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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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有一個很有趣的名字——空中監獄。雖然它的主體完全在地下深處,里面恒溫25度,幾乎是四季如春,但里面關押的人卻是這個世界上令人膽寒的罪犯,任何一個都有摧毀人類認知的能力,當然,也存在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有少數人才能被允許進入探視這些罪犯,無非是政府官員或者超級財閥,更少數的人能夠逗留超過24小時,但是有一個人打破了這個記錄,他逗留的時間超過了72小時,整整三天。 幾乎整個監獄的人都在他的面前被提審了一遍,審訊官們根本不知道對方要找什么,對方提出的那些問題也千奇百怪但誰都不敢多說一句。 “上帝啊,三天三夜了,我都忘了這是第幾杯咖啡了……”男警官cao著俄羅斯口音,焦躁的倒滿了咖啡“也不知道上頭是怎么了,這么服從一個亞洲人!我都懷疑他要是提出要犯人脫了褲子現場被cao都沒人敢吱聲……”他抱怨著,看到同時過來倒咖啡的女同事順手把咖啡壺遞了過去。 女警官倒是一臉春色,斜了一眼對方“我說你是嫉妒他長得帥吧!”一邊說著女警官一邊打量著雙面鏡前挺拔的背影,自從他到了這個地方,只要是女警官都春心萌動,先別說在這個臭地方那些讓人乏味的臭男人,粗魯野蠻還滿嘴只有臟話。而這個男人則不同,他雖然穿著普通但那股貴族氣勢和俊美讓女性不自覺的傾心。 “艸!”男警官看著倒完咖啡扭著屁股走開的女警官更是惱火。 剛巧這一幕被男警衛看到,忍不住調侃道“女人就是視覺動物,我估計再讓那個男的呆下去,整個監獄的雌性動物都要提早進入發情期了,哈哈——瞧瞧那個女人,她都要把胸蹭到他的胳膊上去了。” “哼,亞洲佬‘短、小、精、干、’!希望他能撐足五分鐘~”男警官白了對方一眼,一語雙關。 哈哈!這個家伙還真是毒嘴!男警衛正準備笑,突然觀察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打開,監獄總督帶著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進來,監獄總督是五十歲的俄羅斯白人,曾經上過戰場讓他的腰桿比一般人挺得更直,身上的殺氣同時更重。 能夠管理這樣一個堪稱全球機密的空中監獄的男人氣勢自然也不會少,他一進來就直奔站在雙面鏡前的男人,利落的行了個軍禮,言談之間卻只有尊敬,好像面前的人比‘死亡’本身還讓他懼怕。 “先生,這兩位是林家的律師,他們一會會跟您一起進去。”監獄總督瞇眼瞪了一眼那個‘過分親昵’的女警官一眼對方就乖乖的退了出去,視線再次落回到那個一身冷峻的男人,三天前他接到了上面的命令迎來了這個‘特殊的賓客’當他看見對方的樣子的時候他第一次覺得震驚,因為那是一張不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臉,那個早被官方證實死亡的男人! 但他接下來的命令則讓他更為震驚,他要審問整個監獄的所有人!初期的震驚后總督第一反應就是惱怒,空中監獄就像是他一個人掌控的城市,怎么能允許對方肆意妄為,但對方的下一個動作就讓他閉了嘴,在真槍實彈的保安面前對方不過幾秒鐘就扼住了他的咽喉,而那種比死亡更恐懼的殺氣讓總督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個男人——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來自地獄的魔鬼! 更可怕的是他貼著他耳朵說出的話,這個總督隱藏在所有人背后的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私生子準確的名字和位置,他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不合作死亡的就是自己的那個兒子。 當然,俄羅斯最高層也連續三次發出特殊文件,服從,服從,服從!他雖然不知道對方用什么可怕的手段扼住了整個俄羅斯最高層的咽喉,但他毫不懷疑對方的可怕。 所以,即便是他,這個上過戰場的男人也選擇了臣服,而對方的身上帝王一般的氣勢也足以承受他們的膜拜。 “謝先生,久仰。”林家的律師笑著伸出手,他作為林家的律師在業界也非常有地位,年輕有為。 但可惜他伸出的手完全被對方無視掉了。 謝寒冰并未在意那兩個站在總督身后的律師,冰眸微瞇“人在哪。” “額,哦,請跟我來,我已經讓人做了完全的安全準備,你應該知道他非常、危險。”監獄總督也并不喜歡那兩個律師,但是畢竟他們是‘那個人’派來的,應該有的尊重還是有的,一邊說著一邊帶著謝寒冰和尷尬的收回手的林家律師走向整個監獄唯一的電梯。 電梯通向空中監獄的最底層,也是整個監獄最堅固和最安全的地方,那個位置一般封鎖的并不是極端的殺人犯而是一些非常特殊的人,或許是政治犯,或許是一些危險的黑客,或許是一些極端聰明的科學家,與其說是監獄,或許說是住宅更貼切…… “冒昧的提醒您一句,我的當事人精神方面存在問題,您的安全我們無法做到完全的保證。”林家的律師為了扳回點面子在電梯里冷聲道,他可不認為這個人有什么可怕的,雖然王洋給他的命令是完全的配合。 誰知一向冷峻的男人卻揚起了唇角,一道冷笑帶著肅然的殺氣。 “你?!”林家的律師還未說完,電梯已經抵達,一個幽深的甬道出現在他面前,全白色的甬道長款有一輛車的大小,而最中間有一個男人坐在桌子前,他穿著得體正慢悠悠的用西餐刀切割著盤子里的牛排。 如果不是這個環境,他的優雅會讓人猶如置身高檔西餐廳。 “你比我想象的要來得要早一點。”林海咽下一口牛rou,用餐巾擦了擦帶著血跡的嘴角,“而且還給我帶來了禮物。” 禮物? 林家律師有些錯愕,但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脊背上突然冒出一層冷汗,他是林家的律師,自然也是他第一個出賣了林海把所有的罪證都擺在了評審團面前,他本來今天來的時候存在疑惑但他畢竟幫助的是林宇軒,而林宇軒怎么可能…… 但他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為什么了,他脖頸后一疼接著整個人就跌倒在地昏死過去。 監獄總督甚至都沒看清謝寒冰是怎么出手的,他錯愕的看著面前的一切還是做出了最聰明的選擇——退了出去,順便把旁邊的警衛也撤了出去。 偌大的白色房間里只剩下兩個氣勢不相上下的男人和一個昏迷的人。 “看來是我那個乖弟弟惹你生氣了。”林海放下餐巾“嘖嘖嘖,你們中國人的話果然是有道理的很,英雄難過美人關。” 語言里的幸災樂禍一清二楚。 “告訴我所有你知道的線索。”謝寒冰冷聲道,渡步走近這個曾經的對手。 林海嗤笑,看著對面走近的男人,他是林海自然看得出他壓抑在平靜下的憤怒,雖然非常的難以察覺但不可否認這相當有趣“謝總裁越來越像個‘人’了。”言外之意非常明顯,十三年前謝家雖然并不是主導者但林海可是親眼見過這個謝家的繼承人那雙漠視死亡的眼睛,那不是演技而是真實的脾性,就像是謝家人與生俱來的宿命一樣。“她的滋味一定不錯。”林海咧嘴,舌頭若有所指的刷過自己的唇,一副回味的樣子。 極端,邪惡的意味。 “彭!嘩啦——!” 盤子和玻璃杯轟然落地,林海的領子被謝寒冰揪起林海的領子,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對方壓倒在餐桌上,猶如一只暴怒的黑豹一樣,嗜血,殘忍,不允許獵物有半點反抗,黑眸緊緊鎖定對方帶著扭曲笑意的臉上。 “哦——別緊張,別緊張——”林海被嗆了一下,并沒有反抗,扭曲的笑浮現在臉上而此刻竟然神經質的有一種哀求“你應該理解一個兩年來只能面對那些該死的墻壁的男人的精神狀態,我跟你一樣,一樣恨不得親手,一刀,一刀,一刀的虐待那個人……” 兩年前在賭場事件后林海遭受了全面的背叛,金三角地位的失去和林家的所有財產,當然還有無數李誠殘存勢力的無休止追殺,當然,林宇軒是聰明的,他沒有讓林海死,而是選擇了一個比死更讓對方痛苦的事情。 監禁,他甚至連死亡的權利都被剝奪了,林海當然知道林宇軒為什么這么做,就像是他現在也想對他那么做一樣,折磨,奪走他的心臟,讓他心碎。 緊捏著他領子的男人的手卻緩緩的收緊,林海的笑越加的扭曲,因為缺氧而青紫色的臉上依舊是刺眼的笑意,“照片,在誰手里。”一字一頓,帶著殺氣。 “照片……嗯……讓我想想!”林海因為缺氧而聲音顫抖,但笑意卻猛地加深! 突然,一道寒光在兩人之間閃過! 不知何時林海的右手已經抓握住了西餐刀,光滑而尖銳的餐刀對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脖頸大動脈狠戾的插了下去! 電光火石之間,謝寒冰的身上暴起一股肅殺之氣,不可思議的敏捷度扣住對方的手腕,扭轉。 “喀拉。”手脫臼的聲音令人牙酸,餐刀也隨即掉落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右手手腕脫臼以扭曲的姿勢垂著,疼痛中林海發出喪心病狂的大笑,當然還是中指在了對方揮下的一拳重擊之下。 他整個人被揍飛撞擊在白色的隔音墻壁上彈了一下又重重落在地上,左臉已經完全失去了感覺,破碎的牙齒帶著血跡從開裂的唇角溢出。 喘息,沉重。 謝寒冰矗立在純白色的房間里,胸膛劇烈的起伏,黑眸中是清晰的憤怒,冰川一樣的臉也被情緒融化,猶如殺神,如此表露真正的情緒對他來講,或者對于任何外人來看都是極端不可能的事情,但此刻是謝寒冰卻是無法控制的那一個。 他再次提起地上癱軟的男人,混合了嗜血和寒殺的視線定在他的臉上“照片,在誰手里。”重復,只有殺氣的字眼。 林海絲毫不懷疑他會死在這個男人的手里,雖然死亡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但——不是現在!至少他要拖著那個人一起,下、地、獄! “放我出去,我就告訴你照片在哪,這個交易,你沒有損失……哈哈……” 十五分鐘后。 隨著電梯上升開門的聲音,一直在焦躁的渡步的監獄總督停了下來在看到出來的人的時候心口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先生,我很擔心您的安全。”這傻子都聽得出是屁話。 謝寒冰冷峻的臉上沒有表情徑直走過諂媚的笑著的總督面前徑直走向出口,停機坪。 終于送走了這個人——總督心里暗暗送了一慪氣,忙不迭的跟了上去,雖然他并不知道對方來這三天到底是為什么但還好這一切都要結束了—— 真的結束了么? 不知為何,他的心里突然涌出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秘密的靠近最近的警衛“快去看看那個人在做什么?”白色房間里的男人本身就讓人忌憚,不僅僅是因為他曾經的身份,還因為他那些嗜血的傳聞,當然,還有那個人的吩咐,林宇軒的勢力要遠遠大于很多人的印象之中…… 警衛很快聯系了監控室將結果告訴了這位擔憂的總督——對方只是在‘殘虐’那位律師。 總督松了一口氣,雖然那個律師的‘意外死亡’他也很難跟林家交代,但林宇軒能讓那個律師來其實應該也是有些心思的吧,畢竟讓一個曾經幾乎稱霸的男人瘋狂也是需要定時‘投喂食物’更加刺激對方的,而且林家讓謝寒冰進去本身就很耐人尋味,但這些跟他沒關系,他只要看好那個人別讓他逃走就行——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響亮的警報聲突然劃破沉寂了幾十年的監獄,警報的來源是除了白房間的所有牢房,好像所有的犯人在同一時刻都集體暴力越獄! 而此時此刻,白色的地下房間里,林海蹲在那個已經完全死亡的律師尸體旁邊,從他緊扣在后腰的腰帶的位置,緩慢的抽出一根細長的針,這是一根毛衣針,在這位可憐的律師不知情的狀況下自己親手戳入了后腰,針頭頂住了他的后腰,整個戳穿了他的腹部但因為壓力血液卻被死死的鎖住。 所以他其實早在進入監獄之前很久就已經死了,而他唯一的使命就是送這根針到林海的手里。 “還真是像你的風格,我親愛的弟弟。”林海冷笑著看著細長的針,猝然,整個房間的白熾燈全部熄滅,紅色應急燈劇烈的閃爍。 刺耳的警鈴聲,猶如當年公路上由遠及近的警報聲,那是一場人為的車禍,隱藏在車底的爆炸物將整個車子掀翻到半空之中,碎片,車玻璃的震顫聲和強烈的重力壓縮聲音。 遠遠的在后面一輛車的二十歲的林海看著前面那一輛載著他的‘父親’和‘弟弟’的車子被高高拋起,他知道這是哪個便宜爸爸設計的一場詭計,他要極盡全力扮演一個‘悲喪兒子的好父親’而不是一個‘為了金錢權利拋棄妻子的壞父親’的角色,所以他選擇讓自己也坐上了那一輛有炸彈的車子,但他為自己選擇了萬無一失的保護方案,在爆炸的一瞬間從車內跳出來,他不會擔憂那個僅僅十幾歲的男孩會做出意料之外的舉動。 因為他——太乖了。 即便是林海也不得不在爆炸的瞬間屏住了冰冷的呼吸,身邊的自己祖父冰冷的悶哼聲。 但是令人意外的一幕在爆炸后出現,那個男人沒有出來,然后車子就整個滾下了山坡,沒有爆炸聲,也沒有掙脫開爬上來的林澤生的身影。 林海幾乎克制不住激動的在車子停下的一瞬間跑下車站到被撞毀的公路邊,他低下頭正跟一個男孩四目交匯,他的額頭還流著血跡,而他身邊不遠是一個胸口插著一把刀的男人,林澤生,他們的親生父親。 殺人,對于一個成年人并不是難事,只要你夠膽量,艱難的是你殺的對象是自己一直以來認為的親人,并且,你只有十四歲。 那是一雙,黑色的洞悉一切的眼睛,讓林海首次感覺到了——恐懼。 林澤生這個為了金錢利益始亂終棄的男人,同樣也沉穩老辣的男人,更是心狠絕情的男人身體里的血液其實一直在流淌,流淌在兩個男人的身體里,經久不息。 如何打破一個女人對心愛的男人的最后眷戀,讓她親眼看見他的欺騙,看到他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欺騙她,然后徹底毀了那個男人的一切,他的弟弟還真不是一般的壞啊,呵呵…… 但他也有權利不去按照劇本進行,不是么? 林海帶著血跡的手指像是拿著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物品,細長的針滑過門禁卡槽,隨著金屬的剮蹭聲,緊閉的地下通道的門被緩緩打開。 巨大的停機坪上,直升機吹起的凜冽寒風也無法穿透那個黑發男人冰冷的,似乎知曉一切的雙眸,一場無聲的最后博弈。 陽光。海岸。潮汐的準時到訪,驅逐夜晚的所有寒意。 懶洋洋的暖色光芒通過窗口照射到白色床單之間露出的白皙的美腿上,床上的女人的粉色睡裙因為趴臥的姿勢而有些凌亂,細膩的肩頭露出,凌亂的發絲間巴掌大的小臉上是帶著紅暈的粉嫩睡顏,她的一只手還拽著軟趴趴的泰迪熊的一只小胳膊,雖然那只可憐的小家伙都快掉到床底了。 突然,一個帶著高大的身影貼近床上毫無防備的小狐貍,剛剛沐浴過的溫暖氣息只是讓床上的人微微皺了皺眉又翻了個身,換成正躺的姿勢,手里的泰迪熊也終于被‘丟棄’到了地上。 一絲隱隱的笑意出現在男人溫暖的唇角,單手撐在床上俯身更貼近她,視線從優雅的頸部下滑一路向下,很好,他開始厭惡那件真絲睡衣蓋住了美景了,他是否該考慮給她換一件更‘適合’的睡衣了,醫生的話更具有說服力。 裸睡對身體更好,不是么? 最后他的視線還是定格在她粉嫩的唇上,視線變得越來越灼熱,更俯身,兩個人的氣息逐漸糾纏,貼近,更近一些,理智已經被情不自禁所壓制,他清楚對方能輕易挑起自己的任何**。 “啪嗒。”清脆的聲音和臉頰上微暖的觸感成功打斷他輕薄的動作,在千鈞一發之際床上的小女人突然伸出手準確無誤的逮住他的臉。 “你想干什么?”鳳眸瞇起,是小狐貍睡眼朦朧的笑意。“我會報警喲~” 正文 273 qiec這次可玩大了! “當然可以報警,但先要把早餐吃了。”林宇軒低笑道,偷襲不成絲毫不臉紅,順勢握住她的手放到唇邊輕吻手心。 溫暖的笑容足以融化世界上任何的東西。 易敏瞇起眼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還有些暈沉沉的腦袋一時之間還沒有完全運作起來,這算是她第一次完整的休假三天,林宇軒直接沒收了她的劇本命令她完全享受海島的悠閑而不是繼續自虐一樣的看劇本,而且依賴林宇軒驚人的料理天賦她跟小寶貝和小豆丁三只都被喂肥了小小的一圈。 這點她雖然抗議但被完美的駁回了。 當然,林宇軒哄孩子的功夫也非常的見長,這從一開始非要粘著她才能睡覺的小寶貝和小豆丁乖乖的回到自己的臥室睡覺就看得出,不過很遺憾林醫生也沒有得到允許霸占大床的另一邊,還是乖乖的睡了地板。 她懶腰伸到一半,屁股突然被輕輕的拍了一巴掌。 “起來,刷牙。”林宇軒寵溺的捏了她的屁股一把,順勢把人懶腰抱起來,像是伺候一個還不滿十歲的小女孩。 “喂——我自己能走——喂!”易敏嚇了一跳,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抱到了洗手間,偏偏這個男人還半裸著上半身,兩個人的肌膚尷尬的觸碰在一起讓她的掙扎不得不小幅度起來。 這個混蛋——分明就是報復,報復她拒絕他一起睡的提議。 很快易敏就被半抱到了洗手間里,手里還被塞上了擠好牙膏的牙刷,漱口杯里面已經倒好了溫度剛剛好的水,一種微妙的被疼愛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緩和了心里的小小不滿,再抬眼就看見一旁的男人靠著門邊笑瞇瞇的視線。 沒由來的臉頰微紅,孩子氣的將牙刷塞到嘴里,撇過視線不去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