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我的伙伴們都在努力工作

    美國在如愿得到山西的資金、技術、產品的同時，雙方的交流、合作事宜得以實質性的快速進展，相關事宜在1900年春節過后都逐步轉入正常的程序化實施階段。

    康凡將合作的重點放在文化交流和全民教育方面，借助美國在這些領域的成功經驗和雄厚實力，依靠山西財政資金的有力支持，計劃在省內的每個縣都建成一所小學和中學、每個市都建成從小學到中學直至各類中等專業技術學校的全民義務教育設施，健全和完善省內各級官辦義務教育結構體系，并將進一步擴大太原大學的規模，使太原大學成為一所涵蓋數學、物理、化學、地質、電子、物理、心理、農學、醫學、中文、歷史、哲學、考古、外語、政治、經濟、商學、新聞等多種現代學科的綜合性官辦高等學府。用其現代的文化理念、優越的校園環境、雄厚的師資力量、先進的教學和科研設備、良好的生活待遇等等來吸引國內外的教授、學者和全國各地的優秀學子來此任教或報考。

    同時，繼續完善文化教育部的機構建設，在人才預測、教育管理、師資培訓、課程教材、教育科研、公費留學、畢業分配、圖書出版、在校師生的生活待遇等等的方面投入巨大的財力和物力，逐步形成完整的基礎科技人才和高級知識份子梯次培養體系，從根本上解決本省發展所需的人力資源問題。

    為提高全民的讀書熱情，山西各個政府部門以及各個官辦企業在每年的十月份都會面向全國公開招聘應屆學校畢業生，不分民族、性別，優先接收這些接受過新式文化教育的各省學生進入本省政府部門或是官辦企業中任職。

    這其中，太原大學以及國內其他大學的畢業生一般都會進入政府部門得以走上仕途或是進入官辦企業的管理層得以走上企業管理之路。而其余的那些初、高中以及中專畢業生大部分都進入管辦企業或是各類軍校，成為產業工人或是軍人，走上他們的事業發展之路。這樣一來就首先在山西本省民眾心中逐漸形成了一個“不讀書就沒有出路”的固定觀念，并且逐步擴散到全國，形成大氛圍的良性影響。

    這些學生進入本省政府部門以及官辦企業后，將逐步替換掉原有的那些不合格的文盲、半文盲人員或是舊式文人以及不合格人員等等的，并且由于每年都要招聘新人，自然而然地就形成了良好的人才競爭機制，誰不努力或是犯了錯誤就有失去現有工作崗位的危險。這項舉措將肯定會提高山西各個政府部門以及各個官辦企業的知識化水平與工作能力。

    而隨著山西工農業的發展，就業機會遍地都是，那些被從原有工作崗位上汰換下來的人員也都會重新找到適合他們的工作崗位，保證生活還是沒有問題的，也從另一方面促進了社會的穩定。這樣循環下去，在不斷的優勝劣汰后，來自全國各地的大量優秀高端人才就會進入山西各個政府部門以及官辦企業中工作，形成強大的人才優勢。

    “你就知道幫文化教育部的人跟我要錢，給你多少你都嫌不夠！”鐘漢強說道。

    康凡笑了，“老鐘你說我不跟你這個財政部長要錢能跟誰要錢去？”

    鐘漢強也笑了，“實話對你說吧，我現在有的是錢，你要多少我就能給你多少。”

    鐘漢強說得沒錯，山西的金融體系在他的策劃下，成立了擁有雄厚黃金儲備的山西銀行，實行了與國際接軌的金本位制貨幣體系，以當代舉世公認的貿易計價貨幣——英鎊為儲備貨幣，在世界金融市場上進行大規模的股票、債券和信貸投資業務經營，由于cao作得當，獲利相當豐厚，也真是件該值得炫耀的事。

    “老鐘你在那個時代的生意可真是沒白做，投機倒把，事半功倍啊！”康凡揶揄道。

    鐘漢強捶了他一拳，“什么叫投機倒把？說的真難聽！這叫金融投資，懂么？”

    康凡說道：“在預先知道結果的條件下再進行過程cao作，哪有不賺的道理？這不叫投機倒把叫什么啊？”

    鐘漢強也不得不同意他的說法，“是的，康凡你說的沒錯。我熱衷于研究資本主義經濟發展史，對20世紀世界資本市場的運行狀況如數家珍，要是賺不到錢那才叫意外呢！”

    “要不在那個時代你能開得起一堆超市、買得起一堆私家車，賺得到一堆人民幣，而我卻只是一個窮當兵的呢。”康凡滿臉羨慕的表情。

    鐘漢強笑了，“際遇不同罷了。如果你要做，一定會比我做得更好。”

    康凡搖搖頭，神色黯然，“在和平發展時期，象你這樣的人才是最有用武之地的，通過自己的努力可以使自己和自己的家人過上好的生活，能給周圍的人們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能給政府繳納可觀的稅收，能幫助政府解決社會部分閑散人員的就業問題，能為國家做出一定的貢獻…而我好像只是個吃國家救濟的失業者。”

    鐘漢強微笑了，“康凡，在什么時代你都是國家的棟梁。相信我的話。”

    隨著與美國在各個領域的交流與合作的不斷深化，山西在政治、經濟、科技、文化等各個領域的基礎得到進一步夯實，經過一個借鑒、汲取、消化、改進直到創新的過程后，各項事業得到穩健發展。在巡捕、內衛部隊以及常備軍等政府武裝力量的共同作用下，各級政府行政機構職能得以充分發揮，政府議會確立的各項決策能夠迅速、徹底的在所轄地區得到執行，民眾應該享有的人身自由、福利待遇、政治權力以及應該承擔的義務等得到明確和維護，從上至下形成了一個以全新理念的法律法規、行政秩序、社會準則等為標準的高效運行的社會意識形態體系。

    因此，在公共設施建設、交通運輸、通訊廣播、金融貨幣、文化教育、醫療衛生、社會保障等體系建設逐步完善的基礎上，本地經濟得以持續穩定、快速的增長，品種繁多、價廉物美、幾乎涵蓋了當代人類社會所有需求的產品大量銷往國內外，換來的巨額利潤又被再次投入到本地的社會發展中，如此反復，山西的綜合實力大大增強。

    而與此相對應的就是本地民眾人均收入的大幅度增加和生活水平的大幅度提高。民眾在物質需求得到滿足的情況下，精神需求就變得強烈起來。逐漸的，那些西方人帶來的現代體育運動、文化藝術、生活理念等等的非物質東西被本地民眾所認可和接受，拋磚引玉，本就積淀深厚的中華文化也在同時被喚醒和激發出來，人人都在欣喜中感覺著一個新時代的來臨所帶來的變化，那種消失了幾十年的民族自豪感好像又回來了。

    美國一直垂涎山西掌握的那些先進科技，因此，在雙方的交流合作事宜剛剛展開時就以自己的友好國家身份極力要求。朱迪因為這件事還跟康凡吵了幾回嘴，弄得康凡很是為難。

    康凡和梅香的同學們經過慎重考慮，在保證不影響到自身核心利益的條件下，從大局出發，有選擇地給美方提供了一些民用技術，博得了美方的好感也平息了朱迪的個人情緒，算是比較圓滿的解決了。但在一些關乎自身利益的核心技術方面絕對不予妥協，因為這些東西是保證將來能夠抵御直至戰勝也包括美國在內的西方強國侵略的法寶，無論如何都不能泄露一星半點。好在安全局在保護和防竊工作方面做得很出色，有效杜絕了泄密情況的發生，倒是沒出什么大亂子。

    在山西的領跑下，黑龍江也緊跟山西的前進步伐，兩地很好的利用了這段在國內、國際紛亂的夾縫中創造出的難得的和平發展時期，大力建設和完善鐵路、公路、內河航運、郵政、通訊、水電設施等，為兩地經濟的騰飛創造著越來越有利的基礎條件。隨著兩地煤炭、石油、鋼鐵、電力、橡膠、建材等基礎工業產能的迅猛提升，機械制造業、電氣制造業、化工業和建筑業等得到有力支持，也就得以快速發展。

    這其中，以遙遙領先于當代世界的內燃機技術是最值得讓康凡欣慰的，有了這項技術，山西就可實現在全球率先跨入內燃機時代的創舉，就可以實現本地區整體產業的升級換代。相比于當代西方強國尚在蒸汽機時代徘徊的現狀而言，這就意味著優勢，巨大的不對稱優勢！

    那些不斷涌入山西的、來自全國各地的當代優秀知識份子們在梅香和她的同學們的帶領下，以超越時代的理念、智慧的頭腦以及忘我的工作和極端的自強心態，將創造出的那些先進的科技迅速轉化為強勁的工業生產力。官辦企業的發展帶動了兩地民營企業的發展，使兩地的輕工業、服務業、金融業等也在同時突飛猛進，產業鏈向大清帝國北方省份不斷延伸。

    在大抓自身建設的同時，山西很注重與省內、省外各官辦、民營關聯企業的聯合，尤其是對那些從事有色金屬、非金屬礦產和各類原材料生產的企業更是許以極優惠的政策和無私的支持，迅速扶植起了一批實力可觀、忠誠可靠的合作伙伴，解決了工業原料供應問題。逐漸將直隸、河南、陜西、甘肅、吉林、盛京等鄰近的一些資源富集省份納入到兩地的發展體系中，形成了一個聯系緊密的原料供應、產品營銷、資金周轉、人才流動等的市場圈，依靠山西資金、技術的有力支持，推動了這些省份的經濟發展，實在用不著康凡去費心了。

    所以，康凡在20世紀的頭幾年中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用在兩地的防務建設方面了，要在日俄戰爭爆發前做好充分的戰爭準備，借機收回大清帝國東北地區失去的全部主權和土地，打一場真正的大戰，一場能使日俄兩國膽寒的大戰！

    保衛黑龍江的戰略舉措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興建能從省城太原直達璦琿的鐵路，取名為晉黑鐵路。這條復線標準軌距鐵路與太璦公路基本平行，從晉興鐵路的北端——大同起，穿越直隸、內蒙古部分地區，至璦琿城止，全長2千5百多公里，是一項浩大的工程。

    山西目前已經形成以寧武府為中心的晉北區、以太原府為中心的晉中區和以河東區為中心的晉南區齊頭并進的工業體系，已具備獨立建設晉黑鐵路的實力，能夠為鐵路建設提供充足的工程技術人員、有經驗的工人隊伍、鋼材、蒸汽機車、鐵路設備、運輸汽車、工程機械等。而實施這樣的一項工程又會帶動山西工業體系新一輪的能力擴展，由此帶動的相關產業的美好前景更是值得期待。

    1903年秋，晉黑鐵路繼太璦公路水泥硬化路面和沿線基礎設施建設工作完成的半年后也完成了首次通車試驗，如此就將山西和黑龍江用公路和鐵路連接了起來。黑龍江省借助這兩條交通干線強大的運輸能力，依靠山西的支持，社會各項事業得到迅猛發展：繼璦琿轄區之后，又在黑龍江省呼倫貝爾、齊齊哈爾兩地新建立了兩個工農業基地，依舊以勞動密集型的種植業、畜牧業、養殖業、林業、造紙業、皮革業、食品加工業、采礦業、服務業等為主，因此安置了比山西更多的內地移民。借助山西充足的資金、先進的設備和技術等等的支持，黑龍江省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糧倉，大批糧食、農副產品、牲畜、家禽、魚蝦、毛皮、山貨、木材、礦產品等源源不斷的運進山西，極大的豐富了山西民眾的物質生活，也為山西的輕重工業提供了充足的原料。

    這樣一來，山西的糧食生產就變得不那么緊迫了，由于黑龍江省不產棉花，因此就將山西省內各宜農地區發展為以棉、麻、果、蔬等經濟作物的種植為主和畜牧業、養殖業、林業等為輔的農業格局，加上從鄰近的陜西、直隸、河南地區收購的經濟作物，充分滿足了本地紡織、化纖、造紙、食品等工業對原料的大量需求和民眾的日常生活所需。

    只就糧食生產而言，黑龍江省這3個中心地區的官辦農場的總開發利用面積雖然只占全省儲備土地面積的很小比例，但糧食產量已是天文數字。除去自需外，可以把將近一半的收成進行自由支配，例如戰略儲備、再加工、上交國庫、賑災、銷售等。算起來，加上山西的棉花產量，兩地出產的糧棉總量幾乎可以解決將近四分之一大清國民的溫飽問題！

    當然，這一切全都是借助優良的農作物種子、新式化肥和農藥、科學合理的農業基礎設施、新型農用機械和農用飛機等等的廣泛應用才得以創造出的奇跡，所謂的科技是第一生產力的最直接體現！

    擁有了強大的農業，其它領域的發展就有了立足之基，壯大也就變成了個簡單的時間問題。山西的晉中、晉北、晉南和黑龍江的璦琿、呼倫貝爾、齊齊哈爾等幾個現代化工農業中心區相繼形成規模后，通過議會討論，停止了對兩地剩余地區的開發工作，進駐內衛部隊加強對這些面積廣大的、仍然保存著良好自然生態地區的保護工作，給子孫后代好好留著。

    為了更好的維護省內社會秩序、加強省內民生方面的管理，將各地原來巡捕機構和巡捕隊伍整編成了現代意義的警察機構和警察隊伍，并建立警察學校，培訓專業化、知識化、正規化的警員和警官，留用合格人員、淘汰不合格人員、補充新人員，建立健全更適應社會需求的各類機構和體制，并換裝新式制服和武器裝備：制服樣式與晉軍制服相同，只是外套顏色改為深藍色，襯衣改為淺藍色，配以醒目的各色警銜標志，統一配發黑色軟底系帶皮鞋。依照所執行的任務不同，裝備警棍、手槍、卡賓槍以及戰馬、新式馬車、自行車、摩托車、汽車等。

    今后的工作重點將是集中所有資源，殫精竭慮的加速上述幾個中心地區的繁榮。

    第五十九章 我的強軍舉措（一）

    現在，山西省內各個軍營的現代化改造計劃已經全部結束，從晉軍內衛部隊和外來軍人中挑選出的合格官兵開始進駐各個軍營，在清盛營培訓出的軍官們的帶領下開始正規化訓練和遂行本地防務。而清盛營就改為專門培養軍官和各類專業軍士的高等軍校，優先招收那些晉軍中表現優異的士兵、外省有經驗的軍人以及曾就讀過國內外軍校的知識青年，這些人在清盛營經過短期進修后就可勝任本職崗位，能夠及時的、很好的發揮應有的作用，比那些沒有接觸過軍事的知識青年成熟的更快，因此他們得到晉升的機會也就更多。

    清盛軍校培養出的軍官構成了晉軍軍官的主體，使晉軍穩步向一支知識化、專業化、正規化軍隊演變。康凡采取加強官兵的文化教育和專業軍事技能訓練、軍官的現代作戰理論和指揮技能培養以及組織各種科目的軍事演習等方法來提升晉軍的軟實力，給未來換裝新式武器和遂行現代化戰略戰術打好根基。同時，軍營設施、生活待遇等硬件條件得到進一步改善。隨著新式武器裝備生產能力的快速提升，換裝工作得以在全軍鋪開。晉軍常備軍正在穩健地實現機械化，而原來配備的大量戰馬、新式馬車等都轉交給了內衛部隊，使內衛騎兵部隊的規模得到進一步擴充。

    山西軍工部門的主要努力方向是完善和改進現有武器裝備，繼續提升新式武器裝備的生產能力和工藝水平，為研制和生產更新式的武器裝備做預研，保持先進優勢。由于優先保證民用建設，軍工部門的新式武器研制進度不是很理想。后來，康凡這個武器專家加入了研制隊伍，在他的主導下，新式武器裝備的研制進度才得以加快。

    山西地區的軍工企業由晉軍參謀部下屬的裝備管理局負責管理，研制和生產本省武裝力量需要的所有軍用裝備。直屬的一個研發中心就是康凡常待的地方，在這里，康凡和那些軍工技術人員們渡過了數不清的日日夜夜。晉軍替換下來的舊式武器裝備被低價或是以贈送的方式撥付給了國內其他軍隊，而陸續生產出來的新式武器裝備只優先供應晉軍所需或是用作戰略儲備，還沒有外銷計劃。同時，在參謀部和各武裝力量的共同努力下，軍工部門得到保護，軍備管理得到完善，軍工企業從業人員受到嚴密監控，先進軍工技術的保密工作做的相當到位。

    康凡出于以武力震懾國內各派勢力和西方列強、提高軍隊作戰能力的目的，每年的夏、冬兩季都要在國內不同地區舉行規模浩大的軍事演習。隨著軍隊中各種先進技術裝備數量的不斷增多，每次演習的內容和方式都有不同，但卻是一次比一次更接近康凡的目標，一種全新的戰術正在逐步成熟。

    山西地處中國內地，周圍群山環抱，地勢易守難攻，以目前的防衛體系來看，光使用輕武裝的內衛部隊進行抗擊，任何敵人都休想進入山西境內，無需動用晉軍常備軍。康凡現在考慮的是東北地區的作戰問題，那里平原面積廣大、河流縱橫、森林密布，山地相對較少，與山西的地形完全不同。而與日俄兩國交戰，沒有足夠數量的先進武器裝備和訓練有素的官兵是絕對沒有取勝把握的。

    黑龍江地區駐軍的官兵人數將近20萬，依靠遍布黑龍江地區各重要地段的堅固、完善的防御工事，保家守土應是沒有多大問題。只是由于在人員素質、裝備水平等方面與晉軍常備軍的差距還是不小，大部分官兵做為防御力量來使用還可以，機動進攻作戰能力薄弱。一旦黑龍江地區爆發戰爭，晉軍仍需擔當主要作戰兵力，與黑龍江地區少量精銳的機動部隊一起，共同承擔機動作戰任務。因此，大力完善和提高晉軍常備軍的機械化，甚至裝甲化水平，強化機動作戰能力就是必須的了。

    新型的“虎”式和“豹”式裝甲戰車成建制裝備后，晉軍常備軍就擁有了真正意義上的裝甲突擊兵力。先前生產出來的那幾輛裝甲戰車的原型車在南口基地完成測試后，又經過必要的改進和完善，就成為現在的“虎”式和“豹”式裝甲戰車。

    “虎”式裝甲戰車為車載的82毫米野戰炮新裝了陀螺穩定裝置和精密的光學測距儀，能夠在慢速行進中實現精確射擊，保留了原裝備的3挺機槍。戰車使用的履帶式底盤在換裝了更大功率的柴油機、更新型的金屬掛膠履帶和獨立扭桿懸掛系統后，平地最高時速超過60公里，越野行駛性能大為提高，各方面性能相當理想。

    “豹”式裝甲戰車是在“虎”式裝甲戰車的基礎上變型而來的輕武裝步兵戰斗車，相當于履帶化的“鐵馬”裝甲運兵車，擁有與“虎”式裝甲戰車相同的越野能力和防護力，其底盤最大的不同就是為了更好地布置車體載員室而將發動機安置在了前部，而不是“虎”式裝甲戰車的尾部。“豹”式裝甲戰車主要用于搭載乘車步兵與火力強大的“虎”式裝甲戰車配合作戰，因此車載武器換為與“鐵馬”裝甲運兵車相同的、帶有弧形防彈板的96式通用機槍，車體增設載員室，可搭載12名乘車步兵。

    這2種裝甲戰車雖然跟康凡在那個時代使用過的裝甲戰車無法相比，但在當代這個仍以步、騎兵為主的戰場環境里，它們不但是真正的刀槍不入的家伙而且擁有著相對于這個時代來講極其兇猛的火力、出色的防護力和優越的機動性，實在是比傳說中所有可怕的東西都更為可怕的東西！

    對于晉軍炮兵來講，現役的130毫米加農炮威力大、射程遠、命中精度高、使用可靠，受到普遍贊譽。經過改進后又使火炮全重減輕到6.5噸，射速提高到810發/分，最大射程增加到28千米，采用以“豹”式裝甲戰車底盤改裝的履帶式牽引車牽引機動。針對東北地區冬季漫長、寒冷的氣候特點，牽引車的車廂都改成封閉式，增設了取暖設備，可裝載炮班全部成員和裝備，乘坐條件更為舒適。這種履帶式牽引車雖然速度較慢，但越野機動能力超越“鐵馬”輪式軍車，在復雜地段為130毫米加農炮提供了寶貴的機動能力。同時，以這種牽引車為基礎改裝的各種變型車，如彈藥車、舟橋車、推土機、挖掘機、起重機等新型履帶式車輛也一起裝備了晉軍工兵部隊，革命性的改變了作戰保障樣式，為晉軍一線作戰部隊在各類復雜地域遂行野戰任務提供了優越的保障能力。

    82毫米野戰炮在實戰中對日軍的火炮、機槍陣地、碉堡、步兵集群沖鋒等實施了非常有效的壓制，可由“鐵馬”、“豹”等型軍車牽引機動，是跟隨步兵作戰不可或缺的優良武器。因此，將82野戰炮原使用的木制輪子改為橡膠充氣輪胎車輪，改善了越野牽引性能。

    為了有效壓制西方強國近些年裝備的大口徑重炮火力，康凡主持設計了新式的40管122毫米遠程火箭炮。火箭發射裝置和裝填裝置一起安裝在“豹”式裝甲戰車的履帶式底盤上，發射各種射程的高爆、鋼珠、燃燒火箭彈，最遠射程達30公里，超越當代西方列強的火炮最遠射程將近1倍，可以說擁有一邊倒的火力壓制能力，并且全部40枚火箭彈可在20秒內發射完畢，火力相當兇猛。火箭彈采用的高能推進劑和高能混合炸藥是化工部這幾年所取得的最新研究成果，沒有他們的努力，康凡即使設計出來也只能是個空架子。

    96式系列單兵武器、82迫擊炮和無后坐力炮等經受了實戰的嚴酷考驗，性能良好。這幾年又在黑龍江地區進行了廣泛的寒區試驗，結果相當滿意。所以只是改進了制作工藝，以提升產量和質量。

    “鐵馬”汽車的生產能力提升后，除了供應兩地民用、支持兩地經濟建設外，其軍用系列如人員/物資運輸車、裝甲運兵車、通訊指揮車、工程車、維修車、醫療救護車、加油車、給水車、炊事車等等開始大規模裝備晉軍常備軍。該系列車型優越的機動性、巨大的裝載量和完善的性能為各級部隊提供了極強的作戰保障能力，使晉軍常備軍實現了真正的機械化作戰。

    其它裝備，例如：無線電通訊設備、精密的光學設備、單兵裝具等也進行著不同程度的升級改進，性能都有不同程度的提高，繼續擴大裝備規模。其中，單兵便攜式無線電臺都裝備到了連一級，“鐵馬”通訊指揮車裝備到了營一級，主戰裝備如裝甲戰車、炮車等都裝備了車載無線電臺，團級以及團級以上的部隊都擁有本級部隊的通訊指揮中心，能夠隨時與晉軍參謀部保持暢通的聯絡。這種現代意義上的軍用無線電通訊網絡的建成使晉軍具備了完善的指揮、控制、情報、協同和快速反應能力，成為一支真正的整體作戰力量，是一個翻天覆地的質變。

    另外，常備軍原來使用棉毛做為保溫材料的冬裝也全部換成了保溫性能更好、更輕便舒適的羽絨制品，提高了官兵的抗寒和完成戰術動作的能力。

    這樣，在1903年年底，康凡就擁有了3個這樣的裝甲機械化師，實現了當初的設想。新的晉軍常備師的編制是這樣的：每師下轄3個機械化步兵團、1個裝甲團、1個裝備24門130毫米加農炮和12輛40管122毫米火箭炮的炮團、1個師屬勤務團。

    3個晉軍常備師的師長也更換了，任用在知識水平、軍事素養和人品道德方面都值得稱道的新人。其中，提拔駐北京南口基地的周團長為晉一師師長，晉二師和晉三師的師長也都是曾經留學外國學習軍事的具有豐富實戰經驗的青年軍官，一個姓羅，留學日本，精通日語；一個姓楊，留學德國，精通德語。

    隨后，在1904年的日俄戰爭爆發前，康凡打算采用的全新戰術就在高強度的訓練和演習中不斷成熟，為即將進行的大戰做好了充分準備。這種戰術其實就是以具備強火力、防護力和機動力的裝甲突擊兵力為拳頭，實施大范圍廣泛機動作戰，迂回包抄敵軍兩翼，對敵軍施以持續不斷的快速凌厲的打擊，摧毀其作戰指揮體系和后勤保障體系，打亂其作戰部署，再以機械化大兵團對其實施分割圍殲。康凡將這一新式戰術稱作“鐵火開屏”。

    對于黑龍江駐軍，除了繼續提高山西生產的新式單兵武器裝備在黑龍江駐軍中的裝備比率外，還派遣優秀的晉軍軍官到黑龍江駐軍中任職，在清盛軍校培養更多的黑龍江駐軍軍官，提高黑龍江駐軍官兵的訓練強度等，以提升黑龍江駐軍的戰斗力。

    另一個重要舉措就是從兩地數量龐大的內衛部隊中抽調官兵組建新的常備軍部隊，大規模擴充兵力，以應對即將爆發的大戰。新組建的部隊大量增配火炮等重武器，提升訓練強度和難度，使其戰斗力達到換裝前的晉軍常備軍的水平。同時，內衛部隊開始全面換裝96式系列輕武器，做為戰略預備隊使用。并做好兩地的戰爭動員和物資儲備工作，應對戰爭規模一旦擴大的需求。

    至于在新型飛機和艦艇方面，這幾年取得的成果也很令人鼓舞。

    第六十章 我的強軍舉措（二）

    新型飛機是全金屬農用飛機的發展型，最大的改進就是將原來的雙翼布局改成了更為干練的上單翼布局，外形尺寸大大增加，取名為“騰云”。

    該機換裝了一臺功率更大、重量更輕、耗油更少的改進型航空汽油發動機，擁有寬大的裝有加溫設備的封閉式座艙、先進的遠程無線電通訊/導航設備和完備的飛行儀表。由于主要在4千米以下空域飛行，因此并沒有考慮加裝供氧設備。最高時速超過3百公里，航程達到驚人的2300公里。除了1名駕駛員外，座艙內還可以乘坐3名乘客或是運輸數百公斤的貨物。

    1902年春天，“騰云”飛機首先被太原郵政部門用于運送快遞郵件。后來，在實際使用中發現“騰云”安全可靠、性能良好，隨即開始批量生產，并發展為一個型號頗多的產品系列，被廣泛應用于兩地的郵政、航空運輸、森林防火、地質勘探、地形測繪、自然災害監控、搜索救援、農業等各個方面。

    當然，兩地航空事業的發展離不開航空基地的支持。經過這幾年系統的建設和發展，寧武航空基地已經建立了一整套科學、合理的飛行員和地勤人員培訓體系與管理、運作方式，擁有自己的機場、教練飛機和飛行教官隊伍以及完善的通訊、導航、工作和生活設施，建立了規模龐大的飛機維修基地和后勤保障基地，各方面都已相當專業。因此，以這個航空基地為標準，又在太原和璦琿新建了2個航空基地。

    由于山西黑龍江航線過于漫長，“騰云”飛機以最經濟的巡航速度飛行，單程就需10個小時。這么長時間的飛行，無論對飛機還是對飛行員來講都是相當嚴酷的考驗。康凡是這么解決這一難題的：在晉黑鐵路沿線上選擇了4個條件合適的火車站，分別建立擁有簡易草地機場、基本后勤保障設施以及有工作人員和內衛部隊值守的小型航空站，為“騰云”飛機提供起降服務。這樣就把長途分成了5段3百至6百公里不等的短途，每段的飛行時間最多不超過3小時，飛行員和飛機在途中都能夠得到很好的休整，長途飛行就容易了許多。

    隨后，康凡又在北京南口基地和天津基地內也分別建立了各自的航空站，所不同的是：這兩個航空站是純粹的軍用設施。

    以“騰云”飛機為基礎，康凡和飛機廠的工程技術人員們一起改進設計了一種專用軍用偵察型，為了好區分，就改名為“追風”偵察機。

    “追風”偵察機改為懸臂式下單翼布局，仍為加裝了整流罩的固定式起落架，座艙改為前后雙座，尺寸減小。在飛機后座艙的觀察員位置加裝了一挺02式航空機槍，由觀察員兼任射手，開火時需打開后座座艙蓋借助環形活動槍架向各個方向靈活射擊，擁有了初步的攻擊和自衛能力。

    02式航空機槍改進自96式通用機槍，外形最明顯的區別就是02式機槍的槍管增設了多孔式空氣冷卻鋼制套筒，槍管因此也變為固定式。

    1903年3月1日，第一支真正意義上的航空兵部隊在寧武航空基地成軍，裝備“追風”偵察機6架。半年后，達到預期的裝備數量：24架，分別駐扎寧武、璦琿航空基地和北京南口、天津基地航空站，分屬當地駐軍參謀部管轄。

    天津的船舶制造業是康凡一如既往地給予高度重視的核心產業，這幾年中一直被放在優先發展位置，在資金、設備、技術、人力等各方面都給予傾斜。隨著山西機械制造業的壯大和天津石油化工業的興起，天津造船業得到了冶金、機械、化工、電氣、石油等工業部門的強大支持，發展步伐顯著加快，各種船舶的設計、研制和建造能力日漸發達。

    進入20世紀后，天津造船廠設計建造的一系列采用新式柴油機為動力、新型鋼制焊接船體的各種中小型船舶的性能已經相當成熟，其先進的理念、技術、工藝、材料、設備等讓當代那些蒸汽機船舶迅速過時。而興盛的天津造船業反過來也同樣帶動了山西各地工業的協調發展，逐漸形成了一個以造船業為主的制造業體系，具備了未來建立強大海軍的產業基礎。

    為了保護自己越來越壯大的漁船、貨船船隊以及沿河、沿海開放地段的安全，更好的在中國沿海執行航道測量、海洋考察、打擊走私/販毒/海盜、救助失事船只和船員、護漁和護航等任務，更重要的是為未來的海軍儲備關鍵技術和合格人員方面的考慮，在美國的幫助下，康凡組建了天津海上警察部隊，簡稱海警。

    海警總部設在天津基地的東面海岸，擁有一所專業海事學校和其他專業機構，聘請了美國教官進行教學并參與管理，為天津海警部隊和未來的海軍培養專業人員。同時，天津造船廠研制生產的大型巡邏艦和輕型巡邏艇也開始陸續交付海警部隊。1902年5月，組建完成的海警部隊正式行使使命。

    海警部隊的巡邏艦以天津造船廠為天津船運公司成批生產的“自由輪”為基礎進行改進設計，加強了船體結構，增強了抗風浪能力和續航力，配備了先進的無線電通訊/導航設備、水文測量設備、消防設備、救助設備、醫療設備以及相關的專業人員等，并加裝了帶有防彈鋼板保護罩的96式通用機槍，具備了必要的攻擊和防衛火力。能以12節的巡航速度連續在海上作業20晝夜，任務緊急時最高航速可達到25節。由于著重改善了船上的居住條件和生活環境，海警隊員們可相對舒適地在大清帝國沿海各海區長時間執行任務。開始僅在渤海海域執行任務，后來隨著艦艇裝備數量的增加，巡邏海域逐步擴大至黃海、東海海域。計劃中的9艘巡邏艦全部裝備到位后，最終將巡邏海域擴大至南海海域。至此，整個大清帝國的領海都能夠見到天津海警威武的身影了。

    海警部隊使用的近岸巡邏艇和黑龍江邊防部隊裝備的新式巡邏戰斗快艇是同一系列，不同之處是排水量大幅增大，將人員運輸艙改成了增裝通訊、導航、消防、救助等專用設備的艙室，加裝了96式機槍，更加適于執行近岸巡邏防衛、搜索救援等任務。

    此外，海警部隊的各型輔助船舶也是從無到有，逐步增多，例如拖船、起重船、挖泥船等，正在快速形成一支擁有全方位海洋管控功能的近海準軍事部隊。

    海警部隊的制服與山西警察部隊的制服樣式一樣，外套顏色冬裝改為海藍色，夏裝改為天藍色，配發白色襯衣和黑色軟底系帶皮鞋。部隊中的所有艦艇均漆成白色上層建筑和藍色船體，船頭和船尾噴涂白色的中英文“大清天津海警”文字，懸掛大清黃龍旗，很容易辨認。

    天津海警總部負責指揮和協調所有人員和艦艇的行動，總部通過先進、完善的無線電通訊網絡能夠與活動在大清帝國沿海任一海域的海警艦艇建立聯系，在承擔日常海洋管理任務的同時為沿海過往的本地區、本國和外國的各類民用船只提供無償的人道主義服務。

    后來，電氣/光學工業部研制的新式海上搜索雷達陸續裝備了海警部隊所屬艦艇，使海警部隊擁有了不論白天黑夜均能探測遠距離目標，且不受霧、云和雨的阻擋的全天候、全天時搜索能力，這在這個依舊主要依靠人眼、人耳搜索與偵聽的時代是個革命性的進步，也革命性地改變了海警部隊執行任務的方式，其表現出的超乎想象的快速反應能力、全方位服務能力和人員的高素質等等迅速在國際海運界贏得廣泛尊重，美名遠播。

    早在1898年的時候，康凡就著手與梅香的同學們研制潛艇，在摸索中搞了幾艘試驗艇后積累了不少寶貴的經驗，自行設計建造潛艇的步伐隨即加快。康凡召集同學們開了會，要求大家爭取在1904年之前自行設計建造出新式的潛艇和魚雷。

    “為什么一定要在1904年之前呢？”一個同學不解的問康凡。

    康凡回答：“為了趕上當年的日俄戰爭。”

    同學們立刻明白過來，個個摩拳擦掌，俱是一幅披肝瀝膽的表情。

    會上確定了依照同學們各自所學專業的不同進行明確分工、各有側重，不固定時間，自行安排各自工作，秘密進行的原則。之后的幾年，所有工作一直在天津造船廠按部就班的進行。在經過5年的研究和試驗后，1902年9月，自行設計建造的首批3艘新式潛艇和12枚新式魚雷終于在天津造船廠順利制造出來，隨后就開始秘密進行廣泛而系統的試驗，試驗海域幾乎覆蓋了整個渤海和黃海。結果令人振奮，潛艇和魚雷的性能都超過了設計值，康凡遂取名曰：“蛟龍”級潛艇和“魚叉”式魚雷。

    “蛟龍”級潛艇應用了山西工業界近年來在高性能合金鋼、蓄電池、柴油機和電動機、光學和電氣設備以及鍛造、焊接工藝等方面取得的最新成果，結合采用適于水下航行的現代水滴型低阻線形、先進的結構設計和制造工藝等，其性能以當代的眼光來審視的話只能用“不可思議”來形容。該艇水面航行時為中速柴油機推進，最高航速12節，續航力5500海里/8節；水下航行時為蓄電池電動機推進，最高航速16節，續航力400海里/4節。潛艇水面排水量1050噸，水下排水量1200噸。最大安全下潛深度超過200米。首部裝備6具魚雷發射管，可攜帶18枚“魚叉”魚雷。

    而于1900年10月12日終于被美國海軍正式接收服役的代表當代最先進水平的“霍蘭”型潛艇的性能為：水面排水量58噸，航速8節；水下排水量67噸，航速5節。最大潛深30米。武裝為457毫米魚雷管1具，一個203毫米氣動炸藥炮和一支來復槍。二者相比，高低立明。

    “魚叉”式魚雷直徑533毫米，長6米，重量1300公斤，殼體采用鋁合金制造，最高航速46節，航程6千米。由于采用高性能的陀螺儀和定深器以及舵系、蓄電池電動機對轉螺旋槳推進、一個內裝350公斤高能混合炸藥的戰斗部，魚雷攻擊精度高，沒有航跡，行蹤隱蔽，威力巨大。

    而當代最先進的英國“白頭”魚雷采用的是以壓縮空氣為能源的冷動力驅動裝置，航速慢，航跡明顯，易被敵艦躲避，遠未達到傳說中的可靠與可怕。

    在擁有了“魚叉”式魚雷后，康凡一直期盼的魚雷艇也就能夠順理成章的建造出來。已經在黑龍江邊防部隊和海警部隊中成功使用了多年的那種巡邏戰斗快艇在裝上了“魚叉”魚雷發射管和新式雷達后，成為了真正的威力強大的近岸戰斗快艇，起名為“鱷”級魚雷艇。

    “鱷”級魚雷艇換裝了專為輕型艦艇研制生產的高速柴油發動機，最高航速超過40節，最大航程達到3百海里，編制人員12名，艇左右兩舷各裝備1具“魚叉”魚雷發射管，另在駕駛臺后和艇尾兩側各裝備了1挺96式機槍。

    新式潛艇和魚雷的成功自造是一個全面檢驗山西整體工業、科技實力和天津造船工業水平的大工程。經過這次歷練，培養和造就了一大批優秀的工程技術人員和產業工人，更重要的是使梅香的同學們掌握的那些豐富的超越當代的科學知識獲得了綜合運用于復雜系統整合的機會，過程中開發出的一系列新技術、新材料、新設備、新工藝等被軍、民用其它領域所廣泛采用，為日后研制生產更龐大、更復雜的先進機械產品奠定了扎實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