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二 竹外桃花三兩枝,竹馬繞床弄青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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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二 竹外桃花三兩枝,竹馬繞床弄青梅 “噓噓——” “嗚嗚——” “老爹,著火了!” 連續(xù)大喊怪叫大喊好幾聲,房中人皆是無人夢醒。跪在地上的少年呵呵一笑,執(zhí)起一顆小石頭一拋,打在桃花樹的花枝之上,花枝輕顫,桃花花瓣簌簌而落,似濃似淡的香味飄滿院落。 “謝思危,老爹睡死了,你可以進來了。” 墻根的人兒翻身一躍,腳步輕盈地踏上圍墻,施展輕功腳尖輕點,幾個來回便至對方跟前。 “虞桑樾,我看你是找死,丟東西的時候就不能扔準一點么?你是怎么學的射箭的?要是被虞夫子看到自家精心澆灌的花落了一地,不氣死才怪!” 虞桑樾兩頓飯沒吃,早已餓得前胸貼后背,謝思危尚未把話說完,他就迫不及待地翻人口袋。 “東西呢?你今天沒帶么?”摸到空蕩蕩的口袋,他難掩失望地問道。 見少年灰頭土臉的模樣,謝思危驀地撲哧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個荷葉包,小心翼翼地打開荷葉,里邊竟是一只肥美的雞腿。 虞桑樾驚喜地張開嘴巴,一雙鹿眼盛滿閃亮的星辰,說道:“謝思危,真有你的,夠義氣!” 將手中的雞腿遞與對方,謝思危這才坐在臺階上,安靜地看他狼吞虎咽,心底襲上一抹感動的情緒。 說到底,少年是受她拖累所致。若非他揚言支持她的觀點,今日便不會跪坐于此。 “你吃慢點,少不了你,要是沒吃飽,我再去弄點就是了。” 啃咬雞腿的動作放緩,吃得滿嘴油的少年笑了笑,待吃個半飽之后才開口說道:“阿爹可真是狠心,罰我一晚上都不吃飯,我早上也沒吃飯,這不是想要把我給餓死么?” 少女掌心托著兩腮,問道:“怎么?師娘沒替你說好話?按道理說,一旦師娘開口說了情,你就是犯再大的事兒都不是事兒,這次怎么罰得這么狠?” 虞桑樾停下手中的動作,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阿爹早早把我娘親哄去睡覺了,我娘親想管也管不著!……就是不知道,那個老頭子精力怎么會這般好?!” “夫君,夫君,你輕點,輕點……” “娘子,書上說女子總愛講反話,不想要便是想要,輕點便是重點,娘子說輕點,為夫懂了你的意思了。” 大掌向上抓住兩團綿軟,或輕或重地揉搓捏咬,健壯的腰桿大力聳動,兩顆囊袋打得雪臀啪啪作響。 三十來歲的少婦成熟艷麗,宛如紅透了的櫻桃果子,大紅的肚兜斜橫在腹部,紅色的肩帶落在雙腿間,rou棍搗弄花xue的汁液四濺,散落在細細的肩帶之上,濕漉漉的煞是惹眼。 瞅見身下的夫人雙眼微瞇,紅腫的小嘴兒吐出yin詞艷曲,虞有光越發(fā)得了勁頭,提起夫人的兩條細腿兒,抱在內室的木門上抽插,渾然忘卻家中兒子的存在。 虞桑樾本想回家找母親求救,結果一進門便發(fā)覺木門動個不休,男女交合的暢快呻吟時斷時續(xù),羞得院外枝頭的月亮都跑了。 心不在焉地回憶看到的場面,少年倏爾兩頰紅通通的,活賽田壟盛發(fā)的鳶尾花。 “誒,虞桑樾,你怎么臉紅紅的?莫非是跪在地上跪久了,受了風寒?” 聽到臺階上的少年郎詢問,虞桑樾猛地抬眸欲要反駁,可眼前的風景卻叫他耳朵發(fā)熱,心臟怦怦地跳個不止。 月亮高高懸掛在天際,緋紅色花瓣四處飄灑,迷醉的芬芳溢滿整個院落,明晃晃的月光流瀉,傾倒在托腮的少年身上。 少年鬢發(fā)蓬松,芙蓉小臉,眉目清秀,朱唇皓齒。明明眉眼間隱含風流韻致,卻偏偏目光澄凈如雪水。 無情勝似有情,有情勝似無情,她在有情與無情之間,保持最為端正清明的態(tài)度,仿若淤泥中生長的雪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虞桑樾驟然反應過來,忽略自己激烈的心跳,大大咧咧地繼續(xù)啃rou,毫不避違地說道:“喂,謝思危,你說說,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長得這么好看呢?” “所以呢?” 謝思危從臺階上起身,湊近少年郎的眼前,眉眼彎彎地笑著問道:“所以呢,因為我長得好看,你就看紅了臉了?” 被來人的逼近嚇得朝后倒,少年一掌拍在女子面頰,油污不小心抹在她的唇瓣,面紅耳赤地低低吼道:“靠這么近干嘛?老子知道老子比你更好看!” 感受唇瓣叫化雞的味道,謝思危急忙反手一擦,看到手背的明亮的油污,火氣一下子從心底竄上來。 “虞桑樾,你死定了,明天我便去告訴虞夫子,桃花樹的桃花就是你打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