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節
空打了幾輪之后,王庸又瞬間出現在了他們所有人的背后。抓過兩個人的腦袋,往中間一碰,就像碰雞蛋一樣,只聽“當”的一聲悶響,兩個人的腦袋瞬間迸裂出血液,鮮紅色的血液噴在了王庸的臉上和胸口。 兩個人應聲倒地,所有的人反應過來之后,轉過身繼續用機槍掃射。 說時遲,那時快,王庸一拳疾速呼嘯而過,一剎那間,所有人手中的機槍竟全部被打成了彎形。 第七百六十章絕望殘暴的王庸 這五個人錯愕的低下頭,傻愣愣的看著手中的槍全部被打彎,眼神呆滯,恐懼的抬起頭,赫然發現這個怪物就在自己的眼前,剎那間,絕望的情緒不可抑止的從心底蔓延,剛才端著槍威風八面的自己,立馬變成了待宰的羔羊,逃也逃不掉,打又打不過,嚇得癱了在地上… “饒命啊!我們只是負責執行命令啊”五個彪形大漢面色蒼白,完全沒了原來的冷靜勇敢,只剩下了求饒的力氣! “當時我也替我媽求饒了,你們領導聽了嗎?”王庸現在就像一只失去了理智的狂暴野獸,歇斯底里的向這五個人嘶吼著,圓瞪著的眼神射出來的那種可怕的殺氣,已經讓這五個人魂飛魄散。腦子里不斷想象著母親臨死前的茫然無助,自己無能為力的悲哀,這個畫面不斷沖擊著他的頭腦,讓他更加的絕望殘暴。 “饒命啊”一個小兵“啪”一身直接跪在地上,發出了絕望的呼喊,王庸沒有絲毫猶豫,眼神殘忍的朝著他的頭一拳下去,像是對著自己,又像是對著死去的mama,向天嘶吼:“我媽的命,你們誰饒過?” 王庸復仇的怒火統統宣泄到了這群破門而入的大兵身上,這群大兵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中,這種絕對力量的懸殊,讓他們連反抗的勇氣也沒有。 王庸怒吼的聲音遮住了那個大兵頭骨碎裂的聲響,隨后血液噴射而出。只見這個大兵像那個大頭兵一樣,在地上抽搐了幾下。然后恢復了平靜。 血液的腥味讓王庸更加的瘋狂,面對眼前如羔羊般的四個人,他早已是喪失了理智,雙手抓起一個大兵,毫不費力的橫舉過頭頂,朝著石階,重重的向下砸去,聲音依舊狂怒的嘶吼著:“你們害死了我媽。我要你們的命!”,那個大漢180斤的體重轟然砸在臺階上,鮮血不斷從口鼻腦中溢出,染紅了青石臺階。 “吼”王庸又無意識的嘶吼了一句,就像一只失去了孩子的野獸,充滿nongnong的不甘與絕望,發泄過后。身子一下子靠在了墻上,緊閉雙眼,表情痛苦不已。 復仇的怒火和對母親的nongnong思念,在王庸的頭腦里不斷的激烈碰撞,在短暫的發泄之后,王庸的胸口又像是被撕裂開的疼痛。王庸一手扶著墻,一手捂著胸口,眼神悲哀木然,渾然不覺敵人的鮮血還在王庸的臉上、胸口、手上不斷的流淌著剩下的那三個兵,對眼前的情況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剛才發瘋的像個怪獸,現在靠在墻上。像是受了重傷毫無還手之力的野獸,雖然兇殘,但是似乎還有反抗的余地,三個人好像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戰戰兢兢相互眼神溝通后,悄悄的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配槍… “砰砰砰”三聲干凈而又利落的槍響,幾乎同時響起,細聽下,還是可以分辨出這是一把槍發射出的子彈,什么人,槍法如此精準,剛剛掏出配槍的三個人,眼神滿是不敢置信的應身倒地。那三個人死都不會想到,身后還有一個頂尖的絕頂高手,夏無霜隨后這三聲槍響,剛才那么激烈的打斗,一切都恢復了平靜。夏無霜一動也不敢動,眼神心疼的看著王庸,身邊的空氣都仿佛靜止了。她不想殺人,尤其是殺這些士兵。 但是現在的情況,本就是你死我活的較量。如果手軟,那被毀滅的,是她和王庸,還有他的爸爸。 也是被這一幕給驚呆了,她不是沒見過王庸殺人,但她從來沒有見過王庸這么蠻橫兇殘的殺過人,充滿了暴君的氣息。王庸痛苦不已的扶著墻,眼神空洞的呆呆看著前方,自己也是很心疼的跑了過去。 “王庸哥哥,你沒事吧?” 夏無霜輕輕的拍著王庸的后背,輕柔的關切說。 王庸從墻邊歪歪的站了起來,兩手緊握成拳,雙眼緊閉,隱約可見眼角的淚痕,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憤怒的火焰在他心中燃燒,內疚的思念在他心中翻涌,兩者在王庸心中反復刺的變換著,交叉著,不斷的激著王庸的神經,頭一暈,意識模糊,一下子倒在了夏無霜的懷里輻射一邊找水,嘴里不甘的抱怨,特別像一個沒有人重視的小癟三,背著老大和毒液才敢說一點壞話:“老大也真是的,留下毒液這個蠻不講理的女人和我一起,自己卻風流快活去了。” 驀然,輻射臉色一變。樹林中的風瞬間也陰冷了起來,他立馬警覺起來,感覺到一股危險在向他包圍而來。 輻射也是傭兵世界里頂尖的高手,對危險的感知已經融入到了骨髓里。風聲,氣息,以及各種各樣微弱無比的聲響。立刻判斷出一大波敵人正從四面八方潛行過來,而且行動隱秘,訓練有素。 與此同時,毒液的眼睛也是危險的微微一瞇。同樣感覺到了微微的風吹草動,如同一只野獸遇到危險一般,全身的汗毛直立,身體放低,微微向前傾,片刻,一個靈動的飛身,跳到了一處相對隱蔽的地方。剛才慵懶的神情消失的無形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陰冷無情,就像一只豹子潛伏在草叢里,目光如炬,耳聽八方。 輻射立馬趕了過來,兩個人對敵人的來臨都寫在了臉上。平常吵吵鬧鬧的兩人,眼神相互交流下,很默契的點了點頭。隨后就各自迅速的消失在這廣袤的原始森林里沒過多久,趕過來大部隊已經將那棵吊著黃參謀的大樹團團圍住,兩名狙擊手迅速找到了伏擊位置,就位。領頭的那個軍官朝黃參謀走了過去,蹲下身來仔細的確認后。 兩分鐘后,軍官退后幾步,大手一揮,身后幾個荷槍實彈的士兵向前一步,舉起機槍,密集如雨點般的子彈對著黃參謀狂掃。可憐的黃參謀憑借著對活下去的渴望,還在等待著“生命之水”。他死都不會想到,頭狼會派這么多的人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這個作惡多端的黃參謀,身上瞬間變得千瘡百孔,就像一個馬蜂窩,瞬間沒了氣息。尸體在那低壓的老樹上隨著一陣陣的冷風飄來蕩去他至死都沒有想到,沒有死在王庸手里,卻死在了自己人手中。 那兩名狙擊手,在草叢中安靜的潛伏著,身形完美的融入了周圍環境。他們不知道是,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么樣可怕的敵人。一個是如同隱身人一般,殺人于無形之間的毒液。一個人是外表嘻哈,實則兇殘至極的所到之處寸草不生的輻射。 驀然一個狙擊手感覺后背一陣發麻,一種危險的感覺襲上心頭,抬頭一看,一個女人雙腿纏在樹干上,嗖的一下,像靈蛇一般竄向自己的隊友,他瞪大眼睛剛要大聲示警的時候,背后橫伸出一只大力的大手緊緊的的捂住了他的鼻孔和嘴巴,手肘剛要用力后捅的時候,喉嚨一痛,溫熱的血液飆射而出,頓時一股寒意襲遍全身,呼吸極度困難“現在這些小兔崽子們的戰斗力真是太令我傷心啦。”輻射把已經毫無聲息的狙擊手隨手扔到地上,鮮血的腥味刺激了他身上的每一寸細胞,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匕首上的鮮血,血液的腥甜味讓他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毒液擰斷了另一個狙擊手的脖子后,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絲毫沒有因為殺人而有半點情緒變化,冷冽的如同一尊萬載寒冰。 “毒液,你擅長的是在城市森林中的戰斗。而在這真正的原始叢林里。卻是我的主場。不如就我們兩個好好的比試一下。”嘗到血腥味的輻射格外的興奮,眼神都在放出了殺戮的快感,因為這種刺激的,充滿鮮血的戰斗才是他最想要的。 “你想玩的話,我隨時奉陪。”毒液無所謂的冷笑了一聲,也罷,這種刺激的打斗中來緩解一下剛才無聊的神經。緊接著,毒液一個跟頭一閃,像一只體態輕盈的蝙蝠,輕輕舒展翅膀,消失在輻射的目光中。 “嗚呼,在這邊!”輻射朝那個大部隊的方向大聲的叫了起來,聲音之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大部隊的人往聲音的方向轉過來,隨后槍林彈雨朝這邊發射了過來,而輻射則像一只兇殘的獵豹,以驚人的速度,在這廣袤的野生叢林中來回穿梭著。只是幾個來回,身形就消失在草叢中,正如他所說,森林是他家。他和王庸在一起,不知道在森林里作戰過多少次,深諳叢林作戰中的利弊,能最大化的發揮自己的優勢。 “突突,噠噠”密集的炮火朝著輻射的方向推進,不留一絲空地,似乎不給輻射任何的喘息時間。 輻射隱藏在草叢中,眼神中透露出兇殘而又興奮的目光,像一只猛獸一般等待著最好的時機。 第七百六十一章為黃參謀復仇 毒液,早已悄無聲息的繞到了敵人的后方。回過頭來一看,一個敏捷的身影消失在叢林中。所到之處一個個敵人悄無聲息的倒在了血泊里,干凈利落。 來不及贊嘆欣賞,身旁一個身影跳了出來,像一只野獸一般呼呼的撲過來。 “嗚呼看我的!”輻射的兩只手里橫握著兩把匕首,一把匕首朝一個大兵的脖子上猛刺,另一把匕首向另一個大兵的脖子上一滑,兩把匕首在輻射的手中劃出了兩道優美的曲線后,匕首一前一后,輻射在地上擺出了一個sao包的姿勢,兩個荷槍實彈的大兵應聲而倒。 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了輻射身上,端著機槍朝著輻射怒射,而輻射抽出匕首在地上一個翻滾,又消失在他們的視線里,晃動的草叢似乎也在嘲笑他們的無能。 “咻咻咻!”三枚帶著毒液的銀針劃破空氣的氣流,從毒液纖細白嫩的手中發射而出,準確無誤的直中三名大兵的眉心。 只能看到兩道殘影的大兵們,眼看著自己的弟兄在自己的面前一個一個的倒下,對方的身形飄忽不定,摸不著邊,心中也是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不知道下一個倒地的會不會是自己。 他們也遇到過單兵作戰能力很強的對手,但是沒遇過這么強悍的,敵人兇殘而狡猾,就像游走在邊緣的惡狼,逮到機會就狠狠的撕咬上兩口,在你們反應過來之前。早已經拍拍屁股掩蔽起來。 “不要慌,不要慌!”領頭的那個士官畢竟是頭狼的心腹。對這種突發情況也有著極好的心理素質:“四個人一組后背靠攏,他們人不多,小心敵人偷襲。” “你還敢發布命令?真是不知道死活。既然你想車輪戰做出頭鳥,那我就成全你。”輻射說完,手中的匕首卯足了力量,朝著那個領頭的胸口飛了過去。 那位領頭的士官頓時感到一股凌冽的勁風撲面而來,連呼吸也頓時一窒,胸口傳來一股刺心的疼痛。腳步不由自主的后退,眼前一黑,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倒在了地上。 還剩下的十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充滿恐懼,領頭的被敵人一擊斃命。瞬間讓他們失去了所有抵抗的意識,很自覺的把槍往地上一扔,緊接著雙手往天上一舉,兩個動作渾然天成連成一體。 輻射和毒液警覺的相互對視一眼,默不作聲的觀察了幾分鐘,確認周圍沒有陷阱。這才一前一后的從叢林中現身,朝那幫大兵走了過去。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說我們黃參謀在這邊好好地蕩著秋千,沒招你沒惹你,一上來就被你們這幫無良的人們打成了馬蜂窩。這件事,太令人悲痛了” 輻射一副悲傷的表情。好像自己死了親人一般在那里搖頭頓首。毒液忍不住翻了下白眼,這家伙,又在折騰他們玩了。 幾個小兵也是一下子泛起了迷糊,心想您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老來這出是鬧哪樣? “冤有頭,債有主,我只想為我們的黃參謀報仇,其他無辜的人員,我的不會追究的,你們感覺到自己沒有打到我們黃參謀的退后一步!”輻射開始戲耍起來了這幫大兵。 十幾個大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嗎,有這等身手的人想必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應該是言出必行的,相互很有默契的全部向后退了一步。 “哎呀呀,你們全部沒有打中,那怎么辦呢?我們可憐的黃參謀的仇,我還怎么幫他報呢?” 輻射擺出了一副極其為難的表情,好像之前刑訊逼供黃參謀無所不用其極的人不是他似的。踱著小方步,滿臉都是戲謔的表情,說“你們雖不是邊陲之狼大隊的成員,好歹也算是精銳的野戰部隊了。在距離十米的范圍內朝我們英勇的黃參謀射擊了幾十槍,竟然沒有一個人打中,這種成績,太顛覆我對部隊的看法了,太讓人痛心了,同志們,你們能告訴我,你們長官是誰嗎?” “輻射!”在一旁的毒液終于忍受不了輻射這個樣子了,朝著輻射白了一眼,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說:“和這些小兵有什么好玩的?我們還有別的事情,不要浪費時間。” “好吧好吧,既然美麗的毒液小姐不想玩了,那就”輻射獰笑了一聲,狂暴的殺意洶涌溢出:“統統去死吧。” 一時間,血腥一片。 只有到這個時刻,輻射之所以叫輻射的緣由,才體現了出來。 與此同時,王庸和夏無霜駕著東方猛士駛入了一片核心地帶。 “軍事重地,閑人勿進!”一個荷槍實彈的哨兵站在車子面前想要攔住那輛軍用車,王庸根本就不想理睬這個哨兵,仿佛沒聽見一般,冷漠的踩足了油門往里面硬闖。 夏無霜看著他面無表情而又極其冷峻的臉,知道他為了找譚經義報仇雪恨已經陷入了發狂的地步。 “王庸,停車,我有證件,你不用硬闖的。”夏無霜急忙的對王庸喊了一聲,也是想試圖阻止王庸,他怕王庸失去理智,打草驚蛇,驚跑了譚經義。 王庸沒有理睬夏無霜,他現在腦子里想的,就是要讓譚經義那只老狐貍,在自己面前苦苦求饒然后將他碎尸萬段的場景。 “什么人?快停車,快停車,不然我開槍了!”那個哨兵看著車子絲毫沒有減速的跡象,不由慌張了起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有人會闖軍事基地這種情況,這可是軍事重地,這種行為和自殺無異。 “啪”的一聲脆響,停車檢查的那個保險杠被那輛東方猛士直接撞成兩段,車子就像發瘋的公牛一般蠻橫的向前沖去。 “砰”那位哨兵看這個樣子就明白來得是不速之客,自己是沒有能力阻止的,迅速的將子彈上膛,扣動扳機向天上開了一槍。 此時此刻,王庸壓根什么都沒有聽見,方向盤一打,輪胎和地面“嗞啦”一聲尖銳的摩擦聲,車子一個漂移轉過了方向,然后踩足馬力,直奔老頭子的辦公室。 哨兵見車子瘋狂的朝辦公區域疾馳而去,趕緊跑回小屋子里拉響了警報。 “嗚嗚”的警報聲在天空中回蕩,部隊里所有的人都明白出現了緊急情況,警衛隊立即在門口集合,開始對那輛車子圍追堵截。 夏無霜的身體猛往前一傾,王庸已然是把剎車猛地踩到了底,隨后用左腳用力一蹬車門,車門踹開的剎那,王庸已經右腳一個點地靈活的竄了下來,停車下車的動作準確連貫一氣呵成。 夏無霜還想開口抱怨一下王庸的魯莽,只見王庸已經像只獵豹一樣飛快的往老頭子的辦公室奔了過去,暗自無奈一笑,急忙的跟著他跑了過去。 進屋一看,里面已經是被王庸折騰了個底朝天,一片狼藉。 凳子七零八落的歪倒在地上,散落在地上的書在風吹動下還在不停的翻著頁,沙發連帶坐墊已然被王庸肢解,黃色的海綿被刀一一劃過,書桌更被王庸直接一腳踹翻,抽屜里的小東西在空中胡亂的飛著,然后啪啪啪的都橫七豎八的落在地上。 沒找到人,王庸的怒火就在胸口洶涌著,越演越烈,找不到宣泄怒火的目標,帶著十足殺意的目光還在屋子里的每個角落掃來掃去。 “王庸哥哥,別著急。我們現在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肯定能把譚經義繩之于法,我保證他一定跑不了,我們一定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夏無霜看著暴怒的王庸,心里滿滿都是憐惜,朝著窗子走了過來,柔聲細語的輕撫著王庸說。 王庸眼睛死死盯著窗外,沒有焦距,沒有說話,只是死死攥住自己的拳頭,努力平復自己的怒氣,就在這時,從屋子外面傳來了擴音器發出的聲音:“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快出來投降” “這句臺詞好熟悉。”王庸輕輕笑了起來,在自己如此心煩意亂的時候,這幫小嘍啰竟然還來招惹自己,來的正好,胸口的那團火燒的越來越旺,再這么控制不住,他自己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眼睛閃過冷酷的光芒,攥緊了拳頭,身體微微蜷曲,好似準備出擊的獵豹,隨時準備發出致命一擊。“王庸哥哥,你千萬別沖動,他們和你mama的事情無關,這是部隊,你給我幾分鐘,我出去解釋一下。好不好?”夏無霜緊緊抱住王庸,深怕王庸一沖動,把外面的警衛隊給團滅了。 那可會出大事,而且夏無霜怕王庸因為現在極度傷心絕望的情緒而濫殺無辜,局面就會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王庸的輕輕掙脫開夏無霜,冷漠的徑直朝著門口走去了,夏無霜看到王庸眼神里透露出的可怕殺氣,心臟劇烈的跳動,今天的事情一個處理不當,只怕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第七百六十二章瘋狂的命令 王庸踏著重重的腳步走了出來,銳利的眼神一掃,整整一個警衛隊已經將大門和窗臺合圍了起來,子彈已經上膛,黑壓壓的槍口對準他們兩個人,四周寂靜無聲,就等一聲令下,把這些亂闖軍事重地,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掃成馬蜂窩。 王庸心中戾氣到處流竄,青筋暴露,殺氣四起,夏無霜敏銳的察覺王庸就要動手,立刻一個箭步沖上去再次狠狠抱住王庸,嘴里輕聲勸慰:“王庸哥哥,和他們沒關系,不要濫殺無辜,我們去找譚經義算賬。” “住手,住手,所有人把槍都放下,放下。”這時從警衛隊里跑出了一個士官,命令警衛隊把槍收起來。夏無霜感覺有點奇怪的時候,那個人便向王庸畢恭畢敬的跑了過來。 “頭,我是宋達路,老宋啊,您不記得了嗎,以前是您的手下啊。”這個老宋笑容可掬,溫和親善,一副跟王庸很熟的樣子。 “老宋?”王庸狐疑的看了看眼前的這個人,看他樣子真的是認識自己,可是自己怎么沒什么印象了。 那個滿面笑容的老宋又開口說話了:“頭,那次我想追隨您去追殺天蝎,您沒有帶我,您忘啦?” 聽到這個老宋這么一說,王庸皺了皺眉頭,當年封塵已久的記憶,如同潮水般的涌了上來。想起來了,當你是有這么個人,那時候他覺得老宋這個人并不剛烈,處事有些圓滑。平常關系也沒到兄弟的地步,就沒有帶他。 現在看來果真如此。自己當年的那部分兄弟,早已經離開了這個地方,而這個老宋,在這邊混的卻是好好的,而且還當上了警衛隊的隊長。 “老宋,我想起來了,這么多年了,你怎么還在這個地方?”王庸盯著眼前的老宋。情緒沒什么波動,沒有老友重逢時滿腔熱淚的那種熱情。并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當他兄弟的。 “解散,原地解散,沒什么事情,都是老熟人了,都各忙各的去。”宋達路轉身。以一種首長的語氣,大手一揮,把他手下的警衛隊都遣散了。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跑到王庸的跟前笑容燦爛的說:“頭,當初您帶走了十個兄弟,其他的弟兄在您走了之后也陸陸續續的散了,也有的被各種原因開除出了部隊。原來的讓敵人聞風喪膽的邊陲之狼已經名存實亡了。” 宋達路說到這里頓了頓,像是在回想當年威風凜凜的邊陲之狼,轉眼嘆了一口氣,帶著無比傷心的語氣說:“您走之后,譚經義排除異己。黨同伐異,弟兄們有的被排擠了出去。也有的看不慣離開了部隊了。像我,沒什么技能,出去了也沒有門路,就在這邊混口飯吃。可我日日夜夜都在期盼著您能夠回來,重整我們邊陲之狼的雄風。” 王庸雖然對眼前的這個老宋有點偏見,瞧不上他的八面玲瓏,但是聽到他這么說,心里也是不禁感慨萬分,自己才離開五六年,以前的這只鐵血部隊就被那個王八蛋搞得烏煙瘴氣,完全沒有了以往的鐵血豪情。 王庸看了這位原來的戰友一眼,雖然他知道這個老宋處事圓滑見機行事,但是這次,他相信老宋說的是心里話,對這個地方的感情那么深,現在變成這樣怎么能不痛心疾首感慨萬千。 “老宋,你告訴我,譚經義跑哪里去了?”王庸冷聲問,眼神漠然到如同萬載寒冰,又似有一股濃烈的火焰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