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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特種兵穿越之大宋親王在線閱讀 - 第270節

第270節

    彭友作為高安的新主子,自然對高安的性情是很清楚的,也不會做那種冤大頭。恐怕這辰州,就是彭友特意打下來送給高安的,作為當年高安背叛其他義軍協助彭友擊敗敵對義軍和官軍的報酬。信王趙榛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心中也是越發不安。高安此人,十分陰險。所以,一定要趁著高安沒有發展起來,將他給鏟除了才行。

    信王趙榛瞇起眼睛說道:“這彭友的野心恐怕也是不小啊。這些年來,他在他的領地是過得太舒服了吧。”

    “大人。不若就讓末將帶領一隊人馬,直接殺到益陽去。”起身請戰的,卻是單宏飛的那個寶貝兒子單宏飛的兒子單山岳,自從江陵府已定之后,單宏飛也就回到了武功山去當他的武功山統制,不過卻是把單宏飛的兒子單山岳留在了信王趙榛身邊。

    現在單宏飛的兒子單山岳也是一名副將的將軍了,在這江陵城內,也算是數得著。只是這單宏飛的兒子單山岳也是年少氣盛,倒是和他老子以前一樣的脾性。只見單宏飛的兒子單山岳滿臉傲然地說道:“早就聽人家說那彭友手下的騎兵天下無敵。末將倒要看看,到底是騎兵厲害,還是咱們的輕騎強悍。”

    對于單宏飛的兒子單山岳的請戰,信王趙榛只是報之以微笑,卻是沒有多說什么,而是轉頭望向了其他幾人,似乎是在期待著他們的回答。隨即,一名官站起身來,笑著對單宏飛的兒子單山岳說道:“單小將軍,你這個辦法恐怕暫時是沒辦法實現了。我們的勢力范圍和彭友的勢力范圍中間,卻是隔了一個夏誠。如今夏誠已經占據了鼎州,卻是正好將我們與彭友分隔開了。如此一來,我們的兵馬是不可能繞過夏誠去攻打彭友的。”

    “呃。”聽得劉樺這么一說,單宏飛的兒子單山岳這才想起這茬,當即便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腦勺,紅著臉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而劉樺在為單宏飛的兒子單山岳解釋了之后,則是繼續對信王趙榛拱手說道:“大人。屬下以為,對于彭友的要求,趙構肯定會答應的。而我們就坐觀其變,彭友派出的大軍在鼎州被夏誠打得全軍覆沒,彭友心中不可能不記恨夏誠。我們大可在這方面多下點功夫。若能挑撥得彭友與夏誠開戰。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哦?”聽得劉樺提出了這么一個建議,信王趙榛應了一聲,卻是低頭思索了起來。劉樺的這個辦法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不過很快,卻是另一個人站起身來,卻是一干年輕臣當中的翹楚章曉,章曉朗聲說道:“大人。屬下以為,張大人所提的這個建議并不可行。”

    瞥了一眼章曉,劉樺倒也沒有說什么,自從從北方信王軍統制之地來任一方官員的時候,兩人就經常為某些事情爭辯,這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第462章 雙龍斗

    到了江陵,兩人還是經常因為政見不合而爭吵,所以見到章曉反對自己的意見,劉樺并沒有感到意外,反倒是頗有興趣地望向了章曉,期待章曉能夠說出什么樣的言論。

    章曉對著劉樺笑了笑,隨即朗聲說道:“大人。那彭友固然心中暗恨夏誠,但彭友也不是傻瓜。如今的夏誠,一舉消滅了劉師道的殘余力量之后,勢力大增。而且,趙構分封各路義軍首領為官員后,這一手也算是逆境中保全自己的妙招了。現在彭友與夏誠也是成為了大宋忠臣。彭友不管多想找夏誠報仇,沒有個由頭,那也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聽得章曉這么一說,劉樺立刻就不服氣了,馬上便反駁道:“章大人此言差矣。彭友此人又豈是那種做事前瞻后顧之人?當初他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與高安勾結將諸多的義軍首領給害死了。足見其人膽大包天。而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若是真能挑撥他與夏誠之間的關系,彭友定然會再次出兵鼎州。”

    “不可能。”對于劉樺的辨言,章曉想都不用想,就否定了,干脆就轉過身面對著劉樺就說道:“劉大人,此一時彼一時。當日彭友害死諸位義軍首領,是因為那些義軍的勢力越來越大,威脅到了彭友軍。彭友為了自保,不得已才會出此下策。而現在彭友雖然慘敗,還將南方之地讓給我們,在我們聯合的幫助下擊敗了劉光世的軍隊,占領了岳州。此時他也坐擁岳州、益陽和辰州,前途無可限量。又豈會為了往日一些恩仇,而冒險攻襲鼎州呢?”

    一時間,劉樺和章曉兩人就干脆在議事廳內爭辯了起來,你一言我一句,卻是誰也說服不了誰。在座的眾人卻是早就習慣了這個情況,都是相視苦笑了起來。若是旁人,斷然不敢在信王趙榛面前如此放肆,只是這兩人都是信王趙榛手下的少年英才,深得信王趙榛寵信,而信王趙榛似乎也樂得見他們兩個這樣爭辯,從來都不出聲阻止。信王趙榛都沒意見了,那其他人就更加不會多說什么。

    就這樣,兩人足足吵了近一個多時辰,吵得他們的嗓子眼都冒煙了,這才停了下來。而信王趙榛也是聽得直打瞌睡,見到兩人總算是停下來了,信王趙榛也不再多問,很顯然,兩人還是誰也沒有說服誰。當即信王趙榛便站起了身,伸了個懶腰,整個背部頓時就噼里啪啦的作響。

    信王趙榛淡淡地笑道:“既然諸位現在還拿不出什么解決的意見,此事就暫且商議到這里吧。諸位暫且回去,明日給我遞上一份各自的意見,我到時再來定奪。大家都退下去吧。”

    和往常一樣,只要章曉和劉樺兩人爭辯結束之后,信王趙榛便直接宣布會議結束。幸虧在此之前,已經把其他的事情都商議完了,要不然,這還真的是耽誤事情啊。聽得信王趙榛發話了,包括章曉、劉樺兩人在內,眾人全都是起身,朝著信王趙榛拜道:“恭送大人。”

    信王趙榛隨意地擺了擺手,便徑直走出了議事廳,而跟隨信王趙榛多年的親兵首領王稟,見到信王趙榛出來了,連忙是上前將披風給信王趙榛披上。現在才剛剛入春,這江陵府之地可不比得武功山、桂陽軍,這里的寒氣還是很重的,雖然信王趙榛的身體壯實,但身為信王趙榛的親兵,王稟還是要盡上自己的職責。

    抬頭看了看天色,原本正要往后院走去的信王趙榛,卻又收回了腳步,而是對王稟做了個手勢。見到這個手勢之后,王稟立刻便會意,當即便抱拳一拜,轉身就走了。而信王趙榛則是左右看了看,看到一名婢女正好路過,信王趙榛當即便招手喊道:“你,過來。”

    那婢女不過是節度使府上最底層的下人,見到信王趙榛相召,哪里敢多問什么,低著頭,快步便跑到了信王趙榛的面前,盈盈一拜,低聲說道:“奴婢見過王爺。”

    “嗯。”信王趙榛點了點頭,對那婢女說道:“你且去傳話給媚兒,就說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嗯,今天晚上我就不回來了。”

    聽得信王趙榛的吩咐,那婢女連忙是點頭說道:“奴婢遵命,奴婢這就去為王爺傳話。”見到信王趙榛對著自己揮了揮手,那婢女這才轉身,小跑著往后院跑了去。而信王趙榛看著那婢女匆匆忙忙的背影,也是不由得啞然失笑。

    此時,王稟又跑了回來,對著信王趙榛抱拳一拜,沉聲說道:“大人,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了,馬車正在后門候著呢。”而聽完王稟的話,信王趙榛便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便在王稟的帶領下,徑直朝著節度使府的后門方向走去。

    而這個時候,那名婢女已經到了后院的廂房,在廂房內,信王趙榛的正側妃吳媚兒,此刻正在幾名宮女的伺候下著衣。經過了一年的經歷,吳媚兒也不再像是當年見信王趙榛時那般刁蠻、任性了,反倒是多出了幾分成熟和嫵媚,特別是那身形變得更加豐滿圓潤,在輕紗的映襯下,顯得越發誘人。

    聽完婢女為信王趙榛的傳話之后,吳媚兒正好穿戴好了衣衫,也沒有說什么,只是輕輕頷首,嬌聲說道:“嗯,這件事知道了,退下吧。”

    沒過多久,按照信王趙榛的吩咐,王稟派人把劉和給請了過來,之后就只有信王趙榛和劉和兩人在書房內秘密商談了很久。沒有人知道兩人到底說了些什么,只是當兩人從書房內出來的時候,臉上都是布滿了微笑。

    轉眼又過了兩天,從江陵城城東趕來了一小隊人馬,卻是清一色的輕騎,這一隊人馬大概有近三十余人,不過只要是明眼人就能夠看得出來,這三十余騎無一不是精銳的士兵。特別是帶頭的那一人,身材魁梧,面容猙獰。

    這隊人馬趕到了城門口的時候,城門口卻也早早地就有一隊人馬守在那里,帶頭的一人正是信王趙榛帳下的第一辯士程萬里,而在程萬里身邊的,則是一方統領趙云。見到趕到城門口便齊刷刷止住腳步的這三十余騎,趙云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立刻便側頭附在程萬里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那程萬里聽了之后,微微點了點頭,隨即滿臉笑容地朝著那隊騎兵迎了上去,拱手一拜,笑道:“諸位遠道而來,實在是辛苦了。在下程萬里,奉節度使之命,特來迎接使者。”

    聽得程萬里自報家門之后,那魁梧大漢還沒有多說什么,倒是在魁梧大漢身邊的一名看上去有些瘦弱的男子眼睛一亮,立刻便翻身下馬。他對著程萬里便拱手拜道:“原來是鼎鼎有名的秦程萬里,程大人。在下張文心。見過程大人。今特奉彭友大人之命,前來江陵向節度使大人問好。這次前來,下官代表我家節度使大人特送來絲綢、玉器、瓷器、茶葉等物,送給你家大人的。”

    程萬里和張文心兩人這般寒暄,卻是讓張文心身后的那魁梧大漢有些不耐煩了,摸了摸臉上像倒鋼針一般的絡腮胡,左右看了看,最后目光定在了標桿一般站立在一旁的趙云身上,眼睛一亮,立刻便喊道:“喂!那白臉小子,你可是趙燕部下的戰將?”

    魁梧大漢這話一說出口,頓時整個場面都變得死寂一片,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那魁梧大漢身上,特別是趙云和程萬里以及他們身后的那一干將士,每個人臉色都透著不善。

    趙云的一雙目光就像是兩把利劍,狠狠地刺向那魁梧大漢的臉上。而在一旁的張文心頓時就暗暗叫苦,早就知道,把這渾人帶來,定是要闖禍的。這笨蛋難道沒長腦子嗎?竟然在趙燕的地盤上,對趙燕和他的人如此口出不敬?

    “哼!”沉寂了片刻,就聽得趙云冷哼了一聲,淡淡地說道:“節度使何等的身份?他的名諱,豈是你這等無名小卒所能夠提起的?簡直就不知天高地厚。”雖然趙云的語氣很平淡,但是個人就能聽得出,此刻趙云的心情可是很不好。

    “娘的!你個小白臉說什么?夠膽子就再說一遍。”那魁梧大漢聽了,立刻就怒吼了起來,見到趙云沒有騎馬,他也是一個翻身,從馬背上下來,手往馬鞍上一探,卻是抽出了一個造型怪異的長柄武器。這魁梧大漢的身材已經是比一般人要高出許多了,而他這武器的長度,竟然還要比他的個頭高出一截。就聽得那魁梧大漢挺起了這長柄武器就怒吼道:“老子就喊趙燕大人的名字又怎么了?我王熊認識他趙燕的時候,你個小白臉還不知道在哪里蹲坑撒尿呢。今天老子就要用這長矛,代替趙燕大人好好教訓教訓你。”

    聽得王熊不但沒有改正,反倒是左一句趙燕大人,右一句趙燕大人地亂叫,而且對自己也是口出不遜,趙云哪里還能忍得住,也是跟著冷哼了一聲,卻是一句話也不說,直接便從身后親兵手中接過了自己的銀槍,大踏步地就往王熊走去。

    “哎呀!這位將軍息怒!息怒!”張文心見了,那可就慌了,連忙是擋在了王熊的前頭,不斷地朝著趙云作揖,說道:“這位將軍。王熊將軍和你家節度使大人乃是舊識,所以言語上多有冒犯。還請這位將軍莫要見怪。息怒啊。啊!程大人。請你也來勸勸吧。這樣鬧大了,真的對誰都不好啊。”張文心見到自己的勸說沒有起到作用,立刻就把主意打到了旁邊看熱鬧的程萬里身上了。

    不過程萬里顯然并不打算出這個頭,只是聳了聳肩膀,說道:“這個,還請恕末將無能為力。論官職,趙將軍可是高過末將。這次迎接諸位使者,趙將軍才是主要負責人,末將只是給趙將軍打下手罷了。”程萬里不肯出頭,顯然也是因為王熊的出言不遜讓程萬里也有些生氣了,擺明了是想要讓趙云好好教訓一番這個口沒遮攔的在下。

    “張文心,你閃開。”張文心本來還想要繼續說些什么,卻是一只大手直接出現在了他的后衣領上,一個便將他給拉開了。王熊挺起了長矛,便面對面地看著趙云,笑著喝道:“你姓趙?莫非你就這幾年風頭正勁的太行山好漢趙云了?哈哈哈哈!有意思。我當初在益陽的時候,就聽說過你的名頭了。一直都想要和你好好打上一場,好!今天正好可以圓了這個心愿。”

    說罷,王熊哇呀呀地一聲怪叫,卻是聽著長矛便朝著趙云刺了過去。而趙云見到王熊出手了,眉頭一皺,卻也是不敢怠慢,忙是腳尖一點,身子側到了一旁,手中銀槍立刻便迎著王熊發動了反擊。

    倆人都是高手,兩人這一動手,立刻就能夠擦覺到對方的實力。顯然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是屬于頂級高手的級別。不過兩人卻都沒有因此而冒出退縮的念頭,相反,都是越興奮了。

    兩人這一交手,就憑這城門口這些人絕對不可能勸得住的。張文心被嚇得是臉色慘白,這里可不是彭友的地盤,就他們這三十多人,在這里和那趙燕的心腹愛將趙云打起來了,這豈不是糟透了?

    張文心現在是后悔死了,當初為什么要接下這么一個任務。而程萬里此刻也看出來了,這個王熊的實力竟然不在趙云之下?這讓程萬里也是感到極為吃驚,沒想到這次彭友所派來的使者當中,竟然會有這樣的高手。

    當即程萬里也不再管張文心怎樣,轉身便走到了城門口的那些親兵身邊,招來一名親兵,耳語了幾句,那親兵便立刻對程萬里抱拳一拜,轉身就跑進了城。

    程萬里的這個小動作,正在拼殺的趙云和王熊自然是不會知道了,此刻他們兩人已經是全神貫注地融入了這場拼殺當中。連著拼了十來招之后,兩人同時往后退了三步,卻不是要就此罷戰。只見兩人異口同聲地怒吼了起來,兩股強大的氣勢頓時就從他們的身上爆發出來。氣勢。被稱為頂級高手所特有的氣勢。兩人爆發出自己的氣勢,代表著兩人不再藏私,要拿出自己的全部實力來作戰了。

    而最先出招的,正是趙云。只見趙云雙目寒光一閃,那如雕刻般的臉頰沒有絲毫變化,而他本人則是提著銀槍便朝著王熊沖殺了過來,隨手就一槍刺出。那銀槍剛剛刺出沒過一會兒,瞬間就轉化成了漫天槍影。

    趙云一出手就用上了絕招,足見趙云對王熊的重視。面對漫天槍影,王熊咧嘴一笑,卻是絲毫不懼,喝了一聲:“來得好。”說完,竟然主動就往槍影沖了進去。緊接著,就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響起,甚至不時飆出一層血霧。

    看到那鮮紅的血霧灑出,張文心頓時就嚇軟了腳,而程萬里也是嚇了一大跳,他之前之所以沒有阻攔趙云,也只是想要教訓教訓王熊而已,可沒真的想要王熊的性命。畢竟現在信王趙榛和彭友之間還沒有到那種撕破臉皮的程度,可要是彭友的使者死在了江陵城,那問題可就大了。

    當即程萬里便驚呼:“趙將軍。請手下留情。”程萬里的話音剛落,只見趙云的臉色一驚,卻是立刻撤回了槍影,連著往后跳了幾步,面色凝重地望向了前方。

    而在前面,塵煙散去之后,露出一個碩大的身影,正是王熊。只是此刻的王熊卻是顯得有些狼狽,上身的鎧甲變得是破破爛爛的,身上一條條的血痕,顯然是剛剛被趙云的銀槍所傷。只是王熊本人卻是仿若什么事都沒有一般,嘿嘿一笑,說道:“哈哈哈哈。痛快。痛快!你這小白臉竟然也有這么厲害的招數。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

    別看王熊這副模樣,趙云卻是心里明白,剛剛自己的亂閃槍槍使出雖然也刺中了不少槍,但大多都是無傷大雅的小傷,真正的要害部位,卻是被王熊用長矛給擋了去。亂閃槍槍并不是沒有人破過,可像這樣破掉自己的亂閃槍槍,王熊還是頭一人。

    緊接著,就看到王熊咧嘴一笑,喝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你使出了這么精彩的一招,那我也不客氣了。接下來就該輪到我了。吃我一矛。”說罷,王熊一個大踏步向前,手中的長矛立刻便朝著趙云刺了過來。

    這一矛刺出,在旁人看來,倒也只是威勢驚人罷了,可在首當其沖的趙云看來,卻仿佛是時間停頓,那長矛看似不快,但瞬間便至。趙云不由得一驚,下意識地便往后一退,堪堪躲過了絕殺一擊。王熊這一擊直接擊中了地面,就聽得咚的一聲。地上頓時就出現了一個大坑,頓時煙塵四起。

    看著地上的那個大坑,在場的那些士兵一個個都是咽了口口水,面面相覷,別的不說,光是這一招的威力,就足夠威懾普通人了。這一招要是磕到碰到,一般人只怕是會立刻斃命吧。

    不過那趙云卻顯然不是一般人,在見識到王熊這么強悍的攻擊之后,趙云非但沒有膽怯,反倒是越發的興奮,嘿嘿哼了一聲,卻是再度使出了亂閃槍槍,無數槍影,再次將王熊給罩了起來。

    而王熊也是不甘示弱,提起長矛,也是迎著那槍影便掃了過去。“鐺。”這次的交鋒卻是極為短暫,就聽得撞擊聲響起,轉眼間,那無數槍影便散去,兩人中間只有一槍一矛交錯在一起,長矛的鋒刃和銀槍的槍頭不斷地摩擦,擦出無數火花,足見兩人正在暗自較著勁。

    不過趙云的優勢卻是在速度和技巧,要是比力氣,卻不是王熊的對手。眼看著銀槍一點點地被逼了回來,趙云的眼中精光一閃,卻是怒吼一聲,手腕一轉,卻是用上了柔勁,把銀槍一轉,想要將長矛的攻勢引到旁邊去。只是趙云的想法雖然好,可偏偏王熊不會讓他如愿,喝了一聲:“想得美,給我破!”

    說罷,手中的力道又再加大了幾分,竟然就這么壓著趙云不斷地往后退,而長矛的鋒刃也已經逼到了趙云的頸脖處,只要再逼近一寸,必然就要貫穿趙云的咽喉。

    如此危急之際,趙云自然不會束手就斃。之前一招沒有起到作用,趙云靈機一動,一只腳往后一停,止住了向后的趨勢,緊接著,整個人卻是往旁邊一轉,那長矛的鋒刃就這么險險地擦著趙云的皮膚劃了過去,只留下了一道血痕。

    第463章 酒樓醉

    而趙云跟著就飛起一腳,朝著王熊的胸口猛地踢出,王熊也是沒想到趙云竟然還能使出這么一招,被趙云這一腳給踢了個正著,連著退了數步。只是王熊那一身皮糙rou厚,盡管趙云這一腳可不輕,但對他來說,卻只是在胸口多出了一些灰塵罷了。

    伸手將胸口的腳印給撣干凈了,王熊咧嘴一笑,竟然再度殺上來。不過這次趙云卻是學乖了,再也不和王熊硬拼硬了,只見他靈巧地繞著王熊左右跳動,躲開王熊的攻擊,還不時刺出一槍,在王熊的身上留下了一個個傷口。

    這種游斗之術,讓王熊很是惱火,可偏生又奈何不了趙云,只能是哇呀呀地揮舞著手中的長矛,追著趙云殺了過去。“娘的。老子就不相信打不著你個小白臉。”

    連著被趙云在身上留下了十來個“記號”之后,王熊終于是沉不住氣了,怒吼一聲,卻是整個身子猛地往下一沉,頓時王熊的整個身子就像是化作了一塊巨石一般,給人一種不可動搖的錯覺。

    趙云的眉頭一挑,立刻就看出王熊這是要動絕招了。當即趙云也顧不得再繼續進攻了,忙是接連往后退了數步,和王熊保持一定的距離。作為和王熊同一個級別的高手,趙云當然明白,王熊這個絕招絕對是非同小可,自然是不敢輕敵。見到趙云退開之后,王熊嘿嘿一笑,卻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是瞪著一雙已經赤紅的雙陽,死死地盯著趙云,手中的長矛已經提到了胸口位置,長矛的矛尖直指向趙云。

    王熊的這個架勢,擺明了是不肯善罷甘休,一定要分出個勝負。趙云也不是怕事之人,當即也是冷哼了一聲,雙手提起了銀槍,身子往下一壓,也要使出最后的絕招,七探盤蛇槍。“啊啊啊呀呀呀——!”王熊瞪著那雙越來越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趙云,就像是一只隨時要上前撲食的野獸一般,一聲聲低吼聲正慢慢從他的喉間傳出。

    “喝啊啊啊——!”趙云則是雙目陰寒,臉上也是布滿了殺機,和王熊這一戰到了現在,已經不是簡單的意氣之爭了,若是不抱著殺死對方的信念,那最后死的,肯定就趙云自己。

    就仿佛是兩人事先約定好了一般,在積攢了將近一炷香左右時間的氣勢,兩人同時怒吼了一聲,緊接著,就兩聲巨響響起,兩道身影化作了兩道黑影,迎著對方就撲了過去。在他們剛剛所站立的位置,竟然留下了兩對深深的腳印。

    眼看著兩人就要殺到一塊去了,這一擊之后,必定會分出個勝負。只是這個勝負,將由一方的死亡來決定。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聲暴喝聲響起:“好你個王熊。還不快給我住手。”

    這一聲暴喝聲響起之后,緊接著,王熊和趙云兩人同時身子一顫,眼看著兩人要撞在了一起,卻是以一種極為詭異的腳步給停了下來。趙云連著往后退了數步,便站立在那里不動,而王熊卻是滿滿站直了身子,轉過頭往先前那把暴喝聲所發出的方向望了過去,嘿嘿一笑,剛剛臉上的暴虐之氣轉眼就消散無蹤了。只聽得王熊笑道:“要老子停手也行。不過你也是明白老子的性格。怎么樣?有什么好處啊?”

    “呵呵。當年你可就說過,你平生兩大愛好,一是喝酒,二是打架。今天我既然掃了你打架的興致,自然是要補償你喝酒了。怎么樣?河東出產的美酒管夠。”隨著這一個笑聲傳出,在城門口慢慢走出了一人。身穿錦袍,雙手背負,卻正是如今的表面上是江陵節度使,實際上已經執掌了大宋多半壁江山的信王趙榛。

    見到信王趙榛出現了,趙云、程萬里以及一干江陵城的將士全都是跪拜了下來,齊聲呼喝:“參見節度使大人。”那氣勢,聽得讓王熊、張文心等一干從益陽趕來的兵馬都是目瞪口呆。

    信王趙榛擺了擺手,笑著對趙云等人說道:“好了好了,都起來吧。程萬里,你帶著這位使者大人和他的一干部屬都進城休息吧。趙云,剛剛沒有受傷吧?”信王趙榛先是對程萬里吩咐了一下,卻是讓程萬里帶張文心等人都先進城,隨即又是轉頭望向了趙云,一臉關切地問道。

    見到信王趙榛一出來,便阻止了趙云和王熊的廝殺,程萬里這才算是松了口氣,對著信王趙榛拱手一拜之后,隨即又是轉頭對張文心行禮,帶著已經有些傻了眼的張文心往城內走去。

    而趙云聽得信王趙榛關切的話,不由得心底一暖,當即便抱拳喝道:“大人請放心。末將并沒有受傷。只是……”

    “好。好。”信王趙榛也不等趙云說下去,連聲點頭笑道:“很好。沒受傷就行了。嗯,你先退下去吧。這里有我在這里就行了。”信王趙榛笑著拍了拍趙云的肩膀,隨即便轉身朝著王熊走去。

    王熊先是被信王趙榛身上從來沒有見過的氣勢給鎮住了,不過很快又是恢復了常態,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哈哈!好你個趙燕大人。終于肯出來了嗎?你剛剛所說的可作數?河東出產的美酒我可是嘗得出來的哦!你可別想用假酒來騙我。”

    “哈哈哈哈。”信王趙榛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盡管放心吧。我就騙誰,也不會騙你啊!之前不知道你也跟著來了。臨時準備可能不夠,但這十來壇美酒還是能夠湊得起的。到了明天,保管源源不絕的美酒送到你面前。走,跟我去節度使府,你親眼看看就知道了。”

    王熊一聽得信王趙榛這么說,當即便口水就流出來,大笑著便跟著信王趙榛就往城內走去,一邊走一邊還說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我這次來江陵肯定是來對了。又有架打,又有酒喝。娘的!真想一輩子就呆在這里不走了。”

    一輩子呆在這里?信王趙榛聽得王熊的嘀咕,還真有些心動,要是能夠用美酒把王熊給挖到自己身邊,那該有多好啊。不過,信王趙榛立刻又是搖了搖頭,苦笑了起來,這種想法根本就不切實際。

    根據信王軍的情報網提供的情報,高安救過王熊一家的性命,所以耿直的王熊對高安有多忠心,信王趙榛又豈會不清楚?別看現在王熊被美酒給勾得魂都沒了,可要是信王趙榛真的跟王熊提出這么一個要求,那王熊保管馬上就翻臉。

    總之,信王趙榛還是不能收買這個勇者。他先把王熊給接進了城內節度使府,而在城門口,趙云也是帶著兵馬撤回了軍營。

    一時間,原本站滿了人的城門口立刻就變得空蕩蕩。不過剛剛趙云與王熊的這一戰,以及最后節度使信王趙榛的出現,讓整個江陵城內的百姓都開始談論著這件事,有不少當場看到趙云與王熊一戰的人,甚至還將這一戰添油加醋地在城內傳播起來。

    一時間,江陵城內的百姓都知道,作為節度使的盟友,岳州節度使彭友已經派使者來了,這稍稍有些眼力的人,似乎就從其中嗅出了一種不尋常的味道。在位于江陵城城南的鐘府內,聽完手下的家仆描述完剛剛在城門口所發生的事情的過程之后,鐘潘默然不語,只是對著那家仆擺了擺手,示意家仆退下。

    留下鐘潘一人在這書房內呆著,這一呆,卻是足足呆了有兩個多時辰。

    等到鐘潘再次回過神的時候,窗外已經是日暮西山,看著那猩紅的夕陽,鐘潘不由得有感而發,長嘆了一聲。

    且說張文心與信王趙榛談妥互相之間的攻守同盟之后,他對信王趙榛抱拳說道:“如今兩方合作事物已經談妥了,末將也要啟程返回益陽復命了。請問節度使大人,那王熊將軍現在何處,他應該隨末將一道返回益陽了。”自從當日在城門口與王熊一別過后,這一連三天過去了,張文心就再也沒有見過王熊了。

    張文心也知道王熊是高安的義弟,更是高安手下十分重要的戰將,此人絕對不能有失。聽得張文心提起了王熊,信王趙榛和吉倩倩立刻就相視一笑,信王趙榛說道:“至于王熊將軍嘛,恐怕張大人是帶不走了。”

    “啊?”張文心這下可是愣住了,一時間,沒有聽明白信王趙榛這話的意思,愣了半晌,張文心這才緩過來,忙是喊道:“節度使。王熊將軍乃是和末將一同來的江陵,末將一定要把他帶回去的。要不然,末將可是無法向彭友大人和高安將軍交代啊。”

    張文心此時心里恨得癢癢的,認定了信王趙榛這是看中了王熊的武勇,想要將他給強留在江陵。信王趙榛卻是擺了擺手,對張文心說道:“張大人莫要誤會。我所說的意思,不是要強留王熊將軍,而是王熊將軍這幾天都呆在城內的醉仙樓,似乎有些留戀忘返了。”

    信王趙榛這么一說,張文心頓時就愣住了,想起王熊的那個性情,還真有可能是這樣的,只是還是滿臉狐疑地看了一眼信王趙榛和吉倩倩,似乎還是不怎么相信。

    信王趙榛笑了笑,對著吉倩倩使了個眼色,當即吉倩倩便會意地對張文心說道:“大人若是不信,那在下也可以帶張大人去一趟醉仙樓,自然就清楚了。張大人請。”張文心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決定親自去看一看,就算是王熊當真是如信王趙榛所說的,那張文心就算是拖,也要把王熊給拖走。當即,張文心先是對著信王趙榛行了個禮告辭,然后便在吉倩倩的帶領下,快步走出了會客廳。

    張文心這才剛走,信王趙榛臉上的笑意就立刻消散了。

    說實在的,這次信王趙榛還真沒有耍什么花樣,也沒有指望靠那些美酒就把王熊給挖過來。這個張文心并不笨,恐怕這次他到醉仙樓找到王熊之后,就該是他們兩人離開江陵的時候了。

    總之,這次彭友和高安的事情算是暫時解決了。只是不知道彭友會有什么樣的反應,還有那個高安,會不會中了自己的計策呢?“大人。”就在信王趙榛低頭思索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從信王趙榛頭頂響了起來,緊接著,就只見一道黑影閃過,一名黑衣人憑空出現在了信王趙榛的面前,對著信王趙榛就抱拳喝道:“回稟大人。有情報送上。”

    趙家義軍諜部的人,此時趙家義軍諜部已經與信王義軍南方的諜部合并。信王趙榛直接將趙家義軍的諜部大權交給了姚達,這姚達也算得上是玩陰謀詭計的行家了。這么一支情報特務組織,到了姚達的手中,那還真是把作用發揮到了極致。如今江陵城內大小事宜,趙家義軍諜部都能查得明白。而一旦有什么特殊情況,姚達就會讓趙家義軍諜部將情報送到信王趙榛這邊來。

    信王趙榛的眼睛一瞇,而那黑衣人也不待信王趙榛開口,很自覺地從懷中掏出了一根紙條,直接遞給了信王趙榛。

    信王趙榛看完了這份情報之后,沉吟了片刻,當即便將竹簽慢慢收回了懷中,。

    見到吉倩倩來了,那醉仙樓的掌柜的和店小二都是紛紛迎了上來,朝著吉倩倩行禮,掌柜的一臉獻媚地說道:“吉大人。您今天來有什么吩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