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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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小春子猶如小雞啄米般點頭道。 楊戩最后再對梁薪交待了一句:“好好辦差。”梁薪應(yīng)了句“請義父放心”然后楊戩才放心地帶著人離開了。 內(nèi)廷司。 你可以把這里理解為是內(nèi)侍省的提刑衙門。凡是皇宮內(nèi)的宮女太監(jiān)犯了差錯就會被帶到內(nèi)廷司審問受刑。所以很多宮女太監(jiān)一旦聽見內(nèi)廷司三個字就會兩腿發(fā)抖,面色蒼白。在皇宮內(nèi)的傳說之中,內(nèi)廷司就是天底下最恐怖的存在。 梁薪進入內(nèi)廷司后才發(fā)覺這里其實也沒有傳說中那么可怕,雖然因為是設(shè)立在地下室顯得有些陰暗潮濕,但空氣尚算流通,內(nèi)里的裝修陳設(shè)也還頗有條理。 喬貴妃被單獨關(guān)押在一個小房間內(nèi),房間內(nèi)有高床暖枕酸梨木桌。梁薪走進喬貴妃的房間后四下掃了一眼微微皺眉問身旁的典獄:“這就是所謂的內(nèi)廷司牢房?” 典獄面容有些尷尬,微微躬著身子道:“回梁公公的話,奴才們也不知道喬貴妃究竟犯了什么錯被關(guān)在這里面。畢竟她的身份也在那里擺著的,奴才們也不敢怠慢不是。” 原本還在看書的喬貴妃聽見梁薪和典獄的對話立刻發(fā)怒了,大聲叱道:“你兩個算是什么東西?居然敢在本宮的房間里高談闊論,給本宮滾出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沒有見到皇上我是什么都不會說的。” “我。草。你。媽。的!”梁薪聽見喬貴妃如此氣焰囂張地話語后頓時怒了,原本在他心里就把喬貴妃視為殺師大仇人,沒想到如今形勢逆轉(zhuǎn)了她還這么囂張。 梁薪可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君子,他從來沒有否認過自己是個壞蛋。他以往的企鵝昵稱就叫“我壞故我在”,他給自己設(shè)計的墓志銘就是:“人生,要做件壞事很容易。難的就是一直勤勤懇懇兢兢業(yè)業(yè)地做壞事。我是梁薪,我一生的追求就是想要做個合格的壞蛋。” 只見梁薪三兩步?jīng)_到喬貴妃跟前,喬貴妃還沒張口說什么時梁薪已經(jīng)一把抓著她的頭發(fā)從那舒適的“牢房”里把她給硬拖出來來了。 喬貴妃又驚又怒,指著梁薪罵道:“你個狗奴才,你敢如此對待本宮。本宮……” “啪!”沒錯。梁薪扇了喬貴妃一記耳光。 典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相信梁薪居然敢對喬貴妃動手。正所謂奴才就是奴才。像喬貴妃如此身份尊貴的人即便犯了天大的罪也不是梁薪與他這樣的奴才可以打的呀? “啪啪啪……”梁薪可不管這些,當下左右開工接連扇了喬貴妃十幾記耳光。 喬貴妃一下被打蒙了,她用手捂著自己兩邊的臉頰看著梁薪,也不敢多說什么,只是瞬間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梁薪站起身道:“去那把刀過來。” “這這這……”典獄驚訝地看著梁薪,用手指著喬貴妃半天說不出話來。他不敢得罪喬貴妃,因為她的身份尊貴。但他更不敢得罪梁薪,因為他知道梁薪是楊戩的義子。 “去拿!”梁薪大吼一聲,典獄和喬貴妃同時被嚇了一跳。 “是是是……”典獄點點頭趕緊下去拿刀了。 喬貴妃心里又驚又怕,她指著梁薪一邊哭一邊道:“你你……你不敢動我的,我是貴妃,即便有錯也應(yīng)該交由宗人府處置,你們內(nèi)廷司怎么敢對我動刑。” 典獄拿了一把短刀過來,梁薪揮揮手讓典獄先退下。典獄離開前還是沒能忍住在梁薪耳朵旁邊說了句:“梁公公,這個……有些不太合適吧。這個貴妃娘娘啊……” “滾!”梁薪怒吼一聲,嚇得典獄夾著尾巴就怕了。當然,典獄似乎沒有尾巴的。 梁薪看向喬貴妃,目光陰郁冷然地說道:“別人也許不敢動你。但是我要我告訴你,我敢。不是因為我有多大的靠山,而是因為……我不怕死。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我是陳玉鼎的徒弟。 現(xiàn)在我問你一句你就答一句。不然我就把你身上的rou一刀一刀地割下來,最開始我會選擇從鼻子開始割。” ☆、第十七章 拼圖查jian,殺人滅口 “說!你的jian夫是誰?”梁薪?jīng)]有玩兒那些虛的實的,直接開口就問主題。 喬貴妃搖搖頭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梁薪坐到典獄給他搬的一根小板凳上,手中的刀子不斷晃悠著道:“看來你是不想要你的鼻子了。也罷,我就讓你嘗嘗我?guī)煾戈愑穸Φ諅鞯茏拥膮柡Α5纫幌挛蚁雀畹裟愕谋亲樱缓笤儆勉y針封住你的奇經(jīng)八脈,讓你不致于流血過多而死。 然后我再給你喂一點傳說中的天下第一。yin。藥我愛一條柴,最后我再把你扔進御馬院中同時給那些公馬再喂點我愛一條柴,相信到時候……” “你……你你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是魔鬼!”喬貴妃被梁薪那毒辣到驚天動地匪夷所思地想法給震住了,喬貴妃想不出這究竟得是多么惡毒的人才能想出如此狠毒的整人辦法啊。 “哼!你沒說錯,我不是人。我只是個身體殘缺不全的太監(jiān)而已。”梁薪拿著刀子起身一步步地走向喬貴妃。 喬貴妃嚇得全身發(fā)抖,等到梁薪揚起刀子時喬貴妃終于開口叫道:“我說我說……” 梁薪嘴角悄悄地勾出一絲笑容。雖然他嘴里說的厲害,但實際上他可不敢真的對喬貴妃怎么樣。畢竟他還要命,畢竟他還害怕自己死后無法再繼續(xù)穿越就那樣死了。 梁薪坐位原處,喬貴妃終于松了口氣道:“我不知道他是誰……” “你玩兒我是吧。”梁薪一下站起來,這回是真的怒了。 “沒有。我沒有騙你。”喬貴妃道:“我和他在一起一年時間了,一開始是他蒙著面闖進我寢宮里強行把我給……然后過了兩三天他又來了第二次,我跟他說我想看看他,并且說我不會怪他的,如此他才向我露出了真面目。 這一年以來我和他在一起過很多次,但我從來沒有問他是干嘛的,也沒有問他的姓名。他也沒跟我說過這些,應(yīng)該也是怕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吧。” “我擦!”梁薪這回是真的郁悶了,一個堂堂的貴妃居然和一個完全不知道身份姓名的男人茍且。并且這事的開頭還是從一場強x開始的。這還真是我猜中了過程,知道了結(jié)局,但卻沒有猜中開頭啊。 梁薪靜下心來仔細地分析了一下,他不得不承認喬貴妃那話的可信度很高,因為他把自己代入那jian。夫的角色里后發(fā)覺自己也會像那樣做。不說身份,不講姓名,只是一味地占便宜。 梁薪想了想后心里突然有些主意,他笑了笑道:“沒有名字,沒有身份都沒關(guān)系,只要你看過那jian。夫的相貌就行。” 梁薪叫來典獄吩咐了幾句,典獄帶著一頭霧水退下了。沒過多久典獄拿來一疊白紙和一根削尖了的木炭。 梁薪拿著木炭在白紙上細心地畫著畫,畫了大約兩個多時辰的時間。梁薪大約畫了幾十張白紙,然后他將那些白紙慢慢裁剪開。做完這一切后,梁薪松了口氣將白紙整理好。 梁薪道:“喬貴妃,你說你知道jian。夫相貌的,現(xiàn)在我給你看些東西,希望你能如實回答。等一下你所回答的話我會再去問問金玉,如果你們兩個人的口供有一點不符之處……嘿嘿,貴妃娘娘,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如實回答,如實回答。”喬貴妃的確是被梁薪描述的那手段給嚇著了,趕緊表態(tài)道。 梁薪微微頷首后先拿出第一疊白紙攤開道:“你先看看,這里有三十多種臉型,你看看那男人的臉型跟哪一種比較符合?” 喬貴妃微微一愣,低頭一看只見面前畫著三十多種臉型,囊括了這世間大部分的臉型。喬貴妃有些驚訝地抬頭看了看梁薪,梁薪沉聲喝道:“看什么看,快選!” “哦哦。”喬貴妃已經(jīng)完全被嚇住了,仔細觀察過后連忙挑了一張遞給梁薪。 緊接著梁薪又讓喬貴妃選了一下那男人的眉毛、鼻子、嘴巴、耳朵等等。按照喬貴妃挑選出來的內(nèi)容,梁薪重新畫了一幅畫像給喬貴妃。 讓梁薪把畫像亮給喬貴妃看的那一剎那,喬貴妃驚叫一聲指著畫像。突然一聲破空之聲傳來,梁薪背后汗毛一立,幾乎完全是下意識地往前一撲抱著喬貴妃躲過了那支箭。 羽箭貼著喬貴妃的頭頂飛過去,梁薪一把拉著喬貴妃跑進她那牢房道:“有人想要殺你滅口,你自己千萬小心,等一下一定好好的跟著我。” “他想殺我?他想殺我?”喬貴妃瞪著大眼睛喃喃自語,她叫喚了兩聲后一下蹲在地上道:“他說過會愛我一生一世,沒想到他卻要殺我……” “我擦,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這里說這些,這種騙小姑娘的話你也信?” 梁薪一邊說一邊探著腦袋看那六個蒙面黑衣人幾下將內(nèi)廷司的幾名典獄砍翻在地沖跑過來。梁薪咬了咬牙道:“你自己小心!”然后持著手中的短刀一下沖了出去。 剛一照面,梁薪一側(cè)身躲過一個黑衣人斜砍下來的一刀然后隨即斜上一刀將黑衣人的脖子割斷。 “噗!”鮮血噴到梁薪臉上,梁薪?jīng)]有絲毫停歇,轉(zhuǎn)身一刀反手插入另一名黑衣人的小腹之中。 “云陽!飛安!” 一名斜挎著長弓手持長刀的黑衣人見兩名黑衣人被梁薪一個照面就殺了頓時又驚又怒。黑衣人長刀一指沉聲道:“殺!殺了這個狗太監(jiān)給云陽和飛安報仇!” 梁薪手中的那短刀因為插進那黑衣人的腹中沒來得及取出來,此時三柄長刀砍過來。情急之下梁薪腳尖一掂將地下一具尸體踢出去,然后順勢在地上一滾撿起了一把長刀。 梁薪長刀翻飛,渾身上下盡是刀光,護全的他沒有一絲破綻暴露。斜挎長弓那黑衣人見要殺梁薪已經(jīng)是勢不可為,并且時間緊迫,黑衣人大喊道:“別管那太監(jiān)了,先去牢房里把那女人殺了再說。” “啊!!!”喬貴妃聽見那黑衣人的話后頓時嚇得尖叫起來,梁薪頓時急了當即刀身一翻拼著自己受傷的危險砍倒一人。 “哧!”梁薪倒吸一口涼氣,身后被一名黑衣人砍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梁薪一腳將砍中他的那黑衣人踢開,剛準備沖進牢房時,梁薪頓時聽見喬貴妃慘叫了一聲…… ☆、第十八章 監(jiān)守自盜,建設(shè)西廠 前來劫殺喬貴妃的黑衣人個個都是高手,喬貴妃慘叫一聲他們立即迅速地撤退了。梁薪跑進牢房一看,只見喬貴妃倒在血泊之中,腹部插著一把匕首。 梁薪又驚又怒當即從懷里取出陳玉鼎用的銀針封住喬貴妃腹部周圍的幾處大xue,然后最后一根銀針插進了喬貴妃的膻中xue。 喬貴妃精神好了一些,她拉著梁薪的衣服下擺道:“帶……帶我……帶我去見皇上。” 梁薪看著喬貴妃,心里面對她的仇恨頓時消減了很多。這也是個可憐的女人。梁薪心里如此想到。他看著喬貴妃期盼的眼神,當即把心一橫,不再去管自己背后的刀傷,直接將喬貴妃背起來往延福宮的方向跑。 路上,梁薪模模糊糊之間依稀看見有宮中禁軍朝著他這個方向跑過來。梁薪看見禁軍后頓時精神一松,一下暈倒了。 御醫(yī)院的房間內(nèi)。梁薪悠悠醒來第一眼就看見楊戩正一臉關(guān)切地看著自己,梁薪的心里有些感動。他知道楊戩在歷史上被稱為北宋六賊之一,晚年死得十分悲慘。不過此時梁薪卻是能真切地感覺到,楊戩是真的關(guān)心自己。 不管你是北宋六賊還是什么,有我在,我定保你不死。梁薪心里暗暗想道,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叫道:“義父。” 說著梁薪就準備坐起身來,楊戩連忙說道:“哎呀你別動,剛剛我都看過了,你背后有多么長的一條口子呢。”楊戩伸出雙手夸張地比劃了一下。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楊戩問。 梁薪感覺了一下,他很明顯地感覺到背后在發(fā)癢,似乎是在長rou。恢復(fù)地這么快?梁薪心里有些疑惑。見到楊戩關(guān)切地看著自己,梁薪笑了笑道:“感覺好多了,就是頭還有點暈。” “頭能不暈嗎?”楊戩心有余悸地道:“我去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從牢房延福宮的那條路上全都是鮮血,可想而知你究竟流了多少血啊。” 說著楊戩復(fù)又笑了笑,一臉得意地道:“不過你也不愧是我楊戩的兒子。給你老爹我爭臉了,一個人獨力殺死三名高手,并且還用銀針為喬貴妃續(xù)命到現(xiàn)在。” “皇上駕到!”一聲尖銳高亢的聲音傳來。緊接著梁薪就看見趙佶正一臉陰沉地走進房間。看見趙佶后楊戩立刻跪地行禮,梁薪也掙扎著想要起來給趙佶行禮。 見到梁薪那動作趙佶趕緊走上前去扶著梁薪道:“好了,免禮吧。朕過來就是想看看你的傷勢好些了沒有。要是你現(xiàn)在對朕行禮,說不定你那傷口又得崩裂開。” “謝皇上關(guān)心,奴才傷勢已經(jīng)好多了。”梁薪回答道,心中暗想歷史上說趙佶心懷仁義倒也沒有瞎說。 “皇上,喬貴妃怎么樣?”楊戩試探著問道。這話除了他,在場沒有第二個人敢問。 趙佶搖了搖頭,長嘆了口氣道:“玉娘已經(jīng)香消玉殞。臨死前她對朕說了很多次對不起。正所謂死者已矣,朕也不想再怪她了。楊戩,傳令下去將玉娘她風(fēng)光大葬。” “是!奴才領(lǐng)旨。”楊戩微微躬身道。 “皇上,奴才辦事不利以致喬貴妃慘遭毒手,奴才請求皇上處罰。”梁薪氣力不濟地道。 趙佶搖頭道:“這事怎么能怪你呢?內(nèi)廷司十三名典獄全都被殺,唯獨你一個人殺了對方三名高手。喬貴妃臨死之前還托付朕給你說一聲謝謝,另外她也說了你師父陳玉鼎乃是被她用計害死的,所以楊戩,記得替朕給陳御醫(yī)追封一個杏林圣手的稱號。” “是!”楊戩應(yīng)道。 梁薪心中稍慰,陳玉鼎有了這么個稱號也算是彌補了很多,畢竟他之前可是頂著毒害貴妃的名頭死得。 梁薪抱拳道:“奴才替師父叩謝圣恩,請皇上恕奴才有傷在身不能盡全禮。” “沒事。”趙佶擺擺手后目光冷然地說道:“朕的皇宮居然有人膽敢沖進來殺人滅口,別讓朕知道他是誰。不然我一定誅他滿門。” “皇上,奴才有辦法知道那人是誰。”梁薪微微瞇著雙眼道。他很清楚殺喬貴妃的人肯定就是殺他師父陳玉鼎的人,殺師之仇,不共戴天! “你有辦法?”趙佶眼睛一亮,急道:“說,什么辦法?” 梁薪道:“奴才可以畫出那兇手的畫像。” “畫像?”趙佶微微有些失望:“這畫像一般只是神似而形不似,要憑借一副畫像找到人談何容易。” “并非如此。”梁薪道:“奴才以往無聊時曾經(jīng)自創(chuàng)過一種‘素描’畫法,用此法畫出來的人物與真人有仈jiu分相似,十分容易辨認。” “素描畫法?”趙佶微微一愣后道:“好,你盡管試試。” 梁薪喚來一個小太監(jiān)讓他去準備一根炭條和一張白紙。不一會小太監(jiān)把梁薪要的東西拿過來,梁薪拿起炭條默想一下后立刻開始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