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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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爸,你高興了,那我就你說個事兒,你別生氣啊。” “你又干什么了?” “就是吧,這次歷史我沒及格啊,你前幾天一直都耷拉著臉我沒敢說,成績單是爸爸簽的。我知道隱瞞不了你,我還是老實交代了吧,你現在心情好,你可不能揍我啊。” 蘇墨一下就把臉落下來,回身就給了邢彪一巴掌。 “不及格的成績單你都不跟我說?” “你那兩天誰敢惹啊,半天不說一句話,告訴你你還不把孩子吊起來揍啊。” “他歷史不及格!” “我給他找老師補習功課了。行了行了啊,你別生氣,好不容易開晴了,你再把他嚇住。這人哪有一帆風順的,他這是低潮期,會有他燦爛期的。” 邢彪趕緊哄,蘇墨瞪了眼。哦,哄他的話,現在又變成了給孩子開罪的話了? “邢昀,你下個學期還有一門功課不及格,我就讓你很燦爛。” 邢昀一縮肚子。 “我總體成績全校第二。” “你要歷史及格了你就能第一。” “這次是小失誤,他準備的很好,這跟種地一樣,種子化肥,,,” “閉嘴!” 終于見識到邢彪的嘴巴有多笨了吧,一種哄人的話,他能來回的說。 邢昀讓蘇墨拎著耳朵提出去,正好泰山是一個歷史古跡,有很多皇帝在這里舉行儀式,封禪祭天。蘇墨帶他參觀,給他講解,然后去旅游團那里蹭聽,就是聽導游詳細的解說。 一次旅行,變成了邢昀的求學之旅。 邢昀苦不敢言啊,好不容易回家了,小爸臨上班之前又給他找了一個生物老師,因為他的生物,勉強及格。 他的暑假就在補課當中度過。 蘇墨投入緊張的工作當中去,再一次遇上了上次跟他打對臺官司的那個律師。眼睛瞇了一下。 “你還接這個案子嗎?” 崔勛問他。蘇墨彈了彈卷宗。 “有什么?我接。” 這次,他認真的研究,把中外法律都翻了,例案也翻了,準備得很充足,就不信了,他這次打不贏。 開庭這一天,邢彪跟邢昀爺倆在門口對著蘇墨大喊著口號,蘇墨蘇墨你最棒,對方就跟傻逼一個樣。蘇墨蘇墨你最強,舌戰傻逼斗流氓。蘇墨蘇墨你必贏,傻逼哭著滾出廳。 必勝,必勝,偶也! 蘇墨帶著一臉的笑,上廳了。 一家子都支持他呢,說什么也要打敗對手。 邢昀摸著小心臟一臉的忐忑。 “老爸,你說萬一我小爸打輸了,他會不會把全部家教都給我請回來,我這個暑假就在暗無天日的補課當中度過。” 邢彪一巴掌削在他后腦勺上。 “兔崽子不會說點好聽的,你小爸再打輸了,咱們爺倆就沒好日子了。你放心,你奶奶已經求菩薩了,你小爸必勝。” 天上諸佛啊,一定要保佑蘇墨啊。 爺倆坐立不安,邢彪走來走去,邢昀抱著游戲機打游戲。要不他先躲幾天? 過了三個小時,蘇墨打電話給邢彪。 “定位子吧,藍色大龍蝦是什么味道的,今天一家子嘗嘗。” “媳婦兒,贏啦?” “必須的,那算什么,小菜一碟。輕松拿下。” 蘇墨很是驕傲。 但也! 定位子,慶祝去。他官司打贏了,全家高興。 邢昀長出一口氣,我的神,他們家恢復正常了。 邢彪都快跳起來了,艾瑪,媳婦兒這是恢復了,終于不用他cao心心情不好了。 蘇墨笑著收拾東西,對方律師走過來笑了。 “我輕敵了。” 他以為打贏了一次,掉以輕心了。 “勝敗兵家常事。” 想起那爺倆的口號,蘇墨笑了出來。 “真不愧是國內一流的律師。” “感謝我的家人,我有一個支持我的家庭。一個堅強的后盾,讓我從不會畏懼什么。你很強,但是我有我家人的支持,讓我不會退縮一步。” 蘇墨拎起公文包。 “抱歉,不能多聊,我家里人還等我吃飯。” 有一個強大的家庭支持他,他就是珠穆朗瑪峰,還可以跟他勢均力敵。 聽說,你要娶老子 番外二十一 各有各的福 哥幾個坐一塊,聊天,聊著聊著就轉到孩子身上去了。 崔勛大吐苦水,他對他們家的那個小公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我一直喜歡女孩,我上學那會就說過,如果我有一個閨女,我給她穿小裙子,我給她戴花發卡,我給她梳包包頭,我會帶著她看演唱會,給她買一個小花傘,晴天當遮陽傘,雨天穿著小雨靴去踩水,粉嫩的小丫頭,乖巧聽話,溫文嫻靜,一笑倆酒窩,齊劉海娃娃頭,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特別萌。” 崔勛托著腮幫子,苦大仇深。 “我們家小杰性子好,乖巧的很,他教育的孩子一定跟他一樣。窮養兒富養女,我們兩口子脾氣都不暴力,說話輕聲細語的,從來不吵架。我們兩口子希望孩子琴棋書畫都懂,希望她是一個公主,跟奧黛麗赫本一樣。委屈了會抱著我們哭,高興了會笑成新月眼,亭亭玉立的長大,像一朵荷花。清冷高雅。生活在糖果跟蛋糕還有布娃娃的世界里,她的房間我們兩個都給裝修成白雪公主那樣,粉嫩的墻壁紙,淺綠色的小書桌,白色小皮鞋,白色小裙子,我就奇怪了,我哪里教育錯了,這孩子怎么會那個樣子。” 小結巴抿著嘴笑。 “挺,挺好啊。” “是啊,挺好。” “前幾天,我們三口去超市,小杰本身就不會吵架,他性子軟糯,那個人口出臟話,*嗷*嗷的罵人,還不等我上去說什么呢,我們家丫頭,飛起一腳就把那個人踹了一個仰八叉,這個人正好倒在促銷的可樂堆上,稀里嘩啦就把這個人給埋住了。我那個穿著打底褲雪紡紗裙子梳著兩條小辮子的閨女,一把就把那個人給揪出來,騎著人家揍啊,一邊打一邊罵,讓你欺負我爸爸。我跟小杰我們倆才把那丫頭拉到一邊。” 蘇墨笑噴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讓邢昀帶著這丫頭學武的。 “那個人不依不饒,到了派出所,那個人腦袋上兩個包,對警察說,我閨女揍他,那丫頭什么都不說,警察問她話的時候,他吧嗒吧嗒掉眼淚,哭的稀里嘩啦,問什么都不說,就是一個哭,哭的警察都心軟了,反過來斥責那個人,胡說八道,人家一個小丫頭怎么能打你啊,你這就是訛人。” “然后呢,賠錢了?” 九指兒特新鮮的問。 “沒我什么事兒,我們兩口子都沒有讓警察罵。我以為會打官司。誰知道警察就把那個人給訓了,說他欺負小孩子,看那孩子哭得,多委屈啊,人家沒告你呢你就謝天謝地吧。那個人走了,我們也沒事兒了,到了車上,這丫頭一擦臉。對小杰笑著,爸爸,誰敢欺負你,嫌棄你說話慢,我就把他的牙都打掉。” “小女生挺有個性。” “太有個性了。” 小結巴不覺得這有什么。 “畢竟是個女孩子,長大了會遇上,很多的危險,她這樣,下班回家都不用擔心,遇上,流氓。” 對,哪個不長眼的敢對這丫頭下手啊。 “十歲就這么兇悍,我的小蘿莉公主哪去了?” “你們家的小公主,我們家那個,越來越跟他爸一樣了。” 小江也吐槽。 “大小伙子了,比我都高了,父親你不能這樣,父親這事不用你cao心,父親我來吧。龍朗不讓我參與任何事情,以前我還關心一下他怎么這么忙,現在兒子大了,他們爺倆在書房商量事情,我反倒成了最閑的。好吧,那我養養花溜溜鳥,我搬幾盆花出去曬曬太陽,他看見了趕緊接過去,怕我閃了腰,我還不到四十,他把我當老太爺,我覺得我老了,我說我老了,龍朗來一句孩子孝順你。” 可不孝順我吧?是不是孩子長大了都覺得父母成了老小孩?兔崽子回來給我帶禮物,各種糖果。小時候還軟諾諾的抱著我,撒嬌任性,現在你讓他笑一下都跟要了他的命一樣。一起出門,他跟他爸一樣維護的特別緊,好端端的逛次街,他能把我護在懷里,最佳保鏢啊。 最可氣的,他找了一個中醫住在家里,每天給我診脈,用他的話是,診平安脈。我去,我真的成為舊社會的老太爺了。喝酒定量,熬夜不許,抽煙他們爺倆不答應。前幾天跟我說,他去拿駕照,然后,接送我。龍家的事情也多,各家的會有人來串門子,前幾年不需要我應付,現在不用我出面,龍迪說,父親把注意力放在我們爺倆身上就好,任何煩心的事情都不用你管。 “挺懂事兒啊,懂事兒的人叫人無可挑剔。他們家祖輩都是這個性子吧,沉悶古板,遵循古禮,早晚請安,再忙也有一頓飯陪我吃。但是這個年紀的孩子不都應該活潑朝氣蓬勃嗎?我怎么在龍迪身上看到了龍朗年輕的樣子。” 龍朗笑著,沒說什么,恩,他對龍迪很滿意,兒子慢慢長大,成熟,會成為棟梁。 “我覺得吧,我們家大淘,是這個名字取壞了。” 蘇墨摸摸耳朵。 邢彪不干了。 “怎么會?咱兒子多好啊。” “太淘氣了。” 這個不反對,是,這孩子有些活潑,跟龍迪的性子有些相反。 “給他找補課老師,找了七個,氣走六個。喜歡打游戲,不喜歡做作業。喜歡跑邢彪的地方玩,我帶他上班他就肚子疼屁股疼的。偏科嚴重,英語競賽得第一,語文他能給你考末一,政治歷史懶得學。每天一早起來在客廳里打一套拳,現在很少正常走下樓,他是順著樓梯扶手滑下來,怕他摔了吧,他來一個后空翻。在學校里不喜歡交朋友,嫌他們笨,天天盼著周末,周末了好去找龍迪或者白樺家的倆小子玩。瘋的滿頭大汗啊。” “對,我們家龍迪就喜歡大淘去找他,他們在一起玩的時候,我還覺得挺正常。那孩子也不太少年老成。我一直跟龍朗說,孩子就該放養,你管的太嚴厲,剝奪了孩子的樂趣。我就認為大淘挺好,該玩玩,正經的一樣不落下。” “我倒希望他學一下龍迪,沉穩一點。前幾天打架,一個打七個。扛著棍子回家來。就拿小樣兒,跟邢彪一模一樣。” “必須的,那我兒子啊。你總也不說說咱們兒子的好,現在他都跟我開會了。生意上的事兒,他都跟著呢。” “太小,這些事兒不需要他來管。高中畢業就把他送出國留學。他喜歡什么準備做工作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不過有一點,這孩子愛護弱小,這是我挺滿意的。” 邢彪插話。 “你要求就是太高,孩子,十二三歲就是這樣,沒有煩心事兒就是個玩兒。玩吧,十五六歲就收心了。” “谷陽跟龍朗蘇律師的教育一樣。你別看谷陽陰沉個臉,那倆孩子根本不怕他。谷陽是把各個學科的老師都找來,教他們倆,我們也不帶在身邊,一直跟著谷陽的父母生活,每個周末看他們一次。谷陽去了就會檢查他們倆的功課,成績單直接郵寄到公司,孩子玩得瘋了成績不太了,他就罰,罰他們倆抄書,背書。最可恨的是,這哥倆一條心。一個背書不會了,另一個就在一邊給他提醒。相互打掩護就給糊弄過去。單獨罰一個人抄書,看去吧,很快就能寫完,字跡都一樣,吃一塊睡一塊,形影不離,就連筆體都能相互模仿合伙騙他,谷陽氣的夠嗆,我就拎出去打一頓,也不會嫌我們倆都忙不管他們,人家哥倆玩得很好。” 白樺別看家里有倆兒子,但是比任何人都輕松,孩子丟給老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