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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三國之烽煙不棄在線閱讀 - 第144節

第144節

    孔明,孔明,孔明,孔明……

    良久,我壓抑住哽咽,回應,“許久不見,孔明。”

    我該喚他“諸葛先生”或是“老師”的,可,我就是不想,就是不愿,就是想喚他“孔明”,我的孔明。

    他滯了一下,手中搖扇的速率由二變作一,但,笑容不改,“在益州,可還好?”

    “好。”可,不管多好,始終都比不上留在他身邊。

    “嗬。”張飛到底不肯噤聲,硬是要自孔明那兒奪回言語的權利,冷嘲熱諷道:“她能不好?都當上劉循的軍師了,還能不好?照我看,再過不久她就要與我等爭鋒相對了。忘恩負義的叛徒!”

    “翼德!”劉備嚴聲。

    我卻不甚在意,冷淡地瞥了張飛一眼后,坦然地與劉備對視,說道:“豫州仁主,與我主劉璋乃是同族兄弟,本該兄友弟恭,互相扶持才對,可,如今,豫州侵臨我地,占我城池,霸我百姓,深違禮法。我主仁義,遣我為使規勸豫州退軍,莫要鬧得兄弟相殘,聲名掃地。”

    “此言甚怪。”反駁我的,非是別人,恰是我摯愛的男子,羽扇輕搖,言笑晏晏,“所謂汝不仁,吾不義,汝主召吾等入蜀相助,本該心懷感激。然,汝主失德,竟不肯救吾荊州于水深火熱之中。此外,益州多郡非是吾主侵占,而是民心所至。如若不信,汝可隨意尋訪,查探民眾之意。”

    宛若回到了十多年前,司馬廬中,俊逸若仙的少年與其貌不揚的少女相對論辯。

    可,如今,少年已過而立,少女已為人母。

    “諸葛先生說笑。荊州有難,吾主曾資輜重于汝軍,助其一臂之力,卻是汝等不安好心,竟是串通張松張子喬覬覦益州。”

    “所給非求,吝嗇供給,這便是先生口中所謂的‘曾資輜重’?”

    “益州未安,糧草猶重,怎能隨意資送?況且,出兵之前,吾主已有資助,想來,是汝軍貪心,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供給。”

    “兵甲千萬,百萬糧米夠用幾日?貪心之說實乃荒誕。其外,益州富足,糧草充備,若非如此,汝主又怎會在吾軍初至時辦置半日宴飲,難道是剝削百姓的不成?”

    “百日宴飲,乃是為汝軍洗塵所備,耗盡我軍輜重,汝軍為何反責怪我軍不是?”

    “為宴飲耗盡輜重,先生是在質疑劉益州之智慧?其外,我軍請求輜重已是時過一年,難道前秋益州有災?如此恕亮淺薄,竟是未聞此事。”

    “無功不受祿,汝等既未安定益州,又如何敢求輜重千萬?”

    “不過回首援救,非是撤兵不理,先生何必說得好似我軍背信棄義一般?倒是吾等本無深厚情誼,吾主仁義,念及族兄族弟之情,無條件相助。可,反過來,汝便以‘無功不受祿’為由拒絕相助我軍,還真是有理啊。”

    “……”我語塞,腦袋里事先想好的那些言辭用盡,不得不費時再想,“那汝軍奪我謀臣法正孝直,暗通重臣張子喬,又該作何解釋?這些,可不是一個念及兄弟之情的英雄該做的。”

    “良禽擇木而棲,法孝直自愿入我麾下,既非強迫,亦非引誘,何須解釋?至于張子喬,早已知曉益州疲敝,其主暗弱,遂主動致書我主,欲與我主里應外合,此事亦無須解釋。與其責怪我主,倒不如汝等自省為何會發生此類事情。”

    “……”

    似乎,這么多年,我依舊沒有辦法改變結果。

    “好了。”孔明得勝,劉備倒是沒有得寸進尺,反而適時阻止,既挽留了益州的顏面,又宣揚了自己的仁義,“天色不早了,幾位就暫且在此住下吧,議和之事還是留到明日再議。”

    “子龍,你去為幾位使者安排住處。”

    “諾。”

    于是,在趙云的帶引之下,我等步出主帳。

    其時,張翼到我身邊,笑道:“你們文士果真善言,竟是可以爭論到如斯地步。不過,諸葛先生似是勝你一籌。也不知,你們往日爭吵是否也是如此情狀?”

    我微笑,回答:“我們從不爭吵。”

    不是沒有矛盾,不是沒有怒氣,只是,他肯讓著我。

    此中有誓兩心知

    入夜,離開營帳之前,我丟了一包藥粉予張翼,告知他,若是實在拖不住那些士卒就把這藥粉放到他們的茶水之中,保管他們能夠安睡一夜,響雷都吵鬧不醒。

    張翼震撼,直言,文士的鬼心思就是多,為達目的還真是不擇手段。

    我不以為意,不溫不火,“他們就麻煩你了。”說著,對他抱了抱拳以示感謝。

    他擺手,不再說笑,頗為認真仗義地應答:“放心。”而后,擔憂詢問:“你確定你能尋到諸葛先生的營帳?若有萬一,怕是會有生命危險。”

    我笑,胸有成竹,“他早掌握了我的一舉一動,若是當真尋不到,會遣人前來接應的。”

    一夜夫妻百夜恩,到底,他不會看著我死。

    張翼點頭,會意。

    接著,我便出了營帳,裹著披風,偷偷摸摸地往營地中央摸去。若是我猜測得無錯,孔明的居處只能有兩地,一是先前龐統所居之地,一是原本我所居之地。

    出于自知之明,我先去的是原先龐統的住處。然,其內并未傳出孔明的聲音,而是張飛的罵罵咧咧與趙云的無奈之言。

    張飛說,他就不能理解了,明明我對劉營一直忠心耿耿的,就算沒有赴湯蹈火卻也是竭盡所能,怎么會說叛敵就叛敵呢?難道真是他一直看錯人不成?

    趙云嘆氣,附和,他也是沒有想到我會這么做,不過,這也不能全怪我,畢竟作為俘虜,我若是想要活下來就只有叛敵。

    張飛呸,不過一條賤命。

    趙云默然,沒再答話。

    我聽著,亦是莫可奈何,不過,沒有關系,等到雒城攻陷那日,一切就都清曉明白了。

    轉身,離開,我往別處走去。

    途中,我驚訝的發現,越往舊營靠近,守衛的將士就越少,及到面前,更是廖無一人。

    這是什么情況?專門為我設下的陷阱,還是有人故意放我通行?

    孔明知曉我會來吧……

    心中一慟,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