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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四季錦在線閱讀 - 第131節

第131節

    陶思瑤想了想,順著阿霧的話也靠在了引枕上。再看對面的阿霧,她已經兩腳一蹭,踢掉了腳上的鞋子,蜷在矮榻上,正夾了一粒糖漬櫻桃往嘴里送。

    紫扇和陶思瑤的大丫頭娟嫻也已經坐在亭外,阿霧另外讓人給她們也設了一桌,取共樂之意。

    阿霧待陶思瑤飲了三杯之后,才開口道:“側妃覺得祈王府的日子過得怎么樣?”

    陶思瑤本就是個多思之人,阿霧這樣一問,她在心里掂量再三才嘆道:“認真想起了,我若是嫁在其他任何家里頭都沒有祈王府的日子過得舒坦。”

    “王妃是個寬容的主子,府里上上下下都極有規矩,再沒有跟紅頂白的,好吃好喝地供著咱們,說實話……”陶思瑤道:“我這身子就是嫁人也服侍不了夫君,真要嫁到別的家里,怕是子嗣一事就逼死我了。”

    阿霧就知道陶思瑤是個聰明人,一開始自己進府的時候,她雖然有些不著調,可很快就調整了心態,這幾年默默無聞安安靜靜地做著她的側妃,不讓阿霧cao心這就是最大的貼心了。

    “你能這樣想,我也跟你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阿霧飲了口酒道:“咱們兩個都是上了玉蝶的祈王的妃子,只要自己不出格,這日子就過不壞。男人在外頭成天都有事兒,這內院的日子還不是咱們幾個女人在一起過,你說是不是?”

    陶思瑤心里頭明白,阿霧是在委婉地勸她,與其將心思放在四皇子身上還不如自己過得逍遙。只是阿霧站著說話不腰疼,這年輕女子心里頭哪能不向往戲本子上的才子佳人的佳話,于陶思瑤來說,祈王殿下真是處處都符合那才子的要求。

    不過經了這些年,陶思瑤比阿霧還先進府,可祈王也從沒正眼瞧過她,陶思瑤的心思也就淡了許多,聽阿霧這般說時,也不由點點頭。

    “不過今時今日是多事之秋,咱們的生死榮辱都系在殿下一人身上,不過內眷不干涉男人外頭的事情,咱們把自己府里打整干凈也就算盡了心了。”阿霧道。

    陶思瑤沒明白阿霧的意思,她這是在勸她努力說合娘家和四皇子呢,還是在暗示她不要跟娘家聯系?這話說得簡直里外矛盾。可是她一個嫁出去的女兒也沒有立場去勸說老父,陶思瑤也知道如今站隊可是關鍵,而她對祈王并不太了解。陶思瑤因為拿不準阿霧的意思,就有些為難。

    阿霧自然看見了陶思瑤眼里的迷惑,“我的意思是,如今咱們都該避避嫌,娘家那頭不必過多來往,若想念家里的老爺、太太,就讓人送信去問個好,報個平安便是。”

    陶思瑤忙地點頭,“正是這個理兒。”心里頭暗自感激阿霧,她原本還以為祈王妃這樣禮待于她是要讓她回去說服老父哩,陶思瑤暗自松了口氣。

    阿霧看陶思瑤的神色就知道只怕陶應時那兒還有些舉棋不定,阿霧心里嘆息一聲,若是陶思瑤能生個兒子出來,陶應時就能安心許多。不過如今楚懋明顯冷置著陶思瑤,阿霧也不能綁了他去瓊芷院。

    “如今我初初接受中饋,以前做姑娘時在家里只知道在太太跟前撒嬌耍癡,正經理事兒一點兒沒學到,我今日請側妃來,也是想拜托你一件事。”阿霧看著陶思瑤道。

    陶思瑤心里一動,卻不敢肯定阿霧會這樣做。

    “我想請你同我一起打理內務,園子里頭和針線房的事兒我想交給你打理,不知道側妃空閑不空閑?”阿霧道。陶思瑤自然是空閑的,這內宅的女人家成日里能有什么事兒。

    陶思瑤一驚,這園子里頭和針線房都是出油水的地兒,園子里每年的產出和針線房闔府上下四季的衣裳,哪樣不花錢,花錢的地方就好賺錢,饒是陶思瑤都有些不淡定了。

    “不,不,不瞞王妃說,我在家里頭時也是個傻姑娘,什么都沒學過。”陶思瑤搖頭道。

    “那咱們就一起學。”阿霧不容陶思瑤拒絕道:“這世上什么都缺,可卻不缺跟紅頂白的人,你是性子好才不跟人計較,不瞞你說,就是玉瀾堂也有不如意的時候。可是咱們是一家人,榮辱共享,你如今可能不信我,可是日久見人心,今后你就能明白我這個人。”

    陶思瑤的心動了,對內宅婦人來說,其實祈王能給的,未必能比得上祈王妃,而如今她若在拒絕阿霧,恐怕就會別化為另一方勢力了,比起名不正言不順的郝嬤嬤來說,陶思瑤更看重阿霧一些,“那我就勉力試試。”

    ☆、vip217

    “王妃做什么要讓陶側妃來管園子和針線房?”陶思瑤走后,紫扇不解地問道。

    阿 霧拿手指輕撫著杯沿道:“這世上沒有人能把好處都占完了,即使有,那也是暫時的。總要為別人思量思量,園子和針線房雖然有些油水,可是陶側妃可未必看得上 那點子小利,她要的是威信。咱們做女人的都不容易。紫扇,你記著,自己得意的時候也要想想別人,否則他們會很樂意把你拉下馬的。”

    “可是王妃難道就不怕她欲壑難填?”紫宜在一旁插嘴道。

    阿霧贊賞地看了看紫宜,“這就要看你家主子馭人有沒有方了?”

    自阿霧接手了中饋之權后,并沒有對郝嬤嬤的規矩改弦易轍,實際上郝嬤嬤的確有能耐,她的法子將祈王府管理得不錯。而阿霧又分了權給陶思瑤,她自己雖然不比以前清閑,但撫琴賞花的閑趣依然不減。

    這 日阿霧早早地去了“第一春”,第一春在相思園的西南角,幾楹暢軒,門外一架黃薔薇,正好投出一片陰涼,阿霧凈了手,從紫扇手里接過燒好了香灰的紅瑪瑙香 爐,從同色香罐里揀了一丸“壽陽公主梅花香”出來。這香丸隨壽陽公主取名,不過是為了多添艷麗,在阿霧眼里便是俗氣,但是香方卻是極好。

    清淡幽冷的香氣隱隱而起后,阿霧這才靜心撫琴,前些日子為俗事所繁,又被楚懋所累,阿霧已頗長時間未曾碰琴了。

    一曲未終,卻見陶思瑤尋著琴音而來,她見是撫琴的是阿霧,臉上的吃驚之色實在難掩。陶思瑤自幼身子不好,多以琴、詩自娛,于琴道也頗有專研,素以自傲,卻沒想到阿霧的半曲《采蓮》便已經令她自愧不如。

    待曲終時,陶思瑤還在咂摸起味兒,“王妃的琴音怕只有天籟能比了。”

    阿霧也沒謙虛,延了陶思瑤入座,紫扇捧了壁薄如紙的天青色茶具上來,陶思瑤忍不住拿了一只把玩,“這怎么瞧著像是柴窯?”

    柴窯至今已經失傳,但世宗批其狀曰,“雨過天青云破處,者(這)般顏色作將來。”雨過天放晴的顏色,令多少人追慕,甚而將其凌駕于汝窯之上。

    “不敢說,只是我愛這顏色,也不管它出處是哪里,自己喜歡就是。”阿霧道。

    這才是不拘泥于古的灑脫,陶思瑤甚為傾心,兩個人都是曾經自詡才女的女子,論起這些玩物來一套接一套的,大有相見恨晚之感。

    一時,紫扇忽然從薔薇架后轉了出來,猶豫了一下走到阿霧的身邊,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阿霧沒做聲,看了看對面的陶思瑤,才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紫扇頓了頓,見阿霧絲毫沒有動身的意思,只得“幽幽怨怨”地走了,她主子是一點兒也不怵祈王的,還處處端著架著,只可憐她們這些下頭人,被祈王看一眼,就嚇得不敢喘氣兒。

    紫扇沒把阿霧請回去,簡直不敢回玉瀾堂,只要想起先才剛交了差使一進玉瀾堂就問“王妃呢”的祈王,她的腿就發抖。開始進來時面色還好好兒的,微帶一絲笑容,哪知進了內室都沒見著阿霧的祈王一出來,那臉色頓時就陰沉得仿佛朔風天。

    紫扇借著去尋主子的借口,毫無姐妹義氣地將詠梅、憶梅留在了玉瀾堂。這會兒她磨磨蹭蹭地剛進玉瀾堂的門兒,就見問梅跑了過來,“紫扇jiejie,王妃呢?”憶梅往紫扇身后覷了覷。

    “沒找著兒。”紫扇沒好氣兒地道。

    “哎喲,我的好jiejie,怎么能沒找著,你瞧王爺那臉色,聽見點兒動靜兒都要問一聲,嚇得我們連走路都不敢走了。”憶梅道。

    紫扇挺了挺胸膛,沖憶梅道:“主子在處置事兒呢。”說完正準備硬著頭皮回屋里,一回頭就見祈王站在廊下看著她和憶梅。

    紫扇不如憶梅那般了解楚懋,但是光是那雙漂亮得令人發寒的眼睛已經叫她打哆嗦,而她旁邊的憶梅已經“咚”地一聲跪了下去,紫扇也趕緊跪了下去。

    楚懋這才走下階梯,掃了二人一眼道:“跪到大門外去,知道錯了再去尋你們主子認錯。”

    如紫扇、憶梅這種大丫頭,最怕的不是挨板子,而是丟面子,這被王爺罰到大門外跪著,可著實狠狠打了兩人的耳光,意味著兩人犯了極大的錯,可這時候別說紫扇,就連憶梅心里都懵懵懂懂的,可卻不敢有絲毫怨言,忙地挪到了大門外跪著,以頭磕地,恭送祈王殿下離開。

    且說阿霧這邊因為怕陶思瑤傷情,即使聽到楚懋回來的消息,也忍著沒回去,依舊同陶思瑤談天說地,直到翠玲那個機靈鬼見紫扇和憶梅被罰,忙尋了空子往第一春來尋阿霧,嘀嘀咕咕在紫宜耳邊說了一陣子,紫宜又忙到阿霧耳邊嘀咕。

    阿霧吃了一驚,對陶思瑤道:“玉瀾堂出了點兒事,恕我失陪了。”

    阿霧一見跪在玉瀾堂門外的紫扇和憶梅就氣不打一處來,“跟我進來。”說罷,阿霧看也不看兩人,徑直回了東次間。

    紫扇站起來欲跟進去,卻見憶梅還傻愣愣地跪著,忙沖她使眼色,那憶梅卻是個傻的,搖頭做嘴型道:“我還沒想到錯處。”

    紫扇可不管這些,說到底她是阿霧的奴婢,然后才是祈王的奴婢,所以她自然是奉阿霧為圭臬,這會兒給憶梅使眼色,也不過是看在二人同病相憐的情況下才點點她,哪知道憶梅卻是個傻的。

    待紫扇進去后,憶梅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真傻,這玉瀾堂做主的可是王妃,這才忙不迭地爬起來往里一拐一扭地跑去。

    “說說,怎么回事?”阿霧對著涼茶吹了口氣,這當口就是涼茶她喝了都覺得燒心。

    紫扇嘴皮子翻得快些,利索地將前前后后發生的事情仔仔細細地向阿霧匯報了,包括她和憶梅的對話都一字不落地說了。

    阿霧放下茶盅嘆息一聲,她御下倒底是不如憶梅,像紫扇這種快要嫁出去的丫頭,嘴巴更應該守得緊些才對,哪知道她卻和憶梅一同在背后編排主子,難怪楚懋生氣,所謂千里之堤毀于蟻xue,可別小看這幾句瞧著沒什么大不了的話。

    “合該你們兩個,殿下罰得你們還罰得輕了,如今眼里也沒主子了,背后居然敢編排殿下與我,去吧,再去大門外跪一個時辰,另罰你二人三個月的月錢。”阿霧揮退紫扇和憶梅,轉而問外頭伺候的翠瓏道:“殿下呢?”

    “殿下盥洗后就去紅藥山房了。”翠瓏道。

    “你也下去吧。”阿霧遣退了伺候的人,拿起手邊的書卷翻起來,本想壓制心里頭的煩躁,哪知一個字也沒看進去,光豎著耳朵聽外頭的動靜了。

    直到中午阿霧用了飯,也不見楚懋回來,外頭白辣辣的陽光烤得人昏昏欲睡,阿霧迷迷瞪瞪地合上眼皮靠躺在榻上,就聽見外頭響起了問安聲。

    阿霧剛站起來,就見楚懋自己掀了簾子走進來,臉色冷冰冰的,阿霧擠出一絲笑臉道:“殿下的差事辦完了?這一路可順利?”

    楚懋掃了阿霧一眼,只見她今日穿了一襲白地粉繡大朵繡球花的薄羅襦裙,外罩了一層清透如霧的雪紗,真如月宮仙娥下凡一邊清麗飄逸,耳旁一對金累絲嵌米珠耳墜,仿佛能懾人心魂一般,叫他看了就再挪不開眼。

    這些時日阿霧早熟悉了楚懋這樣的眼神,她一見風頭不對,就忙地想出聲喚丫頭進來,卻被楚懋一把摟住,兩個人交疊著滾落到榻上。

    “差使雖然順利,可我心里一點兒也不順利。”楚懋咬了咬阿霧的鼻尖,又含住她鮮嫩如櫻的唇瓣,手則放肆地探入了阿霧的裙底,“一路上我就盡惦記回來要怎么cao、你了。”

    阿霧瞪圓了一雙水波蕩漾的大眼睛,沒想到楚懋盡然會說出這等粗話來。可是楚懋這幾日早已被相思和情、欲折騰得好脾氣殆盡,興匆匆地回來卻阿霧卻不在屋里,叫人去請居然還拿喬不回,這一番折騰幾乎要叫火山迸裂,這句粗話不過堪堪紓解了楚懋身體里那一丁點兒的灼熱。

    “話糙理可不糙,這是人倫大事,男人惦記家里頭的老婆是再正經不過是事情。”楚懋用手抬高阿霧的腰臀,另一只手一扒拉就將阿霧的薄羅褻褲褪了下去。

    “殿下,殿下……”阿霧嚇得掙扎著要坐起身。

    “阿霧,阿霧,這一路上我不知道想了你多少次,cao了你多少次。”楚懋的手指探入阿霧灼熱潮濕的細處,輕輕揉捏著蒂珠。

    “殿下,這才大白天的。”阿霧急急地道。

    “沒關系,cao、著cao、著不就天黑了。”楚懋開始解自己的褲頭。

    阿霧簡直被楚懋這些粗言俚語弄得面紅耳赤,渾身發燙,“我下午還要理事呢。”

    “那就讓她們在外頭聽著,聽著我是怎么弄你的。”楚懋咬牙切齒地在阿霧的脖子處吮出了一朵紅痕。

    作者有話要說:問:野獸是如何養成的。

    答:餓出來的。

    ☆、vip218

    阿霧哪里聽過這樣粗俗的言語,臊得實在慌了掙扎著舉手去捂楚懋的嘴巴,叫喚道:“別說了,別說了。”

    可這聲音因為含嗔帶嗲,里頭像浸著蜂蜜似的,又甜又糯又黏,可另一頭又覺得這聲音只要再擠擠就能擠出一汪泉來,聽了生津止渴。

    “其實你心里頭是想我繼續講的吧,阿霧?”楚懋掐了一把阿霧顫巍巍的雪峰。

    阿霧心頭一顫,絕不肯承認她聽到這些話后,心里頭涌起的一股又一股的燥熱,“你胡說什么,你把我當什么人了?”阿霧疾言厲色地掩飾自己。

    這回阿霧是鐵了心不讓楚懋得逞,趁著楚懋解褲子的空隙,腰差點兒扭成麻花,總算是從楚懋的身下逃了出去,褻褲雖然脫了,可她身上的衣裙卻還完整,這些念頭電光火石般在阿霧腦子里閃過,她直接就沖出了簾子,往堂屋跑去。

    阿霧的算盤打得極好,這堂屋的門邊都站著打簾子的小丫頭,廊外就有人,楚懋就是再厲害,肯定也不敢在這兒對她做什么。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阿霧連氣兒都沒來得及喘,就被楚懋從背后欺來,一手從她的腹下繞過,一手壓著她的背,將她強行壓在了堂屋的榻上。

    以往阿霧早晨接受妾室的問安就是在這榻上,下頭站了一溜的丫頭,可這會兒她卻以這樣羞人的方式被壓在榻上。

    只聽得“呲啦”一聲,阿霧的衣裙就被撕成了兩半,“啊,我的裙子。”阿霧尖叫,這可是她頗為喜歡的一襲。

    “怎么就顧著你的裙子了,這兒被我摸著,你難道不害羞?”楚懋在阿霧背后笑道,手從阿霧松松垮垮的肚兜下探了進去,抓著她因為俯身而顯得格外飽滿的蜜桃揉捏。

    阿霧雪白的身子上只掛著一條晃悠的月白肚兜,腳上卻還穿著鞋襪,比起赤、身露、體來說讓人看了更為眼紅。

    “放開我,放開我,外頭有人,外頭有人。”阿霧扭過頭來恨不能咬楚懋幾口。

    “噓,那你還不小聲點兒。”楚懋笑道。

    可阿霧如何小聲得了,楚懋已經毫無顧忌地沖了進來,將阿霧撞擊得險些匍匐在榻上,她不得不攀住長榻的扶手板才能穩住。

    可是楚懋來得又兇又急,仿佛將阿霧當做韃靼人在收拾一般,阿霧不停地扭動此時雪白里泛著微紅的臀,想要避開或者緩解這種沖擊。

    阿霧的屁股不算肥膩,并沒有達到男人心里期望的那種豐腴,但她勝在腰細如柳,臀兒又挺又翹,臀rou細膩如嬰兒的臀,簡直讓人愛不釋手,恨不能捧著她的臀又啃又咬。小巧的東西總是容易讓人產生憐愛,進而滋生出蹂、躪的邪惡之欲。

    楚懋就跟發了瘋似地欺負她,阿霧被弄得又痛又脹,情緒激動起來也開始罵人,“楚懋你這個混蛋、禽獸、混蛋、禽獸……”

    “你就只會這兩個詞?”楚懋笑道。

    不僅力氣上欺負人,連言語上還不忘嘲諷,阿霧哪里忍得下這口氣,想來想去,終于憋出了一句,“臭流氓!”

    “臭流氓在干什么,阿霧?”楚懋仿佛絲毫不介意被冠上臭流氓這個名號,還獎勵似地在阿霧的鬢邊親了親。

    阿霧不說話,她反應過來這種事情在口頭上和楚懋爭辯,吃虧的只有她。楚懋將她撞擊得實在疼了,阿霧忍不住“伊伊嗯嗯”起來,頭往上翹不愿意服輸,可腰卻塌得厲害,臀瓣又被楚懋控制著,這副曲線叫楚懋從后頭看去,簡直能將神仙都拉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