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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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正聊著呢,電視新聞播到了一樁案子,一個熟悉的人影從電視里一閃而過,“張琪,給點聲音。” 張琪拿了搖控器把靜音的電視調到正常狀態,只見電視里播著一個案子,一個女孩子被偽高富帥騙錢騙色,查覺自己上當了之后不但不報警,反而跟偽高富帥同流合污,一起騙更多的人,現在被苦主報警捉到了……“她是……”張琪嘴角泛開了一抹笑。 “是田嬌嬌。”電視上的田嬌嬌穿著藍色的監獄服,對著記者痛哭流涕,林嘉木發誓她沒想到會讓田嬌嬌走到這一步,不過看見她這樣,林嘉木還是挺高興的。 “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活該。”張琪沒等記者說出同情田嬌嬌的話就關了電視,“你晚上有什么事嗎?我有個朋友新開了間pub,給了我幾張貴賓票……” “你是想請我還是想請鄭鐸?” “呵呵,兩個一起請嘛。” “gay吧?” “呵呵……我又不是只認識gay。” “那我不找鄭鐸了,咱們倆個泡男人去。” “gay吧啦,你知道的,鄭鐸在gay眼里可是極品,高、壯、帥、直男,四樣綜合起來,能活活迷死他們。” “算了吧,鄭鐸說了,再不上你的當了,他誓死悍衛直男的貞cao。” “你對他……” “朋友。” “浪費啊,浪費啊姐們兒……” “講講秦瑜吧,她真要跟夏中安結婚了?” “話題轉移的很拙劣哦,美女……不過……放過你啦,當然是要結婚了,她再不生孩子就是高齡產婦了,未婚生育我三姨和三姨夫能活活氣死,夏中安也很厲害,婚前跟秦瑜簽了協議,如果是他出軌離婚的話,所有的財產都歸秦瑜所有。” “真的假的?” “他敢簽就說明他不會出去花啦……他又不是不知道你,現在我三姨和三姨夫算是樂死了,秦瑜再婚了,嫁得還這么好,可憐的我啊,今年大約要出國過年才能擺脫他們的追命連環念了。”張琪拍了拍林嘉木的腦袋,“換個頭發顏色吧!我新近了一批染發劑,顏色自然不傷發。” “好,這次換紅頭發,火紅火紅的……” “ok!” 嘉木語錄:當你對婚姻絕望的時候,總有人會告訴你,女人離婚了就不值錢了,就沒人要了,如果你認為你唯一的價值就是“有人要”就是“值錢”那你還是困守于你無望的空殼婚姻里吧,如果你認為你的人生還很漫長,還會有更多的精彩,相信自己,那么,走出來,走出你的牢籠,未來也許并不一定有你的真命天子在等你,但一定會比籠中的生活要好一千倍。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不掉的委托人 嘉木語錄:舉凡“正常”人家,有一個女兒,年滿了二十五歲,總會有家長急著把她嫁出去。(傲慢與偏見) 就算是強大如林嘉木也是有克星的,幸虧這位克星與林嘉木不在一座城市居住,遠隔了千山萬水,就算是下達最高指示,也只能是通過電話。 鄭鐸看見林嘉木皺著眉頭,把手機挪到離自己的耳朵約有十厘米的距離,手機里的咆哮聲隔著老遠還是能隱隱聽見,林嘉木卻不敢掛斷時,就知道手機的另一頭是誰了。 鄭鐸拿了手機,使用秒表功能計時,在整整5分42秒之后,手機里的聲音才恢復了正常,林嘉木也才把耳朵離得手機近了些,“媽,您放心,您過生日我一準兒把鄭鐸帶回去給您親自鑒定……” “這次絕對是真的……否則您把我當成蛋糕切了吃了都成……媽……” “我五姨……我沒去過她家啊……是,我是應該經常拜訪……對,不能叫拜訪這么客氣,應該是去看望……是,我買水果,是,我買保健品……什么?她病了?那她正需要……好,我去,我把我男朋友也帶著……行……行……好……是,是,是……我勸勸她……對,我一定幫忙……”林嘉木掛斷已經有些燙手的電話,拿起桌上的水瓶,一張口就灌進去半杯水……看見鄭鐸想說話,搖了搖手指,比了個三……鄭鐸點了點頭,又替她把水倒滿了,林嘉木拿過水瓶,又喝進去了大半杯,跟老媽說話,實在是既費口水又費心神啊。 三分鐘后,林嘉木總算有些緩過來了,“是我媽的電話。” “看出來了。” “她讓我去看看我五姨……” “張老師啊……”鄭鐸露出了同情的神色,林嘉木的五姨就在a城居住,離咨詢社大約有五站地,不過除了逢年過節不得不去之外,林嘉木一向是敬她而遠之的,不為別的,就因為這位五姨強大的話嘮攻勢和強烈的作媒欲望,在她看來自己的外甥女年過三十了還沒有結婚,簡直是奇恥大辱,必定要將這件事解決,讓林嘉木嫁人,后來把林嘉木逼急了,扯著鄭鐸說他是她的男朋友,才暫時緩解了危機,可是又帶來了一個問題……五姨同志對鄭鐸進行了慘無人道的逼問,并且根據逼問成果,按照蛛絲螞跡,把鄭鐸同學查了個底掉,結論是這小子雖身世不好,家庭頗有暇次,但是人還是可以的,反正林嘉木也三十多了,將就吧…… 這樣一位人物,別說林嘉木不愿意接近她,就是鄭鐸一個五尺高的漢子,也是不愿意接近她的。 “她病了。” “哦……”回憶起張老師對自己的逼問,鄭鐸露出了一個笑容,又在林嘉木嚴厲的目光之下變成擔憂,“什么病?” “高血壓……聽說是被真真氣的。” “真真表妹……”要說這位真真表妹也是位妙人,年方二十五,熱愛讀書,頗有些見識,就是思想好像與現實不怎么接軌,現在也是一位人民教師,嘴也是跟連珠炮一樣,對林嘉木離經叛道以“拆散”別人家庭為業并不支持,可要是說別的事情,她和林嘉木還是很合得來的,只是林嘉木每天忙個不停,她們倆個也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見過了,“她能怎么氣你五姨?不嫁人?她還小嘛……” “是要嫁人。”林嘉木說道,“聽說是她大學的學長,兩個人一直秘密戀愛呢,今年男的總算升了職,做了一家商貿公司的營銷經理,這才跟我五姨公開了。” “不錯啊。” “我也這么覺得的……”林嘉木搖搖頭,“不知道為什么我五姨就是不同意,還氣病了。” “這可真不像你五姨……”自從張老師知道了林嘉木的qq號,可沒少往她qq空間里貼什么多大年齡是剩女之類的帖子,讓林嘉木發奮涂墻……抓住最后的機會嫁人,現在女兒要早嫁,她應該很高興才是。 “下午還有預約嗎?” “就一個捉jian的活,晚上才是約會的點兒呢。” “買點水果,咱們去看我五姨。” “對了,你媽他們姐妹幾個啊……”鄭鐸問道。 林嘉木伸出了一只手想了想又伸出了另一只手,“親姐妹五個,算上所有的堂姐妹十二個,表姐妹加在一起八個……” “我勒個去……” “我媽的親兄弟只有我大舅,堂兄弟只有兩個;表兄弟稍多點,四個……可偏偏這么多人都是生女兒,親戚聚會整個一女兒國。”林嘉木按了按額頭,“一個女人等于五百只鴨子,你自己算吧。” 鄭鐸干笑了兩聲,他總算知道林嘉木的口才是怎么練出來的了,真是戰斗人生啊,“難怪你每次過年都找借口不回家……” 林嘉木的五姨姓張名雅麗,因為是偉大的人民教師,人人都尊稱她為張老師,現在這位張老師正握著林嘉木的手痛哭流涕,“她是有編制的老師,正經的金飯碗,卻要找一個做銷售的,不是我職業歧視,做銷售的男的多數又花又能喝酒,除了嘴能說,沒有一點像樣的,家里又是農村的,還不是那種正常的農村,是山區!聽說是九曲十八彎,公交車都不通的窮鄉僻壤,家里還有兩個弟弟一個meimei,兩個弟弟都在上大學,都要靠他一個人供,我跟他提買房吧,他說暫時買不起,要租,我問他有沒有存款,他說去年他爸爸生了病,存款全花了,他兩個弟弟還要上學,一年到頭沒攢下什么錢……你說這樣的日子……真真能過嗎?可真真非鐵了心跟他了,跟我說房咱們家不是有嗎?車你不是給我買了嗎?我把這些帶著就成了……我是心疼那房那車嗎?那些都是她的,我是擔心她以后負擔重啊,嘉木,你是最知道我過的日子的,你姨夫也是農村來的,我家做了他們家親戚幾十年的駐a市辦事處啊!那個時候老師工資多低啊,我口挪肚攢一點錢,剛說要買點什么東西,他農村的親戚就來借,我一開始礙于面子借了,可是借了就沒有還的時候,后來我跟他撕破了臉大吵了一架,差點兒離婚,這才消停了不少,可就是這樣,他背地里也不知道借出去多少錢,后來真真漸漸大了,農村的日子也好過了些,我家里才緩過來,我是怕真真跟我一樣啊……” 林嘉木拍了拍她的手背沒說話,這種事……她真不知道是愛情重要,還是面包重要了,“也許他是個負責任的好人呢,真真跟著他會有幸福的。” “幸福什么啊!他兩個弟弟一個大四一個大一,他還說大四的那個是學醫的,要考研,大一的那個讀的是三表,他還有個meimei也十五了,聽說學習也很好,更不用說他父親重病一場已經沒有了勞動能力,他家那一畝三分地都種不了了,他母親也是一身慢性病,也要進城來看病,你說,他一年賺多少能填平這無底洞?他填不平就得真真填,真真填不平得我填啊……” “唉……”怎么說?說趙真真太傻?還是說五姨太現實?真真才二十五歲,以愛情為重閉著眼睛往里面跳也正常,五姨經歷的事情多,清醒地看見這婚姻背后的艱辛,不許女兒嫁也是正常的,“她要房?”這就讓林嘉木有些不齒了,你為了愛情付出,你愛情至上,你就自己去,為什么還要拖累家里人? “她說讓我把我之前說過給她的房子給她……那房子是我前年賣的,還沒還清貸款。” “那她是想還貸了?” “她……”張老師哭了起來,“她就是想還貸,我也舍不得啊……” “這就是她的不對了,她自己為了愛情,那就為了愛情付出,吸家里老人的骨髓算什么本事?” “本來她結婚我也是要幫助她的,房子我不在乎,我們倆個老的死了,全是她的,可她還說要加名,把她男朋友的名字也加上去。” “這是她男朋友的意思?” “她說是她的意思,我的傻閨女啊!”張老師看了一直沒什么話的鄭鐸一眼,“那怕是她找的男朋友跟鄭鐸一樣,家里沒什么錢,也沒什么人了,可是自己能干,人又懂禮貌,我也認了,我們倆夫妻攢下的這點產業,不給她給誰啊,可是現在……”現在不是給她的問題,是有可能被別人家吸干的問題,最可怕的是……“現在這人心難測啊,我也怕那人一旦翻了身,翻臉不認人,真真可就……嘉木,你最懂道理,你也最知道人心,你幫幫五姨,勸一勸真真,如果勸不動……最好把婚事攪黃了,別人花多少錢,我花多少錢!不!我給雙倍!” “五姨,我怎么能要你的錢呢,我盡力……”林嘉木卻是連盡力而為都說不出,“我查一查這個人的底細,如果他是好人,我勸一勸真真,讓她對未來有點規劃,如果他不是,我再想辦法。” “謝謝你了,嘉木。” 兩人出了醫院,鄭鐸表情頗有些別扭,“你怎么這么痛快答應你五姨了,如果他們倆個是真愛呢?” “是真愛的話……就有情飲水飽,別拖累家里人,如果她是我的女兒,我一不著急二不上火,直接跟她說,你如果要我的資助,那就找個讓我滿意的男朋友,如果違逆我的意思,你就自力更生,這世上沒有你違逆我的意思,還要讓我出錢讓你和他過美好生活的道理。” 鄭鐸干笑了一聲,不說話了,身為男人,他其實是同情這個故事里的男朋友的,家里負擔重沒有錢不是他的錯,他已經在努力奮斗了,可是貪圖別人家的房子,還要加名,就……有點讓人鄙視了,“原來我還是有車沒房父母雙亡,別人眼里的金龜婿啊。”想到嘉木五姨說的話鄭鐸笑道。 “說到房子,我介紹給你的樓盤你看了沒?該下手了,別聽別人喊房地產要如何如何,沒房階級重要的是有個窩,你要早五年聽我的,你的存款夠首付一百多平,現在也就是八十平吧。” “我?我現在挺好的。”鄭鐸笑道。 “你就好你的吧,沒房找不著老婆別怪我沒提醒你。” 丈母娘啊丈母娘,你們才是中國房價的助推器……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的男主就是典型的鳳凰男,女主是典型的城市天真女。 ☆、第一次接觸 嘉木語錄:相比于直接進攻,迂回也許更有效果。 “真真啊,你上次不是說暑假很無聊嗎?有沒有興趣暫時來我這里幫我管一管辦公室啊?我跟鄭鐸最近忙死了,實在是分不開身,辦公室像豬窩一樣。” “姐,你需要的是保潔員。”真真笑嘻嘻地說道。 “保潔員不會接電話整理檔案啊,再說我那里客戶的材料很多,普通保潔我信不過啊,來嘛,來幫幫jiejie,事情結束之后姐送你一個gucci的真品包,海外貨哦。” “不用真品包啦,你折價給我就成,我缺錢。” “好吧,你幫我一個月,我給你兩千塊成嗎?包空調包兩餐哦。” “好吧,不過我要彈性上下班時間。” “本來我們就是彈性上下班啊……你來吧。” “嗯,明天早晨八點。” 看來真真是真缺錢了,否則這小妮子絕對不會不要更值錢的gucci包,她過去哪想過這些柴米油鹽的問題啊。 鄭鐸見林嘉木在沉思,隨手將一疊資料放到了林嘉木的桌上,“你的那位表妹夫,該負的責任還不止兩個弟弟一個meimei呢,看來在山區計劃生育真是一紙空文。” “什么?”林嘉木翻看起了資料,鄭鐸嘴里她的表妹夫,今年二十九歲,姓夏名慶豐,家里除了爸爸mama兩個弟弟一個meimei之外,還有一個jiejie,jiejie叫桂枝,為了供弟弟上學十六歲就輟學打工了,夏慶豐上大學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是jiejie賺的,后來弟弟們都上學了,為了能供得起弟弟,jiejie嫁人了,靠著彩禮錢讓弟弟們一個都沒輟學。 “夏慶豐還算有良心,每年外甥生日都寄錢給jiejie,不算多,兩百塊罷了,這也是他們家唯一給jiejie的東西,其余都是jiejie不停地給弟弟meimei寄錢,一直到夏慶豐開始能自給自足,也因為這樣,這個jiejie在夏家的地位很高,說一不二。” “這上面說這個jiejie在a市?” “嗯,開了間早點攤子,位置有點偏,離這里坐公交車要倒兩次車。” 林嘉木想了想,“看來我們要連早餐都包了。” “你是說……” “看看真真對這家人有多大的誠意吧。”林嘉木瞧著資料里夏慶豐的照片,長得不能說是多好看,就是白白凈凈的戴著眼鏡瞧著挺斯文的,如果不說他的背景,絕看不出來是山里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