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負(fù)心人
“嗨,晚晚,我回來了。” 站在她面前的是她喜歡了八年的前男友,更是讓她丟棄了自尊從中國一路追到美國的前男友,又灰溜溜的滾回來的前男友。 而他旁邊的這位,是她曾經(jīng)上學(xué)時代最好的閨蜜,在他們分手以后,她跑出來橫插一杠所以,現(xiàn)在兩個人是過來示威的嗎? 司晚很想告訴他,不要叫的那么親熱,他們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 那女的似乎也有些不滿的男人對司晚的親密稱呼,挽著他的手說道,“親愛的,我們也好長時間沒有跟晚晚見面了,今天這么巧在這里遇見了,我們不如一起坐下來聊聊啊。” “不方便,我朋友等會過來。”司晚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道。 “哎呀,朋友?是男朋友嗎?”女生一臉的的八卦,“哎呀晚晚,你這歲數(shù)也不小了,是該找個人好好嫁了啊,可千萬別當(dāng)什么女強(qiáng)人,會把男人都嚇跑的,就像我們家阿承就喜歡我什么都不做,是吧。阿承。”女人有些嬌柔做作的嘴臉突然讓司晚有些反胃。 不想搭理她,沒想到她反而自說自話起來。 “我們家阿承在美國也認(rèn)識了不少的好哥們,實在不行,我讓他給你介紹幾個,大齡剩女也不是這么好當(dāng)?shù)摹!?/br> 司晚忍不住想笑,嘴角的弧度不高不低,“他身邊有幾個兄弟我可是知道的,畢竟我可是剛才法國回來呢,怎么,他沒告訴你?” 說完司晚有些媚眼如絲的看著男人一樣,其中意味卻是再明顯不過了。 蘇蘭蘭,這就是司晚曾經(jīng)的閨蜜忍不住在心里罵了一句賤人,但是面上依舊不顯,只是笑著說道,“你也知道我跟阿承分隔兩地,他有好多事情都沒來的及跟我說這是正常的。” “當(dāng)然。”司晚嘴唇勾起的一抹笑透漏著深深地嘲諷,有些事情他當(dāng)然不會跟你說了,包括他在法國有多少個備胎,而你只不過是她眾多女友中的一個罷了。 司晚突然覺得有些興致索然。 有些人,一旦愛了就會猶如飛蛾撲火,即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可是一旦不愛了,就覺得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著同一片的空氣都覺得讓人有些難以忍受。 放下了,就連再多看一眼都已經(jīng)變成了一種勉強(qiáng)。 司晚不喜歡跟她們再多說一句廢話。 可是蘇蘭蘭似乎并不打算放過她,一雙杏眼在她的身上來回巡視,有些嫉妒的看著她脖子上和手上的項鏈戒指,那樣子看起來就很值錢。 然后捂著嘴笑呵呵的說道,“晚晚,我還記得我們上大學(xué)那會,很多人都說你被有錢人包養(yǎng)了,做了人家的小三,可是我可是一點都不信的,現(xiàn)在你在哪里上班啊?”她說這話的聲音微微有些提高,旁邊幾個桌的客人都聽到了,忍不住回頭看著司晚,眼神里面有著還沒來的及收回去的鄙夷。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司晚正準(zhǔn)備暴走的時候,突然從旁邊伸出一雙寬厚的大手,握住了她因為太過于用力而指尖泛白的手。 一個溫良如玉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親愛的,我給你買了你最愛吃的巧克力奶茶,多吃點甜的才會心情愉悅。” 溫存遞給司晚之后,含笑的看著站在她面前的這一對男女,歪著頭笑著說到,“你們認(rèn)識嗎?” 司晚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呆,這個男人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就這么走了進(jìn)來,讓她有些震撼,一時之間還回不過神來。 蘇蘭蘭看著眼前堪比模特的溫存,五官更是讓人忍不住心跳加快,心里更是嫉妒萬分,她司晚憑什么總是那么好運,什么都比她好,處處都要壓著她。 原本站在蘇蘭蘭旁邊的阿承也是一個有志青年,可是溫存的到來瞬間就變成了云泥之別,魚目跟珍珠的區(qū)別。 特別是他那一雙大長腿,似乎在刺激著阿承因為車禍而失去的腿。 溫存的到來讓他們每個人心里都忍不住打起鼓來。 最后司晚回過神來,“之前的同學(xué)。” 溫存聽完之后,特別的謙遜有禮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原來是晚晚的學(xué)長和學(xué)姐啊,幸會幸會。” 他的動作行云流水,優(yōu)雅的就像是一副顏色深淺得宜的水墨畫,手指更纖細(xì)修長,讓人忍不住一時之間有些看呆了,蘇蘭蘭的手放了上去之后,溫存很快的松開。 然后蘇蘭蘭一時之間還有些醒不過神來,學(xué)姐?什么學(xué)姐,她看起來有那么老嗎? 輪到阿承的時候,他竟然神使鬼差的介紹自己道,“我是晚晚的前男友。” 溫存神色如常,看不出有一絲不悅,伸出手來握住他的,“幸會幸會。如果不是你的割愛,我也不會覓得如此佳人。” 說完含情脈脈的看了司晚一眼,司晚卻神奇從他的眼睛里面解讀出了意思,你以前的眼光可不太好啊。 那戲謔的眼神看的司晚差一點再一次暴走。 而對面的兩個人卻自動將他們解釋為含情脈脈。 蘇蘭蘭心里的陰暗面忍不住再一次獨占鰲頭,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她看到溫存長的帥,她也許會安慰自己長的帥的男人不一定有錢,但是看到溫存手腕上帶著的歐米茄最新款手表之后,第一反應(yīng)不是他本身有錢而是他被司晚給包養(yǎng)了。 所以溫存在她眼里瞬間就變成了,不知情的小鮮rou被司晚花言巧語的騙到了手,自己腦補(bǔ)出了一場年度大戲,扣人心弦。 “這位帥哥,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蘇蘭蘭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是晚晚的男朋友,叫我溫先生就好。” 蘇蘭蘭不軟不硬的碰了一個釘子。 “那不知道溫先生在哪里高就啊?”旁邊的阿承突然說道。 “哦,我是做攝影的。”溫存回答的…很含蓄。 哦原來是做攝影的,那一般搞藝術(shù)的家里多少都有點資本,但是應(yīng)該也不會富到哪里去,阿承了然的點了點頭。 有些人就是這樣,看著對方低到塵埃里,她們才會覺得暢快,才會為自己的高高在上而沾沾自喜。 蘇蘭蘭跟阿承就是這樣的人。 特別是阿承,明明當(dāng)初是他不要司晚的,可是現(xiàn)在看著兩個人的樣子竟然有些莫名的嫉妒,司晚的眼光什么時候這么膚淺了,這個小攝影師也許有幾分才華,但是他肯定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司晚不想跟這兩個人再牽扯下去,“不好意思先走一步,公司里還有事情。” 說完就牽起溫存的手準(zhǔn)備離開,可是蘇蘭蘭在后面忍不住說了一句,“我就不相信有男的愿意要你,說不一定還是花錢雇的演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