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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古飾物語在線閱讀 - 第30節

第30節

    “哦……藏藍重新開業了嗎?”

    “……還沒接到警方的通知。”

    今晚的海經有些奇怪,以往總是他在套我的話,我一般都是靜若寒蟬。可今天正好反過來了,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讓我有些擔心今晚的計劃不能順利進行。

    進入練歌廳后,大家又是喝酒又是唱歌的非常熱鬧,海經一反常態的沉默,不過他面前的酒杯總是空得最快。不可避免的,我也被灌了幾杯酒,不過為了保持清醒,我跑到衛生間硬是全吐了出來。

    大約玩到十一點多,大家終于都累了,于是各自回家,沈小珍扶著李亮的手臂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海經一眼,嘴角的笑讓我直起雞皮疙瘩,然后兩人坐車揚長而去。

    海經看似喝多了,在夜風中左右搖晃著,我走到他跟前碰了碰他的手臂:“喂,聊聊好嗎?”

    海經再次瞇眼看我,不過這次是因為他喝多了,我不清楚我在他眼里變成了幾個。他晃了晃頭,沖我噴出一口酒氣,嘴角的笑帶著邪魅的弧度:“可愛小姐想要聊什么?不如到我家去聊。”

    我就知道!

    “不用了,”我干笑,“酒喝得太多了難受,我看夜里挺涼快的,不如咱倆就在路燈下走走,也好醒酒。”

    海經不置可否,我試著往前走了幾步,他竟慢慢地跟上來了。

    我撫了撫被夜風吹涼的臉頰,心中祈禱海經能酒后吐真言。

    “海經,你還記不記得黃曉悅?”我假裝不經意地提起。

    “黃曉悅,你問她干什么?”海經的聲音一下子凜冽起來,不過眼神卻不像清醒的樣子。

    “我……我無意間聽人說起的,所以好奇。”

    “好奇是嗎?呵呵,黃曉悅,已經很久沒人在我面前提起她了。她死就死了,卻……”話還沒說完,海經的喉嚨突然劇烈地動了兩下,然后他奔到墻角吐了一地的穢物,那刺鼻的酸腐味差點兒把我也熏吐了,我急忙后退幾步,屏住呼吸。

    海經好半天才止住嘔吐,滿面頹然,我趕緊扶著他找了個地方坐下,他把頭靠在身后冰冷的墻上,長長吐出一口氣:“好吧,既然你對黃曉悅的事好奇,那我就跟你講一個故事。

    我不知道你竟然會對黃曉悅的事情感興趣,如果是因為我的緣故,那我真應該感到榮幸。

    其實你也應該感到幸運,我和黃曉悅的事我從不會說給別人聽,但是今晚我很想找一個人傾訴,因為今晚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在六年前的今天,黃曉悅答應了我的求婚。我知道除了我,沒人會記得這個日子,多諷刺,眾人眼中的風流客、負心人,竟然會記得這種日子?你是不是也覺得很可笑?

    讀大學的時候,我和黃曉悅是令人稱羨的一對,那時候我們相愛,而且準備畢業后就結婚,當時她家里反對我們在一起,不過經不住曉悅哭鬧,最后就答應了我們的婚事。那時候黃曉悅還懷著我的孩子,我一度認為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直到她拿了一個四面佛吊墜給我。

    她說那是她逛街時買的,看樣子很特別,我雖然從不戴這一類飾品,但既然是她送給我的,我就接受了。我把四面佛吊墜套在脖子上,可當天夜里,我就開始做一些古怪的夢,夢中我總是看到大量的頭發,那些頭發很美,就像是黑色的絲綢,我在頭發的海洋里不停行走,卻怎么也走不到頭。

    一開始我并沒在意,可是時間久了,那些夢越來越真實,越來越讓我感覺疲累不堪。而且現實中我很奇怪地產生了一種無法抑制的渴望,我想吃人的頭發,那些黑發一絲一縷,看起來是那樣美味迷人,像糖一樣,不,甚至比糖還要甜美……

    看你驚恐的表情,害怕了嗎?不用怕,這些年我早就學會控制自己的欲望,可是那時候卻不能。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那個樣子,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幾天幾夜,為的是不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怪物,也不想嚇到黃曉悅。可是黃曉悅硬闖進了房間,那時候我在干什么?你猜猜?

    你一定想不到,我把自己剃成了禿子,我大口地吃著自己的頭發,盡管我自己也覺得惡心,可是我就像是犯了毒癮一樣,那些頭發就是我的毒品。

    那時候看到黃曉悅,我竟有些昏頭,我不由分說剪掉了一些她的頭發,她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然后她拿起掉在地上的剪刀,往我身上戳了一剪子,你看,那傷疤還留在我的小腹上……

    那時黃曉悅的身上沾滿了我的血,她拿著剪刀的手不停發抖,然后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她說不關她的事,她沒有害我,然后拋下受傷的我跑了。

    從那以后我再也沒見過那個女人,她甚至不來看一眼我的死活,曾經山盟海誓的愛情就像泡沫一樣,一戳就碎了。”

    海經的聲音逐漸低沉下去,他靠在墻上像是睡著了一樣。

    我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他沒有動,我又使勁兒推了他一把,他還是沒有動。難道真睡著了?我伸出手,輕輕地把他脖子上掛的四面佛抽了出來,就在這時海經突然張開眼睛,他的眼睛是血紅的,像吃我頭發那天一樣,很是嚇人。

    我還來不及反應,拿四面佛的手腕就被他緊緊攥住了,他的手勁兒太大,我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碎了,痛得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快放手,好痛!”

    “你知道我為什么恨黃曉悅嗎?”海經的聲音盡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因為四面佛是她親手給我戴上去的,我會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為這個東西!”

    “你在胡說些什么?”我駭然地看著他。

    “不知道就給我閉嘴!”海經沖我咆哮,然后不顧我的掙扎拖著我往一條巷子跑去。

    我一邊掙扎一邊喊叫起來,這時已經過了半夜十二點,街上的行人相當的稀少,就算零星有幾個,看到這樣的情景都趕緊低著頭走自己的路,生怕受到牽連。

    想到上次的情景,我怕得腿都軟了,我完全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可是情急之下卻想不到可以脫身的辦法,而且海經抓著我的手腕,我皮包里的防狼噴霧劑也拿不出來。最后我只能攥住垂在他胸口的四面佛吊墜死命一拉,沒想到吊墜竟然被我拉掉了下來!

    海經的動作像是被突然暫停了一樣,站在原地呆愣地看著我,我拿著四面佛有些不知所措。海經捂著胸口毫無預警地栽倒在地,身軀劇烈抽搐起來,滿臉痛苦的神色,然后口里突然吐出大量的白沫,連話也說不出,看向我的眼神卻帶著懇求的神色。

    我被嚇呆了,手忙腳亂地撥打120求救,幸好這里離醫院很近,海經被抬上擔架,送到醫院救治去了。我跟著救護車來到醫院,聽到醫生告訴我海經并沒有生命危險才松了口氣。

    四面佛吊墜仍然在我手里,我倒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好了。剛才醫生并沒說海經為什么會突然休克,我猜測也許是因為他大量喝酒加上情緒激動造成的,但是心里又隱隱覺著有點兒不對勁兒。

    哪里不對勁兒,卻是說不清,道不明。

    海經暫時需要住院觀察,我無奈之下只好連夜打電話給山子,讓他代為通知海經的家人。不一會兒山子氣喘吁吁地趕來了,不過卻沒見到海經的家人。山子說海經的父母住在外地,他有一個meimei住在本市,可是一時聯絡不到,只好等明天再說了。

    我大致跟山子說了今晚的情況,山子一臉不贊同的表情。

    “唉,洪靈,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今晚要不是海經突然休克,你現在是什么情況就不好說了。喝醉酒的男人完全沒有理性,要是他真想對你怎么樣,你該怎么辦?”

    “我知道。”我小聲地說道。

    山子看我的眼神完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其實我怎么會不知道這次的事有多險,只是我這種凡事求解的性格已經根植在骨子里,想改也改不了。

    我把四面佛拿出來給山子看:“山子,我把四面佛從海經身上扯下來了。我剛扯下來他就休克了,我甚至懷疑他休克是因為我把四面佛扯下來的緣故。而且海經休克前說過一句很奇怪的話,他說要不是因為四面佛,他不會變成那樣。他說的會不會跟他吃頭發有關?”

    “會嗎?”山子把四面佛從我手中拿過去細細打量,可就在這時,海經的病房里驚天動地地鬧了起來,我和山子急忙跑過去看。只見病房里一片狼藉,海經赤著上身,一手扯住正在給他打針的護士的頭發,一手勒著護士的脖子,雙目赤紅得像只野獸!

    山子見狀,急忙和闖進病房的兩個男醫生一起合力制伏海經,海經像發了瘋似的,變得力大無窮,一下就把山子三人都掃到了一邊,然后他突然看向我,正確來說他看向我手中的四面佛。他像只矯健的豹,一躍到我跟前,哪有剛剛休克過的樣子?我大驚之后慌忙后退,海經一只手抓過來,卻被山子從身后抱住腰,接著病房內又進來了兩個人,五個人合力才勉強將海經制伏,并且給他強行注射了鎮靜劑。

    我心有余悸地看著昏睡中的海經,好好的一個人,怎么會突然間發瘋?

    山子齜牙咧嘴地揉著胳膊上的淤傷,這時候已經差不多凌晨四點多,我一夜沒睡,現在實在撐不住了,靠在山子肩上不住地“小雞啄米”,于是被山子趕回家睡覺。

    回到家里我簡單洗漱了一番,一時倒沒有那么困了。我把四面佛放到燈下,細細用手摩挲了幾下。這吊墜定是長期佩戴在人身上的,一絲棱角都沒有,還掛著一層紅潤的包漿,更有一種古拙的光華,看不到現代工藝的生硬感。

    只有古物才會有這種效果,也只有經古代工匠之手細細琢磨出來的東西,才會有這種韻味。可是對于四面佛的年份我卻看不準,要說篤信佛教,數唐朝最盛,可是明清時期信佛的也不在少數。可不論哪個朝代,都沒聽說過有信四面佛的,難不成竟是從外國傳過來的?

    我心里好一陣疑惑,抓著四面佛的手跟著緊了緊,突然間感覺手心被什么刺了一下,我急忙松手,吊墜摔在地上,“叮”的一聲脆響,那響聲還沒歇,我就看到一抹紅影嗖然而過。

    我被嚇得后退了幾步,那一眼的印象是如此清晰,我終于看清了紅影的樣子,同四面佛如出一轍,不過也不盡相同,那紅影依稀有八條手臂,每個手臂上都拿著形狀奇怪的東西。

    我嚇壞了,不過那紅影只是一閃即逝,再也沒有出現過。我回想前兩次見到紅影的情景,應該都是從海經的身上發出的,更具體地說是從四面佛上面發出的。

    四面佛果真有問題,我甚至在想,里面會不會藏了一只鬼或者一只妖?

    如果真如我所想,那么林娜的死也許就找到源頭了。一想到林娜,我渾身的汗毛都直立起來。跟這么一個危險物品在一起,我的下場會不會也像林娜一樣?

    我被自己的猜測嚇得雙腿發軟,轉頭時恰好看到裝碧璽手串的法盒放在書架的一角。對了,法盒上刻著經文,能鎮壓一切邪氣的物品,我只要把四面佛放進去……

    我做好準備,一舉將四面佛扔進了法盒,然后用透明膠帶把法盒密密實實地封了起來,就仿佛那不是一個吊墜而是一枚定時炸彈。

    做完這一切后我跑到客廳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感覺頭重腳輕,渾身酸痛,竟是昨天折騰了一晚,身體吃不消感冒了。

    山子來電話說已經聯系到了海經的meimei,很快就會到醫院,不過海經的狀況卻不太好,醫院診斷他是突發性的腦髓神經受阻導致行為異常,嚴重的話還會突然死亡,至于發病原因卻沒找到。

    我掛斷電話,心中有些悵然,雖然總覺得海經輕浮,可是聽到這種消息心里也不好受。可是海經為什么會突然發病,即便是喝了酒心情過于激動,也不會激動到腦神經受阻吧。難道說……我生生打了個激靈,難道說跟我有關?

    我的目光瞥向法盒,海經醉酒后的那句話我記得十分清楚,他說是黃曉悅害了他,他會變成那樣,完全跟四面佛有關。

    既然海經知道四面佛是有害的,他為什么一直不摘下來?是他一直以來都顧念著和黃曉悅的舊情,還是四面佛根本就摘不得?

    如今四面佛就在我手里……我細細尋思這其中的前因后果,身上頓時出了一層冷汗。

    現在山子還留在醫院里沒出來,我該找誰商量?

    對了,其實我現在最應該找的人是那修。我記得以前在為扶蓮發鈿驅除詛咒的時候,他還曾教給過我一套動作,雖然最后并沒有成功,不過觀其行應該是對這方面的事有相當程度的了解,找他也許真能幫到我。

    我不再猶豫,決定先給那修打了個電話,如果他電話不通,我還有第二套方案。可沒想到那修的電話竟然通了!

    我知道海經的事三言兩語是說不清的,特別是在電話里更沒法說清,我索性讓那修在家等著我,我去找他。

    說起來有些丟人,我去了那修家兩次,竟不知道他家的地址在哪兒。那修跟我說了地址,我急忙換了身衣服拿上法盒,直奔樓下而去。上了出租車,我報上那修家的地址,卻不想他家竟是那么出名。

    開車的司機大哥很健談,身材長相也頗符合某笑話里拿菜刀刮胡子的司機。經他的嘴一說我才了解到那修家四合院在沿江市的地位,比我曾經以為的更加顯赫,簡直可以稱之為鎮市之寶。不光是因為四合院有百多年的歷史,更因為四合院里有許多珍貴的文物,而且其中還牽涉了一個傳說。

    六十多年前,沿江市古老的四合院不少,雖然因為戰爭的緣故損毀了一部分,但是仍有一大部分完好地保留了下來。可是誰也沒料到,一場突如其來的地震襲擊了沿江市,當時絕大部分的老舊建筑都被夷為廢墟,只有那家的四合院奇跡般保存下來,并且完好無損。從那以后,那家的四合院就成了沿江市的一個奇跡,人們都說那里是福地,有神仙庇佑。

    地震后不久,城里又爆發了一場瘟疫,在地震中幸存下來的人住在棚子里,根本得不到及時的救治和良好的休息,大批的人接連死去。當時那家的主人,也就是那修的爺爺,敞開四合院的大門,把那些得病的人都接到四合院,還拿出那家一半的財產買回大量藥物,救治瘟疫病人。

    他的義舉感動了許多人,最后在全城人的努力下,瘟疫終于被徹底消滅了。而當時住進那家大宅的瘟疫病人竟沒有一個身死!這不得不說又是一個奇跡,于是那家四合院在老一輩沿江市人眼里,是一個神圣的象征,是一個活生生存在的神話。

    從那之后,得那家庇佑的人每年都會去那家大宅膜拜一次,不過他們怕擾了那家人的生活,只是遠遠地拜上一拜,以示崇敬。只是隨著老一輩人的離世,現在已經基本上看不到膜拜的人了。

    司機大哥頗為感慨,說他的爺爺其實就是那時候的幸存者之一,他小時候常聽爺爺講起神奇的那家大宅,還一同來拜過,他對那家大宅的敬仰如滔滔江水,源源不絕。不過他爺爺過世了,他也不好意思再來。

    聽完司機大哥的話,我也頗為感慨,萬萬沒想到那修家的四合院這么有仙氣,虧那修還說那里像座墳墓,旁人就是進去走走也覺得是福氣。且不說那修老爹怎么對那修,單就給他留下的這套院子就足夠那修衣食無憂地活上一輩子了。

    到了四合院近前,我拿錢要付車費,司機大哥竟然搔了搔頭,靦腆地說了一句:“大妹子,你看著給吧。”

    我滿臉黑線地下了車,趙叔正由敞開的大門朝外張望,看到我臉上笑開了花。我跟在趙叔身旁,聽他念叨著那修最近老悶在家里,成日里也不知在琢磨什么,我來了就好了,那修有心事他不好開解,我正好可以陪他說說話什么的。

    我但笑不語,雖然這次山子受傷讓他們父子倆的關系拉近不少,可是趙叔對那修的關心依然超過了對山子的關心。

    說話間我和趙叔已經穿過一道垂花門,來到了正院,趙叔把我領到正房旁邊的一個房間,讓我自己進去找那修,然后就笑呵呵地走了。

    我打量了面前的房間幾眼,這間房雖然見過兩次,可是我從來沒進去過,正房一般是用來供奉先祖牌位的,而一旁的東廂房是長子嫡孫的居所,這么說面前的房間就是那修的臥室了。

    我輕輕敲了敲房門,里面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進來。”

    我推門而入,雖然已經見識過四合院的其他房間,但是那修這間房仍然叫我驚嘆了。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穿越呀,不說那些古色古香的家具,上自頭頂的橫梁,下至腳下的地面,就連原木的窗框都是精雕細琢過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匠心獨運,而且每一個地方都保存得那么完好,想起司機大哥說那家四合院經歷過地震,真有些不敢相信。

    那修正坐在一張八仙桌旁邊看書,看到我來,只是淡然地笑了笑:“聽你在電話里很急,有什么要緊事嗎?”

    我隨手拉了一張椅子坐下,接著從皮包里拿出法盒遞給那修:“我找你就為這盒子里的東西。”

    “這盒子不是老林給你的嗎?”

    “嗯,我在里面放了別的東西,你先看看再說。”

    那修默不做聲地撕扯著盒子上封得里三層外三層的透明膠,我默默垂下頭,真的,我真不是故意封那么緊的。

    折騰了好半晌,那修總算把盒子上的膠帶都清干凈了,打開盒子,那修的神情沒什么變化。我不自覺地有些緊張,那修能看出其中的蹊蹺嗎?

    那修拿起四面佛,對準陽光看了半晌,然后看向我:“怎么得來的?”

    我原原本本地把最近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那修聽完后對著我晃了晃四面佛:“你猜得也許不錯,這東西的確是古物。我雖然沒看出什么,可是能感覺出有點古怪。而且這吊墜的材質很奇怪,明明看起來是銅鑄的,可是很輕,即使里面是空心的也不可能這么輕,上面也沒有銅銹。”

    “我以前不是說過林娜死的時候我曾見過奇怪的紅影,那個紅影我后來又見過兩次,我敢肯定就是這個四面佛發出來的。”

    “所以林娜和海經的事,你認為都和這個吊墜有關?”

    “是的。這件事要是擱在以前,我絕不會那么想,可是在經歷了那么多事以后,我知道很多事都無法解釋,但的確是存在的。四面佛吊墜里面的秘密,我想挖出來。”不為什么,我只想找出真相。

    那修的表情略有遺憾:“其實找海經詢問才是最快的捷徑。”

    我沒做聲,海經現在的狀況確實不好,估計我去向他要答案恐怕相當困難,而且我有預感,有些東西海經并不一定知道。

    “海經嘴里怕是問不出什么來了,你能不能幫我……“我用希冀的眼神看著那修。

    那修低頭沉思半晌:“其實對于古飾我懂得并不多,不過我想到一個人,他肯定能幫到你。這個人現在還在不在我不太清楚,我這就去找他,有眉目了再給你消息。”

    有了那修的保證,我心里總算是有了底,于是回家等消息。第三天那修才給我來了個電話,讓我到舊四街的街口等他,那個人已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