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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遭遇績優股在線閱讀 - 第58節

第58節

    嚴然明呼吸急促了,過了幾秒,低低的說:“摸一下。”

    鳳霖猶豫了一下,慢慢伸出手去,隔著內褲,撫摸了一下嚴然明。嚴然明感覺有如觸電,忍不住哼了一聲。鳳霖縮回了手。

    “繼續,直到我釋放,否則我睡不著的。”

    鳳霖想了想,把嚴然明左手拉過來:“你自己摸吧。”

    嚴然明失望:“就這點你也不肯。”

    “別逼我。”

    嚴然明嘆了口氣:“那你把燈打開,看著我摸。”

    鳳霖把燈打開,把被子掀開,將嚴然明內褲拉下,看著嚴然明撫摸自己。

    嚴然明十分持久,過了會,難受得直喘氣:“你把衣服脫了好嗎,讓我看著你。”

    鳳霖將睡袍脫掉,里面沒戴文胸,但是穿著一條黑色的vc三角內褲。

    “把那個也脫了吧。”嚴然明說。

    鳳霖脫掉內褲,用枕頭將嚴然明墊高,讓他半靠半臥,然后挺直上身,跪坐在自己小腿上,姿勢優美,小腹下,兩腿之間微露出一撮褐色的毛發。嚴然明默默的望著燈光下全裸的鳳霖,鳳霖胸部豐滿,腰肢纖細,皮膚雪白,今天做完體膜后,更是膚若凝脂。嚴然明看了一會,開始繼續動作,速度越來越快,人越來越緊張,終于大叫一聲,噴了出來,射在自己的胸口、腹部。

    嚴然明松弛下來,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能幫我舔干凈嗎?這要求是不是很過分”

    鳳霖沒有回答,兩人默默對視。嚴然明嘆了口氣,以為鳳霖不愿意,正想拉過床單來擦拭。鳳霖卻慢慢伏倒在他身上,低頭把他身上乳白色的液體全部舔去,咽下,然后又將他已經微軟的roubang含在嘴里,細細舔凈。

    嚴然明發呆。鳳霖爬下床,從衛生間里絞了熱毛巾來給嚴然明擦身體,擦去他剛才出的那身細汗。擦完,鳳霖把嚴然明的枕頭整好,讓他躺舒服,然后自己穿上睡袍,將燈關掉,躺下,從側面抱住嚴然明:“睡吧。”

    嚴然明長嘆一聲,摟住鳳霖,一只手搭在她胸前,隔著睡袍在她乳上輕輕撫摸,慢慢睡去。

    第二天,兩人起床,鳳霖檢查了一下嚴然明的右手腕,因為捆得很松,沒有勒痕。鳳霖放心了:“我得去加班了,昨天一天沒工作了。”鳳霖擔心自己要完不成80小時的任務。

    “一起吃頓早飯吧。”

    鳳霖想想也行,就把嚴然明帶到華光旁邊那家曾經住過一個半月的酒店:“這里的自助早餐好吃極了。”

    鳳霖把奶油刀切小饅頭瓣開成兩半,在里面夾進去無鞏油條,然后就著咸鴨蛋喝白粥。

    “哪有這么吃油條的。”嚴然明笑。嚴然明是北京人,習慣吃煎餅果子。

    鳳霖笑:“你嘗嘗看。”遞給嚴然明一個夾好的。

    “嗯,很好吃,饅頭很細膩,油條脆脆的,一起咬,別有風味。”嚴然明說,一面吃一面看著鳳霖,忽然有種想落淚的感覺。

    鳳霖低下頭,不看嚴然明:“這里各色點心都做得很好吃,你一樣樣嘗嘗看。”

    “我就是有三個胃,也吃不遍啊。”嚴然明笑,“住這么近,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這家的早餐這么有名。好吧,今后我會經常來吃。”

    吃完早飯,兩人走到停車場。鳳霖看看嚴然明:“再見。嚴總。”

    嚴然明心痛如刀割,忽然把鳳霖擁入懷中,深深吻她:“如果昨夜是一場夢,我愿意永遠不醒。”

    鳳霖黯然,過了會,輕輕的推開他:“昨夜已成過去,生活還要繼續。嚴總,我要去加班了。”

    鳳霖上了自己的車,從嚴然明身邊開過時,放下車窗,微笑著向他搖手道別。嚴然明目送著鳳霖的車匯入車流,然后自己駕車離開。

    ☆、第78章 上帝之手

    陳冬生跟謝丹楓過了大半年既安分守己,又甜甜蜜蜜的日子。

    陳冬生每天,華光這兒一下班,他就老老實實回家,只在中午時間跟謝丹楓兩人在小旅館里享受人生。兩人每個周末都一起逛街,但是不超過半天。他老婆天天下了麻將桌上了餐桌肯定能看見老公,居然不太疑心——疑心還是有滴,但是男人都是狗改不了吃屎滴,所以也不宜管得太死滴,只要日子過的去,就不用自己去找不痛快滴。所以這一年來陳冬生家里還算太平。

    謝丹楓家里呢,卻沒那么和煦了。謝丹楓跟她老公鬧離婚已經鬧了很久了。謝丹楓這大半年里,對老公那個是冷若西伯利亞寒流,她老公抗凍能力再強,也受不了了,想抱老婆取點暖,老婆是各種借口,各種推辭,各種不愿意,想逼老公出門自己打野食。結果神龜老公人品是真好啊,就是不出軌,無論小meimei大jiejie還是大姑大嫂統統一眼不瞧,所有飛來的媚眼都落進了死水一潭。時間長了,神龜老公最終絕望了,開始跟謝丹楓鬧離婚,各種堅決,各種決絕,各種要到法院起訴。謝丹楓的態度是:就不跟你離,也不跟你合,等我找到下家再說。

    謝丹楓腦細胞不算太多,但是絕對不缺,陳冬生說要跟老婆離婚,這種屁話只有在離婚證擺到眼皮底下時才能當真;說給她買房買車,那也得拿到鑰匙才能算數。總之,陳冬生是出現鈔的取款機,但是至少現在還不是自己的終身飯票。謝丹楓不可能為了別人家下金蛋的雞就把自己家下雞蛋的雞給丟了的,所以謝丹鳳百般不肯離婚——再說,她離婚了住哪啊,陳冬生許諾的大房子還不知道在不在房產商開發計劃之內呢。

    于是陳冬生家里和平著,謝丹鳳家里鬧騰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了。

    老做賊不被抓容易不謹慎,老偷情不被捉就會猖狂,慢慢的陳冬生各種應酬又開始冒頭啦,開始還小心翼翼的九點前回家,自從那次鳳霖請客,陳冬生跟謝丹楓各自找借口沒回家,在酒店里過了一夜,第二天發現風平浪靜后,兩人開始不安分了,隔三差五就在外面過夜。

    陳冬生跟謝丹楓都把李秀梅當拿起麻將,除了輸錢,啥都不想的黃臉婆了,其實李秀梅是一個被愛情傷害了的女人,感情受傷的女人是很敏感的,陳冬生這么隔三差五不回家,李秀梅摸著麻將牌全神貫注的思考上了,怎么才能胡。

    周一的早晨,鳳霖正在辦公室跟財務部的兩個經理一起談公務,謝丹楓的手機響了,第一句就讓謝丹楓的嗓門嗓門響徹云霄。

    電話里傳來陳冬生老婆李秀梅久違的聲音:“謝丹楓,你這個婊子,叫你再勾引我老公......”

    謝丹楓愣了不到一秒鐘,馬上回到:“李秀梅,你這個土的掉渣的打工妹,男人看見就倒胃口的黃臉婆......”

    鳳霖眉頭皺起來來了:“丹楓。”

    謝丹楓抱著手機進了財務部小會議室。

    李秀梅這次是有備而來,吵架水平跟上次不在同一個層次:“謝丹楓,你這臭j□j。13......是你老爹電話是吧?13......是你老娘電話是吧?13......是你老公電話是吧。你是要我給你那在小破鎮上開小破雜貨店的爹娘打電話捏,還是給你那個在大公司上班的大帥哥老公打電話?”

    謝丹鳳臉白了。

    李秀梅繼續說:“你們華光的cfo,你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陳長風你知道吧,陳長風是我們家冬生的同宗大伯,是我公公的同宗堂兄,是我女兒的遠房堂爺爺知道吧(謝丹楓撇嘴,這不都一回事嘛);陳長風這人最討厭女人當小三,男人包二奶知道吧;因為你,我跟冬生吵得要抱著孩子跳樓你知道吧;你cfo還特意來勸過知道吧。如果他知道搞得我家雞犬不寧,逼冬生要跟我離婚的sao狐貍精是你,他會怎么辦你能猜到吧?我想你們公司不缺你這個人才吧。”

    李秀梅在電話里得意:“謝丹楓,現在你自己決定吧,你要我給誰打電話?”

    謝丹楓回過神來了,那個氣啊:好你個鄉下打工妹,老娘放你一馬,沒叫你老公跟你離婚,你到反過來太歲頭上動土。奶奶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野雞。

    謝丹楓那個氣:“喂,黃臉婆,你聽好了,你不是要給我老公打電話嗎?你打好了,你一打,我正好離婚,還有你想去陳長風那告狀是不是,你告去,你一告,他把我開除。這樣我老公也沒了,我工作也沒了,我吃飯的錢也沒了,我住的地方都沒了。我啥都沒了我還有什么好怕的,我沒吃的了我不靠陳冬生我靠誰,我沒住的地了,你就得給我騰地方。我要叫你老公跟你離婚,哪怕為了出這口氣我也要叫你老公跟你離婚。”

    李秀梅本來以為這回是捏到謝丹楓痛腳了,不怕她不乖乖就范,沒想到這個小三氣焰如此囂張。一氣之下,又失了鎮定,破口大罵,用是又是一堆謝丹楓一字不懂的方言。謝丹楓也火了:“黃臉婆,你長得不像個人樣,說得也沒一句人話,你是母狗啊,見人就咬,怪不得陳冬生看見你就倒胃口......”

    吵架最后以謝丹鳳的愛瘋沒電了為結束。謝丹楓回到辦公室,那兩個經理已經出去了。謝丹楓氣哼哼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我已經夠忍耐了,她還一次次的找上門來,真把我當嫩豆腐吃啊,美得她。”謝丹楓用座機撥陳冬生電話,叫他速來。陳冬生反正就泡在華光大樓里,五分鐘就出現了。鳳霖趕緊躲了出去。

    等鳳霖回來,陳冬生已經不見了,謝丹楓的那只從嚴然明那拿來的愛瘋已經摔的液晶面破裂。

    鳳霖吃驚:“怎么了?陳冬生人呢?”

    謝丹楓鼻子里“哼”了一聲:“給我買新手機去了。”

    原來謝丹楓把事情跟陳冬生講一下,然后訓了他一頓:“一個打工妹,吃你的喝你的,天天啥事不干,就知道擦麻將,還打電話來威脅我,你是怎么管教你老婆的,你這個窩囊廢,房子搞不定,車子搞不定,離婚搞不定,連個女人都搞不定,你這號男人有什么用?我不要你了,從今天起,跟你一刀兩斷。”謝丹楓順手抓起那只愛瘋就摔在了地下——她糊涂了,這愛瘋不是陳冬生給她的定情信物好不好。可憐的愛瘋,所以下次投胎別做手機之類在容易被撒氣的東西。

    陳冬生沒多久就回來了,又是一只愛瘋,但是是大容量的,比過去那個貴多了。

    陳冬生把新愛瘋恭恭敬敬雙手奉上,謝丹楓冷著臉愛理不理,陳冬生拍著胸脯說:“我現在就回家,好好教育她去,你放心,我一定為你出氣。”

    陳冬生回家教育老婆去了,謝丹楓開始氣哼哼的擺弄新手機,鳳霖嘆了口氣,搖搖頭: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其實李秀梅打完電話后,氣憤之余,也是一片茫然,她的目的是逼小三跟她老公斷絕往來,不是要小三逼她老公跟她離婚,所以手里的這些個電話號碼,真打的話后果難料,不打的話氣得肝疼。

    李秀梅還在琢磨呢,陳冬生“咚”的一腳踢開門回來了:“李秀梅,你天天打麻將,家務不做,孩子不看,天天不是舅舅就是表姑上門來打秋風,我們家丟了多少東西,我已經很忍你了,你還想怎么樣?”

    李秀梅從沙發上直蹦了起來:“陳冬生,你不是人。你在外面養女人,你還有理了,你不就是想跟我離婚嘛,你想甩掉我,好給咱們孩子找后媽是不是?”

    陳冬生惱羞成怒:“我可沒說要跟你離婚,這話是你自己說的。離就離,反正你也不配當個老婆。”

    李秀梅大怒,呆了一呆,撒腿就跑,陳冬生以為老婆又要像上次一樣去抱女兒跳樓,趕緊跑到樓梯口攔著。結果判斷失誤,李秀梅不是往上跑,而是往下跑,去一樓了。

    陳冬生愕然:咋回事,老婆要玩離家出走?那太好了,走了就別回來了吧,嗯,那也不行,結婚證不會自動失效。

    還沒等陳冬生想明白,就聽見李秀梅在氣勢洶洶的問正在廚房里做午飯的保姆:“家里拖把你放哪了?”

    李秀梅要拖把干嘛?肯定不是忽然想做家務表現表現,事出有異必有妖。陳冬生趕緊追下去。

    但是晚啦,李秀梅從衛生間里提起拖把就出門了:“陳冬生,你去死,叫你找小三,叫你包二奶,叫你要離婚,叫你不要我們娘兩個。”李秀梅倒拽著拖把,用力猛砸陳冬生那輛加長款奔馳車的前窗玻璃,事實證明,奔馳車質量確實不錯,第一下下去居然只裂開了一條縫,“梆梆梆”連續敲擊下,兩層窗玻璃都只是像蜘蛛網似的裂開,沒有碎成沫沫。

    陳冬生急得跳腳:“你干嘛,你這個瘋婆娘。”上去奪下拖把。

    李秀梅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驚天動地:“陳冬生,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天天伺候你啊,我給你生孩子啊,你在外人有女人了啊,你不要我們娘倆了啊,你為了外頭的野女人要跟我離婚啊,要讓一個狐貍精進門當后媽啊,我的寶貝啊,你可怎么辦啊,不如跟媽一起死了吧,也勝過被后媽活活打死啊.....”抑揚頓挫,有如唱歌。

    這一片都是聯體別墅,大家住得還是比較近的,鄰居們開始探頭探腦,陳冬生急:“你瘋了,快起來,回家去。”

    李秀梅干脆躺地上了,嚎啕大哭,驚天動地。

    陳冬生正束手無策,他爹娘跑過來了,老兩口本來是每天上午在小區小廣場那跟一群老頭老太閑聊的,這會又是砸車又是唱樣板戲的,動靜太大,早有人去通風報信了。老兩口趕緊回來,一聽媳婦嚎的那些話,就明白是咋回事了——陳冬生有前科的啊。

    陳冬生他爸上去就給了兒子一耳光:“家去。”回頭對媳婦說,“起來,一起回家。”李秀梅像收音機turn off一樣,立馬不哭了,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跟著回家。

    獨有陳冬生他媽開始嚎了,剛才老公打兒子一耳光,心疼上了:“老頭子,你干嘛打冬生啊,這孩子,從小身子骨弱啊。”然后抱怨媳婦:“這才多大的事啊,你怎么能這么沒氣量啊,這么鬧得鄰居都來看笑話啊......”

    陳冬生他爸怒吼一聲:“閉嘴。”

    陳冬生他爸還是個相當傳統的男人。回家后一家人進了書房,把門一關,陳冬生他爸就命令兒子跪下了,問清楚原委,老頭子發話了:“冬生,從今以后不許你跟那個狐貍精往來,你敢跟她見面,我聽見一次打你一次,別以為你現在大了成家了我不會揍你,你再會掙錢也是我兒子,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老頭子逼著兒子發誓今后跟謝丹楓斷絕往來。陳冬生不吭聲,老爸作勢要再上去抽他,老媽趕緊攔住。陳冬生是個大孝子啊,最后只好哭喪著臉答應了。

    “媳婦啊,再怎么樣咱們都是一家人,你這么吵吵鬧鬧砸車打滾的,多丟咱們家臉啊。今后不要這樣了。你也不要老想著去華光鬧,你這不是要毀了冬生的生意嘛。今后他要是還有什么不檢點的,你跟我說,我來收拾他。他要是再敢跟那女人往來,我把他腿廢了。”老爺子表態。

    有公公撐腰,李秀梅有底氣了,婚姻保住了,再鬧下去也沒鬧不出啥元宵來,于是也就見好就收了。

    陳冬生本來是回家修理老婆的,最終的結果是被老婆修理了。這下謝丹楓不干了,奶奶的,你說幫我出氣,結果回頭來讓我生氣。謝丹楓一生氣,就叫陳冬生滾,不理他了。陳冬生怎么物質補償都沒用,謝丹楓說不理就不理。陳冬生那個痛苦啊,在各種痛哭流涕,各種軟語哀求,各種詛咒發誓,各種衣服包包后,謝丹楓還是鐵石心腸,這下陳冬生沒轍了。

    陳冬生合計著必須大出血,買房買車,但是這是在北京啊,買房可真不是100萬能解決的事,現在家里盯他盯得緊,一下子拿出那么多現金來,他確實有困難;買車吧,謝丹楓沒房子,車子都沒地方藏,所以謝丹楓沒啥大興趣。陳冬生整整兩周都沒想出法子來讓謝丹楓回頭,那個失落啊,那個焦灼,那個痛苦啊,回到家一看李秀梅又泡上麻將桌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媽的,這個老婆留著何用,老子要離婚——陳冬生動真格了。

    其實陳冬生不知道,謝丹楓不理他的一個很大原因是因為謝丹楓名正言順的老公這段時間鬧得太厲害,她現在沒那心思應付陳冬生。

    謝丹楓老公揚言要去法庭起訴離婚——老婆快一年不愿跟自己做了,男人再不愿面對現實,也沒法欺騙自己了。謝丹楓得先去安撫自己老公。別看謝丹楓老說不想跟著老公過了,人真要到被離婚這個局面時,想法又不一樣了,

    謝丹楓也在比較啊,自己老公,又高又帥,名校畢業,中學戀情,對自己忠貞不二,陳冬生又瘦又小,猴子摸樣,高中都不知道有沒讀完,有老婆有孩子,就算真離婚,還有個拖油瓶,唯一比自己老公好的地方就是有錢(當然,這點非常重要,蓋過了其他所有因素的總和)。謝丹楓比來比去,覺得難以取舍。不管什么說,自己老公是已經擁有的,陳冬生是別的女人的,先保住自己的,再去圖別人的,總比先扔了自己的,直接去圖別人的安全得多,所以安撫自己老公比逼陳冬生離婚重要得多。

    謝丹楓不是二奶,因為她靠自己工資吃飯,也沒被包養。謝丹鳳最多只能算是個小三,當得也有點業余,從她一發現懷孕就去打胎而不是逼宮就可以看出來,她缺乏上位的職業進取心;她對大奶——陳冬生老婆李秀梅的關注程度也缺乏從事該職業者應有的素質。總之,謝丹楓只能算是個客串級別的小三,所以大家別怪她缺乏當三的敬業精神。

    可惜謝丹楓的這些小心思,陳冬生不知道啊,他只知道自己的真愛謝丹楓不理他了,原因是自己家里的那個黃臉婆鬧事。這兩禮拜他著急上火,回家是看見什么都不順眼,一來二去就吵上了,理由是老婆不做家務不看孩子,光知道打麻將。李秀梅說我不打了還不行么?也不行,陳冬生說我看見你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往我家跑就討厭。李秀梅說那我叫他們別來了行么?陳冬生說也不行,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現在說改,一轉背就故伎重演,我不會再給你機會的。

    陳冬生堅決要離婚,反正法定的一年哺乳期已過,可以離婚了。陳冬生揚言,李秀梅如果不答應和平解決,他就去起訴離婚。陳冬生娘是對這媳婦早看不順眼了,陳冬生爹反對了幾聲,但是多少覺得兒子說的有一定道理,于是態度就不像反對陳冬生找小三那么嚴厲。缺了公公的支持,李秀梅悲催了。

    李秀梅暗暗咬牙切齒:謝丹楓,你這個賤人,我要是真被離婚了,我還有什么好顧忌的,咱們魚死網破。

    李秀梅的第一輪電話是打給謝丹楓爹娘的。

    謝丹楓接到爹娘雷霆萬鈞的訓斥電話時真是被徹底砸暈了,她出生內陸的小鎮,那地方人還是相當保守的,她爹娘在電話里痛心疾首。謝丹楓這次是真被觸到底線了,真被傷到了,真怒了。

    謝丹楓一個電話把陳冬生叫來,把事情講了一遍,然后給他下指令:只要你跟你家那個瘋婆子離婚,我就嫁給你。

    謝丹居高臨下的在陳冬生嘴唇上親了一口(她穿著高跟鞋比陳冬生個高),然后把他反過身來往門外一推,go。陳冬生立馬開步走,回家鬧離婚去了。

    這回陳冬生是鐵了心要離婚了,沒去跟李秀梅吵,反而跟自己爹娘哭訴上了:李秀梅怎么怎么打麻將,抱著孩子念麻將經,做夢念紅中白板杠頭開花;怎么怎么不體貼自己,從沒給老公燒過一頓飯買過一雙襪子;怎么怎么個吃里扒外,把結婚事陳冬生媽給的媳婦的金手鐲都貼給了他娘家嫂子(陳冬生媽過去還不知道這事,憤怒);怎么怎么對公婆不孝順(陳冬生爹都開始猶豫了,確實,這媳婦平日里對自己也不咋的說)......陳冬生舉了種種實例證明自己的不幸福,雖然在目前狀態下離婚目的可疑,但是他舉的實例卻是有目共睹——陳冬生爹娘開始開始心疼自己兒子了,加上陳冬生媽本來就對這個酒吧收銀員出身的打工妹看不上眼,覺得高攀了自己兒子,于是開始支持起兒子離婚了。

    這下李秀梅慌了。人情緒激動下容易昏頭,李秀梅的第二個電話是打給謝丹楓老公的。這個電話說實在的,打得有點缺少邏輯——打給謝丹鳳爹娘的電話還能理解,叫爹您管束女兒,打電話給謝丹楓老公干嘛?難道是為了報復想跟謝丹楓老公搞曖昧?反正電話的后果是謝丹楓老公痛苦得心臟時跳時不跳,血壓忽上忽下,堅決要跟謝丹楓離婚。

    謝丹楓老公跟謝丹楓攤牌,謝丹楓面對認識相處相愛結婚,一共十幾年,對自己一往情深寵溺有加的老公那個羞愧慚愧,那個無地自容,那個后悔流淚,但是沒臉說不離婚,兩人利落的一天就把手續辦好了。

    從民政局出來,謝丹楓茫然:晚上去哪睡覺捏。謝丹楓老公心痛:“哎,先回家家吧,反正家里又不是沒地方睡。房子你慢慢找,什么時候找到什么時候搬。”謝丹楓老公眼圈紅了,想到謝丹楓真要從此搬走,永遠見不到了,心里還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