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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庶長子(作者:朗朗明日)在線閱讀 - 第70節

第70節

    崔玄自然也知道了這件事情,當天回去的時候,就知道了紀安安排。他既為紀安這樣周密的安排而自豪,又有些以后不能被紀安依賴的失落。不過,想到紀安一直都很優秀,只是缺少契機讓眾人知道罷了。

    崔玄上輩子一直是在京城混的,外放還真沒用過。自然不清楚這泉州到底怎么回事,上輩子紀安來泉州的時候比這世遲了幾年,崔玄也不敢再拿前世的眼光看待問題。

    紀安原本還擔心他師兄介意自己沒和他商量就擅自做主了,但看著崔玄細心的為自己的安排而分析彌補不足,他又覺得自己想多了。雖然他師兄平時心眼不大,可關鍵時刻,還是胸襟還是挺寬廣的。

    崔玄既然知曉了這件事,就沒有不管的道理。再知道紀安已經派人去抓人的時候,崔玄則想著等吳忠宇到泉州之后的事情了。他這段日子在總督府過的還行,可孫德和黃勤倒是有了結盟的趨勢,這次的事情若是運作的好的話,孫德以后怕是翻不起風浪了。

    而之后的幾天,孫撲正一直臭著一張臉,知府衙門中一股硝煙味慢慢溢開。下面的官員做事更謹慎了,就怕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一個個恨不得有多遠躲多遠。紀安像個沒事人一樣,讓眾人摸不著頭腦。心中則是想到:難道這個小知府是個軟性子,不想得罪孫撲正,所以才不提那些難民的事情嗎?

    眾人如此以為,孫撲正也是這樣認為的。心中不屑于紀安的不作為,可又有些僥幸,倒是心情挺復雜的。

    過了八天之后,從永淮縣傳來消息,吳忠宇私自開銅礦,貪污受賄,逼迫百姓,幾大罪狀一起傳了出來。這下子翻了天了,泉州雖然繁榮,但卻十分的安定,乍一下傳出這么勁爆的消息,夠眾人茶前飯后說一嘴的了。

    孫德這才知曉,他的好侄女婿如此的膽大包天,竟然敢私下瞞著他開銅礦。開了就開了,還蠢的讓人逮住。現在好了,好處沒享到,卻被他牽累了。想到近日那些同僚官員瞧著他隱晦的眼神,孫德心中明白,他怎么解釋這開銅礦的事情他不知情,旁人也不會信的,只會越描越黑。

    一個七品芝麻官敢私下開銅礦,說出去旁人還真不信。都會想到是孫德在后面撐腰的,畢竟,孫德是其大伯,吳忠宇開銅礦賺的那些錢,怎么也不會不孝順這么一個明眼人都知道要巴結的大靠山啊。

    孫德想想自己真是冤死了,他要弄錢,在他這個位置,只要稍稍的動動手,有得是商戶送上門的銀子珍寶。怎么會蠢到去動銅礦,銅礦和鐵礦都是上位者敏感的地帶,他是想銀子想瘋了,拉著全家一起找死才會去動銅礦。

    在心中罵了無數遍吳忠宇,想著怎么把他給千刀萬剮才能泄恨,可卻還是要動作起來。不能讓吳忠宇真背上私開銅礦的罪名,不然,要是讓皇帝的耳目上傳圣聽,他這個官位就算到頭,怕是全家也得跟著遭殃。

    孫平拿銀子的時候拿的爽快,就算知道這銀子來處不正,他也不怕。可當知道這銀子出自私開銅礦的時候,孫平嚇的臉色都變了,心中暗罵吳忠宇沒眼色,死大膽,自己死還要拖著他,真是個黑心肝的,半點沒有往日翁婿一家親的樣子。

    同時,郭行這邊,接二連三的刺客出行,要斬殺了莊頭和吳忠宇,這樣的情形讓郭行又擔心又興奮。能派動刺客的幕后之人一定是個大人物,這么一來,他的功勞也就越大。但銅礦和鐵礦一樣,都是兵器的制造材料,能打這些注意的,一個都沒他能惹的起的,要是事后被報復起來,怕是夠他喝一壺的。

    而紀安這邊也是夠吃驚的了,他只不過是要抓貪官沒想到卻拔個蘿卜遷出根,抓住一條大魚。有孫家和吳忠宇的關系,怕是這后面不是三皇子就是二皇子,這樣一來,怕是自己師兄能打破這江南僵持著的局面了。

    而這個時候,紀安也明白了,為何那莊頭不準眾人上山,怕是那座山上就有銅礦。而那些上山打獵的人被莊頭打死,是因為發現了這個秘密。他們沒能殺掉幾個村子的人,就想著威逼利誘,讓幾個村子的人都成為他們的奴才。

    不過,沒想到他們欺人太甚,村民們忍受不了,寧愿做流民也不愿意做他們的奴才。而莊頭見村子的人比他逼走了,也就放心了。沒想到,這群難民憑著雙腳走到泉州,更是見到了他。然后,拿人抄家,事情敗露。

    紀安心里說不出的痛快,果然天理昭彰,報應不爽。

    第78章 人心

    吳忠宇人還未到泉州,可泉州卻已經因為他而暗潮洶涌了。孫德暗地里派人聯系故交舊友,派人放出風聲說那莊頭是吳忠宇的二叔。因為吳忠宇早年失孤,他二叔對他多有恩德,所以,即使對于這個二叔自然是愚孝了些。

    而這個吳二卻是個貪婪的,發現了銅礦,一時鬼迷心竅,私下就開挖了,吳忠宇是半點不知情的。孫德致力于把吳忠宇的包庇找個好些的借口,圣人以孝治天下,愚孝而被連累的吳忠宇,即使有罪也會得到旁人同情。

    更為重要的是能把吳忠宇從這私開銅礦之中摘出來,這樣才能不牽累他。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郭行和齊旋已經從吳忠宇家中查抄了大量來歷不明的真金白銀,不然,他是絕對會棄車保帥的,不做這樣浪費的動作的。

    這也是郭行和齊旋商量的,除了寫信給紀安告知之外,為了一路上的安全,對外只說只從吳忠宇家中抄了幾萬兩銀子和一些珍寶。孫德吃虧就吃虧在消息不靈通,沒想到紀安的人會隱瞞吳忠宇的“罪證”。

    紀安也沒對下面人露出風聲,從查出銅礦開始,牽扯到的人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所以,紀安并不打算聲張,至少,在他的人沒平安到達泉州之前,他不會讓幕后之人狗急跳墻,傷了郭行一行人。

    而泉州的知府衙門中的眾人這才發現,原來和和氣氣看著好說話的紀小知府手段如此的雷厲風行。更為重要的是,剛剛來泉州不過幾個月,就能交好宣慰司的二把手,讓他帶著說抓人就抓人。

    這一刻,眾人真正明白了這位若是真想動什么人,真不是年紀小就行不通的。經過這么一遭,知府衙門的官員一個個又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既對著紀安殷勤備至,心中又隱隱期待著紀安的后手。在無聊而枯燥的行政辦公生涯中,一把手和二把手的斗法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有好事的,私底下都在打賭,是紀安這個過山虎厲害還是孫家這樣的地頭蛇高明。畢竟,孫家在泉州的勢力盤根錯節,吳忠宇雖然犯事,但其中也不會不可cao作的。運作的好,也不是沒有翻盤的可能。

    而就這樣的情況下,吳忠宇一行人從永淮縣到了泉州。郭行把人送到了知府衙門,紀安親自去接的人。看著從馬車上卸下了的一車車的銀子,隨行的人眼睛都要凸出來了。雖然說十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做官就沒什么窮的。

    但吳忠宇卻能從一個縣太爺的位置上做三年就能得了這么多銀子,其貪婪程度可謂讓人嘆為觀止了。做官學的是中庸,講究的是和氣,一個永淮縣,被撈出這么多銀錢,那是得刮地三尺了。做事做得這么絕,不留活路,也難怪被抓了。

    當然,這里面也有許多和吳忠宇一個品級甚至更高品級的官員心里不平衡。他們按理可比吳忠宇這樣的小嘍嘍體面尊貴多了。但卻沒人家得實惠多,甚至比不上人家的小零頭。所以,一把分官員心中暗罵吳忠宇貪心太過,自作自受。面上,卻是一副痛心疾首,不屑為伍的模樣。

    紀安也從郭行嘴里得知這一趟并不太平,碰到了幾次想殺人滅口的人馬。雖然武力值不高,但卻還是讓郭行一行遇到了一些麻煩。現在給紀安提個醒,也是讓紀安不要大意,讓那些暗處之人鉆了空子。

    紀安聽到郭行的遭遇心中有些吃驚,不過也更加重視吳忠宇的案子。直接在崔玄那兒調來了不少心腹,還用了郭行手下最為強悍的部下,看守吳忠宇和莊頭。而剩下的那些被抓來的人,紀安也沒讓他們閑著,讓齊旋和樓關一道挨個的去問情況。

    吳忠宇被抓來卻有些有恃無恐,雖然一路上作為階下囚,但神情卻沒什么慌張,很是沉得住氣。而那個莊頭卻很是害怕,一路走過來,神經緊繃,看人時也慌慌張張。

    紀安帶著崔玄給的保鏢親自去審問吳忠宇,他很好奇,吳忠宇的底牌到底是什么?紀安想問問吳忠宇,本來他該做一個待民如草芥,造福一方的父母官,現在卻做了逼著治下的百姓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的惡行,他可曾想過有一天會遭受報應會得到懲罰,可曾想過他會得到的后果。

    吳忠宇看上去也就二十幾歲,長著一張國字臉,若是按著外貌看的話,他覺得能稱得上忠厚正直的那類人。誰又能想到,這樣的人卻是個黑心黑肝的貪官污吏了呢。

    吳忠宇和莊頭是分開單獨關著的,他的待遇還不錯,一個人被關在最里層的監牢里。紀安瞧著待在監牢里的吳忠宇,看了看四處破舊的環境,直接問他說道:“你是吳忠宇?”

    吳忠宇并沒有答話,閉著眼睛靠著墻壁上,一動不動好像睡著了一樣。紀安身邊的獄卒瞧著紀安因為沒被吳忠宇答話而微微皺眉時,立馬從腰間抽出一個鞭子,上前就是一下,罵道:“起來,耳朵聾了,大人問你話呢,還不快回答。”

    紀安并沒有阻止,一個有罪之人,還想擺著老爺的款,也該讓他明白自己的處境。雖然他不喜歡體罰,但對于吳忠宇這樣拿腔作勢,罔顧人命的人,他還是能入鄉隨俗的用這里的法子讓他清楚,現在這兒可不是能讓他任意妄為的永淮縣了。

    吳忠宇被一鞭子打的睜開了眼睛,對著紀安不屑的冷哼道:“怎么,知府大人也要屈打成招。在下好歹也是進士出身,自古刑不上大夫,知府大人倒是讓在下大開眼界了。”

    紀安卻沒被吳忠宇的話說動,只是開口道:“吳忠宇,你可知罪?逼迫良民,罔顧人命,包庇行兇,收受賄賂這些就能讓你死上一死。更何況,你還膽大包天的私開銅礦,謀取私利,罔顧律法和圣意,真是罪該萬死。你,可知罪?”

    吳忠宇卻是笑了,眼神變得有些不屑。開口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紀安瞧著如此惺惺作態的吳忠宇更為的反感,若不是沒見著那些難民們的悲慘,若不是沒有自己心腹從永淮縣傳來的的消息,看著這樣的吳忠宇,他怕是要在心里疑問了,這樣委屈和不屈姿態的人真得犯下了那些事?

    真是好演技,怕是有所依仗,這才喊冤喊的厲害,顧左右而言他。紀安也不打算再浪費口舌了,吳忠宇心中還有著脫身的指望。所以是不會把幕后之人輕易的供出來的。

    想到郭行提過這一路的遇刺,紀安看了一眼吳忠宇。如此不知死活,就讓這個人好好看看,那幕后之人是要他活還是要他死了?

    紀安轉過身去,站在那兒,頭也沒回,只是開口說道:“兔死狗烹,鳥盡弓藏,自古都是如此。更何況,真正的聰明之人,都會選擇棄車保帥,本官就是不知道,你是車還是帥了?”

    說完,也不再和吳忠宇說話,對著看守著吳忠宇的眾人吩咐道:“你們也辛苦了,這兒的事情也完了,你們也都散了吧。衙門有各位的賞銀,諸位和本官一道回衙門一趟吧。”

    吳忠宇聽著很是納悶,紀安一直把他守的密不透風,連只蒼蠅都飛不到他身邊。這下怎么把這些護衛都帶走了?不過,吳忠宇還是高興的,他為那位辦事,那位只要不想被供出來,總是要把他弄出去的。

    要不是路上那群護衛太厲害,他現在早就逍遙在外了。狡兔三窟,就算被紀安抄家抄走了不少銀錢財務,但他還藏了不少在其他地方。只要他能出去,帶著銀錢,隱姓埋名到外地,照樣能做個富家翁。

    所以,吳忠宇是怎么也不會把自己等著救自己命的人供出來的。看著紀安真帶著護衛走了,吳忠宇眼睛閃過一絲喜色。盤算著不出幾天,他就可以過上錦衣玉食,呼奴喚婢的富貴生活了。

    而出來監牢,紀安又對著獄卒說道:“你把吳忠宇關到大牢房中,不用再關在里間了。以后,他也不要給特殊待遇了,和其他犯人一樣就行。”

    獄卒以為紀安生氣于吳忠宇的不識抬舉,想整治吳忠宇,立馬狗腿的保證道一定會按紀安的話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