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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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的視線此刻卻焦灼在她紅潤的唇瓣上,他不是傻子看得出是什么造成那些紅腫,以及……她脖子上的細致吻痕,那個位置的吻痕是在什么情況下造成的他可以在腦海里演繹出無數種,一種焦灼的情緒在他難得平復的心底沉淀,“你們的關系暫時不能見光,至少半年之內。” 易敏有些錯愕leo會突然在這時候說出這樣帶著警告意味的話,畢竟那邊電話還在響著,而他的語氣是她第一次聽到的嚴肅和……冰冷。她不能保持沉默,那不是她的性格,也不是她的作風,而且……“我知道詹尼想制造緋聞,我還沒那么傻。但我不可能沉默。” 她正想從他身邊走過,毫無預兆的手腕卻被他扣住。 明明他已經吹了三個小時的海風,明明已經讓自己足夠冷靜了,明明已經能夠仔細分析出她的情感到底是什么走向了,而現在所有的自信卻開始土崩瓦解,他發現自己看不清這個他一直認為能夠看清的女人。 “你知道自己要面對是什么問題么。”leo陳述的是事實,也是警告,不沉默,回應的代價不僅僅是輿論的壓力,而是更犀利的問題,而一切的關注點是一年前宣布死亡的男人! ‘你對謝寒冰還有感情么?’ ‘你更愛哪一個男人’ ‘真的能開始一段新的愛情么?’ ‘愛多深恨多深,之前的愛完全不在了么?’ ‘是出于什么樣的情感接受林宇軒,是憐憫還是獨占欲?’ ……這種問題他就能想象出無數個,何況是那么多的記者和媒體人,他們一定會瘋狂的用言語刺激她,除非她真的完全,完全忘記上一段感情,問題是,她是么? 易敏下意識的掙開他的手,“leo,我不是小孩子。”她本能的抵觸這個問題,或者跟‘他’有關的事情,雖然有些問題在她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leo碧色的眸子轉深,兩個人的氣氛首次變得焦灼而難堪,而不合時宜的鈴聲則再次響起。 “鈴鈴鈴……”刺耳的鈴音之下顯示的名字依舊是那個人的名字——dino。 易敏正準備說話,身旁的leo徑直走向床邊按下了電話,手機重新歸于平靜,而易敏則緩緩皺起了眉頭,leo第一次在她面前拒接電話,這算是——一種拒絕? 她不自覺的攥緊了衣服一言不發的走回了房間,并未注意到身后男人一直駐留在她身上的視線。 三個小時之前。 “認識你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看你喝酒這么兇,哈哈——我還以為你一輩子不會開竅呢。嘖嘖。”約翰尼在酒吧老板震驚的視線里從‘一灘爛泥’的狀態爬起來,瞇眼看著被易敏扶著離開的林宇軒的背影,順手拍了拍旁邊同樣‘裝尸體’的男人。 “花花公子的忠告?”leo利落的站起來,他雖然沒有醉的足夠癱倒但還是清醒的,掏出錢包順手結了帳,卻不料錢包在下一秒被人抽走。 “這張照片?”約翰尼瞇眼看著照片,這是一張老照片,年輕的女人羞澀而尷尬的笑著而旁邊的leo則是意氣風發,至少十年前。“真是‘癡情’,哈哈哈——你‘老婆’裴上校不吃醋?”他剛說完,迎接他的是下顎的劇痛。 leo直接一拳擊在了約翰尼的腹部,而后者則不怒反笑,后退幾步也毫不示弱的沖上來回敬了對方一拳,當然還是選擇打在了對方不會影響面容的地方,都是公眾人物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酒吧老板本還想勸架但后來發現他們就像是鬧脾氣的小男孩純粹就是為了發泄而打架后干脆移開了椅子凳子看著扭打的兩人無奈的掛上‘營業終止’的牌子悠閑的跑了出去。 這場架也并沒有掐架太久,兩個人的酒精很快讓他們跌跌撞撞的選擇癱軟在相對的沙發上喘著粗氣看著對方。 “你知道你現在看起來像什么么?”約翰尼抹去了嘴角的血跡,微微仰起頭,一邊揉著肚子一邊笑瞇瞇的開腔,混世魔王的氣質盡顯。“像是滿臉寫著‘不甘心’三個大字,哈哈哈——”笑到最后,約翰尼的笑聲里隱隱透出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悲涼。 leo冷笑“或許我該將你片場表白的片段多回放幾遍,或者直接寄給環球。未來的一個月你的生活更‘充裕’一點。” “哦?好啊——至少。”約翰尼坐直身體,雙手放在下顎上,鈷藍色的眼睛緩緩,緩緩瞇起“至少我還能表白,而你呢?大經紀人,幸福守護天使已經滿足不了你的**了!”曾經是dino,看著她辛苦而絕望的愛著他。后來又是謝寒冰,看著她的心滿滿沉淪。 一心守護的女人,愛上一個又一個男人,并且深愛到你幾乎認為自己只能守護,然而當有另一個人,甚至不能匹敵你對她的強烈守護的男人,再次奪走她的時候,強烈的獨占欲開始越來越明顯,是的,你不再是站在那個獨一無二的‘守護者’的位置上的,唯一人選。 “喏,有興趣酒醒了就去找點樂子,男人,總需要分散精神。”約翰尼灑脫的聳聳肩,在leo的襯衫口袋里塞了一張名片將錢包扔回去,抬起長腿揚長而去,他去的方向自然不是自己的住所,他花花公子的氣場只要還在一天就不會允許自己沉浸在某些情緒之中。 …… 黑色的黑莓手機屏幕上閃爍著‘撥通’提示,leo微微瞇眼,透過窗口能清晰的看見兩個漸行漸遠的身影,一種凜冽的氣勢逐漸醞釀,任由海風如何吹散都無法冷靜的情緒,或者是被人一語言重的失重感。 電話通了,但那邊的聲音讓他意外。 “果然,如果不是用他的手機是打不通你的電話的,大經紀人。”女人,但并不是太陌生的聲音。 “詹尼小姐?我很意外。”leo退回到屋子里將身上皺褶的西裝一件件脫下,他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一晚。 詹尼笑了,銀鈴一般的聲音是男人的最愛“我接下來的話我想你會更意外。” “說來聽聽。”leo隨口附和,這個女人跟dino是一路人,她的話他能信多少?隨著他扯開襯衫的動作,口袋里的那張帶著香水味的卡片也被無意間翻弄到了床上,但他并不在意。 這些小卡片他從來都是留給垃圾桶。 “我知道你很信任你的女王陛下,不過我跟她有個小秘密,只說吧,這次的緋聞是我們商量好的,為的是互相幫助。”詹尼幽幽道,像是訴說一個故事。 互相幫助?leo動作一頓,易敏跟詹尼有聯系?她嘴里的幫助很顯然是互利互助的,易敏能夠幫助詹尼的是……脫離dino對她的控制。這對詹尼來說確實是很大的誘惑,dino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他的字典里只有掌控和毀滅。 而詹尼幫助易敏的則是…… “我一開始猜測是純粹的女性不甘,畢竟之前林醫生利用了我的情感確實有些氣不過……不過,剛剛我細細一想,猜到了一個更有趣的可能性。”詹尼一頓,聲音緩慢而帶著笑意“她是不是也想告訴她偉大的經紀人一些事情呢,比如,她必要的時候也可以‘相對獨立’,警告你——不要越距!” 回答她的是leo的低笑聲“很豐富的聯想性。”他沒時間陪這個瘋女人玩。 詹尼不怒反笑,甚至笑的比leo笑的更夸張,“當然,我也覺得很荒謬,leo大經紀人可一向都很尊、重、自己的女王陛下,不過,你就沒有想過‘掌控’這個詞么?”話的尾音消失在電話斷線的嘟嘟聲中。 拿著黑莓手機的男人挺拔的身形就像是被凜冽的寒風固定,許久,一絲自嘲的笑容出現在他的唇角。 ——掌控——么? 突然,他的視線無意間掃過床上的那張名片,碧眸微瞇起,粉色的卡片花體的簽名和電話顯示出那是來自一個如饑似渴的女性的筆跡。他拿起卡片,淡淡的香水味依舊縈繞。 不久,緊閉的臥室大門打開,換了一身衣服的男人從別墅走廊風一般的離開。 忙碌了一整天的海島在海浪的催眠下逐漸落入黑暗。 島上的‘island’商店招牌閃了閃,亮了起來。 “叮鈴鈴”隨著一聲清脆的風鈴響動,商店迎來了一對再普通不過的游客,店員懶洋洋的說了一句‘歡迎光臨’以后就忙碌著自己的了,并沒有去在意,畢竟這個島上除了攝制組之外還有一些島主的朋友或者游客偶爾到來,小住幾天。 雖然是非商業性質的島嶼但也需要一定的收入維持島上平常的維護,而且島主人也非常的樂善好施。 此時的易敏已經換上了一身淺藍色的休閑裝,夜幕后島嶼上的氣溫并不會太低但短袖外套還是必須的,海風凜冽能輕易吹壞皮膚的保護層,下身則是透氣的休閑短褲,美腿一覽無余,棒球帽遮住了大半張臉,讓她的美麗成為私有物。 林宇軒挺拔的身材穿上leo的休閑裝完美的無可挑剔,他很少穿的豎條紋的襯衫隨意的開著兩個扣子,米色的休閑褲讓他有一種大少爺的慵懶氣質,黑發剛剛干爽,當然,他鼻梁上駕著的那個略顯得‘古板’的平光鏡則讓他莫名多了一種書卷氣,還有宅宅的氣息。 任誰也猜不到這樣的男人會是全球聞名遐邇的‘醫學奇才’林醫生,而更像是來度假的宅男一個,當然還帶著自己的小女朋友。 用過晚餐后兩個人順路就到了這家超市,進入超時后易敏本能的開始搜索自己需要的東西,下意識就認定某男可以‘自行搜尋自己需要的某件用品’但是逛了一圈又一圈,她再也無法忽視身后追著自己的男人了。 “林宇軒,這里是超市,我很安全!”易敏低聲道,轉身推了推自己背后的‘背后靈’。 林宇軒任由她推了自己,但并沒有后移半寸,反而笑瞇瞇的推了推眼鏡“我知道。” “所以——”易敏意味深長的笑“你該去選自己需、要、的東西!然后我買我需要的東西?懂?”她才不信這個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她當時給他衣服的時候他什么都沒說,也就是說只有兩種可能,第一,他現在還是穿著,咳咳,昨天的那個啥。或者第二,他沒穿! 因為第二個可能性她不爭氣的本能躲開視線“好了,快去,快去!”她可不是他的老媽子。 易敏有些心煩氣躁,發現再也不能跟他像以前一樣平心靜氣的相處了,但欣慰的是林宇軒這次終于動了,她露出‘欣慰’的笑容,正準備轉身,無意間卻發現他行進的方向有點問題。 那個貨架,琳瑯滿目,顏色鮮艷,口味多樣,包裝花哨——很明顯是某種產品! 易敏鳳眸一瞇,男人到底是一種什么該死的生物!她忍住大吼的沖動,幾步上前穩穩的雙手按住林宇軒的腰,像個圓規的定心軸一樣,一轉,三十度!很好,完美的軌道,然后推著他一步步朝著目標地走去。 平角的,三角的額……好吧,那個丁字褲是怎么回事,售貨員你太調皮了吧! “噗嗤。”某男不給面子的樂出聲,再也繃不住滿滿的笑意,在她的手收回去之前抓住了她的右手,稍稍用力已經把小女人摟到了懷里,臉上滿滿都是‘被我抓住了’的得意笑容。 這個——混蛋! 易敏懊惱自己怎么現在才發現這個‘好好先生’也有這么邪惡的一面,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還是無奈妥協,哭笑不得“林少爺,接下來的環節您該自己完成了,我跟您的小伙伴不熟!所以,放手。” 小伙伴?林宇軒頓了幾秒才理解過來,臉上的笑意更深,看著別扭的女人終于還是選擇放她一馬,隨手選了早就看好的適合的款式。這個小女人有時候像個高傲的女王,有時候又別扭的像個羞澀的小丫頭。 雖然拼了死命的遏制住自己眼珠子,但易敏的好奇心還是穩穩占據了上風,盯著對方拿東西的手,嗯,平四角,還算是有衛生常識的男人,顏色選的也……她關心這個干什么!夠了夠了! 冷靜——! “嗯——不喜歡這個顏色?”林宇軒語氣淡定,揚了揚手里的內褲盒子,放回去,然后修長的手指滑過一串款式顏色,定格在一個花哨的圖案上“這個?” 這個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 易敏鼓著包子臉,有些氣餒自己不爭氣,好,很好,他以為她是好欺負的?惹毛了的易敏一瞇眼,突然視線掃到了一個款式,平角內褲上有一只泰迪熊,極端賣萌的款式。 她勾唇,果斷摘下那個款式,管他合身不合適的扔到林宇軒的手里“你的年齡段,比較適合這一款!”哼,小氣的男人,不就是詹尼的事情讓比分拉平了么,小氣鬼! 林宇軒看著懷里的小女人,一時間哭笑不得,但還是乖乖的拿著去結了帳,當然,也沒有錯過售貨員那一副‘震驚’的表情后小女人忍俊不禁的表情。 售貨員當然沒錯過兩人的那種曖昧的氣氛,笑瞇瞇的祝福“你們真的很相愛,讓人嫉妒呢,呵呵!祝兩位今夜愉快!對了——我們這里上市了一款新口味的‘安全品’你們不準備……” “不需要,謝謝!”女聲斬釘截鐵。 “哈哈……”男人再也憋不住笑出聲。 “額……”嚇著售貨員,但馬上反應過來可能性,轉而笑道“祝你們新婚愉快~”蜜月寶寶,真讓人羨慕的一對啊~ 易敏有一種越解釋越無力的感覺,正準備扭頭就走,旁邊笑著的男人卻突然開口了“實際上我們還是戀愛關系,不過,我們沒有到達你想的那一步,相比一個女人的身體,心,更重要。”說著緊了緊環著她腰的手,成功止住小女人逃跑的舉動。 這種甜言蜜語,這個男人說出來天經地義一樣。 易敏原本尖銳的棱角不由自主的平滑下來,當然,她知道林宇軒的話并不是僅僅的‘甜言蜜語’那么簡單。 因為他提到了‘心’而聰明如她,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任由對方牽著離開滿眼‘羨慕嫉妒恨’的售貨員的視線范圍之內。 說到心底,她確實無法一時之間完全接受兩個人跳躍性的進展,這就是為什么一開始在吃飯或者在到超市的途中她沒有跟他牽手,只是兩個人保持著親密的距離一樣。 leo的話并不是完全的,沒有任何效果,或者之前leo表現的那些情緒……只是她不愿意去多想,或者逼迫自己去多想,可是她有時候騙得了自己,別人并非真的就能自欺欺人的相信。 但,同樣的她無法忽略的還有此刻把她的手包在大手里的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安定和溫暖“宇軒,謝謝你。”包容她的這種任性,她知道對林宇軒的感情,永遠不可能比那個人更深,雖然她害怕失去他,但那并不是愛,相比‘依賴’‘信任’更多一些。 “你知道我更想聽到另外三個字。”林宇軒停下,白天她的宣誓一般的話讓他狂喜,而現在的話讓他再次站在地獄邊緣,她總有辦法讓他像是坐過山車一樣。但不可否認,他跟她的關系還是向前了一步,雖然是很小的一步,所以。 易敏稍稍掙開他的手,無根纖細的手指穿插入他的手指之間,十指相扣,她給不了他承諾,但她想或許……時間……會…… 笑意再次掛上他的唇角,無聲的嘆息,他猛地拉住向前走的小女人毫無預兆的低頭,在她因為驚詫而微微張開的唇瓣上印上一吻,“我愛你,我會讓你,忘了他。”一年之前那個失控的場景里,他最后悔的就是沒有說出這句話,而現在他帶著自負和強烈的誘惑性,猶如最美的騎士宣言。 海岸邊的街道上人來人往,沒有人去刻意在意這對情不自禁的小情侶,不遠處的沙灘邊有一部進過水又被潮水推上岸的粉色手機在黑暗中突然發出一串短促的短信提示音…… 遠在萬里之遙上空的一架美國k8空中‘軍艦’內,一個黑發男人似乎凜冽的黑眸里帶著隱隱的殺氣,近旁的超薄顯示屏已經碎裂,雪花帶著莎啦啦的無聲控訴,只能隱約看出夜象顯示儀器中嬌俏的女人的身影,而碎裂點就像是蝴蝶散開帶著血跡的翅膀,直接橫跨整個屏幕。 十張照片,近千萬的像素點,整個kbc和謝家的命脈,無數的狙擊點,是橫跨在黑白交界口的斷點。 “先生,我們到俄羅斯上空了。”穿著軍裝的男人禮貌的敲響了房門,巨大的飛機低空盤旋,山脈之間隱藏的建筑像是一個監獄一樣,不,這里正是監獄,用來關押這個世界上罪大惡極,窮兇極惡的罪犯的最堅固的空中監獄。 ------題外話------ —0—嗚嗚嗚,為什么留言那么少,哭死的節奏啊!逼我be的節奏么!嗷嗚!(被亂刀砍死) 我法斯!結局會有彩蛋,大家支持多多彩蛋多多嗷嗚,純免費的喲! 難道你們不想看謝寒冰跟熊孩子的對話么,不想看各種基情的外傳么,大家踴躍留言吧! 正文 272 英雄難過美人關 來自北冰洋的冷風肆無忌憚的吹過極度貧瘠的土地,白色的冰雪在陽光的反射下折射出的光線能讓人短時間的產生暈眩感,這就是有名的雪盲癥。只有偶爾的細小敏捷的動物能夠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生存。 即便是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鋼筋水泥創造物也會在寒冰的侵襲之下變成一捏就會粉碎的‘餅干’,二戰期間殘留的一個破損嚴重的巨大建筑物也是如此,從它殘存的外表來看根本無法想象在地底深處有一個相當巨大的地下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