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詩會過后第二天,龍雨派人去給三皇子送了封信,為自己那天臨時離開致歉,三皇子倒是一如既往的熱情,連說沒事,在回信中還說,等有機會了,單獨宴請龍雨。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兩天,這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一場涌自朝中的風波席卷了整個帝都,大街小巷無不在議論紛紛。 這日早朝,兵部尚書龍戰(zhàn)天,聯(lián)合禮部尚書,吏部尚書,外加大理寺,以及振威將軍,平西將軍,三部六軍一寺聯(lián)名上折子,一起彈劾新近成立的軍事監(jiān)察司,在監(jiān)察司成立一個多月的時間里,整個西城區(qū)治安混亂,而且監(jiān)察司的主管人員涉嫌貪污受賄,各種證據(jù)全部擺在了金鑾殿上,一力主張建立軍事監(jiān)察司的皇帝陛下,最后也只能無奈地準了折子,是以,這風風火火成立的軍事監(jiān)察司,輪廓還未清晰,就消亡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第兩百七十八章 小姐上門 (今日第一更,看在小舞星期六也窩家認真碼字的份上,大大們,鮮花貴賓訂閱收藏,隨便哪個獎勵下嘛~!) 龍戰(zhàn)天的書房里今日坐了不少人,禮部尚書葉知秋,吏部尚書柳青白,一個白胡子老頭,還有兩個一身戎裝的將軍。“大哥,我看陛下只怕嘴上答應的輕松,咱們可要小心應對了,這些日子。”葉知秋首先開口,打破了屋內的沉靜。 “我看道不盡然,畢竟陛下自己理虧,咱們不如趁熱打鐵,把那丁志也清出去,那樣的話,吏部才能完全掌握在咱們的手中。”柳青白在這滿屋子的人里面最為年輕,長相神似柳隨風。“青白說的也不是不可行,只不過,咱們那位陛下,如此的心急,這樣會不會逼急他?”白胡子老頭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 “丁志不過一跳梁小丑,留著他,不過是在寬陛下的心,再說了,咱們的陛下還靠著丁志來制衡咱們,畢竟護國公那邊,陛下也不能不考慮到。”龍戰(zhàn)天開口道。“先不去考慮丁志,如果陛下能夠就此收手的話,那么大家相安無事,今天這事,我只是想給陛下提個醒,咱們可都不是軟柿子。” “真想不通,他們老是盯著小一輩的做什么,難道,還嫌不夠么?”柳青白拍了一把桌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上的怒氣毫不掩飾。“青白,莫動氣,你性子還是如此的急,這些陳年舊賬,你就是要算也算不清楚了,孩子們都還小,咱們保全他們才是正是。”龍戰(zhàn)天勸解道。 “將軍,西南那邊有消息傳來,聽說陛下也解了西南行省的領地征兵令。”一個長相略微清瘦的將軍對著龍戰(zhàn)天說道。龍戰(zhàn)天曾任翔龍兵馬大都督,幾度是全國軍事最高統(tǒng)帥,這些龍系的將領自然稱他為將軍。“這個我前幾天也聽說了,這是必然的,陛下已經(jīng)習慣了玩這種蹺蹺板的游戲,咱們這頭高了,他自然要把那頭壓下去。”龍戰(zhàn)天點點頭道。 “其實我有個擔心。”白胡子老頭臉帶愁云的說道。龍戰(zhàn)天轉過頭,看著老頭,恭敬的說道:“王老,但說無妨。”“我在想,陛下是不是跟護國公那邊在談判,咱們提議撤銷軍事監(jiān)察司,劉茂生他們竟然一言不發(fā),我分明看到陛下在向他使眼色了。”白胡子老頭回到。“嗯,今天這事,我也覺得太過有些順利了,劉茂生不說話,估計他們在等陛下拿出籌碼吧,只不過,到底,他們在談判什么呢?”龍戰(zhàn)天點點頭疑惑道。 片刻后,幾乎是同時,柳青白和葉知秋齊齊喊了出來:“工部~!”。龍戰(zhàn)天瞬間愁云密布,“如果陛下將工部下放給劉茂生他們的話,形勢就不樂觀了,劉茂生他們手里有刑部,如果工部也入了他們的手,加上戶部那老狐貍,咱們形勢恐怕不樂觀。” “陛下應該不會那么傻吧,如果工部也撒手的話,陛下手里可就什么也沒有了。”長相忠厚的另一位將軍說道。“唉,你還是小瞧咱們的陛下了,如果他跟護國公他們聯(lián)手,那么肯定會從我們這邊摳出一個部來,這樣一來,陛下,我們,護國公三方就是各掌兩部,勢力均等了。”龍戰(zhàn)天搖了搖頭,這才是他最為擔憂的。 “那大哥,你看,咱們三部中,陛下瞄準的是哪部?”柳青白問道。葉知秋微微一笑,回到:“陛下估計要拿我開刀了,年一過完就是科考,在全國大考上做點手腳實在太容易了。”龍戰(zhàn)天點頭,“是啊,禮部里面有一半人咱們還不清楚到底傾向于那一邊,如果大考出了問題,就算咱們合力保齊···”后面的話龍戰(zhàn)天沒有說完,但是在座的都是久在朝堂,自然明白,這朝堂爭斗,一旦出事,那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既然陛下吃了這么個大虧,那咱們不如就把禮部讓出來嘛,反正這么多年了,朝廷里已經(jīng)形成了固態(tài),就算禮部換人,也不見得馬上就會換血。”白胡子老漢捋了捋胡子說道。“讓可以,但不能白讓,哼哼,中州巡撫不是上月剛剛病逝么,知秋,你就補了這個缺~!”龍戰(zhàn)天拍了一把桌子,決定道。 “中州··”眾人嘴上微微一念叨,立馬就明白了龍戰(zhàn)天的意思,各個都贊同的點了點頭,葉知秋笑道:“還是大哥想的周全。”中州是京城的北大門,土地肥沃,人民富庶,最為重要的是,從中州首府到帝都只需快馬加鞭六個時辰,而且,中州駐扎著龍系兩個軍團,如此一來,北方就跟東北連了起來,這一大片的北國疆土,就實實在在的抓牢了。 “陛下會不會換呢?”柳青白問道。“我敢打賭,陛下一定會換,因為,咱們這次還是實實在在的駁了陛下的面子,陛下要撈回來,那就一定會下這個本錢~!”龍戰(zhàn)天站起身來,一臉堅定的說道。 “呵呵,咱們的陛下這次可是掉面子了。”護國公府,賦閑在家的護國公今時已八十高齡,但是卻一副五十來歲的模樣,頭上的黑發(fā)依然黑的很有精神。護國公府里的客廳里也坐了滿滿一屋子的人,刑部尚書劉茂生坐在左邊交椅的首位上,也陪著哈哈笑道:“陛下在堂上使眼色使的眼角都抽筋了,我們愣是沒搭理,哈哈。” “我看,過不了幾天陛下就會拿定主意,子來,你準備一下,去工部上任吧~!”護國公笑著對一個中年人說道。中年人立馬站起身子,深深一彎腰:“多謝老師。”“慶大人,恭喜啊?”等的中年人坐回來,劉茂生連忙拱手恭喜。劉茂生是一個胖胖的中年人,臉蛋圓鼓鼓的,兩只小眼睛時不時的閃過絲絲精光。 “老爺,不好了~!”一個小丫鬟驚慌失措的從門外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正笑著的護國公臉上寒光一閃,嚇得小丫頭一愣,“說,是不是小姐怎么了?”護國公臉色森寒的問道。 “小姐她出府去了~!”小丫頭愣了半天才說出口。“哼,出個府也由得你跑這里來稟告~!”護國公眉毛一橫,怒氣沖沖的說道。“不··不是··小姐··小姐她去龍府了···”小丫頭吭哧了半天才說出來。 “什么·!”就連劉茂生也驚得從那交椅上跳了起來。護國公眉毛抖動著,喝到:“你們都是吃干飯的么?小姐想去哪就去哪~!”小丫頭低著頭挨著罵,心里嘀咕道,不是您囑咐的,一切都順著小姐么。“泰山,我聽說月兒跟那龍家小子比試,沒比過人家,她會不花~!”劉茂生這才想起這檔子事來。 “你怎么不早說~!”護國公瞪了一眼劉茂生,氣到:“這丫頭真能胡鬧,整個天京都知道我與那龍蓋天不合,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可怎么跟她父親交待~!”劉茂生縮縮脖子道:“他龍府還能把月兒給吃了不成。” “還愣著干什么,快去把她給追回來~!”護國公胡子氣的上翹,對著那小丫頭喝到,小丫頭趕緊跑起來,一溜煙的跑了。一邊跑心里一邊想,追,能追上才怪,這龍府與咱家就隔一條街,只怕小姐這會已經(jīng)到了。 “老爺~!”門外傳來福伯的聲音,龍戰(zhàn)天一愣,書房內的眾人都停住不說話了,“福伯,進來吧~!”老管家小心翼翼的掀開門簾走了進來,望了望在座的各位,緩緩開口道:“那蘇府家的小姐找上門來了,說要見少爺。”“額”屋內的眾人各個面面相覷,這蘇家的閨女怎么跑龍家來了? “那雨兒呢?”龍戰(zhàn)天問道。“少爺在后院跟葉少爺和易少爺他們練功呢。”福伯回到。龍戰(zhàn)天哈哈大笑,回到:“福伯,你去把雨兒叫出來,讓他自己去處理,哈哈。”福伯點了點頭,退了出去。書房內的眾人頓時好奇了起來,這蘇家跟龍家可謂是世仇了,那護國公蘇琪山當年跟威武公龍蓋天同時追求翔龍第一美女,鬧得可是大陸盡知,結果威武公抱的美人歸,兩人因此反目成仇。 如今,這蘇家小姐居然上門來找龍雨,惹得書房里的大人們一陣子哈哈大笑。“啥?”龍雨聽到這個消息也愣了半晌,他正跟葉文昊光著膀子在那切磋,聽的這消息,頓時猶如被雷劈中了一般。“這小娘皮,還找家里來了,不見不見,看見她就煩。”葉文昊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福伯和藹的笑著,沒說話。 “福伯,她有沒有說來干嗎啊?”龍雨問道。“那倒沒有,不過那小姐說了,公子不出去見她,她就在門口一直等,等到公子出來為止。”“額”雅兒一愣,詩會上的事情她聽說了,只是沒想到,這女子居然能追到家里來。“雨哥,怎么回事啊?她怎么都找家來了?”雅兒跺跺腳,佯裝不依道。龍雨兩眼一翻,回到:“我哪知道。” “走吧,出去看看,這堵著咱家門口也不是事兒。”龍雨接過雅兒遞過來的衣服,無奈的說道。葉文昊一把提起石墩子,搖頭道:“要去你們去,我才不去,看到她我就不爽。”雅兒往前一把抓住龍雨的胳膊道:“雨哥,我陪你去,嘿嘿。”龍雨點點頭,帶著雅兒還有易水寒走了出去,葉文昊一個人提著石墩子哼哧哼哧的使著勁,嘴里還不停的罵著些什么。 第兩百七十九章 摩昂再現(xiàn) “少爺”“少爺~!”守門的門童看到龍雨過來,趕緊支聲問候。龍雨點點頭,從一旁的角門一低頭出去了。剛一出門,就看到那蘇月穿著一身粉紅色的長裙站在府門前的臺階上,手里抓著粉紅的絲帕,不住的絞著。 雅兒跟在龍雨旁邊,抱著龍雨的胳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蘇月抬頭一瞧,視線就轉到了雅兒的身上,紫衣青絲,窈窕身姿,妖嬈面龐,這樣的絕世女子,就連同為女子的蘇月也不由的眼前一亮,驚艷不已。“說吧,還找我做什么?”龍雨抬頭望了望西斜的太陽。 蘇月回過神來,扁扁嘴,“我想拜你為師,跟你學畫~!”“什么?”易水寒大叫一聲,這女子可真敢想真敢做啊,先不說龍雨肯教不教,單她這份來親自上門求教的態(tài)度就頗讓人敬佩,這倒使得易水寒對蘇月刮目相看了起來。“我聽說蘇小姐的老師是鼎鼎大名的玉筆琵琶仙,我自問還沒她老人家的那份功力,所以,我教不了~!”龍雨直接開口拒絕了。 福伯在大門處,望著這一群年輕的孩子們,臉上滿是溫暖的笑容。“你可以教,只是你不愿意教,是不是?”蘇月心一橫,脖子梗著問道。龍雨哪還有興趣理她,直接轉身說了句:“拜托你以后別再來我家煩我,我不會教你的~!”說完,龍雨就拉了一把雅兒,易水寒想說點什么,但是看龍雨的臉色,最終沒張的開口。 “我明天還來,一直到你愿意教我的那天。”門后的蘇月高聲喊了一句,龍雨腳下一個沒走穩(wěn),差點跌翻了過去。“福伯,以后她再來,就說我不在。”龍雨無奈的說道,福伯點了點頭。回到后院,葉文昊問起,龍雨一說,葉文昊就哈哈大笑起來,就為這,他開心了一下午。 在帝都的日子平靜又無聊,龍雨除了練功就是跟葉文昊他們喝酒聊天,實在悶得慌了,就帶著奇爾迦葉他們出城去打上一天的獵,本來計劃要在到天京之前幫葉文昊把武器做出來,但一路上的被追殺,使得龍雨最終沒抽出時間來,回到帝都,閑倒是閑了,可是府里人多口雜的,實在是沒法在不被別人察覺的情況下,因此,龍雨就這樣無聊到了年關。 “年年歲歲朝華稀,請個門神保平安,看一看,瞧一瞧了,年畫便宜賣了,十個銅幣一張。”龍雨站在一個年畫攤子前不走了,看著那一副副的年畫出神。“大哥,咋了?”葉文昊手里提留著兩個燈籠,拿肩膀抗了一下龍雨,好奇的問道。龍雨微笑著搖搖頭,移開了步子。記得前世的時候,每逢年關,師傅都會帶著龍雨下山,然后買上幾副年畫,回來后貼在那竹門上,師傅經(jīng)常笑著說:“年畫保平安,一天一天混一年。”,師傅···龍雨心里嘆了口氣,抬頭望起了天,不知道師傅他老人家在天上過的好不好。 “摩昂太子~!”龍雨面上大驚,就在剛剛回憶的當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龍雨分明看到了摩昂的身影。一把將自己手里給雅兒買的胭脂水粉塞到葉文昊懷里,龍雨叮囑了一句:“先回,叫家里別擔心。”話說完,龍雨身法就運起,在人群中“嗖嗖”的轉了幾下就消失在了葉文昊的視線里。 那個類似摩昂的身影方佛知道龍雨尋來了一般,總是保持著十來米的距離,把龍雨吊在身后,引著龍雨一路跑。半個時辰過去了,龍雨已經(jīng)跑到了西城區(qū),摩昂在一個小巷口身子一晃不見了人影,龍雨想到?jīng)]想就一頭扎了進去。胡同相當?shù)恼荒苋輧蓚€人進入,轉過一個墻角后,龍雨才發(fā)現(xiàn),這根本就是一個死胡同,小心翼翼的打量起兩邊,突然,從那墻里頭伸出一只手來,一把就抓住了龍雨,龍雨下意識的反手就推了過去,但是那手上傳來一股奇異的力量,使得龍雨身子瞬間酥麻,然后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拽進了墻里。 “找你可真不容易啊?別來無恙~”摩昂拍了拍龍雨的肩膀,松開了抓著他的手。龍雨等了片刻,那酥麻的感覺才徹底消失,揉一揉自己的肩頭,龍雨有些激動的問道:“太子,你怎么到這里來了?”摩昂身著一身翔龍?zhí)厣姆b,長袍上紋著瑰麗的花飾,要不是龍雨眼尖,根本認不出他來。 “我不是說過咱們很快就會再見嘛。”摩昂笑道。“太子,這段時間你去哪了?”“去了一次老地方,然后看了下老朋友,卻沒曾想,讓我打聽到了個消息,所以,我急忙就趕往這翔龍來了。”摩昂回到。 “什么消息,是不是兩件至寶有消息了?”龍雨“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興奮的問道。“嗯,不過只有一件。”摩昂點了點頭回到。龍雨心里尋思,一件也好啊,至少一半的希望有了。“九天歸元印,就在這翔龍的皇宮里,能不能取得來,就看公子你了。”摩昂回到。“我?”龍雨指指自己,這九天歸元印他只不過是聽師傅說起過,想一想,用來鎮(zhèn)壓界面封印的寶物,想一想都是凡品,以自己如今這修為,能收的回來? “越是高級的法寶就越通靈,每個門派的法寶都帶有本門派的印記,我已經(jīng)前去試過了,我沒辦法喚醒它,所以,我只能來找你了。”摩昂聽出了龍雨的意思,解釋道。“皇宮···”龍雨嘴里念叨念叨,以自己目前的能力來說,別想到里面找寶了,估計連門都進不去。 “呵呵,給~!”摩昂心念一動,一套灰色的衣服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上。龍雨茫然的接過衣服,摸了摸,也就是普通的面料,好奇的問道:”太子,這是做什么用的?”摩昂笑一笑回到:“這是我龍宮的至寶,碧水金晶衣。” 龍雨一愣,這名字倒是挺好的,只是這衣服,實在是有些對不起這名字。“呵呵,這只不過是它的掩飾,看~!”摩昂手指一指,嘴里微微念叨了幾句,那原先灰色的衣服“刷”的一下亮出一道刺眼的光芒,瞬間大變模樣,一件金光閃閃的綠紗金甲長袍出現(xiàn)在餓了龍雨的手中,衣服表明發(fā)著淡淡的白光,怎一個漂亮可以描述。 “這衣服送你了,它可以隨著你的意愿隨意變化顏色跟款式,而且能夠助你掩蓋氣息,就是把你變成一個普通人,它也可以辦到,而最重要的是,它能夠隱形,而且防護力超強,我想,就算是這個世界的斗神,也沒法破了它的防御吧”摩昂一一給龍雨介紹道。龍雨頓時大喜,這可是好東西啊,能擋得住斗神,那還有什么可怕的。 “對了,有一點忘了跟你說了,這件衣服上的隱身功能是經(jīng)過特殊的法陣融入在上面上的,比隱身咒要高級不少,而且,就我所知,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狗,能夠無視隱身咒,那皇宮里就養(yǎng)了不少這種狗,所以,你千萬要記得,你去皇宮的時候,要用這衣服自帶的隱身功能。”摩昂想到關鍵處,連忙提醒龍雨。 龍雨點了點頭,頓時心感大幸,要不是摩昂說,他還真不知道還有這種狗。“有了這衣服,進皇宮應該是很簡單了,一切就看你的了,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摩昂望了望窗子外面,當下就要走。 龍雨急了,趕忙說道:“太子,我拿回來印,去哪找你啊?”摩昂笑一笑,回到:“拿回來了你就先拿著,要等我找到九菜翡龍珠才行。”“額,我知道了,那我們什么時候再見?”龍雨趕緊問道。“最近幾年可能不會了,我要去海族那邊看一看有沒有翡龍珠的下落,對了,這瓶藥也留給你,記得,這里面的藥丸可以在關鍵時刻救你一命,只有九顆,別浪費了。”把這話說完,“砰”的一聲,摩昂的身子化為了一灘水,消失在了龍雨的眼前。 龍雨抱著衣服,無奈的打量打量這屋子,這是一間閑置已久的房間,灰塵都落了幾尺厚了,心里嘀咕道,太子還是這性子,帶人過來,不帶人出去。龍雨自然是自己找路回去了,所幸這次摩昂花的時間不是太長,葉文昊跟易水寒還在鬧事里買東西,于兩人回合后,龍雨什么也沒說。 大年三十晚上最為的熱鬧,天剛黑的時候,龍府就開始了晚膳,不論是主人還是下人們,全部都聚在最大的飯廳里,一大家子上下熱熱鬧鬧的吃了頓年夜飯。吃過飯之后,龍戰(zhàn)天連帶著水柔兒,邀請了葉家,柳家,以及于自己相好的官員家屬們都來龍府看戲,龍家的后院里早早的扎起了高臺,京城最有名的戲班也早早的就了位。 等到天上星星掛起,整個天京城都沉浸在一片的歡聲笑語,燈火通明聲之后,眾多趕來龍府看戲的達官貴人們也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到達,整個龍府徹底的熱鬧了起來,府內掛滿了燈籠,將諾大個府第照了個通明。 這看戲的伙計是貴族們享受的一種娛樂活動,龍雨他們這些年輕人自然不喜歡,龍戰(zhàn)天也曉得,就把龍雨他們支開,在后院的閣樓里另開了個場子,留給他們喝酒作樂耍錢玩,前來的友人們家屬中有小孩的也一并參與了進來,因此,龍雨他們這個小圈子,人數(shù)也倒有個十七八人,年輕人在一起說話玩耍什么的,倒也自在,熱熱鬧鬧的,笑喊聲一片。 第兩百八十章 清晨祭祖 (今日第三更送上,吼吼·!) 眾人都是開開心心的,畢竟這大年三十只有一次,而龍雨則不然,他是越想越惆悵,這摩昂太子只說他拿不了那九天歸元印,他倒是告訴自己這印在皇宮何處啊。悲劇,龍雨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怎么了,雨哥?”雅兒一直陪在龍雨跟前,看他不怎么舒心,細心的問道。龍雨搖搖頭,望了望易水寒和葉文昊,易水寒一個人趴在閣樓的上風口迎風提著一壺酒在那干喝,而葉文昊則光著膀子跟一群剛剛相識的公子小姐們唱酒令,喝混酒,玩的是不亦樂乎。 “明天初一,我去祭祖,早些休息。”龍雨拍了拍雅兒的肩膀,參與到了葉文昊他們當中,又把易水寒喊了過來,雅兒嘆了口氣,悄悄從閣樓里出去了,這人聲嘈雜的場合她甚是不習慣,自然不想多待,徑直自己去了。 第二日,天還烏奇馬黑的,龍雨就被丫鬟給叫了起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睡眼,龍雨酒都還沒醒個干脆。“幾更了?”龍雨問道。丫鬟回到:“四更了。”“這么早···”龍雨埋怨了一句,但是還是從床上下來了,一堆丫鬟們立刻一擁而上,洗漱的穿衣的,因為今天是祭祖,破例讓龍雨享受了這一待遇,瞇著眼睛的龍雨就這樣稀里糊涂的洗完臉穿好了衣服。 門一開,一股冷風迎面就吹了過來,反而將龍雨吹了個清醒,“稍等一會。”龍雨將丫鬟們使出門外,自己又鉆回了臥房里,從柜子里取出摩昂送的那件碧水金晶甲穿在外衣下面,這才滿臉微笑的出門來。 龍家的祖墳在京郊的臥龍山,這里山清水秀,風水極好,是龍家祖上留下來的風水寶地,龍雨坐在馬車里,旁邊坐著雅兒,一路顛簸著向臥龍山進發(fā)了。“少爺,待到時候,您且跟著老奴喊,老奴說一句,少爺您喊一句,千萬可別差了,老爺進宮面圣去了,今天的祭祖少爺您可是重頭戲。”福伯也跟龍雨坐在了一輛馬車上,這是水柔兒事先安排好的,忠心的老管家一路上都不忘叮囑龍雨。 龍雨伸出頭去望了望這不算太長的車隊,心里倒沒當回事,反正家里上下也就這么多人,說錯一兩句應該沒什么的,等到龍雨到了那里才知道,為什么老管家一個勁的叮囑自己。馬車在臥龍山龍家祖墳的外圍就停了下來,出的馬車一看,頓時把個龍雨嚇了一大跳,這周圍靜靜停立的全是馬車轎子,道路兩旁恭恭敬敬的站滿了人,一眼望去,黑壓壓的全是人影,而且眾人們都不點燈,借著天上還未淡去的月光,再加上周圍寂靜的環(huán)境,猛看過去,倒是蠻嚇人的。 “少爺,這都是老主人的屬下以及這些年來跟隨龍家的部下們的后人,一應人等,少算也在一萬人左右。”福伯在龍雨旁邊小聲嘀咕道,龍雨聽的一驚,轉過頭來方佛不相信一般:“什么?這么多人~!”老管家嚴肅的點點頭,說道:“這還不算,府里黑衣衛(wèi)六部的各部執(zhí)事頭領今天都會派代表到場,再加上龍家旁支的親屬,人數(shù)只多不少。” 龍雨只覺得后背冷颼颼的,他怎么也沒想到會有這么多人,不由的有些緊張。天依舊黑漆漆的,但是祭祖儀式卻如期召開了。“嗚呼哀哉···~”老管家在龍雨旁邊小聲嘀咕道,龍雨一愣,怎么是這個調調。“少爺,快喊·!”老管家一看龍雨**,趕緊催促,龍雨只得有樣學樣的扯著嗓子高喊:“嗚呼哀哉~!” 這開場致辭足足進行了有一個時辰,到后來,龍雨根本都不清楚自己在喊些什么,純粹是嘴順了,老管家喊什么他就喊什么。”進祠堂,過山門,一跪~!”司儀高聲大喊道,這才算是正是開場,呼啦啦的上萬人隨著聲音跪了下去,然后就是叩頭,叩頭一共要九下,并且要聲聲發(fā)響,龍雨“砰砰”的叩了九個,只覺得額頭生疼。 叩完后,隊伍穿過了那立在墓園外面的大門,“進園轉風口,祖先有靈來,跪····!”剛進大門沒幾步,就是一個轉彎,司儀大喊道。剛起來的眾人們再次跪了下去,“砰砰砰”的就是九個響頭,雅兒跟水柔兒一應丫鬟女眷全部在隊伍的外圍遠遠看著,這祭祖,女子是不能參加的。“二過轉風口,莫忘祖先血,跪~!”呼啦啦的一群人站起來走了沒兩分鐘,再次跪了下去,一片“砰砰”的磕頭聲。 “三過轉風口,莫忘祖先恩~!”司儀高聲一呼,上萬人下跪磕頭,整個過程寂靜的無任何嘈雜聲,場面肅穆莊嚴到了極點。龍雨悄悄的抬頭打量了一下,那祠堂還在山頂上,照這個速度,一路磕上去,估計到正午了。 但讓人意外的是,這次磕完后,直到來到山頂,都再沒跪,即使是這樣,到這山頂上之時,東方已經(jīng)露出了魚肚白。“祠堂供祖保后代,臥龍山里埋英靈,世世代代保河山,萬古忠臣在龍家~!”司儀高聲吟唱,隨著最后一句音落。 “老主人啊,嗚嗚嗚嗚···”“將軍啊····”上萬人突然齊聲大哭,這陣勢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龍雨根本沒想到還有這一出,頓時被懵了。“少爺,哭啊,哭啊~···”福伯一看龍雨居然沒動靜,趕忙拉了一把龍雨的袖子,著急的說道。 “啊··”情緒還沒醞釀好的龍雨滿是驚詫之聲,不過也拗不過這場面,這外人們都哭的這么響亮,自己怎么能若無其事。讓龍雨嚎啕大哭自然做不到,真元微微一轉,默默流淚還是行的。這一頓好哭啊,足足持續(xù)了有半個時辰,有好多年老體弱的甚至哭暈了過去,良久,眾人們才止住悲傷的情緒,一群人拿過隨身攜帶的蒲團,井井有條的在這山頂上的廣場里坐了下來。 “龍家子孫入祠堂~!一叩~!”司儀高聲大喝,龍雨趕緊利落的雙膝著地,“砰砰”九下。剛走了九步,司儀就再次高喊:“龍家子孫入祠堂~!二叩~!”直到那司儀喊完九叩后,龍雨才邁進了祠堂的大門。一入祠堂,龍雨就呆愣在了門口,這座寬百丈,高百丈的尖塔里面,一層一層,從上到下,全部是密密麻麻的靈位,從龍家家祖開始,一直到龍雨的大爺,以及兩位從來沒謀過面的堂叔,每個牌位都按著家譜排列的整整齊齊的。 祠堂的大門大開著,正對著官場上靜坐的眾人,龍雨走到祠堂正中的蒲團上,恭恭敬敬的跪了下來。“龍家傳承三十六代,共有男丁兩千三百人,戰(zhàn)死兩千零八人,因軍傷成疾而終一百三十二人,正常生老病死一百五十七人,現(xiàn)在世三人~!”司儀拿著一本厚厚的家譜,翻開第一頁念道。 從龍家第一任家主,一直到龍雨的太爺那一任家主,按著家譜,司儀洪亮的聲音在臥龍山頂上潸然響起。龍雨的心情頓時無比的黯淡,外人都曉龍家地位高,勢力遍布全天下,但是這封家譜要是能讓他們聽一聽,估計那些說閑話的人自己就會閉上嘴。每代的龍家人幾乎都要為國家為民族付出熱騰騰的鮮血,聽一聽吧,全家族兩千三百人,戰(zhàn)死兩千零八人,要是哪個家族也能付出這樣的代價,到了今天,就不再是只有龍家是忠義的代名詞。 祭祖直到正午十分才結束,但是自打進了祠堂之后,龍雨就再無一絲的不耐煩,他為自己能轉世在這樣一個赫赫有名的家族而自豪,也為自己家族而不值,翔龍的江山全靠龍家的血打了下來,最后卻是別人坐了千年的江山,如今的皇帝,全然不顧這些,處處向著算計這個昔日最為忠臣的家族,龍雨沒來由的對那皇城產(chǎn)生了厭惡感。 什么皇帝,什么天子,只不過是附在國家身上最大的寄生蟲,吸它的血,吃它的rou,奴役它的身體,這樣的國,即使再強,也是一個人的國,龍雨拳頭捏的緊緊的,心里有個聲音強烈的叫著,但凡使得天下亂,我自揭竿為民起,推了這一個人的國,砸了這一個人的家,人民,只為國而忠,國,只為人民而強~! 坐在馬車里的龍雨眼神閃爍,表情肅穆到了極點,雅兒還以為他想到逝去的祖上不開心,其實,此時的龍雨正因為心中生出的那個信念而堅定不已,一個人活一輩子,只要有信念,就是沒白活,龍雨恨不得長上翅膀飛回家去,將自己的這個想法分享給自己最親的兩位兄弟。 “啥?大哥你要造反?”葉文昊一聽眼珠子差點沒蹦出來,這太平盛世的,想這個實在也太瘋狂了吧。易水寒則不然,他相對冷靜的多,深思了一會,易水寒說道:“如今的翔龍,已經(jīng)不是最初的翔龍了,富強只是內里敗絮穿在外面的華麗衣裳,扯去衣裳,在里面的全是一些骯臟,貴族們就如一群吸血鬼一樣,無休止的吸取著國庫,貪污著底下人幸幸苦苦的血汗錢,官員們也是腐敗成風,唯一還擁有正直之心的,就如我們的父輩,還處處被皇室跟他們聯(lián)合打壓著,這樣的國家,我們的未來在哪里?” 第兩百八十一章 宮中宴會 (今日第一更~!) “但是也不能造反啊?”葉文昊不由的聲音弱了好多,從小到大,都習慣了聽龍雨的,但是這件事情,葉文昊還是有些接受不了。龍雨不由的嘆了口氣,連從小跟著自己,被灌輸了很多前世經(jīng)驗的葉文昊都接受不了,要想讓別的人接受,豈不是更加的困難。“照大哥的意思,不一定非要造反才行。”易水寒說道。 龍雨這才點點頭回到:“我也沒說現(xiàn)在就要造反,實話跟你們說了吧,爺爺他們已經(jīng)算定,早則十年,遲則二十年,整個大陸都會發(fā)生巨變,首先動蕩的就會是我們翔龍,到了那個時候,亂世英雄起,我自然會努力去實現(xiàn)這個信念,我只問你們,到了那個時候,你們愿不愿意跟我一起?” 易水寒微微一笑,說道:“這還用說么。”葉文昊拍了拍胸脯道:“如果天下大亂,就是捧大哥你當皇帝我都沒話說~!”“哈哈”龍雨爽朗的大笑了起來,翔龍遲早都是要亂的,早在之前,龍雨就發(fā)現(xiàn)了翔龍體制上的一個缺點,致命的缺點。 翔龍是封建貴族制度,也就是說,不同于一般的封建體質,它還有另一套平行的貴族體制,貴族跟官僚是相融合的,但實際上,貴族要比官僚地位更加的崇高,而且享有更多的特權。其次,世襲的貴族都是擁有封地的,如今的翔龍國土,有百分之四十的國土已經(jīng)封分給了各個貴族,皇帝以及中央朝廷掌握的僅僅不過百分之六十的國土,貴族在自己的封地里,擁有整個領地的稅收等等一切事務的決斷能力,甚至能夠自行罷免朝廷派去的官員。 而皇帝制衡貴族的手段其中之一就是那領地征兵令,實際上,如果貴族真有心造反的話,這領地征兵令也不過就是一紙空文,甚至有的貴族,私下里就豢養(yǎng)著不少私兵。一但戰(zhàn)事頻起,帝國就不得不依靠貴族,貴族甚至能夠借著戰(zhàn)事,一躍成為割據(jù)實力。 普天之下,外封的貴族,最大的就是東北龍家,龍家的領地東北七州,幾乎是翔龍帝國五分之一的土地。這樣的形勢,萬一戰(zhàn)事大起,幾乎不用去估計,肯定就有人趁機亂來,因為這李家的江山,坐的實在太久了。 “我想的是,我們要建立起一個政黨來,一個能為人民真正謀利益的政黨,一個能真正帶著翔龍走向輝煌的政黨,一個屬于我們的黨~!”龍雨眼睛里閃爍的滿是激情,易水寒聽的也頗為激動,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著龍雨投去了堅定的目光,只有葉文昊愣了半晌,才傻傻的問了一句:“大哥,這黨是個什么玩意?” 龍雨頓時后腦勺一排黑線,易水寒嘴角一撇,大喊一聲:“大哥,揍他~!”龍雨哇呀呀叫著沖了上去,三個人嬉笑著打鬧在了一起,誰也沒料到,在后世流芳千年的天下第一大黨,是由它們的三大巨頭在嘻鬧中現(xiàn)出雛形的。 “大哥,為什么我們非得來參加這勞什子的宴會。”大年初二天還沒擦黑,夕陽還在地平線上灼灼閃亮,易水寒,葉文昊,龍雨,三個人齊齊穿著貴族服裝,腰腹部勒的緊緊的,坐在了去皇宮的馬車上,一上車,葉文昊就極其不耐的解開了自己腰間的皮帶。“我說,你講點素質行不行?”易水寒撇撇嘴,無奈地說道。“素質多少錢一斤,你秤二兩給我看看。”葉文昊反著大眼反駁道。 “諾,紅包,一人一個~!”龍雨突然想起雅兒叮囑的事情,從懷里掏出兩個紅包扔了過去,葉文昊喜滋滋的接了過去,易水寒也眉開眼笑的接了。“大哥,包了多少錢啊?”葉文昊拿到手里就拆,一邊拆還一邊問。龍雨搖搖頭回到:“我怎么知道,是雅兒包的,我都沒有。” “耶耶,你還想要紅包啊,你那懷里不兜著幾億金幣呢么,哈哈,一萬咧,一萬咧~!”葉文昊抽出紅包里的金票手舞足蹈的,臉上的激動之情溢于言表。“大哥,你可真夠意思,我這么多年沒回來了,我老爹才給我包了一千,嗚哈哈,發(fā)財老發(fā)財老。” 易水寒相比就含蓄的多了,將金票疊好放回了懷中,其實,要說這錢,龍雨根本不缺,給他們個幾百萬也拿的出來,不過,大家都不計較這些,要的就是紅包這個彩頭,圖個吉利。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坐在一輛馬車里來參加今天這個由皇后主持的宴會,與會的都是各貴族官僚們的公子千金,說白了,就是一場相親會,看看有沒有能互相看對眼的,所以,這與會的公子是從十六到二十不等,小姐是十五到十九不等,歲數(shù)小了或者大了,都不會得到這個宴會的邀請。 從龍府到皇宮也就是半個多時辰的路程,閑聊了沒一會兒,車夫就從門外恭謹?shù)恼f:“公子,到了。”龍雨點點頭,三個人從馬車上下來,自有迎接的太監(jiān)守在宮門外,坐上宮里的紅頂小嬌,三個人晃晃悠悠的穿過角門往皇后的寢宮去了。 當今的皇帝陛下三宮六院妃子差不多有幾十個,但是最為寵幸的卻只有三個,一個是大皇子的母親秦氏,也就是當今的皇后,另一個則是二皇子的母親蘇貴妃,還有一個則是為皇帝生下一兒一女的淑貴妃,而在這三個人當中,又以淑貴妃最為得寵,因為翔龍皇帝陛下一直想要的公主就是由淑貴妃誕下的,而如今的這位公主,也就是翔龍唯一的公主,封號則是昭陽公主,年方十九。 “給皇后娘娘請安”龍雨一進那宴廳的門就看到了坐在臺階上正位當中的皇后,皇后實在是太好認了,鳳袍鳳冠,衣著最為華麗,因此,龍雨聲音洪亮的問了個安,葉文昊和易水寒也是有樣學樣的,跟龍雨并肩站在一起,叩起了頭。然后三人又分別跟坐在皇后左邊的蘇娘娘,以及右邊的淑娘娘問了個安,皇后細細打量了三個人,贊語不絕,問了三人的年歲后,才將三人安排到事先排好的座位上。 淑妃娘娘打量了下龍雨,還是在龍雨很小的時候見過,沒想到一晃眼,這龍家獨子都這么大了,長的果然是一表人才,可惜,可惜陽兒···淑妃娘娘心里暗嘆了口氣,將視線轉了開去。龍雨自始至終也一直在打量一個人,那就是蘇妃娘娘,這蘇妃正是二皇子的母親,剛才問安的時候,她是毫無異色,笑的很是大方,難道說,她不知道二皇子跟自己之間的事情? 這檔次甚高的宮廷宴會反而沒有龍雨在自己家的宴會里自在,規(guī)矩雖然不多,但是礙于三位貴人坐在那高臺上,就如三尊神佛一樣,怎么能夠放的開,龍雨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身后有人牙齒都嚇得咯咯響。 這宴席的布局很是講究,中間一條寬寬的大道是用來表演歌舞用的,大道兩邊才是席位,左邊為男子,右邊為女子,左邊一共三排,差不多有三十個座位,此時坐的滿滿當當?shù)模堄辏~文昊,易水寒,坐在緊靠著高臺的第一排的頭三個,因為,今天到場的公子哥中,他們三人的身份是最高的,而至于對面的女方,龍雨卻是看不清了,因為那邊掛起了紗曼,龍雨視力再變態(tài),也不得穿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