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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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的從床榻上坐起,布滿清朝的臉上多了一抹別樣的神采,披上了外罩蓋住身軀,內疚的說道:“王爺……” “你好!你很好!” 隱王抹去嘴角的血沫子,轉身跌跌撞撞的出門,商琬看著被門檻絆倒的隱王,苦澀地說道:“對不起。” 她低估了理親王。 原來這世上的男人不會被女人輕易的耍弄,她以為自己玩的精巧,理親王的段數不比她低,在她明白過來的時候,理親王已經將命根子埋入她身體里了……隨后雖然理親王有勉強她,但她也感覺到性!愛的樂趣。 理親王和隱王完全不同,他的那活兒雖然沒隱王長,但卻很炙熱,理親王歡愛的技巧要比隱王出色的多,隱王兩輩子加起來玩過的女人都沒有理親王一輩子多。 而且理親王在床榻上溫存體貼,講究情趣……這也比只曉得征服的隱王要好。 最最重要的是,理親王如今可比隱王要有權勢,商琬見反抗不得,也就半推半就的從了。 “王爺,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你!這是我們最后的機會了,王爺……” 回答商琬的是隱王悲憤的笑聲,他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身上沾染的塵土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此時他寧可大醉一場,徹底忘記這份恥辱! 可惜上天沒有關照他。 在街上,他見到了做完月子出來來透氣的曾柔。 曾柔略顯得豐盈的身段妖嬈且嫵媚,羊脂白玉般的肌膚若凝脂一般,一雙靈動沉穩的眸子很是吸引人……她生產后比以前更美,從她骨子散發出來的高貴氣息,讓很多女子在她面前抬不起頭。 哪怕她此時已經不是誠親王妃,她依然有著讓任何人不敢小視的傲氣和貴氣。 有曾柔出沒的地方,又怎能少得了諸葛云? 諸葛云早就習慣了身著武將常穿的劍袖衫,他俊美的面容此時露出的柔情,能擊穿任何女人的心臟。 “小柔不知,皇上實在是好笑極了。” 諸葛云專注的看著曾柔,仿佛天地間只有曾柔一個女人一般,“皇上故意罰了我,幾名公爵府的小姐都據理力爭般的為我求情,各式各樣的美人紛紛為我同皇上爭辯,最后……” “怎么?” “我寧可被皇上打板子,也不需要她們為我據理力爭。” 諸葛云握緊掛在自己腰上的寶劍,燦爛且得意的笑容掛在臉上,“她們能讓我感激才怪了,皇上……皇上縱然有三宮六院,他也不明白女人!心心相印比濫情更可貴!” “皇上他是不愿意明白吧。” 曾柔獎勵般的拍了拍諸葛云的手臂,“碰見命中注定的女子是很難得的事兒,皇上只懂得寵女人,卻不曉得怎么愛一個女子,所以他這輩子注定得不到女子真誠的愛慕,不過,在皇上看來,他這輩子過得挺幸福的,在有情人眼中,他很可憐!如果他不是皇上,你看看有誰跟著他?” “隱王,你聽夠了罷。” 諸葛云幾步將躲在一旁的隱王抓出來,見隱王的氣色灰敗,樣子狼狽,他唇邊還有沒擦干的血跡,納悶的問道:“怎么了?被女人強上了?” 隱王的容貌還是能稱為英俊的。 隱王看著曾柔,一把推開諸葛云,“你們……本王永遠不會成全你們!” 他轉身大步離去,諸葛云摸了摸鼻子,問曾柔:“他怎么了?” “誰曉得,也許他腦袋上抹了一層綠,這年頭,若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帶點綠嘛。” “可是我們還沒……” 曾柔瞪了諸葛云一眼,嗔道:“不成親,我絕不同你上床!這一回,我一定要將情!事留到洞房花燭夜!” 上兩世曾柔都讓諸葛云偷吃了,這一回他們來到國泰民安的大金朝,曾柔自然不用擔心諸葛云在上疆場的問題,也不用覺得愧對諸葛云。 所以這一回曾柔堅決抵制婚前性行為。 “小柔,小柔。” 諸葛云因為顧及懷孕的曾柔,已經餓了好幾個月了,本想著趁著曾柔一時不查爬上床的,聽曾柔這么說,他自然是著急了,“皇上不松口,我能怎么辦?” 諸葛云沒想過造出一把火槍將皇上擊斃,或是用內力震碎皇帝的內臟,不過,一旦皇帝繼續執迷不悟下去,諸葛云可就沒那么好的耐性等待皇上賜婚了。 定國公也是諸葛云需要格外注意的人物之一,定國公的內息雖然比不過諸葛云,但比尋常人要強上不少,最近幾日定國公一直陪伴皇帝,便是不想讓給諸葛云下手的機會! 再多的抱怨,再多的不滿,定國公對皇上的忠誠毋庸置疑! “涼拌,反正不成親,不洞房。” 曾柔沒有一點商量余地且斬釘截鐵的態度,讓諸葛云犯了難,想了好一會,“好,我這就進宮求皇上賜婚去!” “你有把握?” “沒把握,大不了被皇上揍一頓嘛,如果皇上執意不同意的話,我就帶著你遠走高飛,就不信皇上能滿天下的尋找我們去。” “這個方法不錯,不過得等到隱王有了結局之后。” 曾柔不親眼看著隱王倒霉,她又怎能甘心?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隱王鬧出點什么來,隱王弄出了大動靜,皇上也不會只盯著諸葛云了! 沒準諸葛云混個救駕之功,皇上就順手賜婚了。 諸葛云皺緊了眉頭,輕聲問道:“你確定他還能再崛起?” “我不曉得他怎么計劃的,但理親王最近不大對勁,你不覺得他的實力增長得很快嗎?理親王處理的差事大多預判性很強,我不是說不重生穿越的人沒有預判能力,理親王同以前的變化有些大,我不由得懷疑他背后有高人。” “你說得不會是商琬和隱王?” 曾柔意味深長的反問:“你說皇上有沒有可能將帝位傳給理親王?” “不可能!” 經常跟在皇上身邊,本身又做過權臣和帝王的諸葛云看得明白,皇上真正看重的皇子,是如今的十四皇子,冊為燕親王的那人,其實曾經的誠親王有機會的,可惜他被曾柔坑了。 燕親王今年不過二十歲,正是好時候,皇帝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再活上十年沒問題,那時燕親王正好過了而立之年,性情也會逐漸趨于穩定,繼承皇位正合適。 別看皇上在明面上對燕親王不怎樣,但私底下皇上很關注燕親王的狀況,當然皇上也沒大隱瞞諸葛云此事。 皇上和定國公不可能護著諸葛云一輩子,皇上沒避諱諸葛云,便是想告訴他,在方便的時候可以同燕親王多點聯系,當然同燕親王交往的程度就需要諸葛云自己把握了。 若是他為了討好燕親王而不顧皇帝,諸葛云只怕沒等到燕親王登基就讓皇帝給拿下了。 諸葛云湊近曾柔小聲的說道:“很可能是十四皇子燕親王。” “回頭我同我哥說一聲,燕親王不正好入戶部歷練么?頂替了誠親王的位置。”曾柔好笑的揚起了眉頭,看來誠親王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呢。 諸葛云嘿嘿一笑,不解的說道:“真不知道他上輩子經歷了什么,難道他上輩子也失敗了?” “應該不會,要不商琬能看上他?可惜,我也不知道上輩子原主怎么得罪她了,不過,你跟在皇上身邊要小心些,我看隱王是豁出去了。” 今日隱王給曾柔的感覺很危險,有自毀傾向的男人不可怕,可怕得是他的毀滅傾向會拉著所有人一起陪葬。 曾柔的預判應驗了,隱王果真如她所言,徹底的不要臉面,不要尊嚴了。 他對理親王寵幸商琬聽之任之,人不要臉,活得會自在一些,隱王甚至可以再找幾個美人同理親王玩群p。 理親王幾次試探后,認為隱王成了小丑,不值得注意,可有時商琬卻覺得隱王成了一條毒蛇,躲在暗處等待著擊斃理親王的機會,因為對隱王存有忌憚,商琬還是很聽隱王的吩咐的,幾次幫著隱王將最重要的幾顆棋子埋在理親王身邊。 本來理親王對商琬存著幾分小心,然商琬的身體太誘人了,她所求在理親王看來算不得大事,所以理親王為了討好美人,也就應下了。 隱王只讓商琬專心侍奉理親王,他并沒像原定計劃一樣讓商琬誘惑諸葛云,倒不是他疼惜商琬,而是他確信商琬去誘惑諸葛云,也只能是自取其辱。 有了曾柔,諸葛云還會要商琬? 由于曾柔所生的誠郡王養在皇后身邊,曾柔母愛大發的去育嬰堂找了兩男兩女四個棄嬰,當然她的親生兒子就在此列,曾柔這種做法,被皇上評價為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不過皇上瞧出諸葛云臉色不好后,對曾柔收養棄兒的事情改為變相的支持。 沒有一個男人肯心甘情愿的接受拖油瓶!皇上是這么想的,可他不知道的是,諸葛云不是不能接受拖油瓶,而是拖油瓶總是跟他搶曾柔! 他得訓練兒女們五六年才能放手,如此想著,他臉色能好才叫怪了。 日子平平淡淡的流逝著,有一日曾柔像往常一樣去街上買些新式樣的首飾,隱王攔住了她的馬車。 他撩開車簾,看清楚里面坐著的人,曾柔……真是一天一個樣!她比以前更多了幾分別樣的風韻。 隱王的變化讓曾柔震驚,他比過去消瘦了許多,目光麻木,不過他眼眸深處尚存著幾許的野心,證明他并未完全放棄一切,自甘墮落。 他不說話,曾柔也不言語。 過了好一會,隱王率先開口道:“你同諸葛云尚沒行房?” “我的事情不用你cao心。”曾柔慢悠悠的說道:“況且我們行房又怎樣?兩情相悅什么時候行房不成?” “你不必騙我,你的性情我曉得,諸葛云不可能爬上你的床!” 隱王在曾柔身邊也埋了點人手,雖然她同諸葛云常來常來,但諸葛云直到今日還沒得到曾柔,這一點隱王是曉得的。“本月二十八日,你去寺廟后山。” “為什么?” “為什么?”隱王眼里劃過幾許的憤怒,“你還問我為什么?難道你就不想你自己生的兒子?你就是收養十個百個孤兒,也不如兒子重要!” 隱王沒想到曾柔會這么心狠,兒子仿佛不是她生的一樣!他在午夜夢回時,會想起兒子來,難道曾柔就沒想過? 曾柔淡淡的說道:“你若是早曉得嫡子的重要,我們之間也不會落到今日,當年你為什么不救你的嫡長子?還不是因為你認為商琬能給你生下更聰明更優秀的兒子?如今在我面前裝慈父來了,你不覺得你的父愛來得太遲了?” “本王雖是遲了,但總比你沒心沒肺的好,他那么小,你就敢將他交給皇后,你知不知道宮中的日子……沒有生母維護的日子過得有多艱難?” 隱王抬手阻止曾柔開口,緩緩的說道:“曾柔,本王時間有限,不愿意同你過多的糾纏,本月二十八號皇后娘娘會去寺廟里祭天祈福,會帶著他……你若還是一位母親,就去寺廟里看他一眼。” “如果我不去呢?是不是就不是他的母親?” “去不去隨你!” 隱王背對著曾柔,“不過,我希望你去,曾柔……不管怎么樣他都是我們的兒子。” “你擺出這幅樣子,會讓我以為你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我依然恨你,有時恨不得想撕碎了你。”隱王大步離去,“本王不會珍惜你,永遠不會!”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曾柔不解的看著隱王的背影,只是為了讓她去寺廟見兒子一面?今日的隱王倒讓她有些猜不透了。 ☆、第一百零八章 天崩 乘坐馬車返回府邸的路上,曾柔一直琢磨著隱王的話,先不說皇后為何要去寺廟里祈福的問題,隱王怎么會曉得宮中的消息,理親王告訴他的, 隱王同理親王到底在計劃些什么, 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不知怎么曾柔突然有種緊迫感,總覺得事情會有超乎尋常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