第1節(jié)
神城 作者:冰陽 前言 無盡的秘密 我們的上古真的是所說的神話時代嗎,真的是那些補天修地的上古大神嗎,那些讓我們世世代代膜拜的究竟是什么人? 一個先秦的方士真能活過數(shù)百年,真的有長生不老嗎,他留下的手札到底想要跟后人說些什么? 承天寶匣真的是承襲上天旨意,里面藏著賜給世人的長生的秘訣嗎,為什么要把承天寶匣一分為三,連里面的東西都分開? 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帝王都面對過同一個人并他的話深信不疑,為什么不同的帝王陵寢中都有他的痕跡? 一把奇形怪狀的劍,竟然包含著無盡的秘密,被尊稱為黃金圣律劍,這把劍真的是打開通往長生的鑰匙嗎? 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夠讓三個家庭在百年之間恩怨不斷,又是什么事情讓幾個龐然大物一般的勢力插手其中? 為什么這么多年過去了,這么多事情過去了,總會有一直無形的手在推著整件事情發(fā)展,你想停下來脫身而出都不行。 當(dāng)推開神城的大門之時,面對著所有人真的是長生之術(shù)嗎,真正的長生卻不是長生? 第一卷 神城傳說 第一章 巡夜博物館 今天晚上又輪到我值班了,很是無奈,為什么當(dāng)官的在被窩里好好睡覺我卻在這里遭罪。我長嘆了一口氣,還是重新又繼續(xù)我的工作。我看看手中的這本明代嘉靖年間無名散人所著的書籍,已經(jīng)殘破不堪了,很多筆跡都已經(jīng)模糊不清了。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這些殘破不堪的書盡量修補起來,把模糊的筆跡重新恢復(fù)。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完全是一件技術(shù)活。 這本書籍的內(nèi)容很讓我感興趣,這是明朝初年的一個不知道姓名的人所著。那個時候因為嘉靖皇帝崇信道教,所以道教盛行一時。上面的內(nèi)容都是歷朝歷代有名的修真養(yǎng)性之士,傳說與事實都被記載著。這本書是我曾祖父留下來的,是我父親拿來讓我捐給博物館,但是因為殘缺嚴(yán)重,所以需要仔細(xì)修復(fù)。 我已經(jīng)修復(fù)到了太爺爺其中經(jīng)常圈閱的一部分,這一章主要是說以為被稱為安期生的先秦方士。上面似乎是對這個人似乎很推崇,把這個人經(jīng)歷的事跡都一一描寫下來。但是內(nèi)容大都都是以傳說形式記述,都是光怪陸離的,很不靠譜。 不管真實怎么樣,但是還是很有趣,這倒是給我修補此書的興趣。我一邊讀著里面的內(nèi)容,一邊慢慢地修補者這本書。上面說這個安期生經(jīng)歷數(shù)代君王,活了幾百年,所行之事都是神跡。我對這些事情不以為然,別的不說,就說年齡,要真是活了幾百歲,那就完完全全的是妖怪了。 沉悶的鐘聲響起來了,放在辦公室一角的座鐘不急不慢的響了12下,已經(jīng)過了去博物館巡視的時間了,光顧著看書了,連忙拿起電筒穿上外套,準(zhǔn)備去保衛(wèi)科叫著值班的人一起去巡視。 對了,忘了介紹一下,我叫李冰陽,今年28歲,是淄城市文物管理局的一個小公務(wù)員,主要是負(fù)責(zé)古籍檔案收集整理的,所以對當(dāng)?shù)氐拿耖g傳說以及特殊事件比較了解和感興趣,估計是骨子里的八卦基因在作怪。我們這里的文物管理局和當(dāng)?shù)氐牟┪镳^在一起,因為節(jié)省經(jīng)費,舍不得從外面請人增加博物館守衛(wèi),所以每天晚上都會有文物管理局的人與博物館的人一起巡查。 從辦公樓三樓辦公室出來到博物館樓里面的保衛(wèi)科,看到保衛(wèi)科的隊長徐平正靠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就這架勢,博物館被搬光了也不會知道。徐平是軍隊出身,正兒八經(jīng)的特種兵,因為人比較大條,不會拱著自己的領(lǐng)導(dǎo),所以直到最后還是以一級士官的軍銜退的伍,聽以前來看他的戰(zhàn)友說,就他的軍事素質(zhì),早熬到上尉了;我相信他的戰(zhàn)友說的,因為看他的人都掛著一毛一一毛二的軍尉肩章,看來軍隊和社會沒什么區(qū)別,我這個傷心啊,因為我小時對軍人印象就此打住了。徐平轉(zhuǎn)業(yè)就被分到博物館保衛(wèi)科,因為人比較隨和所以沒過一年多就當(dāng)上保衛(wèi)科長。 “徐平,徐科長該去執(zhí)勤巡夜了。”因為知道這人,所以費了勁的在他的耳邊喊著,不過沒什么用,人家該是怎么著就是怎么著,沒法子,還是拿出殺手锏。 “全體集合,準(zhǔn)備戰(zhàn)斗。”還是這一招管用,只見徐平一個鯉魚打挺就跳了起來,立刻就要疊被子找槍往外跑,找了一陣兒就是沒找到自己的槍。我在旁邊看著哈哈大笑,每次叫不起來的時候這一招一定會管用的。 這個時候徐平也回過神來了,兩眼珠子瞪得的老大惡狠狠盯著我,嘴里罵罵咧咧:“你這沒涵養(yǎng)的玩意兒,虧你老爹給你起這個名,干脆你叫李缺德就行,還叫李冰陽呢,挺有涵養(yǎng)的一個名字,你的涵養(yǎng)都叫狗娘要的給吃了??????” “好了好了,算我不對,我向你賠禮道歉了,改天我請客,請你吃火鍋,徐大科長,該去巡夜了,不然過了點就打不上執(zhí)勤卡了。”我趕忙賠禮道歉,因為再下去還不知道能從她嘴里罵出什么東西呢。 不過我心里也真是感到很抱歉,因為這是那他的最美好也是最殘酷的回憶,跟徐平認(rèn)識了兩年了,算是上是半個生死之交的哥們,一起吃飯吹牛皮的日子不短了,但是很少聽他提起過在部隊的事情,有的時候在過他的辦公室是看著他看著辦公桌玻璃板下的和戰(zhàn)友的照片在發(fā)呆。 “這還差不多,下次你要再這樣耍我,小心我在你的腦袋上聯(lián)系劈磚,最近一直手癢著??????”一邊說一邊用自己那雙大rou掌在我的腦袋上比劃著。 “好,好,好。我怕你,我不想被開瓢,好不容易長一個這玩意不是讓你練手的,穿上衣服咱趕緊走吧!”我催促著。徐平嘴里嘟嘟囔囔穿上大衣拿起辦公桌上的手電筒和我一起除了保衛(wèi)科的辦公室。 我們的博物館建筑很奇特,像是一大一小“□”疊在一起,不是“回”的形狀,據(jù)說根據(jù)當(dāng)年我們淄城作為齊國首都的時候的形狀修建的,大城邊上鑲嵌著一個小城郭。小的“□”樓主要是資料是和辦公區(qū),大的“□”樓市文物的展廳區(qū)。在晚上進入博物館主要是通過手紋和身份識別卡的,再就是破門而入了。 因為作為當(dāng)年的齊國故都,淄城的博物館藏品很多,所以防盜設(shè)施也是一流的,整個博物館嚴(yán)格按照古代的城墻模式建造的,外圍一個窗戶也沒有,白天采光完全靠玻璃天窗樓頂和燈光照明。 整個博物館里在晚上安靜的了不得,執(zhí)勤打卡機在博物館的另一頭,我和徐平一邊聊著一邊用手電四處照著往前走。說實話我一個人是實在不愿意晚上來這個鬼地方,不是我膽小,把一個人放在寂靜的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的地方待上一段時間,肯定會被這無窮的寂靜給逼瘋了的。更何況這博物館里的文物是從地下挖出來的,并且絕大部分市從墓中挖出來的,陰氣森森,都能聞見死人的味道,誰愿意長時間待在這個地方,只有兩種可以:一是他是死人,二是嚴(yán)重有病。 “沒涵養(yǎng)的,你說誰會來偷著些玩意,小的還好說,都是從死人身邊挖出來,就說前面的那個大銅鼎,少說幾百斤,扛著那玩意累都累死了。”在他的眼里,這些都是死人的玩意兒,都說很值錢,自己都沒看出了,還不如真實手里拿著的毛爺爺來到痛快。 “的確很值錢,先不說那個大銅鼎,就說那個角上那個破破爛爛的陶罐子,這玩意要是沒了或者說壞了,咱哥倆就在這里哭著白干一輩子吧!咦??????”說著我把手電照向博物館一角上那個大的土陶罐子,突然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從附近的玻璃展柜前一閃而過,我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怎么不走了,趕緊走去打了卡回去,回去睡覺了??????”徐平走到了前面發(fā)現(xiàn)我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問我。 “那邊似乎有個什么東西閃過去,過去看看!”我用手電筒照著那個展柜走了過去。 “什么東西閃了過去,是不是貓?”徐平聽了我的話也跟著往玻璃展柜這邊走了過來。一邊自己對我說也算是給自己解釋,“不對呀,博物館里很多易碎的東西,展廳辦公室那邊每個月要查還幾次,不可能放過這些東西進來,何況這里面根本沒什么吃的,早餓死了,是不是你看錯了?!” 我們走了過去,站在那個玻璃展柜前,這個玻璃展柜里面是以一個鑄有銘文的一個青銅大盤,看了看簡介牌子:威王祭天盤,上面的銘文顯示是當(dāng)初齊威王因為國富民強而向上天歌頌自己功德幾天祈求自己長壽王位永祚。看了看玻璃沒有破損,這些玻璃都是防彈玻璃而且里面都有線連著報警器。 徐平在四周照了照然后到相鄰幾件文物展柜前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回來對我說:“你是不是看花了眼了或者是你一照這邊玻璃玻璃反光的緣故?” 我拿著電筒仔細(xì)的照著這個玻璃展柜,發(fā)現(xiàn)一側(cè)的玻璃上有一個指印,在最下方,印記不是很正,似乎是有人匆忙之間扶了一下。我敢肯定有人剛才一定站在這邊躲著來著,因為這些玻璃在白天展出時一般很少讓人靠近的,而且每天封館之前都有專門的清潔員擦拭一遍,根本不會有人的指印留下,這個指印肯定是剛才有人留下的。 我又向四周照了照回答道:“可能吧,也許是剛才玻璃反光映的吧!” 我這幾句話說的聲音稍微高一些,目的是不打草驚蛇了,能進來到這里的不是非凡之輩,如果要找的話靠我們兩個在這里面找一晚上絕對找不到。我微微笑了一下,只要你不是什么幽靈和鬼一類的東西,不怕你能穿墻跑了。這個博物館,沒有第二的出口,只有正廳那邊一個大門能出入,你往大門那邊一跑,我們就會看到你,要么你就躲到天亮,等我們回去后打電話報警進到里面來把你給揪出來。 “咱們趕緊到那邊打上卡回去吧,回去睡覺去,困死了。”我跟徐平說一邊用手故意捂著嘴,電筒向上照著自己臉,讓躲在暗處的人看到我的一臉倦態(tài),讓他相信一會兒我們就會回去睡覺了。 第二章 詭異的身影 我和徐平故意打了個馬虎眼,為的就是讓躲在暗處的放心,讓他放松警戒心,這樣才能把他引出來。 我和徐平走到博物館另一頭執(zhí)勤卡機前,打了卡往回走,一邊和徐平聊著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令我感到疑惑的事情是,這個人是誰,他怎么能進得來,這個博物館的門禁識別系統(tǒng)不說是像電影里面演的或者銀行金庫那樣,也不是那些號稱高手人不通過指紋和身份卡能進來的,而且到現(xiàn)在一件東西也沒丟,似乎也不是為了頭東西。要是我們文物管理局或者是博物館系統(tǒng)內(nèi)部的人,他(她)在白天進來就行了,干嘛晚上進來讓人懷疑。 再者,如果這是真的偷盜者,那么他(她)背后的實力肯定很強,但是到了那種程度應(yīng)該會了解一件事:中國大多數(shù)的博物館內(nèi)的重要的展品根本不是真品,而是專家仿制的仿制品,真正的東西一般都會放到銀行的金庫中嚴(yán)加看管;博物館內(nèi)的仿制品一般仿制的很高超,連上面的文物都和真的一模一樣,所以不拿出來通過專業(yè)的人專業(yè)的手段是甄別不出來的。要他(她)真是博物館的,那么上面的這個事情他也應(yīng)該很了解的。 我一邊思考一邊往外走,連徐平問我話也沒有聽見,徐平以為我真的困了,也不再說什么了。我們走出了展覽大廳,到博物館門口確認(rèn)門已經(jīng)關(guān)好了,我回頭和徐平說:“今晚上咱們兩個別睡了,就在這里守著,我能確定,這里面有人。” “真的,假的?!咱們找了一遍了,不是什么也沒有看到嗎?再說了,誰這么大的膽子,干偷搶博物館,不要命啦??????”我一擺手?jǐn)r住徐平的話頭。 “我能確定,剛才我看到玻璃上的手印了。不管是誰是什么原因,反正不能在咱們哥倆手上出問題,你在這里守著,我再進去一趟,那家伙肯定還在里面。一會兒我進去后,不管里面出現(xiàn)什么狀況,你就死守住這個門千萬不能離開。”我拿著手電筒就要倒回去,徐平一把抓住我,要和我一起進去。 “開什么玩笑,你萬一出了問題我怎么向你家里交代,要出事咱兩個一起擔(dān),要死也要死一起。”需要邁步就要推開展廳的玻璃門往里面走,這道玻璃門因為在防盜門里面所以不用鎖。我笑著攔著他,從他手中拿過警棍,讓他在這里等著。 “什么跟什么呀,又不是什么生死關(guān)頭,那家伙身上肯定沒帶什么硬家伙,要不然剛才咱們在明他在暗,趁咱們不注意早解決我們了;再說了,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了解,要不然當(dāng)初敢和你硬碰硬?!” 當(dāng)初我和徐平是因為打架認(rèn)識,那時候我們都剛到文物管理局工作,不認(rèn)識。我們一般都是在外面吃中午飯,每次都要經(jīng)過一條小巷子,一次看到巷子里有兩幫人因為什么事情在打架,我和徐平一開始都去勸架,勸架沒勸成到最后我們攙和進去了。 我和徐平本來誰都沒想幫,不管是誰往我們身上招呼我們揍誰,十幾號人肯定打不過一個在特種部隊5年的老兵和一個練武十幾年的練家子,打到最后站著的就剩我們兩個人,兩人都打紅了眼就掐起來,互不分勝負(fù),都被對方打趴在地。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警察來了!”那群沒良心的家伙瞬間沒影了,就剩我們兩個人因體力透支趴在地上,被抓進了派出所。最后還是我們的領(lǐng)導(dǎo)給保了出來,領(lǐng)導(dǎo)們相互之間肯定認(rèn)識,這下才知道是一個單位的,兩個人惺惺相惜,做起了好朋友。 我讓徐平守好了門口千萬不要放出一個人出去就滅掉手電筒貓著腰走了進去,憑著記憶向著威王祭天盤方向摸了過去,估計那家伙肯定是在那邊找什么東西。為了不出聲音我特地將鞋脫了,博物館的這個地板涼呦,如果能看見的話肯定對我的表情很不解了。 果不其然,那家伙還在那邊找什么東西,看樣子還是要繼續(xù)看威王祭天盤。但是沒有看到他打著手電筒和其他的照明工具。我赤著腳又向前走了幾步,突然發(fā)現(xiàn)玻璃上反射出淡淡紅色光線,原來這家伙弄了個高科技裝備來,而且聽聲音像是寫字的聲音,那邊似乎在記著什么;大廳內(nèi)這么黑如果用照相機的話肯定要開閃光燈的一定會暴漏的。我怕他通過紅外線熱視儀發(fā)現(xiàn)我,躲在附近的一個展柜后面,看看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準(zhǔn)備出其不意。 我估摸著差不多了,突然站起來拿手電筒照了過去大喊一聲:“是誰在那里?!” 燈光下一個人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他(她)帶著熱視儀不會怕這種白光估計是條件反射,就在他這一擋眼睛的瞬間,我沖了過去抓住他(她)的手,但是讓我感覺的是這只手似乎不太對,要比我的手小很多,他(她)被抓住的下一刻就將手抽了回去,我根本抓不住,另一只手向我拿手電筒的手打了過去將我的手電打落在地滾到了不遠(yuǎn)處。 我來不及去拿了,這樣一來我就只能接著地上微弱的折射光尋找對方,這和那邊高科技武裝的對手來說我就是一個瞎子,只能站在原地等待對方出手。果然對方怕夜長夢多想要早解決我出去就沖了過來。能感覺出來對方肯定是一個高手,速度力量技巧都拿捏恰到好處,只一下在背后就卡住了我右肩膀的骨縫,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這樣戰(zhàn)斗力基本上就沒了,就等著背后挨黑磚吧。 我知道下一步他肯定是要用另一只手打我的后腦勺將我打暈,畢竟咱也是練過,冒著胳膊被折射脫臼的危險聚上全身力氣向后一震,正好后背對上對方的胸口。對方的力氣比我想象的小多了,一下就松開手被撞了出去,我的右胳膊也差點被掰下來。 對方被震得應(yīng)該被撞倒就近的展柜上了,等著砰的一聲悶響和輕柔的哼聲,顯然是撞疼了。我一邊活動者胳膊一邊往那邊摸了過去,這回不敢去拿手電怕再被襲擊。我一面往前摸索著走一邊想剛才為什么腦袋中會突然冒出“輕柔”這個詞;剛才的手、輕柔的哼聲還有撞對方胸口軟綿的感覺,而且有一陣淡淡的香氣,一個念頭冒了出來:“這是個女的!!!”估計對方也知道我是會功夫不再貿(mào)然襲擊。兩邊都屏住氣息唯恐被發(fā)現(xiàn),我正想著如何去拿手電筒呢,這樣當(dāng)一個瞎子太難受了,沒想到徐平這不聽指揮的給我來事了。 原來這家伙在出口那里守著,等了很長時間也沒見我出來,因為是隔音玻璃,也不清楚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想要去合上展廳的電閘把展廳的燈打開,但是供電箱在出口外面,他不敢出去就準(zhǔn)備進來幫一把了。 “李冰陽,你在哪里,沒事吧?”門口那邊市徐平在喊,這可氣的徐大嘴,你早不進來晚不進來偏偏這個時候,我若一回答就會暴漏我所在,我如果不回答,估計徐平就要倒霉了。 我正在猶豫著是不是要回答,看見徐平的手電筒在門口沒頭沒腦的亂照,展廳門口附近一聲清脆的響聲將徐平的燈光吸引過去,我透過玻璃門透進來的燈光看到一個身影快速沖向徐平,剛喊出一聲“小心!”身影撞上了徐平。如不是徐平人高馬大又在部隊干過,換做平常人早被撞出四五米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了,但是徐平也被這一下撞的不清,聽見 “嘣”的撞擊聲,估計腦袋撞到了什么東西上了。這個時候我也顧不上掉在地上手電筒了,直接向徐平倒下的地方?jīng)_了過去。 “徐平,你小子怎么樣了?!”我一邊跑一邊喊,這個時候看到一個纖細(xì)的身影迅速打開玻璃門向出口跑去,在外面的燈光下看到這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果然,這家伙戴著紅外線熱視儀,看來他(她)剛才早就通過熱視儀發(fā)現(xiàn)我的一舉一動了,這才敢冒險去襲擊徐平。這家伙速度很快,似乎很熟悉博物館的地形和流程,跑到出口前很熟練的打開識別門,開門消失在茫茫黑夜中,看那個背影是一個女的無疑了。 我跑到徐平被撞倒的地方,手電筒掉在了旁邊,我趕忙撿了起來,看到徐平正在地上蜷縮著抱著個腦袋齜牙咧嘴: “徐平,老徐,你沒事吧?” “沒事??????換你試試??????太狠了,別讓我逮著他,要不然我敢把他的頭給擰下來???哎呦???”徐平一邊抱著頭一邊說,“還不快扶老子起來,在看什么熱鬧?!” 我趕忙過去把徐平扶起來向門口走去,想要找處燈光地下看看徐萍受的傷重不重。 “剛才那什么人?身手不錯,你看清是什么人了嗎?”徐萍連聲問。 站在辦公室的燈光底下,我查看著徐平是否受了什么傷,還好,沒有碰破。不愧是當(dāng)過特種兵的,硬氣功就是好;不過,前額上中起了老大一個包,可見當(dāng)時撞人的力度有多大。看來要去處理一下,是否受了腦震蕩別留下后遺癥。 “走!”我把徐平的帽子給他戴在頭上,攙起他就要出門去醫(yī)院檢查。 “去哪?”徐平看我給他戴上帽子愣住,沒好氣的問。 “醫(yī)院,看看是不是還傷著其他地方了,別磕出腦震蕩!”我拉著他就往外走。 “不用,我還沒矯情到那種地方,當(dāng)過特種兵的還懼這個,當(dāng)初腦袋都被石板開瓢了都沒事,不用去,我問你,你怎么樣,看到小偷是什么模樣了,要不要報警?!”徐平一下子拍開我的手,拿下帽子揉著前額問我。 “沒有看清楚,不過似乎是一個女的,先不忙著報警,咱們再去展廳看看,看看是否損失或是丟了什么東西!我說,咱還是上醫(yī)院看一下,別有個什么事,你媽還不得吃了我!”我又把帽子給扣了他頭上,估計手重了一些,又疼的徐平齜牙咧嘴的。 “不用,我自己有數(shù)!好,咱們先去展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損失,萬一破個什么丟個什么就會像你說的咱們就在這里干干一輩的苦力,我還沒娶媳婦呢,嘿嘿!”徐平一邊咧著嘴一邊拿起桌子上的手電筒往外走。 第三章 留下的線索 我知道那個家伙已經(jīng)逃了出去,外面是茫茫黑夜,在想要追上他并抓住,幾乎是不可能了,只能作罷了。 “先去外面把展廳的電閘合上,把展廳的燈打開,仔細(xì)看看有什么發(fā)現(xiàn)!”我們除了保衛(wèi)科辦公室到外面把博物館的展廳的燈打開,不知道誰設(shè)計電力系統(tǒng),把供電箱放在外面害的我們這么狼狽。 我和徐平走進展覽大廳,走到威王祭天盤那邊,剛才那個人就是在這里和我交的手,我們四下查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并沒有丟什么東西。 “什么也沒被偷,也沒有東西破損,也沒看到那家伙掉什么東西,連個腳印都沒有。你說,這個小偷來博物館什么都不拿,到底來干什么?免費在這里作安保給我們幫忙,天底下還沒有那么傻的人吧!”徐平一邊在這周邊轉(zhuǎn)著一邊揶揄道。 我走到展柜旁邊撿起剛才打斗時掉下的手電筒,按滅開關(guān)又走回威王祭天盤前,仔細(xì)看了看展柜里面的威王祭天盤,看看有什么破損;然后我指著玻璃展柜說:“也不是什么東西都沒留下,你過來,看這里!” 徐平順著我的手指看了看:“什么嘛,嘛也沒有,你讓我看什么?!” “你稍微側(cè)側(cè)頭,看看這邊是不是有兩個指紋印?”我讓徐平稍微在燈光下?lián)Q了一下角度,這樣就能看得到了。 “哎,還真是有兩個指印,你怎么確定這兩個指印是剛才那家伙留下的,就不是別人的?!”徐平?jīng)]心沒肺的問道,一邊伸出手準(zhǔn)備摸摸看。 我一把拍掉徐平的大手,怕他把證據(jù)給抹沒了:“我的徐大科長,你在這里干了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里程序你還不清楚嗎,除了剛才那個人還有誰!你去辦公室找一下有沒有透明的膠帶,如果有幫忙給拿過來!” “你要膠帶干嗎?這展柜又沒碎,不用粘!”徐平還在饒有興趣看著這兩個指紋,沒有動腳步。 “讓你去你就去,婆婆mama干什么。”我我推了推他,讓他趕快把膠帶拿來。 徐平不情愿嘟嘟囔囔的去辦公室拿膠帶,我又在附近仔細(xì)的找找看有沒有什么漏下的。突然,我在祭天盤的展柜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下小紙片,打掃衛(wèi)生的同事不會漏下這個東西。紙片塞在展柜下的縫隙里,只露出一角,看來剛才那個人很匆忙,沒有將紙片完全塞進去。 我小心將紙片抽了出來,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寫著很多字,說是字到不如說是符號之類的,因為這根本不是漢字或其他外語,倒像是古時的鐘鼎文。看著上面所寫的怎么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我突然一振,這不是威王祭天盤上銘文嗎!我說怎么看著這么眼熟,我剛才在威王祭天盤上看到的那些文字。 威王祭天盤上一共有八十一個鐘鼎文,詳詳細(xì)細(xì)記載著威王祭天緣由和過程,古人對事情能用文字簡潔而有明確的記載下,這八十一個字如果用現(xiàn)在漢語來講的話絕對是一個很長的事情,作報告寫出來也得用他10頁的a4紙。我仔細(xì)看了這張紙上的所寫的字,看來這個人對古文字造詣不深,因為她完全是按照祭天盤上的字一筆一劃的描下來的。如果換做一個對古文字有研究的人回把這些字轉(zhuǎn)成簡體漢字寫下來,絕對不會這么麻煩一筆一劃的描寫;而且若要原版的鐘鼎文都會用拓片。 另外那些能研讀出鐘鼎文的人一定能很流暢的寫下這些字,我在文物管理局作古籍整理才兩年,基本上能認(rèn)全那些鐘鼎文并且流利的寫下來,像我的父親這樣對古文字有著幾十年研究的人寫這些字甚至比些簡體字還要順手的多,這就說明:這個人對鐘鼎文一字不識! 這張紙也很特別,不像是一般的紙張能折出痕跡,我沿一個稍微使勁撕了一下發(fā)現(xiàn)結(jié)實的很,上面的字跡用力抹也沒有花,這張紙很奇怪。我裝起紙片又走到剛才徐平被襲擊的地方,在那邊也仔細(xì)找了一下。剛才徐平碰到的玻璃展柜連個裂痕都沒有,我不得不感嘆這防彈玻璃的貨真價實和徐平腦袋的堅硬,這么劇烈的撞擊,徐大傻那個皮兒都沒有磕破,只能說明他的腦袋是練過的。 我在剛才徐平被撞倒的附近發(fā)現(xiàn)一個拉鏈扣,很精巧,被壓鑄成一個龍的形狀,一只龍爪抓著劍,一只龍爪持著盾,看來剛才吸引徐平聲響應(yīng)該是這個東西了。這個圖案似乎從來沒有在相關(guān)的市場上見過,似乎是專門定做。 “你在找什么呢?膠帶拿來了,你要粘什么東西,我來幫你!”徐平手里拿著一盤透明膠帶,這次還好,沒有讓我失望,按照他的個性他會先給我拿一盤醫(yī)用貼手的膠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