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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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懵懵懂懂地睜開眼睛, 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她看著白溫柔, 困惑地歪頭:“jiejie?” 白溫柔把她抱在懷里, 溫柔道:“沒事,睡吧。” 寶兒唔了聲,小臉在白溫柔胸口蹭蹭, 閉著眼睛又睡了過去。 唐肅雙手環(huán)胸, 嚴肅地盯著兩人,然而白溫柔和寶兒都沒看他一眼。 突然, 就有些心塞。 他那么大一個乖女兒呢? 意思明明都是粘著他爸爸爸爸叫個不停的。 唐肅盯著白溫柔, 心里酸酸的。 北郊外的林子里, 一群人趴伏在地上, 丁于拿著望遠鏡朝外看去, 一輛白色的房車速度極快地往這邊過來。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房車啊, 就是不知道上面有多少有用的貨。” 他放下望眼鏡,贊賞地拍著一旁小弟的肩膀:“干得不錯,這次記你頭功。” 小弟頓時眉開眼笑:“謝謝老大, 謝謝老大!” 丁于怕拍手:“有羊要到了, 都準備好, 沒老子的命令誰都不能動, 在驚動了肥羊, 讓他們跑了, 老子就把你們當羊給宰了!” “是!”眾小弟嚇得一個哆嗦, 連忙大聲道。 丁于黑著臉吼道:“小聲點,生怕肥羊聽不到是不是?” 之前那一群肥羊,要不是這些家伙按捺不住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 那些人怎么可能那么快跑到西區(qū)地盤去。 那足足十幾個人啊!丁于一想到那些人都是孔紅兮的了, 心里就揪疼揪疼的。 他盯著眾人埋伏好后,就貓著腰躲在一棵樹后看著那輛房車到了什么地方。 房車速度很快,就一會兒沒看的功夫,已經(jīng)快到這里了。丁于興奮地搓著手指,啞著聲道:“準備!” 房車進入他們包圍圈后,丁于大吼:“動手!” 樹林中埋伏著的人迅速沖出去包圍住房車,黑壓壓一圈人,人人手中都拿著槍。 有人推著手推車擋在前面,手推車上是密密麻麻的長鐵刺。 要有車敢硬沖過去,那鐵刺的長度都能把駕駛座上的人給扎個對穿。 吱—— 隨鏡一腳剎車踩到底。 在白溫柔懷里的寶兒沒有摔出去,但被這刺耳的剎車聲給驚醒了。 她歪頭看向外面:“好多人啊,他們要干什么?” 白溫柔抿唇,抱緊寶兒。 “現(xiàn)在怎么辦?”隨鏡看著外面一圈人,嘴角浮現(xiàn)溫和的笑,聲音里滿是愉悅。 他很期待樊欣和人類對上的場面。 樊欣淡淡看他一眼,唇角微彎:“去把他們給綁了。” 隨鏡眨了眨眼睛,在樊欣的視線下,慢慢的伸手,指著自己:“我?” 樊欣點頭:“嗯。” 隨鏡看向后面的一群人:“那他們呢?” 樊欣支著自己的下頜,就這么看著隨鏡:“你要做的,就是聽話,我不喜歡別人質疑我的決定,懂?” 隨鏡深深地看著她,起身走出駕駛座,打開車門出去。 樊欣雙手環(huán)胸,靠坐在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 隨鏡下車后反手把門關上,唐肅遲疑地看著外面,又看向樊欣:“他一個人去?我們不用幫忙嗎?” 樊欣起身,拿出一把采血針和血袋交到唐肅的手中:“你們準備好就行。” 唐肅看著采血針有些牙疼,他甩了甩針頭,問樊欣:“必須用這玩意兒?直接放血不行嗎?” 樊欣望向警鐘城的方向,淡淡道:“喪尸對血的氣息是非常敏感的。” 唐肅:“……” 他嘆了口氣,把采血針和血袋分發(fā)下去,鼓勵地拍著白溫柔的肩膀:“溫柔啊,我這老眼昏花的,掌控不好這玩意兒,這個就交給你了,加油。” 寶兒也揚起自己的小拳頭:“jiejie加油!” 白溫柔:“……” 她以前只有被抽血的份,連血管怎么找都不知道,但看著唐肅和寶兒期待的樣子,她笑得非常勉強:“我會努力的!” 把房車困在包圍圈后,丁于正準備喊話,房車的門就打開了,隨鏡從車上下來。 丁于笑了:“挺識時務啊兄弟。” 隨鏡掃過眾人一眼,目光落在丁于身上。 隔著很遠,但那雙眼睛似乎有什么魔力,丁于看得癡迷。 片刻后。 丁于臉色一正,大聲吼道:“舉你m,都給老子把槍放下!” 小弟們聽得一愣,錯愕地看向他:“老大?” “叫你們放下槍,沒聽到嗎?還要老子說幾遍?”丁于見眾人沒反應,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雙目噴火。 挨著丁于的一個小弟惴惴不安,小聲道:“老大,我們放下槍,他們跑了怎么辦? ” 丁于轉身,一巴掌抽在小弟臉上,力氣之大,那小弟的臉瞬間腫起來,嘴角都破了,滲出點點鮮血。 “讓你放就放,哪來的這么多廢話?” 丁于發(fā)火的模樣太嚇人,其他人看到那個小弟的凄慘模樣,連忙聽話地放下槍。 “你,你,還有你。”丁于接連點了好幾個人,指著他其余的小弟:“去,把他們綁起來。” 不一會兒,丁于的小弟全都被捆綁好了,最后一個小弟,是丁于親手捆上的。 隨鏡嘴角輕揚,重新打開車門,他站在車門口,彎腰,對樊欣做了個請的手勢:“按照您的吩咐,都捆好了。” 唐肅沉默,剛才外面發(fā)生的事,他們在車內都看的清楚。 丁于從混沌中清醒過來,他環(huán)視一周,他的小弟都被捆地整整齊齊扔在地上,不少人用不安忐忑以及怨念的眼神看向他。 丁于呆滯了一瞬,怎么回事? 他抬眼,看到站在車邊的隨鏡,心中警鈴大作,腦海中浮現(xiàn)出兩個大字——危險!。 丁于順從自己的心,拔腿就跑。 樊欣從車上下來,腳踩在地面上,準備逃跑的丁于雙腳被冰凍住。 “漏了一個,你居然會犯這種錯?” 隨鏡微笑:“是的,這太不該了,以后絕不會在犯同樣的錯誤。” 樊欣從他這句話里聽出了深意,以后不會在犯同樣的錯誤,也就意味著,以后還會犯別的錯誤。 她腳步一頓,轉身,摸著他的臉:“你這樣,可不太乖。” 隨鏡眨了眨眼,在她掌心蹭蹭。 樊欣面無表情地收回手,她回頭一看,除了懵懂的寶兒還有一臉陰沉的江淮,其他人都一臉尷尬地看著他們。 “下車,干活了。”她淡淡道。 寶兒留在車上。 唐肅他們紛紛下車,走向了這群送上門給他們練手的人。 雖然唐肅讓白溫柔加油,但還是拿著采血針走向一個人。 被捆綁的人看到唐肅手中的針,畏懼地縮了縮,困惑唐肅碼拿采血針要干什么。 唐肅給人解開繩索露出一個笑容:“別動,稍微有點疼,忍忍就好;你要是亂動,那可是會沒命的。” 這人僵住,干澀地咽了咽口水:“你,你要干什么?” 白溫柔剛剛解開一個人的繩索,那人一溜煙就跑了,跑得比兔子還快。 她措手不及,伸手去抓人,沒抓到,渾身毛發(fā)膨脹,卻沒能像之前卷寶兒希望把人卷回來。 白溫柔拔腿就去追:“站住!” 一道冰刃刷地一聲飛出去,沒入那人的脖子。 在所有人的視線中,那人逃跑的動作僵住,血液噴灑出去,脖子上的腦袋掉落在地上滾了幾圈,身體也慢慢倒下。 白溫柔一愣,看著面前頭身分離的人,她居然,也沒那么害怕。 只是,她轉頭,看著站在房車邊上的樊欣。 他居然會殺人。 她以為…… 白溫柔心里有些復雜,她之前真的是在死神面前作死,能活著也真是幸運。 唐肅對自己面前的人說:“看吧。” 他面前的人臉色煞白,有例子在前,他這下是真的不敢動了。 張淮手中拿著空了的礦泉水瓶,走到尸體旁邊,用礦泉水接住尸體里流出來的血液:“不能浪費了。” 唐肅抓起面前人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這男人手掌很大,血管很粗,手背上的血管非常明顯凸出。 “挺簡單的啊。”唐肅樂了,信心知足對著男人手背上的血管扎進去。 然而,血管是軟的,他沒扎到血管里。 唐肅睜大眼睛,不死心地對著那根血管一陣戳,每次都會從血管上滑開,他咬著牙,用力扎進去。 “啊——”一直咬牙忍著沒敢動的男人疼的發(fā)出一聲慘叫。 唐肅默默把扎斷了的針頭□□,力氣太大,戳骨頭上去了,都把針給戳斷了。 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哥,大哥,我錯了,我不該和他們同流合污,不該來搶劫你們,我知道錯了,你別這樣折磨我。” 唐肅:“……” 他安慰地拍拍男人的肩:“知道錯了就好,別怕,我換個針頭,這次我一定輕點。” 男人一聽,眼皮一翻,直接暈倒了。 那邊的慘狀讓白溫柔的手心都有些冒汗了,她看著自己面前的人,小聲說:“我會很輕的。” “阿,阿,阿嚏!”白溫柔面前的人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一邊哭一邊打噴嚏還不敢逃走:“你你你,你別過來,我對動物毛發(fā)過敏!!” 白溫柔:“……” 動物,毛發(fā)? 她陰惻惻地笑了,聲音溫柔如水:“啊,這樣啊,那還真對不起了。” 說著,她手中的針對著男人的手扎下去:“不過不行,我還得練習抽血呢!” “啊——” 湯蕊一個哆嗦,臉色煞白,她緊緊抓著湯阮的衣服:“姐,我們,我們真要這么做?” 湯阮揉了揉她的腦袋:“別怕,你害怕的話就在一邊呆著,jiejie來就行。” 湯蕊眼角掛著淚:“可,可是——” 她小聲說道:“姐,我們這樣和強盜有什么區(qū)別?這樣,他們也太可憐了……” 湯阮腳步一頓,她遲疑地回過頭來,看著湯蕊:“小蕊,你剛才說什么?” 湯蕊用力抓著自己的衣角,指尖都泛了白,她低下頭,小聲道:“姐,我們離開好不好?我,我不想留在這里。” 她咬著自己的唇瓣,偷偷看了眼房車那邊,她們距離樊欣的位置足夠遠,她才說道:“那個人,那個人是喪尸,他在利用我們對付人類,等,等他達成目的后,我們都會被他當成養(yǎng)料的。” 湯阮沉默了很久,才問道:“小蕊,你還記得我們是怎么離開那個村子的嗎?” 湯蕊抿唇,低下頭沒說話。 湯阮看著她,一字一頓說道:“是他救了我,救了你,救了被關在那里的所有女人。我不想在聽到,你用惡意的想法去揣測他,知道了嗎?” “姐。”湯蕊驚慌地拉著湯阮的手,急忙道歉:“姐,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剛才都是亂說的,你別生氣好不好?” 湯阮抿唇,拉開湯蕊的手:“你乖乖待在這里,我一會兒就回來。” 說著,她大步朝著那群被捆綁住的人那里走去,把湯蕊甩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