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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靠種田位極人臣 第60節(jié)

    柏州第一條約五公里的坎兒井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快速被修建好。

    只見這修好的坎兒井很快便有水流通過暗渠流到明渠來,流速雖較為緩慢,但水質干凈又清澈。有那百姓忍不住伸手舀了一捧水入口,冰涼的清水入喉,只覺得這炎熱的夏天所帶來的暑氣也瞬間消失無蹤。

    附近的百姓這下子更是每日都要跑過來,稀罕的看著明渠里緩緩流動的清水,不少其他村的人還追問準備離去的施工隊:“什么時候才能輪到我們那修建啊?”

    “不要工錢也行,只管我們吃飯便好。”有那其他村的村民,還這般言道。

    實在是家里窮,若衙門不管飯的話,似這般高強度的體力勞作,他們的身體也難免會吃不消。

    對柏州的百姓而言,水的珍貴真的無法用言語去形容的。過去當地人用水,都是在自家的農田或者是家門口,修建一個水窖用來存儲雨水。

    在沒有好的防滲技術和過濾技術的時下,他們常年飲用的水可想而知。

    韓徹也想讓各村都能盡快修建出一條坎兒井,滿足百姓日常的部分用水需求。于是韓徹便讓有過經驗的這批人,攜帶衙門的工具分別去往各村,帶領當地的百姓在事先勘測規(guī)劃好的點開挖動工。

    一時間,整個柏州的所有農戶,幾乎都自主自發(fā)的參與進來。

    就在整個柏州百姓都熱火朝天的投入到坎兒井修建的忙碌中時,閆家主和閆四郎也帶了人去親自瞧了修建好的那條坎兒井。

    這一看,閆家主便沉默下來。

    待回去后,閆家主又沉寂思考了好幾天,這日到底還是召集家中主事的。從衙門贖人開始說起,再到這幾個月被迫去買家那熟人造成的損失。

    最后,閆家主又說到官府這次大規(guī)模組織百姓修建坎兒井,解決水源灌溉和飲用的問題。在場的人越聽下去,臉色便也越難看。

    閆家主說完這些,還又說到他派人打探到的有關于韓徹最初在安南,是如何果斷凌厲處理郭楊二人的手段。

    安南和柏州相隔甚遠,在場的人也全都是第一次聽聞這事,有些人的面色果然因此而生變。但也有些人,血性一上來,當即便一臉兇狠的喊道:“總不至于因為畏懼,咱們這好好的生意以后就都不做了吧!”

    “那按你的意思,是想要直接與官府杠上?”閆家主不悅道。

    能做一家之主,做的還是這等放貸人的狠毒生意,閆家主自然是個十分精明厲害的。別的不說,最起碼他懂得趨利避害。

    在明知曉韓徹的過往手段,又看出他是下定決心要禁止住買賣人口上的事情,并且已經做出了一系列的有效措施后,閆家主哪怕再不舍,也還是考慮起收手。

    “我,我也沒說要直接跟官府杠上……若,若他們自己要來與我們借貸,總不至于也不做吧?”對方只得這般嘟囔著回道。

    他們是兇狠毒辣,也確實在柏州這地方有一定的勢力。但自古以來,民不與官斗,哪怕如他們這種放貸人也是一樣。

    只是柏州貧窮,他們這些年來的主要收入來源也都是以買賣奴隸賺取到的。若讓大家就此全都收手,又豈能甘心?

    “二叔……”閆四郎也是一臉不舍的樣子。

    “莫要再多言了,你們若覺得現在的日子好過,想去試一下那位韓刺史的厲害,屆時勿要怪我未作多提醒。”閆家主說道。

    眾人頓時一片安靜。

    閆家主看著雖變得沉默的眾人,但卻有不少都做一臉不甚服氣的模樣,其中便包括閆四郎,心頭頓感沉重。

    這些人只想著過往的人口買賣生意賺取到多少銀錢,而因此不舍。但卻都忘記了,在官府這一系列的cao作,已經使得他們的人口抵押生意在越來越不好做。

    如今水源的問題也在陸續(xù)解決,要不了多久,柏州的百姓地里便不會缺水。地里有了更多的產出,解決了生存的大問題,哪怕沒有官府出手,一般的百姓也不會再如以前那般舍得把自己的孩子拿出來做抵押。

    所以與其說是最近這段時間,他們明面上是為了避風頭,有意收斂柏州這邊的放貸。但真實的情況卻是,即便他們不收斂,也沒幾單生意可做了。

    同一時間,柏州刺史府這邊也迎來了催收的判官。

    每年的農歷五月,各地的百姓都需要向朝廷繳納葛麻等賦稅。

    柏州這地方跟之前的安南一樣,每次都是完不成朝廷年初定的賦稅預算。韓徹才剛被調撥過來,水源問題現在也都還在解決當中,情況便也跟往年一樣。

    催收的判官抵達時,只見到馮長史和裴司馬二人跑出來迎接。

    “韓刺史呢?怎的不見他出來?”地方繳納不出足額的賦稅,也會影響到上面一層的政績。此時來的又是每年都要催收的柏州,判官臉色自然便顯得很難看。

    “韓,韓大人……他,他自覺有罪,已自罰囚牢。”作為柏州的二把手,又有韓徹的交待,馮長史只能硬著頭皮這般言道。

    一旁的裴司馬借著躬身行禮,聽聞這對話時,還又把腦袋低垂的更下去了些。

    “快去讓韓大人出來。”判官皺起了眉頭,滿臉無奈道。

    馮長史聽聞,忙應下跑去牢獄,把蹲在牢房里的韓徹喊了出來。

    “怎的還是躲不過?”韓徹嘆氣的跟著馮長史往外走。

    想當初安南受災那會,韓徹還用自囚調侃過自己。結果沒想到,他來柏州任職的第一年,就會因為當地的百姓繳納不出賦稅,又不忍心,也不想去逼迫他們,便真把自己關牢房里來了。

    在見到前來催收的判官后,韓徹更是愁眉苦臉的請罪加訴苦。

    別看冬季蔬菜讓柏州百姓掙了些銀錢,但贖人也耗費不小,再加上生存所需,韓徹也不打算為了足額繳納出稅收,就去狠逼他們。

    因為就算能逼迫出銀錢,結果很可能就是讓柏州百姓再度陷入生存困難,然后說不定又得去尋那些放貸人借貸,用子女去做抵押。

    要真那么來的話,韓徹前段時間所耗費的心血就此白費還是小事。最要緊的是,還不知曉有多少孩童又要因此遭罪。

    哪怕時下對于買賣人口,在一定程度上是允許且合法的。韓徹自小受到的教育和養(yǎng)成的三觀,也讓他堅決接受不了這事。

    有些事情,他沒能力便也就罷了。但凡是他能做得到的,便總要努力去試一試。

    更何況對于責罰,韓徹也權衡過這其中的利弊了。

    想當初他之所以能破格跳那么多品階,從一戴罪之身的縣令,升職到正四品下的刺史,不就是因為柏州這地方過于貧窮差勁,朝廷那些黨派又為了壓制他,特意將他發(fā)配到這里來的么!

    也就是說,韓徹即便是受責罰,情況也很難會比現在更糟糕。

    然而結果比韓徹所猜測的還要來得輕松,判官雖是來催收,但也不過是督促和轉達了上級的一些話后,很快便離去了。

    韓徹如釋重負的長吁了一口氣。

    瞧見韓徹這般模樣,馮長史便在一旁說道:“大人其實勿要太憂心的,判官每年都會來咱們柏州催收兩次,每回也不過是督促幾句而已……”

    韓徹聽聞,身子猛地一頓:“每回都不過是督促幾句?”

    “對呀!”馮長史說道:“柏州歷來貧瘠缺水,那些個百姓連飯都吃不飽,哪里能足額繳納得出賦稅啊!”

    其實他早就想說這個事情了,但韓徹是上級,馮長史是下級。再者朝廷往年雖都是派判官前來督促,但保不齊今年會生變化,因此馮長史便也不好過早這般做保證。

    韓徹面對這樣的馮長史,很想來上一句:你倒是早說啊!

    好歹他就不用真去蹲牢房了啊!

    第72章

    不信

    馮長史還與韓徹言道:“早前因孫大人病重,判官每次過來督促催稅,更是不忍再多責備。”

    刺史的品階已經算是較高位,但在時下的風氣里,歷來都是以任職京官為榮。只有外放到上等州郡,目的是為著磨煉資歷,待到時間一到便可升遷回京時的情況下還好。若外放的是下等州,很多刺史的態(tài)度便極為的消極。

    柏州作為下等州里的最差級別,病重便成為孫刺史免于責備的借口。

    韓徹聽完這些過往,無語又覺得離譜,忍不住便問道:“所以柏州要是一直都繳納不出賦稅,也不甚要緊?”

    “大人勿要太過擔憂的。”馮長史只當韓徹還是在擔憂稅收征繳不足會被責備的事,還安撫道:“柏州歷來便是這么個情況,上面大人都是知曉的,總不好為此多做責罰。”

    言下之意,便是柏州就是這么個差勁的地方,朝廷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以往在這里做官的,大多都是秉持著擺爛的態(tài)度。

    “好吧,我知曉了。”韓徹嘆氣道。

    在馮長史和裴司馬相繼告退后,韓徹便轉去了書房。

    過往柏州刺史任職時的態(tài)度,韓徹無權利去管轄和評價。目前他能做的,便是做好自己的本分。

    第二天一早,韓徹又帶著韓老三駕著牛車出城去往職田查看棉花的生長。

    從最初較小的種子,再到出苗移栽后植株的纖細,還有長出來的苞葉向外擴散等情況來看,韓徹這次栽種的棉花,應當是非洲棉,也就是草棉品種。

    在韓徹穿越前,草棉這個品種的棉花種植的人其實已經不多了。原因自然在于有其他更好質量的種類,比如長絨棉的出現。

    相對比草棉來說,長絨棉在很多方面都比它強許多。

    不過草棉也并非沒有優(yōu)點,它的生長周期很短,一般情況只需要一百三十天左右,大大有利于它在柏州這種氣候更為順利的生長。

    這次過來,韓徹發(fā)現這些草棉已經生長出了第一蕾,當即便喚來眾人,教授他們如何去除第一果枝下方的無花蕾幼芽和葉枝。

    吉貝此時還屬于貴族階級才會種植的作物,職田這邊的佃戶和孩童們只知曉這作物稀罕,但具體的價值這會還并不知曉。

    因此,韓徹怎么教,他們便怎么去做。

    反倒是韓老三看著一株株的棉花在被這般利落的去除后,很是有些心疼:“嘶!多好的葉枝啊!”

    韓徹瞧見他這一臉心疼的模樣,有些好笑:“阿三,不是都與你說了,這些無花蕾的幼芽和葉枝需得去除了,才能讓吉貝長得更好,結得更多么?”

    “知曉是知曉,但一想到一朵吉貝就能值好多銀錢,我就忍不住心疼。”韓老三苦著臉回答道。

    “都是錢,這都是錢啊……”韓老三接下來還在那一邊動手,一邊小聲碎碎念。

    原來韓老三也不至于這樣的,實在是他跟韓徹上次在平洲蕃貨鋪子里聽那店家講了許多。

    吉貝在時下本就是奢侈品,店家為了售賣商品,自然還會再做一些夸大。最后在店家的描述中貴族人士時常會跟人夸耀自己家中栽種了多少棵吉貝,上面又結了多少朵。

    店家還言道誰家里若是有多少朵吉貝花絮,便是實力和財富的彰顯。

    于是韓徹便讓已經掌握了要點的佃戶和孩童去做這事,他帶著韓老三去查看職田旁邊新建造出來的放滲水窖。

    即使有在大規(guī)模修建坎兒井,水窖在柏州也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自從進入農歷五月后,柏州的降雨量也終于逐漸增加起來。而眼下的六月,以及接下來的七月,八月這三個月,將會是柏州一年內降雨量最多的季節(jié)。

    在過去,柏州百姓基本上便是靠這三個月用水窖積蓄雨水,渡過后面一整個冬季的干旱期。只是即便用水窖積蓄了雨水,但因修建的技術還不到位,水窖里的水難免便顯得渾濁,喝起來也有一股子的味道。

    防滲水窖的窖體在小型家用上的設計跟原來的也沒多大區(qū)別,修建時都為口小內寬。同樣分為由上接地面的窖桶,也就是用來取水的部位,中間再連接旱窖,旱窖再與下方的蓄水窖相連一起組成。

    只不同的是,防滲水窖地面上會增加沉沙過濾等施工,另外它窖體的內部也用上了膠泥錘壁工藝。

    第一步便是先把黃土和膠泥按照一定比例攪合均勻后,將其制作成膠泥釘和膠泥餅。

    漢子們再按照韓徹的要求,把制作好的膠泥釘釘進窖壁提前挖鑿出來的眼孔里,接著把膠泥餅摔到上面,使其跟膠泥釘相黏合后,便開始用木棍用力捶打。

    這種防滲水窖,刺史府也新修建起來一個。

    修建好后,刺史府便開始用上水窖里的蓄水。對韓徹來說,雖比不得南方等地方的泉水或井水,但清澈度其實也是可以了。但對于已經習慣了原來蓄水池那種水的府衙其他人來說,如這般清澈的水,那叫一個稀罕又歡喜。

    柏州這地方什么都缺,唯獨不缺黃土和膠泥。整個制作過程也簡單,只后面一步的捶打需要耗費的力氣較大,以及時日較長。

    可這些對于柏州的百姓,這些卻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他們不怕耗費時間,也從不會吝嗇自己的力氣,只要能讓他們飲用上干凈的清水,便是再辛苦都愿意去做的。

    這段時間,柏州各地的百姓除了自覺自發(fā)的去參與坎兒井的修建,家中其他人也都跑去弄來黃土和膠泥在家里或農田擇選地方,修建新的防滲水窖。

    在有了陸續(xù)修建好的坎兒井和防滲水窖后,柏州今年各地的農作物生長情況,比之往年同時段也有了明顯好轉。

    于是接下來的秋季稅收中,柏州雖然還是沒能完成朝廷年初定的預算,但情況比起往年好轉許多,上級也終于沒再派遣判官來柏州督促催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