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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星際修妖在線閱讀 - 第36節

第36節

    不,不僅僅是華楚和董全!

    青揚腦中閃過司耀前腦中的寄生獸。

    其實寄生獸本身沒有問題,只是青揚憶起自己最初見到它的時候,是想要用驅除魔氣的方法消滅它的。

    為什么會那么想?是巧合,還是……

    奶豹抬頭看了看一臉沉靜的易澤,心中默默擔憂。

    易澤,真相有可能,比我們想得還要可怕。

    64、第六十四章溫存

    易澤帶著青揚回了家,他們久違的家。

    自從萬度被黑后,他們一直住在那種老式的臨時房中,能住在那里還是多虧了易澤有錢,弄到一套房子。好多人都只能拿著簡易帳篷去郊外夜宿,連光腦控制的多功能的帳篷都用不了!好在星聯選擇人類居住的星球都是四季如春的地方,否則體質不好的人一定會被凍死。

    古蒂開始測試后,住房系統重新啟動,人們紛紛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盡管星聯一再強調測試期可能會有危險,請大家三思后行,不要爭先恐后地當測試體驗者。不過這條人性化的建議被過了兩個月風餐露宿生活的人們無視了,好多人表示,他們就算死也一定要享受夠高科技再死。

    易澤當然也選擇回家,不過不是因為新系統和古蒂,而是司耀前在去黑洞之前受易澤所托,給他的屋子安裝了一個屏蔽系統并將網絡連接到他自己設計的程序上。這樣一來,就算古蒂重蹈萬度的覆轍,他也不會h中間被打斷。更何況他現在已經知道星聯極有可能在利用萬度在監視所有居民,盡管清楚這是星聯為了維護聯盟穩定的手段,但他卻不能任由人揉捏。

    為什么無論系統如何鬧,星聯都不肯修復萬度?因為萬度最后的提示善意地提醒了大家,你們一直在我的監視中,一直在星聯的監視下,沒有任何隱私。萬度也不想做這種事,它只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智能軟件,和它的系統永遠為星聯人民服務。

    但是它的智能程序太完美了,完美到可以自我升級的程度,這樣的軟件,星聯怎么可能只讓它做一個普通搜索軟件,物盡其用,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承擔多大的責任。然而就因為萬度的智能程序太完美,就因為它升級太多次,它漸漸擁有了只有智能生物才會擁有的感情和理性。

    感情告訴它偷窺別人的可恥的,而理性告訴它偷窺別人是不道德的,它一直在矛盾中,直到最后以為將死,才不顧一切地暗示人們,希望聰明的人能猜到。

    易澤就是猜到的一個,他非常慶幸他的網絡連接器以及他的通訊器都是附帶屏蔽功能的,否則好多事都被星聯這樣窺探到了。這一次有了萬度的提醒,為了更保險一些,他干脆把整個屋子的cao作程序都換掉了,但對外看起來還是在星聯的掌控內的。

    回到的溫暖舒適的小家后,易澤照例帶著小奶豹去洗澡,洗去這些日子的風塵。

    奶豹乖乖地任由易澤揉捏著,并且盡量不去注意易澤那曖昧的撫摸,以前洗澡時可不是這樣的。

    奶豹這一路精神不振,易澤怕他暈車還沒緩過來,動作格外柔和,卻被青揚誤會成曖昧,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心思不純了。

    幫奶豹洗澡的同時,易澤也脫光衣服躺在浴池中,古銅色的皮膚隱藏在水下,燈光的照映下顯得格外朦朧性感。

    趴在他肩膀上的奶豹吞了下口水,兩只前爪不安地踩來踩去,身上燒的厲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這不是他和易澤第一次共浴了,但他第一次覺得,易澤裸身的樣子竟是這樣讓人迷惑。健美但不壯碩的身姿,比例協調的身材,無一不透著力與美的完美糅合。臂膀的肌rou隱隱看出紋理,寬闊有力的胸膛上沾著誘人的水珠……

    奶豹咽了下口水,卻發現口中早已干渴不已。

    太奇怪了!他從來不知道易澤是這么的讓人心癢難耐,這么讓人欲罷不能。

    自從與易澤互相撫慰后,青揚發現自己看事物的感覺也不一樣了,若是以前見到男子裸身他必然是毫不在意的。但現在,他會不由自主地與易澤做對比,直視赤/裸的男子會莫名覺得心虛。

    而見到易澤的身體后,他會總想要伸出手去撫摸那具完美的身軀,會想要親吻那優美的鎖骨,會想要將自己同樣光裸的身子貼過去,讓兩人體溫相交,氣味糾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現在就很想用小rou墊去撫摸那有力的胸肌,甚至因為口渴想要舔去胸前的水珠。

    他渴求著,趴在易澤肩膀上焦慮著。

    沒辦法,奶豹是怕水,就算變成了妖也無法掩蓋本性中的怕水。除非化成人形,沒了身上的毛發,他還會覺得舒服些,水不會粘在毛發上,畏水的感覺也會緩解些。

    可是現在在水中,他的人形是不方便穿衣服的,與易澤裸身躺在浴池中……

    小奶豹的體溫又高了些,易澤察覺到不對,把肩膀上的奶豹抱下來輕問:“怎么了?還不舒服?”

    這個動作徹底擾亂了青揚的心,心中那一汪純凈的泉水被攪得一團混亂,平靜的心湖泛起一片漣漪。

    咬咬牙,一個晃身變成了人形,全身赤/裸著,唯獨□纏上一塊圍布,整個人緊緊貼在易澤身上,手掌在他胸膛上輕輕滑動。

    軟玉溫香一下子抱了個滿懷,尤其腰間那塊白布被水浸濕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身體的形狀,比起全/裸更加引人遐思。

    已經與青揚有過親密接觸的易澤早就不會去忍耐,左右他們互擼也做了,還有什么不能碰的?

    他順著自身的欲望,手掌探到青揚身下,隔著那層布揉搓起來。同時他將青揚柔韌修長的兩條腿分開一些,與自己錯開,讓他的大腿貼在自己的欲望上。

    青揚知道他在做什么,也沒去阻止。左右是他自己變成人形跑來投懷送抱的,易澤做什么他又怎么可能反對?他此時只是順著內心的渴望,低下頭輕吻易澤優美有力的鎖骨,舌尖滑過那堅硬的骨棱。

    易澤另外一手用力環住青揚的腰,讓兩人身子貼得更加密不可分后,腰上的手掌滑動,停在那有彈性的小屁股上,輕輕揉捏起來。一開始他用力不大,怎奈手感太好,讓他由不得加大力道,揉面團一般揉著青揚的翹臀。

    前方被擼動,后方又因為易澤的撫摸傳來陣陣酥麻,青揚舔了舔唇,伸手開始在易澤身上胡亂撫摸起來。易澤的皮膚并不滑,摸起來有些澀感,些許的阻礙讓青揚的手緩慢地劃過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有足夠的時間感受皮膚下有力的肌rou中蘊藏著的可怕欲望。

    易澤手臂上的肌rou在隱隱跳動,顯然是在極力忍耐,他的忍耐壓抑住更多的渴求,使得他整個人仿佛即將爆發的火山一般,一旦噴發,既是天崩地裂。此時無需語言,青揚僅是撫摸就察覺到了易澤的心意,他咬了咬唇,將手伸入水中扯下腰間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布,雙腿又分開一些,整個人幾乎騎在了易澤身上。

    他的舉動是一種無聲的邀請,易澤瞳色變深,將欲望壓得更深,手移到兩瓣臀中間,大掌分開兩瓣桃瓣,指尖探了進去。

    異物入體的感覺給青揚帶來陣陣不適,但他只是將身子貼得更近一些,嘴唇咬上易澤的唇,帶著一絲蠻勁兒,放任體內烈豹的本能啃咬著面前的唇,雜亂無章法,卻充滿侵略性。就如同易澤情動想要占有青揚一般,青揚同樣希望擁有這個人的全部。

    一根手指慢慢抽動起來,青揚的不適漸漸消失,隨之而來的是腸壁被擠壓的快感,從未體驗過的酥麻感傳遍全身。

    易澤見青揚適應,便開始增加手指,溫熱的水充當了潤滑,讓他第二根手指不費什么阻力就進去了。

    青揚驚了一下,唇離開易澤,看見易澤的薄唇已經被他啃得紅腫,嘴角上翹著,全然沒了從前的冷意。

    易澤低啞忍耐的聲音傳進青揚耳朵里:“果然是只小豹子,只會啃。”

    低低的調笑聲傳進青揚耳中,他臉愈發紅了,但卻毫不后悔自己的動作。

    “既然是豹子,就把尾巴耳朵變出來,嗯?”

    最后一個“嗯?”很輕,卻久久地回蕩在青揚腦海中,蕩入他心中,吹得一湖春水再也無法平靜,只為著易澤一人狂亂。

    “水里……尾巴不舒服。”青揚做著最后的掙扎。

    手指突然撤離身體,易澤猛地起身將人橫抱起來,隨手拽過一張浴巾裹住他的身體,一路走一邊擦,待到床上時,青揚的身體已經半干了。易澤取下青揚身上的浴巾,慢慢擦拭自己的身體來,一邊擦一邊用視線貪婪地掃過青揚的身體。

    雖然早就見過,但他還是第一次這么詳細地觀察。青揚的身體并不是外表看起來那樣柔弱單薄,看似纖細的手臂帶著微微的弧度,大腿緊致有力,腰腹處沒有肌rou塊,卻貴在柔韌,健康的皮膚泛著誘人的光澤。這具看似瘦弱的身體,其實蘊藏著極大的力量。

    這是他的青揚,永遠不是那種躲在別人身后等待保護的人。平時的他就是外表嬌小的奶豹,看似又萌又好揉捏,連聲音都那么軟糯;但真正的他隱藏在瘦小的身軀中,如一只蟄伏的豹,等待獵物出現的瞬間才會展露出矯健的風姿。

    此時的青揚就是這樣,在床上曲起一條腿,并不避諱易澤貪婪的目光,而是瞇眼看著他。

    這只小豹子,是把他當成獵物,忍耐過后,終于開始出擊了嗎?

    易澤微笑著從床頭拿出一樣東西涂在手上,一手將青揚抱起依在自己懷中,另一手將他腿間探去。

    “你終將屬于我?!毙愿械穆曇粼谇鄵P腦中回蕩。

    65、第六十五章雙修

    “我們彼此屬于對方,一報還一報,天道總是公平的?!鼻鄵P摟住易澤的脖頸,認真地說。

    “是,我屬于你,你也屬于我?!?/br>
    有了潤滑,手指的進出越來越快,易澤的欲望已經腫脹發痛,卻不肯放任自己傷害青揚。他要他從一開始就享受這過程,絕不能有半點難受的感覺。

    易澤雖然沒做過,但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星際海盜中什么人沒有,海盜船更是雜亂,多少人為了求存出賣自己的身體,也有很多人喜歡展示這原始的過程。群/交、亂/交、獸/交……易澤什么都見過,清楚怎樣能讓人痛不欲生,也清楚怎樣能讓人享受極致的快樂。

    他要然青揚體驗到的不只是快樂,還有關懷。他要他知道,自己永遠不可能傷害他,就如同他寧可咬傷自己也不吸收能量一般,寧愿自己千瘡百孔,也不愿他承受針刺的微痛。

    易澤此時的吻仿佛陳年的美酒一般醇美甘甜,徐徐地侵入青揚的內心,讓他將所有的防備打開。

    清秀的臉上綻放出瑰麗之紅,與青揚妖媚的氣息混雜在一起,展露出異樣的風情。

    “該死!”易澤盯著青揚的臉,心頭一把火直燒到小腹,恨不得立刻掀開他的大腿,直接進入那一直渴望的地方,毫無顧忌地在里面沖刺,留下自己最深的眷戀。

    可是不行,準備還不夠,現在執意進去,會傷到他。易澤硬是忍下自己的內心的沖動,手指深入,探索著這身體中最敏感之處。

    “嗯……啊!”青揚壓抑的呻/吟中突然出現了一聲難耐的驚呼,他眼睛睜得大大的,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易澤。

    尾椎處傳來奇怪的感覺,一陣酸麻直傳至心底,讓青揚說不出到底是難受還是舒服,對這般陌生的自己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青揚眼睛不斷眨動著,長長的睫毛扇動,仿佛兩只驚飛的蝶。易澤再也忍受不住,低下頭輕吻青揚的眼瞼,隨后一把將他翻過身,合攏雙腿,一個挺身進入了青揚的雙腿間。

    “我先來一次,不過你不行?!币诐陕曇魩Я艘唤z痞氣,他嘴角扯出一個壞笑,伸手握住了青揚同樣發脹的欲望頂端。

    火熱的碩大在青揚的股間摩擦,雖然沒有真正進入,但這樣的姿勢這樣的碰觸讓青揚的心隨著易澤的動作上上下下,仿佛自己身在波瀾的大海中,漂泊不定,不知何時是個頭。

    易澤這次并沒有壓抑自己的快感,很快就釋放在青揚腿間。

    黏著的液體沾滿青揚的股縫,易澤用手指沾了沾,再一次開始擴張。

    有了之前的努力,這一次青揚接受的十分迅速,很快便容納了易澤三根手指,潤滑與液體同時在他股間,發出yin靡的水聲。

    “易澤……”手指刺激著青揚的敏感之處,讓他有一種幾乎要勃發的感覺,易澤卻又握著前端,不肯讓他釋放。后方不斷傳來的快感和前端壓抑的欲望讓他快要瘋狂,只能不由自主地乞求著易澤,臀部向后靠,微微蹭著易澤半軟的家伙。

    易澤瞳色愈發幽深,他有些懷疑青揚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這樣的舉動,就是在求歡。

    曾經奶豹也曾用小屁股蹭過他,但那時青揚是豹形,易澤對那么小一團的豹子也不會起什么心思,當然沒什么感覺。不過自從易澤發現自己喜歡青揚后,那一幕便不時浮現在他腦海中,那時奶豹小小的屁股,整個身子也不過有小易澤站起來那么長,帶著柔軟白毛的小屁股蹭著自己……

    那一夜的奶豹就像個雀躍的小妖精,月色下朦朧如幻,又靈氣十足。

    易澤不知多少次悔恨那時候沒把奶豹抓過來好好蹭上一蹭,就算奶豹小,整個的一團也是可以蹭的嘛……(易澤,你還敢說你不是戀獸癖?)

    此時青揚再一次做出當時的舉動,讓易澤怎能不為之瘋狂!

    已經發泄過一次的欲望再次抬頭,而這一次,他再也無法忍耐。

    易澤摟住青揚的腰,隨手摸過床頭準備好的套子(又是潤滑又是套子的,易澤你床頭怎么什么都有?。?,一邊套一邊低聲對青揚說:“把耳朵和尾巴變出來,乖。”

    一邊說著,那只一直握著青揚分/身的手微一用力,惹得青揚發出一聲哀叫,又是痛苦又是快感。

    “戀獸癖……哼……”青揚哼哼著,不滿著,但還是乖乖地變出奶白色的耳朵和細長的尾巴,尾巴一出現便自動纏上易澤的腰,完全不受青揚控制般地賴在易澤身上不走。

    “乖孩子?!币诐尚χ嗣鄵P的身體,嘴巴在豹耳上又咬又舔,使得原本就很敏感的青揚幾乎要丟盔棄甲。

    易澤一把翻過青揚,讓他面對著自己,纖細但有力的手臂環住易澤的脖頸。

    拽過枕頭墊在腰下,讓尾巴和入口都露出來,易澤將青揚一只腳架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扶著欲望進入青揚體內,一手握住他尾巴根部。

    “啊!”兩處同時被襲擊,青揚呼叫了一聲,這一聲中,易澤已經進來了。

    畢竟和手指不同,盡管已經做足了準備,青揚還是感覺到撕裂般的疼痛,但他沒喊痛,而是咬著唇忍受著這種帶著快樂的痛,帶著占有的痛,帶著接受的痛。

    易澤也察覺到青揚的不適,他只進入半個就停住了,手掌不斷摸著他的尾根,嘴唇在他身上親吻,留下一片片安撫的纏綿。

    在他的安撫下,青揚漸漸放松下來,后面也沒有那么痛了,易澤趁此機會一個挺身,全部都進去了。

    柔軟的部位包裹著易澤,讓他舒服到快要瘋狂,只想拼命撞擊,在青揚體內留下只屬于他的痕跡。

    “青揚,青揚……”易澤呼喚著他的名字,眼睛看著他,身體一動不動,壓抑著體內狂亂的氣息。

    青揚摟進易澤的脖子,抬起身在他喉結上舔了一下,像是無聲的默許。

    下一秒,青揚覺得自己好像風雨中的一葉扁舟,在易澤制造的暴風雨中無助地飄搖,只能緊緊地抓住他的脖頸,雙腿死死夾住他的腰,乞求著庇護。

    易澤瘋狂地耕耘著,汗珠一滴滴落在青揚布滿細密汗滴的身上,汗液糾纏融合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離。

    他一次次撞向青揚的敏感之處,聽著他發出低低的呼聲,每一聲都刺激著他的心,喚起他心中更加狂暴的野獸。

    無意識間青揚已經從臥在床上變成整個身子都掛在易澤身上,修長的雙腿死死纏住他的腰,手臂勾在易澤肩上,手掌胡亂抓著,在易澤背后留下道道血痕。

    然而現在易澤又怎么會感覺到這撓癢癢一般的疼痛,此時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侵略不停地侵略。讓這個人屬于他,從身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