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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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情況?陸嫆呆住。 李沐陽趁她迷糊的功夫,舌頭輕而易舉的突破她的齒門,鉆進她的嘴里去,攫住她的舌頭,強勢的而又霸道的口及吮著。 白映然倒是先反應過來,也不趴地上裝柔弱了,一下跳起來,沖上去撕扯李沐陽的衣服:“混蛋,你這個負心漢,拋下我們孤兒寡母的不理也就罷了,竟敢欺負我家子龍兄,看我打死你……” 陸嫆回過神來,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不禁氣的渾身發抖,這個面癱肌rou男竟敢把自己的初吻奪走,簡直是太過分了,當自己是末世里邊那些普通女人,想上就能上么? 她抬手甩了李沐陽一巴掌,刺溜一下鉆出他的懷抱,往前跑出一段距離,右手聚攏起一團閃電,然后猛的轉過身來,朝著李沐陽所在的位置就砸過去。 李沐陽扯著白映然的肩膀,發力往前一躥,頓時離開原地幾米遠。 閃電箭砸到地上,留下一個巨大而又焦黑的深坑。 陸嫆哪會罷休,又要再次抬手,結果只覺眼前一花,自己整個人已被李沐陽抱在懷里,然后眼前再一花,已經被壓在了車內放倒的座椅上。 他將陸嫆兩手用她脖子上的圍巾禁錮在椅背上,淡淡道:“如果想跟我殉情的話,盡管用異能好了。”說著低頭將她的唇瓣含在嘴里,不顧白映然在外頭死命拍打車窗,放肆而又貪婪的攻城略地起來。 ☆、20 戒指被奪 李沐陽揪住陸嫆淡粉色的唇瓣,一頓輾轉口允吸,又將粗大的舌頭伸進她的嘴里,在稚嫩的腔壁上肆虐了一番,然后將她的舌頭勾出來,含進自己嘴巴里,模擬著某種活塞運動,一送一抽的進出起來。 陸嫆羞憤欲死,然而雙手被綁,身體被他壯碩的身軀壓的半點動彈不得,根本沒辦法近身搏斗,又不敢亂用異能免得連自己一塊被劈死,只好學電視劇里被惡霸欺辱的柔弱少女,趁他稍一松懈的功夫,上下牙齒一闔,狠狠的咬向他的嘴唇,頓時滿嘴的血腥味。 李沐陽吃痛,直起身體來,抬手抹了下嘴唇,立刻半手的血,他瞪了她一眼,轉頭取過駕駛臺上的紙巾盒,抽了一沓紙巾出來,邊擦嘴巴邊冷冷的說道:“也就是我,換了其他人,三兩拳將你牙齒打光,看你還敢不敢反抗?!?/br> “你?”陸嫆吐了口血沫出來,憤怒道:“你又能好到哪里去?還是個軍人呢,不保護人民群眾人身財產安全也就罷了,竟然還干起猥褻婦女的勾當來,你對得起身上那層皮么?” 陸嫆這話罵的有些心虛,太平盛世的時候哪里有危險哪有就有人民子弟兵的身影,是最可愛可敬的人,但現在是末世,正常人都已經變的不正常,更何況是人民子弟兵?之前在j市基地的時候見了不少齷齪事,其中很大一部分的罪魁禍首就是軍人。 “誰讓你長了張讓人精蟲上腦的臉,我已經極力克制了,可惜欲望還是戰勝了理智?!崩钽尻枌⑷狙募埥硪粊G,整個人趴到她身上,火熱的唇貼到她的脖頸,一點點細密的啃咬起來。 “感情強jian犯都是無辜的,怪只怪被害人長的太誘人犯罪?”陸嫆被這歪理氣的險些抽過去,而且讓人一見就精蟲上腦的明明是楊小蓮好么,自己這種長相在rou文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見他根本不為所動,只埋頭在自己頸間,于是她使勁晃動腦袋躲避他的觸碰,嘴里咬牙切齒的威脅道:“我是2階雷電異能者,不是那種柔弱無助想上就能上的普通女人,你識相的話就趕緊放開我,我可以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不然的話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莫非你想跟我同歸于盡?那真是求之不得?!崩钽尻枱o所畏懼的揚了揚嘴角,然后利索的拉開她羽絨服的拉鏈,將毛衣、保暖內衣跟胸罩一股腦的推上去,將一側柔軟上的櫻桃含進嘴里,舔舐嘬弄起來。 陸嫆雖然理論知識豐富,又觀摩過不少嘩片,還親臨了數次造rou現場,但實踐知識一片空白,何曾被這樣對待過?她窘的滿面通紅,惱羞成怒的吼道:“我才不屑跟你這種變態色魔死在一塊呢,不過你最好一輩子都貼在我身邊,但凡離開1米遠,我都能將你轟成渣渣。” “之前離你可不止1米,結果你還不是沒打中?”李沐陽將那抹嫣紅吐出來,然后用兩根手指揪住,撕扯了幾下,又整個手掌罩上去,面團一樣抓揉起來,嘴里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是力量速度雙變異者,末世前又是特種部隊的教官,單兵作戰能力國內首屈一指,異能者對上我,不管近戰還是遠攻,都沒有任何勝算?!?/br> “你再厲害又怎樣,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哪天你稍微一松懈,就會死無葬身之地?!毙厍坝滞从职W,陸嫆不適的扭動著身子,又諄諄相勸道:“雖然是末世了,但存活下來的女人還是很多的,比我好看比我身材好的也有不少,隨便給點吃的喝的她們就會主動貼上來,你又何必非要對我這個高階異能者下手呢?” “我有潔癖,對著已破身的女人硬不起來?!崩钽尻柺滞禄ィ瑥妱莸臄D進她的羊毛褲襪里,隔著內褲摁住她的小豆豆,嘴唇咬住她一只耳垂,含糊不清的說道:“臉蛋美艷、身材苗條、言語奔放、作風保守的處女,我活了30年,也只見到你這一個而已。” 她從不知道這副身體如此敏感,被他剛一觸碰,就有種過電感覺沿著脊椎直沖腦門,刺激的她險些叫出聲來,而之后隨著他手指的轉動而帶來的一波波漣漪,讓她的身體都顫抖起來。 陸嫆簡直要哭了,這下總算理解為啥rou文里不管女主還是女配,只要被男人摸上幾把就會哭著喊著求x入了,哪怕這男人是丑陋骯臟的乞丐,因為無良作者都給她們安排了一具敏感的身體啊,再強悍的內心也抵抗不住啊。 她還想留著處女身體,等末世結束后找個好男人過日子呢,怎么也不能交給這個變態啊,于是睜眼說瞎話道:“我早就不是處女了啊,我跟前男友戀愛八年,早就不知道滾過幾百次床單了,怎么可能還是個處女?” “想騙我?門都沒有?!崩钽尻柶沉怂谎?,云淡風輕的說道:“有映然那個婦產科醫生一天800遍的在耳邊念叨,我就是閉著眼也能分辨出處女跟非處女來?!?/br> “……”該死的婦產科醫生!她恨的牙根疼,不過腦中倒是靈光一閃,連忙將頭轉向正在外邊狂敲車窗的白映然,聲嘶力竭的吼道:“你不是有異能么,用異能砸碎車玻璃啊混蛋!快點啊,要不然老娘就要被jian了?。 ?/br> “這車子改裝過,玻璃都是防彈的,1階異能根本不可能穿透,死心吧你?!崩钽尻柪浜咭宦?,將手抽出來,迅速的解開她的腰帶,一手抬起她的屁股,另一手把褲襪、保暖褲連同內褲一起給褪到了腳踝。 他抬手一勾,將手指上的晶瑩遞給陸嫆面前,唇邊露出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嘴里說著不要,身體倒是誠實的很。” 陸嫆差點被這句rou文小說里必出現的經典臺詞給雷飛,又因兩腿被掰開,毫無遮擋的嬌花就這樣暴露出來,簡直羞憤欲死,垂死掙扎的嚎叫道:“你敢碰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會的……” “我這一生理智多半,好容易才遇到合意的女人,姑且肆意放縱一回罷,至于后果如何,暫時也顧不上了?!崩钽尻柦忾_皮帶,將某物抵到她的腿間,腰腹一挺,便頂了進去。 “啊……”陸嫆慘叫,李沐陽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嗤”笑道:“才剛進去個頭,膜都沒戳破呢,你叫的未免早了點吧?真是矯情?!?/br> 這不科學啊,明明是個連名字都沒有的路人甲,怎么有一根男主才有的“粗如兒臂”而且上面布滿青筋的大棒子啊?陸嫆疼的呲牙咧嘴,咒罵道:“矯情你妹啊,你自己拿根燒火棍往屁眼戳下試試疼不疼?” “真這么疼?”李沐陽挑了挑眉,隨即兩手掐住她的細腰,先退了出來,然后猛的沖了進去,一鼓作氣,直搗黃龍:“伸頭一刀,縮頭一刀,索性一次疼個夠好了。” “嗷……”陸嫆殺豬一樣尖叫,只覺渾身被刀子撕成了兩半一樣,疼的她嘴唇都哆嗦起來,眼淚嘩啦的哭道:“出去,你出去啊混蛋,疼死我了……” 李沐陽半瞇著眼,嘴唇微張著,深深的吐納了好幾口氣,這才一手下滑,摁上她的小豆豆,另一手上行,罩住一只桃子,同時揉搓起來,等陸嫆從放聲嚎啕大哭到抽抽搭搭的低泣時,才再次掐住她的腰,揮動棒子在她身體里進出起來。 雖然比剛才疼痛的略輕了些,但仍然不適的很,陸嫆哀嚎道:“你別動,別動啊,啊……” 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她猛的感覺到一股熱流噴灑在自己身體深處,然后那駭人的棒子瞬間縮成了毫無存在感的小雀。 這才活塞了十來下吧?陸嫆囧住,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余光瞅見李沐陽臉上竟然一副吃飽后的饜足表情,想到取笑其x能力不行乃是摧毀男人自尊心的不二法寶,于是鄙夷的撇嘴道:“明明是個陽痿,竟然還學別人玩強jian,我都替你丟人?!?/br> 李沐陽斜了她一眼,不以為意道:“第一次,難免時間短了點。” 隨后又補充了句:“知道你還餓著,稍安勿躁,待我彈藥填充完畢后定將你喂的飽飽的?!?/br> 第一次?這家伙竟然是個處男?陸嫆心里稍微舒服了一點,反正都已經被強了,干凈衛生的總好過公共廁所不是?可誰、誰還餓著了?陸嫆惱羞成怒,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已經、已經吃飽,不用再喂了。” 李沐陽沒理會她,往后退了一步,將棒子撤出來,然后從上衣口袋里取出塊白色的手帕,仔仔細細的將陸嫆那里的紅白混合物擦干凈,見入口紅腫的厲害,便又改了主意,體貼道:“先餓著吧,明天回基地后再喂你?!?/br> 說著將手帕疊整齊放回口袋里,然后幫陸嫆將衣服穿好,這才去解綁縛住她雙手的圍巾,結果因為她之前一番亂動,將活結給弄成了死扣,于是他使足了力氣去解,不想沒將她雙手給解脫出來,反倒將她手指上的紅寶石金戒指給甩脫了出去,落到前排座位中間的檔桿上,發出“啪”的一聲響。 李沐陽聽到動靜,扭頭看了一眼,然后側身將戒指拿到手上,打量了一番,擰眉道:“樣式有些舊,不像你們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會帶的。” 陸嫆嚇的臉色一白,急急道:“那是我姥姥留給我的遺物,你快還給我!” 李沐陽入鬢的長眉輕輕一挑:“很重要?” 她想也不想的就回道:“就是丟了我自己,也不能丟了這個戒指?!?/br> “很好?!崩钽尻枌⒔渲柑椎阶约盒∧粗干?,云淡風輕的說道:“雖然強行將你睡了,但你性子太急躁,保不齊會跟我玩失蹤,正發愁怎么才能讓你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呢,這戒指出現的可真是時候,正好解了我燃眉之急?!?/br> “連我姥姥的遺物都搶,簡直沒人性啊你!”戒指可裝著未來10年她賴以生存的物資呢,雖然已經滴血認主,落到他手里,他也發現不了其中的秘密,可萬一不小心給磕壞了或者弄丟了呢?陸嫆簡直欲哭無淚。 李沐陽提上褲子,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等再回來的時候,戴在他右手小拇指上的戒指已經不見了,陸嫆急急的追問道:“戒指呢,你把我戒指弄到哪里去了?” “藏起來了,藏到一個只有我才知道的地方?!崩钽尻枏纳衬娧ド习纬鲐笆讈恚坏秾頂爻蓛啥?,將陸嫆拉進懷里,逮住她的紅唇蹂躪了一會,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低啞著聲音道:“好好跟著我,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我會將戒指還給你的?!?/br> ☆、21盜文凌晨4點來大姨媽 這么一折騰,東方已隱有魚肚白,李沐陽下車去收拾木屋里的東西,準備等天色完全大亮后便啟程返回基地。 結果他才下去沒多久,白映然就打開副駕駛那邊的車門鉆了進來,抬頭掃了陸嫆滿是草莓的脖子一眼,弱弱的說道:“對不起啊,我只是喊著好玩,并不是真想讓陽陽替我欺負回來……他以前不這樣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化身總裁酷帥狂霸拽,玩起監禁凌虐美少女的游戲來,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陸嫆斜靠在座椅上,半死不活的說道:“道歉有什么用,能把我的膜還回來么?” “你放心,陽陽是個責任感很強的人,不會對你始亂終棄的?!卑子橙幻摽诙?,之后想到什么,又撓了撓頭,訕笑道:“我說的是以前的陽陽,現在他性格大變,我也不敢保證結果會怎樣。不過,如果哪天你真的被他拋棄了,我免費給你做處女膜修補術。我技術很好的,就算久經沙場的老男人,也不可能識破,到時候你就可以毫無障礙的奔向新生活了?!?/br> 把膜補上,她就能夠回到從前?不要太天真。而且那手術雖然不算大,但需要用到的器材也不少,豈是他空口白牙想做就能做的?陸嫆哼了一聲:“缺醫少藥的,你當縫衣服那么簡單?” 白映然聞言,十分得意的笑道:“陽陽雖然是直男,對我沒有興趣,但還是很寵我的,剛到這個基地落腳沒多久,他就一個人冒險跑到醫院,把婦產科需要用到的器材都給我弄了回來,還將藥房洗劫一空。別說修補處女膜,就是剖腹產都沒問題。” 很寵他?如果拿他的命來威脅李沐陽,李沐陽應該會愿意交出戒指來吧?陸嫆靈機一動,悄悄摸出羽絨服口袋里的瑞士軍刀,猛的撲向白映然,三兩下將他制住,然后用刀抵在他脖子上,押著下了車。 李沐陽一手拎著鍋子,一手提著陸嫆的背包,正從木屋里走出來,見狀愣了一下,嘴里道:“你這是干什么?” “把戒指還給我。”怕他不肯配合,陸嫆將緊了緊手里的刀,威脅道:“這刀是用來挖喪尸腦袋里晶核用的,上面不曉得有多少細菌,只要我手一抖,半個小時內他就會異變成喪尸?!?/br> “你請便?!崩钽尻枴班汀毙σ宦暎_步虎虎生風的將東西丟到自己的奔馳吉普車上,又去木屋里拆掉帳篷,跟睡袋攏到一起,塞進陸嫆那輛寶馬x5的后備箱。 見東西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他這才從口袋里摸了包煙出來,抽出一根點上,塞進嘴里吸了一口,走到陸嫆面前來,緩緩的說道:“映然不但是冰系異能者,還是擁有自愈能力的變異者,別說捅他一刀,就是丟到喪尸群里被啃成一具白骨,1小時后也能原地滿血復活。你拿他威脅我,還不如將刀架自己脖子上更靠譜些?!?/br> 擁有自愈能力的變異者?陸嫆驚的倒抽了一口氣,隨即想到原著里并沒有這種類型的變異者,便斷定李沐陽在跟她玩虛張聲勢的心理戰術,于是將匕首移動到白映然的心口,冷笑道:“擁有自愈能力又怎樣?將心臟挖出來,難不成還能長出個新的?” 李沐陽吐出個煙圈,淡淡道:“你試試不就知道了?!?/br> “我靠,我雖然不會死,可是會疼啊,你要不要這么有異性沒人性?”白映然氣的跳腳,沖李沐陽哇哇大叫道:“別玩了大哥,趕緊把她拿下敲暈拖回車里,我膽小,經不起嚇啊。” 李沐陽往車門上一靠,氣定神閑的抽著煙。 陸嫆騎虎難下,又不肯就這樣認輸,而且也挺想證明下白映然是不是真的擁有自愈能力,于是咬了咬牙,將刀尖對準白映然的心口,猛的使力戳了進去,然后又狠狠的拔了出來。 “噗!”,隨刀子迸射出的鮮血噴了陸嫆一臉,白映然大叫一聲,然后兩眼一翻躺倒在地。 她抬袖抹了把臉,蹲到地上,伸出手指探了下白映然的鼻息,然后驚的一下跳起來,白著臉后退幾步,喃喃道:“死了,竟然真的死了,其實我只是拿他當人質,根本沒想殺他的……” 殺了人家的發小,李沐陽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意識到這點,陸嫆也顧不得戒指不戒指了,連忙沖到自己的車子前,拉開車門就要駕車逃跑,結果剛屁股還沒挨到座椅,就被他從后面抱著拖下了車。 李沐陽將香煙塞到陸嫆嘴里,一邊親吻著她的脖頸,一邊安撫道:“別怕,映然沒事,只是修復期的暫時性休克而已?!?/br> 既然李沐陽如此篤定,那白映然是擁有自愈能力不假了。李沐陽這樣的雙系變異者雖然少,但并不是沒有,而白映然這種集變異跟異能于一體的,那可就是舉世罕見絕無僅有了。看來她并沒有找錯人,白映然應該就是那個四大基地創建者之一的基佬。 可她這一刀下去,豈不是把自己唯一的退路給斷送了? 陸嫆吸了一口煙,將煙頭丟到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然后一把將李沐陽推開,氣憤道:“憑你的能力,我根本就不是對手,你干嗎不聽白映然的話,將我拿下敲暈拖回車里?” 李沐陽打開車門,拎了瓶礦泉水出來,又從紙巾盒里扯了些紙巾,擰開礦泉水瓶,將紙巾打濕,然后將陸嫆攬進懷里,邊幫她擦臉上的血漬邊說道:“先前那么對你,你心里肯定憋著氣,不給你找個機會發泄下,回頭還不知道怎么跟我鬧呢?!?/br> 白映然哼唧一聲醒來,有氣無力的罵道:“為博紅顏一笑,竟將竹馬當箭靶,簡直是太沒義氣了,我要跟你絕交……” “我們有交過么?”李沐陽沖白映然挑了挑眉,然后將陸嫆打橫抱起,放到了車上,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說道:“他雖然醒了,但要過一個小時才能痊愈,你先睡會,出發時我喊你?!?/br> 陸嫆本想躲避他的嘴唇,但想到她雖然沒有徹底跟男女主鬧翻,可知道的秘密有點多,之前袁昊顧忌自己同袁馨是好朋友,又幫忙保管著物資,這才沒有將自己滅口,但將來一旦袁馨有個三長兩短,自己處境就危險了,明顯還是跟著基佬更靠譜一些。可剛才自己又對人家下了死手,如果不想流落街頭被變異喪尸分食的話,就只能巴住李沐陽了,好歹他也是白映然的發小,白映然就算恨死自己,也不好動發小的女人。 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淪落到靠出賣色相才能存活下去的地步,這樣的自己跟楊小蓮又有什么區別呢?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比起j市基地圖書館那些1根火腿腸就肯脫褲子的女人來,自己的處境要好的多了,做人要懂得知足不是? ☆、22盜文小雞雞回縮5厘米 白映然開著寶馬x5在前帶路,陸嫆開著奔馳吉普跟在后頭,而李沐陽則坐在陸嫆旁邊的副駕駛座上,手里拿著張軍事地形圖,正認真的研究著。 彼時夕陽初升,微弱的紅光從敞開的車窗照進來,他背光而坐,面容恍如雕刻一般菱角分明,雖長了雙桃花眼,卻因長眉入鬢的緣故,不但沒有勾魂攝魄的感覺,反而讓人不寒而栗。 別看這混蛋一臉嚴肅的仿佛在開軍事會議,他閑著的那只手可搭在陸嫆穿了羊毛褲襪的大腿上呢,不時的來回游移幾下,有時還越過界,探到腿根去撥弄幾下小豆豆,氣的陸嫆牙根疼,卻又不敢出聲,唯恐被對講機那頭的白映然聽到。 一邊聚精會神的開車,一邊還要遭受李沐陽的挑逗,陸嫆強撐了5個小時,在她即將到達暴走邊緣的時候,總算看到了x市基地的大門。 x市是國內第二大鐵路交通樞紐,也是從古至今兵家必爭之地,同時也是j市軍區下轄第12集團軍的駐地,不過當初j市軍區司令部下命令讓該集團軍前往j市增援時,該集團軍并未服從軍令。 三層三門次第打開,按照規定,先將車子開進大門,上交了三分之二的物資,然后到旁邊的休息室檢查身體。 守門的小軍官看起來跟李沐陽認識,只是進去走了個過場,什么也沒做,就將他們送了出來,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陸嫆,調侃李沐陽道:“這趟出去物資倒是沒收集多少,不過弄到這么個極品,也算值了?!?/br> 白映然還在生陸嫆的氣,聞言“哼”的扭過頭。 “喲,小然這是吃醋了?”小軍官湊到白映然身邊,笑嘻嘻道:“天冷被寒的,一個人睡多可憐呀,要不晚上到我房里來?” 白映然不屑的“嗤”了一聲:“就你?渾身沒二兩rou,大腿還沒我家陽陽的胳膊粗,我瞎了眼才會跟你睡呢?!?/br> “哎呀,你這么說可是太傷我的心了?!毙≤姽傥孀⌒乜谝魂嚢Ш?,然后抬頭挺胸,王婆一樣自賣自夸道:“哥雖然瘦,但渾身都是肌rou,而且器大活好,絕對將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器大活好?我牙都要被笑掉了?!卑子橙还中茁?,快走幾步,拉開車門跳了上去,一踩油門走了,尾氣噴了小軍官一臉。 小軍官似乎被拒絕習慣了,倒也不以為意,摸摸鼻子,嘿嘿一笑,然后轉頭對李沐陽說道:“差點忘記問了,你帶回來的這位小姐是變異者或者異能者么?如果是的話,我去拿表來登記下。” “長成這樣,一看就是當花瓶的命,怎么可能是變異者或者異能者?!崩钽尻柊琢怂谎?,將陸嫆往懷里一摟,將她往車子那里帶,嘴巴湊到她耳邊,悄聲道:“如果你2階異能者的身份暴露出來,基地領導為了鞏固自己實力,肯定會打你的主意,我雖然不怕他們,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就先扮演一陣子的花瓶吧?!?/br> “扮演花瓶可以,但我不想真的當花瓶,你們出任務必須帶上我,而且還要分給我變異喪尸的晶核。”陸嫆點點頭,然后扭頭看向那小軍官,冷哼道:“不然的話,現在就拆伙。” “拆伙?”李沐陽將她塞進車子,摁到副駕駛座上,自己繞到另外一邊上車,斜眼看她,挑眉道:“不想要戒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