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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小多低頭一看,趕緊回房間翻個面重新穿上。 洗漱完后想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可以幫忙的,才靠近門口就聽到黎之南在說話。 “我不會那么說,因為這些事是你和小多的事,就算我是小多的mama也不會想著去強求他什么,就像他也從來不強求我?!?/br> 黎之南往鍋里下了小蝦米,刺啦一聲冒起油煙。 “不如意事?!酢?,可與語人無二三,不必想太多,我不評價你mama怎么樣,也不會勸你體諒,但是你不要這樣折磨自己?!?/br> 唐槐:“嗯,我下面條了?!?/br> 黎之南:“好,歡你肩膀這里破洞了。 “但安全還是很重要,我很敬佩你們為了國家做的貢獻。不說那么多了,去叫小多起來吃早餐?!?/br> 莊小多回過神來,后退幾步然后假裝往廚房走。 “做什么好吃的呢?” 唐槐忍笑:“聽這么久沒聽出來我們在做什么嗎?” 莊小多:“我,我不是故意的……” 黎之南下午便出發回普吉島了,此行只是為了見見唐槐,倒也沒什么滿意不滿意的,只是覺得自己兒子怎么談起戀愛來這么傻白甜。 送黎之南去坐高鐵后,兩人趕回養豬場,已經過去一個多月,第一批700頭母豬,600頭左右受孕成功,預計產崽量在4000頭左右,陽光小豬那邊今天過來進行第二次人工授精。 馬上又要新增一批員工,開放其他豬欄。 莊愛國聯系人買了小雞,已經在后山投放了300只。 盧雁穿著公主裙在后山追雞玩兒,唐槐母親已經打過電話,那邊事情已經解決,過兩天就讓盧雁回去。 已經是秋天,村里陸續在種秋季蔬菜了,莊小多和唐槐家里加起來還有近四畝的田,之前種的是水稻。 如今精力放在養豬廠比較多,商量后決定種點油菜花就行。 犁田是個累活,好在現在都有小型犁田機。 莊小多和唐槐帶著一兜子水果去找三嬸借犁田機。 三嬸端出一盤瓜子,拉著莊小多坐下,“小多,剛好嬸兒跟你說個事兒。” “什么啊…”看三嬸神秘兮兮的樣子,心里有點毛。 三嬸:“嬸兒也想了很久,實在是沒辦法了。” 莊小多送到嘴邊的瓜子都磕不下去了,等著三嬸說下文。 “你健康哥馬上要結婚,這不是彩禮這塊家里滿足不上,可是兒媳婦她懷孕了,再不結婚就辦不了婚禮了,跟親家拉扯快一個月,搞得你健康哥和兒媳婦都在吵架,小孩是大事,耽誤不得。” 三嬸嘆了口氣,“這不沒辦法,嬸想跟你借點錢,到時候慢慢還你?!?/br> 說到一半的時候莊小多就猜到大概是要借錢,他自己手里錢雖不多,但借個彩禮錢應該還是拿得出來的。 “要多少啊?能幫我肯定幫?” 三嬸的頭又低了些:“要20萬,我們湊出12萬,還要留著3萬辦酒席,差挺多的。” 這筆錢挺大,莊小多看了看唐槐,唐槐抬了抬下巴,示意讓莊小多決定。 “我借給你,三嬸,健康哥的婚禮在村里辦嗎?” 三嬸:“太謝謝你了,日子都算好了,就定在國慶節,2號,終于能松口氣了這年頭沒錢婚都結不起?!?/br> 跟三嬸商量好了之后,又借了犁田機,明天開始把田地先犁好。 晚上莊小多和盧雁一起玩游戲,兩人擠在電腦面前,盧雁的小揪揪時不時戳到莊小多臉上,扎得他臉都紅了。 莊小多問她:“你回去了會想我嗎?” “嗯。” 莊小多:“那你記得給我打電話,等你放暑假了可以來找我們玩?!?/br> “嗯。” 莊小多:“你怎么不搭理我!” 盧雁妞妞肩膀哎呀一聲:“我在玩游戲呢,我媽肯定不讓我再來了,每年暑假我都要上很多很多課。” “好吧,”莊小多嘆氣:“我忘了你是個豪門千金了,對了,歐陽特呢?怎么沒見你們打電話了?” 盧雁:“不過你可以來找我玩?!?/br> 盧雁巧妙的轉移了話題,莊小多開始問她家是不是住大別墅,有沒有司機,可不可以在花園里打高爾夫。 唐槐洗完澡出來,手里拿著毛巾狂搓自己頭發。 “小多,明天陪我去剪頭發么?” 盧雁:“哥,我可以幫你剪嗎?我練過?!?/br> 唐槐:“快去洗澡。” 盧雁:“哦。” 莊小多想了想,回房間找出一個全新的理發器和剪刀,“我幫你剪吧?!?/br> 唐槐笑笑:“好?!?/br> 理發器也是之前公司活動的戰利品之一,每次周年慶或者年會,公司就會把從品牌方那里收到的各種樣品拿來當禮物,可謂是物盡其用一毛不拔。 莊小多拿浴巾圍在唐槐脖子上,用梳子來回梳幾下,回想著自己以往理發的時候理發師是怎么cao作的。 他左右中指和食指夾起一挫頭發,右手拿著剪刀,在空氣中咔嚓咔嚓比劃了幾下。 “我剪了哈?!?/br> “嗯?!?/br> 三分鐘后,唐槐肩頭只掉落留幾根碎發,cao作難度似乎有點高,猶猶豫豫地,不知道該怎么下手。 “剪壞了你不能怪我?!?/br> 唐槐轉頭:“你想剪成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