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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遷墳師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爺爺,這是啥?”我好奇的問道。

    “棺材菌聽說過沒?”爺爺目光有些失神。

    見我似懂非懂,爺爺繼續道:“棺材菌又叫地靈芝,也算是菌類的一種,只是這種靈芝是在棺材里長成的。常年埋于地下,又吸收了尸體散發的陰氣和怨氣,所以里面蘊含的陰氣特別深,算是個極陰之物。”

    一聽到靈芝兩字我立馬就想到武俠電視劇里的主角吃了這種補品功力大增,連忙問道:“這東西值錢嗎?”

    爺爺沉思了一會:“我這塊棺材菌有近三十年的年份,現在的價格我不清楚,不過給你在市里換套房應該差不多。”

    我倒吸一口涼氣,我爸和二伯三伯也是一臉驚呆。要知道我們市里的房子起碼一萬一個平方,按一間房子一百平方去算,這棺材菌值一百萬?

    “爹,這么值錢的東西你拿出來做啥,要不我先替你收著。”二伯有些見錢眼開的說道。

    爺爺白了他一眼,讓我三伯去村里沒人用的古井打一桶水,這才起身來到我大伯的尸體面前:“我原以為你們抬不起建剛是因為他體內的陰氣重,只要把陰氣排出就可以了。所以我才讓小安給我找了一碗雞冠血,以極陽沖陰氣。”

    “沒想到啊,建剛的體內還長出了陰蟲,陰蟲不出來建剛就永遠抬不起來,因為這蟲子會把尸體當做食物,并且源源不斷的吐出陰氣。”

    說到這爺爺拿起手上的棺材菌道:“陰蟲喜食陰氣,這棺材菌屬極陰之物,對它來說就是不可抗拒的補品。”

    “另外我讓老三去打無人用的井水是為了增加陰氣,老話說井通地府陰氣十足,沒人用的井水陰氣更足,我要用這兩樣東西把建剛體內的陰蟲引出來。”

    我聽的興致勃勃,順口問道:“陰蟲就是陰曹地府的蟲子嗎?”

    爺爺撇了我一眼,跟看傻瓜似的看著我道:“不是,陰蟲是蛆蟲。人死后隨著尸體腐爛會慢慢長出蛆,這數不清的蛆蟲把尸體吃完后就會互相吞噬撕咬,活到最后的一只就是陰蟲。”

    “那要是咬了活人會怎么樣?”二伯一臉擔心的問道。

    爺爺點了根煙,眼神恍惚道:“咬了活人,活人會瞬間渾身無力,體內的陽氣不用一分鐘就會被陰氣侵蝕,全身開始僵硬,最后喪命。”

    這邊正說著話,那邊三伯拎著一桶井水小跑回來:“爹,這井水是從老吳頭家那口井里打出來的。老吳頭淹死在井里十幾年了,這井水也沒人敢用。”

    “淹死過人的井水陰氣更旺。”爺爺滿意的點點頭,親自搬了張木凳放到大伯尸體面前,又將那桶井水擺在了木凳上。最后,爺爺小心翼翼的將棺材菌放進了桶里浸泡著。

    “行了,你們先布置靈堂吧,這里我守著。也快中午了,該報喪該通知的你們看著辦。還有棺材,得趕緊找木匠做了,實在來不及就去鎮上買一口。”爺爺吩咐道。

    我爸三兄弟點頭應下各忙各的,只剩我陪著爺爺坐在沙發上無聊的很。

    “小安啊,萬一哪天爺爺不在了,而你又遇到無法解決的困難,你就拿著你胸口的竹牌去咱們村后山那片竹林,到時候會有人幫你的。”

    “你記住了,別太輕信那人,人心隔肚皮。”

    “當然最好也別惹惱那人,畢竟……”爺爺拍了拍我的手欲言又止。

    “以后出息了好好孝順你媽和你奶奶,能不回村就別回來了。”

    爺爺說這些的時候聲音壓的很低,我甚至有些反應不過來。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爺爺已經起身了,說是回去看看我奶奶,讓我坐在沙發上先守著大伯。我問陰蟲出來了咋辦,爺爺說那東西狡猾的很,沒兩三個小時根本不會出來。

    想著爺爺剛才說的話我有些莫名其妙,似乎我脖子上的竹牌是個信物。以竹牌為信物找人幫忙,又讓我別信那人,我都被搞糊涂了。

    講真的,哪怕現在是七月盛夏,坐在沙發上的我還是感覺一股涼氣把我籠罩著。

    我想著要不要先去院子里曬曬太陽,反正爺爺也說了陰蟲暫時出不來。可就在我猶豫的瞬間我看到大伯的眼珠竟然動了,由下而上的翻轉。

    下一刻大伯突然朝我說道:“逃。”

    第9章 大伯尸體不見了

    我徹底嚇懵了,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可偏偏雙腳發軟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說出來也不怕你們笑話,我是爬著出去的。這期間我聽到大伯一直在后面說那個“逃”字。

    我不知道他讓我逃什么,又還是我聽錯了。直到我連滾帶爬的沖到院子里大伯的聲音才慢慢消失。

    這時候我爸剛好買了布置靈堂的白布回來,看我一身狼狽的樣子急忙問道怎么了。我指著大伯的尸體說了剛才發生的事。我爸滿臉懷疑的看著我,又進去看了看大伯,最后告訴我肯定是我眼花了。

    我那叫一個憋屈啊,從小到大我就沒撒過謊。可這事叫我怎么去證明?我哪知道大伯的尸體還會不會說話?

    但不管怎么說我是沒膽子待下去了,于是我跟我爸商量讓他看著大伯的尸體還有陰蟲。結果我爸不同意,說他還得準備東西布置靈堂,讓我別耍小孩子脾氣誤了事。還順口跟我說這幾天我都必須呆在大伯家,因為大伯沒兒子,我是他唯一的侄子,按風俗規矩我要給大伯守夜燒紙錢。

    我有點崩潰了,真想一走了之。但一想大伯對我的好又于心不忍,只好蹲在堂屋的大門口朝里面望去,畢竟爺爺還讓我盯著點陰蟲。

    我爸三兄弟做事很麻利,中午的時候靈堂布置完成,棺材也讓木匠開始做了。唯一剩下的就是將大伯的尸體抬上靈床,不然晚點來吊唁的親戚朋友還真沒法解釋。

    爺爺來的時候給我端了飯菜,我哪吃的下啊。我爸見我不吃立馬端過去狼吞虎咽,我一心想著陰蟲,突然覺得這件事很詭異,詭異的讓我心生懷疑。

    爺爺說人死后尸體腐爛了才會長蛆,蛆把尸體吃完了自相殘殺才能成為陰蟲。可大伯才去世多久?昨晚在農場喝完酒都凌晨十二點多了,早上七點多堂姐就去我家報喪。也就是說大伯死了不到七個小時。

    七個小時,這尸體一沒腐爛,二沒長蛆,那這陰蟲又是哪來的?

    我下意識的看向爺爺,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爺爺有事瞞著我們。

    “小安,快幫我拉上窗簾關上大門。”爺爺在堂屋突然喊道。

    我飛奔進屋,只見大伯的尸體喉嚨處正在滾動。我猜測這是陰蟲要出來了,立馬以最快的速度把堂屋窗簾拉上,飛起一腳把門帶上。

    堂屋的光線瞬間暗了下來,爺爺目不轉睛的盯著大伯的尸體,手里還拿著木箱內的那把翹頭剪刀和一只玻璃杯。

    我緊張的連呼吸都在控制,生怕那只陰蟲注意到什么。

    時間一點點過去,大伯喉嚨處不動了,整個腮幫卻變得鼓動,一張一合的像極了癩蛤蟆。下一秒大伯的嘴巴猛的張開,一只乳白色長著觸須的軟蟲從他嘴里竄了出來,直奔木桶內的棺材菌。

    爺爺手疾眼快,立馬用翹頭剪刀夾住陰蟲就扔進了玻璃杯蓋上蓋子。

    說來也奇怪,這陰蟲一從我大伯的尸體內鉆出,我大伯那睜開的雙眼立馬合上了,古怪的笑容也消失了。看上去多了份僵硬。

    “這就是陰蟲?”

    我看著玻璃杯內足有五六里面長的陰蟲雞皮疙瘩直冒。這東西長的實在太惡心了,像蛆又像蜈蚣,不但有觸須,左右兩邊還長著十幾雙小腿。

    爺爺把玻璃杯放進木箱,又喊我爸進來抬大伯上靈床。這一次都不需要別人幫忙,我爸一個人就把大伯搬上去了。

    接下來就是清理面容和換壽衣,一切弄好后爺爺找來一張黃表紙貼在了大伯額頭。

    下午的時候左鄰右舍關系好的都來吊唁大伯,我聽我爸的吩咐以孝子身份磕頭還禮。這一下午跪的我腰酸背痛腿抽筋,大堂姐體諒我年紀小,說沒人來的時候就去坐會,讓我堂姐夫守著。

    就這樣拖到了晚上,我累的哈欠連天,但因為要守靈我只好強忍著困意。當然,真要我安安心心的睡我也不敢,大伯的尸體就放在對面,經歷了白天那一幕,我對這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還真害怕。

    爺爺年紀大了,明早還得去鎮上買東西,所以先回去休息了。大伯二伯累了一天,明天還得接著忙,自然也不會留下。

    我爸本來也是要回去休息的,但顧及到我害怕就留下來陪著我。和我一同守夜的還有堂姐和堂姐夫。

    前半夜還好,我和我爸聊聊天,說說學校里的事。再和堂姐堂姐夫聊聊,又吃了點夜宵,還不算太過難熬。

    可這一到后半夜,眼皮就跟打架似的往下合,怎么也睜不開。我爸倒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堂姐熬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就剩我和堂姐夫兩人搖搖晃晃強忍著。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睡著的,當我醒來的時候是被雞叫聲吵醒的。我們這邊的風俗人死后會在靈床下綁一只公雞,也稱“看喪雞”,一直要拴到出殯的那天。據說是為了防止貓狗老鼠等動物驚擾了尸體。

    公雞撲騰的厲害,我仔細一看原來是繩子纏繞到了雞脖子上。我想著要不要過去幫公雞解綁,但仔細一想又好像有點不對勁。倒不是公雞有啥問題,而是靈床上的大伯不見了。

    是的,大伯的尸體不見了。

    這個發現讓我瞬間頭皮發麻,渾身汗毛直立立的豎了起來。

    “爸。”我大聲喊道。

    這一喊,我爸立馬跳了起來。堂姐和堂姐夫也被我嚇的不輕,連問我怎么了。

    我指著靈床顫聲道:“你,你們自己看啊。”

    “這,怎么回事,我爸呢。”堂姐嚇的聲音都變了,緊緊拉著堂姐夫不肯撒手。

    要說堂姐夫好歹也是小學老師,絕對的科學信仰者,平時談起封建迷信那是要多鄙視有多鄙視。可是現在,這個平日夸夸其談的男人愣是被嚇的瑟瑟發抖。

    我爸到底膽子大,圍著靈堂整個轉了一圈,又沖到院子里一陣細找,最后臉色發黑道:“會不會是有人惡作劇抬走了你大伯的尸體。”

    “誰特么腦子有病啊。”堂姐夫破口大罵道。似乎這是唯一能用科學解釋我大伯尸體不見的原因。

    “小琴,你去通知爺爺。大智,你留在這里守著,陳安,你跟我出去找。”我爸著急道。

    “四叔,我和你們一起去找行不行,這地方,我真不敢呆啊。”堂姐夫孫智看著略顯陰森的靈堂哀求道。

    “行,那咱快點。出門三條路,大智走左,陳安走右,我對直走,要是有什么發現……”我爸急的滿頭大汗,從角落扯出四根炮仗一人一根道:“誰有發現就立馬點燃炮仗,這樣我們都會趕過去。”

    說實話,這個時候我還真有點佩服我爸了,急歸急,腦子確實好使。

    分配完任務我爸第一個跑了出去,堂姐和堂姐夫剛好順路,兩人結伴而行。我想了想又多拿了一根炮仗,這農村炮仗質量不好,萬一拿了個啞炮可就誤事了。

    出了門我順著右邊的路一路小跑,這個時候大概是凌晨三點,老灣村特別安靜,除了蟲叫也就剩水溝里的蛤蟆聲。我沒帶手電筒,農村土路碎瓦石多,一個不留神摔了個狗啃泥,胳膊上被劃出一道大口子,疼得我齜牙咧嘴就差掉眼淚了。

    原本我打算先回去包扎一下,但轉身的瞬間我看到前面二伯家還亮著燈,大門也敞開著。于是我就想著順便去通知一下二伯大伯的尸體不見了,也好把傷口處理下,免得我來回跑浪費時間。

    可是當我跑到二伯家門口的時候我才發現那地上淌著一大灘血跡,與此同時,角落處的柿子樹下大伯一身壽衣正直勾勾的看著我。

    第10章 二伯也死了

    “大,大伯。”我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句,喊完我就后悔了。現在的大伯根本不是人,萬一要朝我動手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安……逃。”大伯很艱難的開口,他的嘴唇就像被膠水黏住一樣。

    我不清楚大伯為什么總叫我逃,但我總覺得大伯的死很離奇,所以我壯著膽子問道:“大伯,為什么要逃,是不是有壞人在追你。”

    “逃,逃,啊……”大伯突然發狂般嘶吼,下一刻整個人就跟拍電影一樣蹦出去四五米遠,幾下就消失在夜幕中。

    我站在二伯家院子門口手腳冰涼,渾身的冷汗從上到下,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僵尸,大伯成了僵尸。”我的腦子一片空白,這才一天,一天的時間大伯怎么可能會變成僵尸?到底了發生了什么?

    大伯為什么會在深更半夜來二伯家?這灘血又是誰的?

    不詳的預感涌上腦門,我下意識的摸著地面想要站起,卻摸到了我帶來的兩根炮仗。我從兜里掏出打火機哆哆嗦嗦點著,黑夜中一束亮光沖天而起,砰然炸開。

    兩分鐘不到我爸趕了過來,隨后爺爺和堂姐夫也氣喘吁吁的出現。見我坐在地上胳膊上還流著血,爺爺焦急問道:“怎么回事,咋個受傷了?”

    我將剛才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我爸連忙沖進院子大喊二哥,燈亮著,始終沒人回應。

    “進去看看。”爺爺一瘸一拐的走了進去,右腿里面似乎還包著紗布。

    我問爺爺腿怎么了,爺爺說晚上回去沒走穩摔了一跤。我心想我和爺爺還真倒霉,他摔了腿,我摔了胳膊。

    我跟著爺爺走進二伯家,堂屋里一個人沒有。我爸先我們一步進來,此時正站在二伯的臥室門口一動不動。

    “金生,你二哥在不在。”爺爺問道。

    爺爺四個兒子,大伯叫陳建剛,二伯叫陳國民,三伯叫陳富強,至于我爸,叫陳金生。

    “二哥,二哥……”我爸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快四十歲的漢子哭的跟個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