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
6樓:毛絨控 7樓:貓控 8樓: 3 9樓: 4,大家隊形不要亂 10樓:自古一樓出真相 11樓:~~~~(>_<)~~~~嗚嗚~~我差了一秒就搶到一樓,誰知道現在只是個2樓,嗚嗚嗚~~~ 12樓:我也是毛絨控 零號:謝謝大家,我知道了! 24、似夢 青揚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心里總想著易澤。 許多熱心的人在論壇上解決了他的疑問,易澤是個戀獸癖。可戀獸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又拜托萬度找來不少資料,看完之后傻眼了。 萬度是一個智能搜索軟件,只要你想查找的內容不是星聯機密,不是星聯禁止的一些不道德行為,并且經萬度測定你的精神波穩定程度可以承受這些內容,它都會為你找來。 時代是在發展的,我們度過了原始社會茹毛飲血的生活,度過了封建社會禮教,從摸摸小手都不允許的盲婚啞嫁變成了自由戀愛,又從歧視同性相戀發展到現在這個愛情可以跨越一切的時代,有些信息就不再被禁止了。 關于性教育方面,萬度和系統會根據網絡使用者的年紀和承受力逐步為青少年播放一些內容,有些事情它該到知道的時候得知道。而有些時候自己的性取向還是要靠這些方面的內容才會了解的,所以萬度會根據實際情況為使用者提供信息。 青揚前生是元嬰期修真者,其道心穩固,精神力也是強悍到一定程度的。萬度在確定其精神可承受的情況下,自動掃描了使用者的骨齡,確定其極有可能正處在性向選擇的矛盾中。經過一系列嚴謹的分析,萬度適當地為青揚提供了一些深度戀獸癖的資料——比如一些打了馬賽克的xxoo的圖片,視頻萬度是肯定不敢放的。 盡管只是一些模糊的圖片,卻讓青揚外表風流內心極度保守的人徹底驚詫了,他嚇得差點把丹田內剛修成不久的妖丹一口給吐出來,精神受損極大。系統發出強烈警報并將人彈出網絡,萬度也差點因為這個錯誤產生自我厭棄情緒,好在技術人員及時發現并做出了調整。 青揚就那么呆愣愣地躺在床上,連下午的書法課都忘了去上,直到夜幕降臨,柔和的月光灑在床上他才回過神來。 其實,他也不是人事不知的少年,就算沒真正接觸過,但一到春天滿山的禽獸都憋得咬來咬去蹭來蹭去騎來騎去的,這種事情他是懂的。更何況道家并不忌諱雙修,黃帝內經素/女/心/經什么的他也是看過的,那上面描寫的也算是夠明白了。可知道和真正接觸那是兩碼事,而且第一次接觸就這么重口味實在是太令人難以接受。 不過青揚也算是見過世面的,許多妖修思凡了跑下山去跟人勾勾搭搭也是常有的事情,最出名的就是那個什么什么素貞,還生了個文曲星轉世的孩子。這么一想青揚倒是有些了然了,就是可以理解,但難以接受。 他無法接受在這世上唯一給他溫暖的人竟然是用那種眼光看著他的。 青揚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抖了抖身子。 易澤,易澤,易澤。 睡夢中滿是易澤溫柔的眼神,易澤溫暖的大手,易澤翹起的唇角…… 青揚猛地坐起身,一些被忽略的細節此時清晰地浮現在眼前。 易澤他,從來沒有用那么齷齪的眼光看過自己,易澤從來都是縱容和寵溺的。 有些事,必須親身去確認。 青揚下定決心,團了團身子,一只白色的小奶豹出現在床上。 一直以來,青揚不是不想變成這模樣來找易澤,他也知道人們對于小動物的警惕性是很低的。可他的妖丹并不完整,這一次直接化形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如果貿然恢復原形,再次化形他怕會出差錯。青揚本就是人,能夠恢復人形是他最大的愿望,又怎么愿意再變回豹子的模樣,所以在妖丹未能補全時他是不敢變成豹子的。 不過此時這些都不重要了,當務之急,是易澤。青揚修真,時間對他來說不過是彈指一瞬。然而就是因為時間在修真者眼中沒有多大意義,青揚更清楚時間對普通人的殺傷力。 還記得才閉關一瞬,再出關小師弟已經從六歲的奶娃變成燒火的小道童了。更記得才悟道一瞬,再回首小師弟青芒已不再世上,被卷入另外一個世界。 世事無常,有些事,一旦想到必須去做,絕對不能有半點猶豫。 無法再變回人形只要繼續修煉就好,但易澤,有可能等他將妖丹補全人卻不知去往何處。 青揚躍出窗口,一只白色的奶豹腳踏著如柔和月色一般的淡銀色光芒,輕輕從數十米的空中安然落在地上。已經對這個世界有初步了解的青揚使用了障眼法,無論是衛星還是校園監控都只能看到一個亮光一閃而過,大家只會認為這是一塊玻璃或者是普通的水鉆被人丟下窗子,完全不會想到其實是有只奶豹跳下了窗子。 穩穩地落在地上,軟軟的rou墊讓他沒有發出絲毫聲音。青揚飛快地向著記憶中新生部的方向跑去,跑到門衛那里時,他晃了晃小腦袋,一只與門衛所養寵物一模一樣的大肥貓出現在夜色中,假肥貓瞪了下旁邊樹叢中蜷著身子不敢亂動的正牌肥貓,真肥貓全身發抖,表示我絕對不會讓您被發現的,我其實只是一只路過的野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假肥貓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新生部,鼻子在空中嗅了嗅,直奔著記憶中的味道奔去。 易澤沒有在寢室休息,盡管他們有門禁,但這種制度是難不倒易澤的。他今天心情有些亂,做了幾個亂七八糟的夢,醒來后再難入睡,就躲過寢室的管理員,出了宿舍在外面看月亮。 賽特星周圍有兩個這樣的行星,交替出現。這里的夜晚總是明亮的,甚至會有兩個晚上是滿月,還會有一個晚上有兩個月亮。 今晚兩個月亮聚首,盡管都是半圓,但相對的兩個月牙仿佛兩個笑臉一般,為它們的重逢開懷。 易澤躺在野戰區的草叢中,看著兩個月亮,想著自己的夢境。 他想他一定是瘋了,竟然夢見青揚在地上滾了一圈,變成一只白白胖胖的大肥貓,仿佛奶豹一般在他懷里亂蹭。 他記得那只肥貓,新生區守衛養的大肥貓,每天比誰都能吃,最喜歡搖著滾胖的身子蹭吃蹭喝,越養越胖。知道那是貓,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只變異小豬呢! 易澤很喜歡那只貓,每次看見它都會讓他不自覺地想起越來越胖的奶豹,如果奶豹有一天吃的那么丑,他一定會把他丟到野地里踢著他的屁股讓他跑步減肥。 他真的不是一個好人,易澤想著,慢慢閉上眼睛。 不遠處傳來簌簌的聲音,大概是哪只小動物在草叢里亂竄,沒有敵意,沒有殺氣,易澤沒睜眼。 聲音在他身旁停下了,一個毛絨絨的東西在他掌心上拱了拱。 大肥貓?易澤想著肥貓的樣子睜開了眼,只見奶豹正用腦袋在他的手心上蹭。 易澤突然僵住了,他不敢眨眼不敢呼吸,如果可以他連心跳都想停止。 他怕這只是一個夢,一個月色太美而產生的幻覺,他怕這易碎的夢會被他驚飛。 然而奶豹沒有消失,他用軟軟的rou墊在易澤掌心踩了幾下后,踏上他的手掌,邁開小步子,順著手臂穩穩地踏上了易澤的肩膀。 奶白色的小豹子驕傲地伸出小爪子,扣在了易澤臉上,并狠狠踩了幾下。 易澤猛地將奶豹抱進懷中,死死地抱著,生怕一個失手眼前的小東西就跑了。 如果這是夢,就讓他抓住不放。 青揚在易澤死緊死緊的懷中拱了拱身子,太難受了,他圓滾滾的肚子都被勒扁了。 易澤用額頭抵住奶豹的額頭,親昵地蹭著青揚額前軟軟的毛。冰冷的唇在奶豹的小鼻子上親了一下,不帶任何欲望,只有欣喜和快樂。 他坐起身,雙手將奶豹托起,與自己平視,看著奶豹黑亮的眼睛。 青揚端坐在易澤的雙手中,歪著頭看著易澤的眼睛。 有狂喜,有溫暖,有守護,有害怕消失。 什么都有,獨獨沒有圖片中宛若野獸一般的眼神。 青揚優雅地抬起小腳,跳下易澤的手,靈活地躲開他捕捉的動作,三竄兩竄地躍進了他的雙腿間,歪著頭看著那處隱藏著男性最直接欲望的地方。 有些事情,還是直奔主題才能得到最完美的答案。 易澤看著小奶豹跳下去,以為他要走,有些緊張,想要抓住他。誰知道奶豹沒有逃,而是用比記憶中靈活百倍的動作躍上他的腿,一臉嚴肅瞪著他腿間,接著用仿佛壯士斷腕的表情扭過了身子,然后…… 然后他用小屁股蹭著他的…… 盡管要害被摩擦,但易澤看著眼前的小團子,實在是升不起一絲欲望,只是覺得奇怪,他在干什么? 易澤不認為小奶豹在勾引他,事實上也沒這種勾引法。 莫非奶豹到了發情期?不過有秋天發情的契約獸嗎? 易澤覺得他明天應該帶著奶豹去找華楚,是不是又出了什么問題。 他伸手捉住不斷亂蹭的奶豹,低下頭在他耳邊問:“你在干什么?” 奶豹低下頭輕咬了他手指一下,易澤盡管不疼,但還是順著奶豹的意思松開了手。 小奶豹一臉快樂地看著易澤,用帶著小毛刺的舌頭舔了舔他的指尖,隨后歡快地扭了扭小屁股,轉身跑了。 易澤迅速起身去追,跑到封閉線處,卻只看見守衛養的大肥貓,在月色中跑出了封閉區。 好像那只是一場美麗的夢境。 25、風起 在同樣的夜晚中,一個人盯著手中的星艦殘片細細研究。 “這就是在b17行星中,那個人一掌擊毀的星艦殘骸?”他聲音很冷,帶著些陰沉,聽不出多大年紀。 “是。”身后一人低著頭,看不到臉。 “是誰做的?” 身后人回答:“不清楚,只知道是一個駕駛黑色機甲的人,當時在賽特星上接收到求救信息,當時賽特星上并駕駛黑色機甲的三級以上戰士有十幾個,需要一一排查嗎?” “救援部那邊沒有影像記錄嗎?” “有,不過被毀掉了?” “誰做的?”那人皺緊了眉頭。 “不清楚,不過當時救援部所有有記載功能的儀器全部出錯,應該是有人不想讓人知道當時發生的事情。” “去查!無論如何都要查出當時那個機甲戰士是誰!”那人一掌拍在旁邊的桌子上,堅硬的新分子材料立刻化為碎末。 “是。” 屋中只剩下一人,那人手中拿著星艦殘骸,走到窗前,抬頭望著空中那兩輪相映生輝的明月。 十幾年前那個晚上也是這樣,兩輪彎月,不是十分明亮,但足以讓人看清當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噬天……”那人喃喃道出兩個字,掌心握緊那片殘骸。 這一天早晚會來到,只是比他想象得要早太多。那個孩子不過短短十幾年就回來了嗎?太早,也太不成熟了。如果被知道,他的羽翼必定會被折斷,并且再也無法飛起。 他該怎么做?是像那晚一樣,再一次選擇背叛,將危險的羽翼全部拔下,換來富貴與榮華,以及十幾年數萬個難眠的夜晚?還是…… 他一直站在窗前,直至天色泛白,又一個明亮的朝陽照亮整個大地。 手緩慢地碰到腕間的通訊器,光屏中的人對他敬了一個軍禮:“程康上校。” 程康握緊了拳頭,再松開,幾番掙扎后,毅然握緊了拳頭。 “等一下我會去賽特星,幫我安排一下。” 話說出口那一瞬,桎梏在心口十幾年來的大石終于落下,有些事情,早晚會來的。 然而程康不知道的是,他站在窗前一夜,有人就在暗中觀察他一夜。 門外那個本應該聽他命令去調查易澤的人,在程康決定去賽特星后,悄悄離開了這棟別墅。沒一會兒他就出現在郊外,用手揉了揉那張僵尸般面癱的大眾臉,揉了一會兒后,臉漸漸變形,那是一張討喜的臉,英俊但不張揚,看著就很順眼的樣子。 他狂按著手中的通訊器,這種通訊器與星聯簽發的不同,明顯是黑貨,專門靠偷信號聯系他人,完全不會被軍部竊聽到。可惜這通訊還是如同以往一般沒人接聽,易澤說過他會消失一段時間,難道他呆的地方有屏蔽? 何成鑫皺著臉,差點把通訊器給拍爛。那個jian商,不是說這種通訊器信號強到可以穿過一切屏蔽嗎?怎么就是聯系不上易澤呢? 無奈之下何成鑫只能給易澤留言:“喂喂!魚兒都上鉤了你這個釣魚的人跑哪兒去了?在b17行星弄那么大陣仗干嗎?計劃呢?你自己定的計劃被自己吃了嗎?知道你弄出多大的亂子嗎?害得我花了多少錢讓那個jian商潛入救援部的內部系統抹掉你的錄像?立刻把錢給我打到xxx這個賬號上,要不別想我幫你監視程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