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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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淡淡的丟來一句。 “根據繼承法,你完全有資格。” “就算是一個缸,砸碎了還有我四分之一。” 大淘悄悄問著蘇墨。 “小爸,我們家有魚缸,爸爸要缸干嘛。” 邢老大邢老三嗷的一嗓子就跳起來了。指著邢彪的鼻子就吼上了。 你盡過責任嗎?你什么都沒做過你還來分家產啊,告訴你沒門,老家的房子絕對不會給你的。 邢彪淡定的擺弄計算機。邢老三吼著。 “找咱媽算算去,這事兒不說個明白不成。” 好啊,那就去唄。邢老大邢老三先走的,跑到邢老太的床邊就哭鬧,說這有錢人就是死摳,放屁蹦出人豆都能洗洗吃了,那么有錢來跟我們算賬,我們都拉饑荒了。 邢老太今天精神還不錯,格外的好。也不說什么,看見邢彪跟蘇墨來了,讓邢娟關上門。 這一輩子的帳,也該算算了。 “醫藥費,都花了不老少了,誰賺錢都不容易,就這么著了,個人負擔個人的。我說說財產,我這一病啊,家底也折騰空了,以前彪子給我點錢,也給你們分了。娟兒家人呢,給了娟點嫁妝,也沒錢了。就剩下一個老房,那房子,給彪子,家里的電視什么的,你們兩家分分。” “怎么能給他啊。憑啥給他。” “就憑你們一個多朋一不給我交醫藥費,彪子趕過來把醫藥費交了,還請了護工,給我換了病房,讓我臨死之前也享了福。這么多年 了他也不容易,我一直認為他有錢,就該幫幫你們,可到頭來我才發現,我幫襯了你們,讓他受委屈,他從這個家里沒得到一分錢,我快死了,這一碗水要端平。” 蘇墨跟邢彪沒想到,老太太臨死之前,能說出這么一句公道話。他們以為還會跟以前一樣繼續壓榨他。 “我說了算,這事兒就這么定了。你們兩個也從家里得到了不少錢。就是虧了彪子,彪子,房給你,值不了幾毛錢,那也是給我的,一輩子我沒給你留點啥,這也算個補償。” 邢老太揮了揮手。 “都回去吧,我挺累的。” 邢老大邢老三再不滿意,也是瞪了幾眼邢彪,覺得老太太糊涂了,氣呼呼地走了。 蘇墨捏了著邢彪的肩膀,他有些呆愣,也對,這事兒,他們意料之外。 可沒來得及安慰,剛回到酒店,邢娟打來電話,哭喊著咱媽去了。 一切都來得挺突然的,第二天辦理喪事,邢老大邢老三不允許邢彪出席喪事,邢彪在村口磕了三個頭,把邢娟叫出來,塞給也一張銀行卡。 “房子給你留著,你時不時的給二哥照看一下。這里有二十萬,十萬給咱爹養老,五萬喪葬費,五萬給你。有急事給我打電話。這錢別讓人知道了。” 回到酒店,一頭扎在床上,一聲不出。 蘇墨抱著他,親他的臉,一下一下的摸著他的后背。 “還有我的呢,還有我呢。” 大淘端了一碗飯,跪坐在床上,拿著勺子拌飯,然后挖起一口飯送到邢彪的嘴邊。 “爸爸,我喂你吃。” 邢彪把眼淚擦在蘇墨的衣服上,伸手把蘇墨還有兒子摟在懷里。 對,我還有他們,生命里最重要的媳婦兒兒子。 這次離開,再也沒有回到東北。 虧欠他的也算彌補回來,怨呀恨呀,也都過去了。長出一口氣,我的生活很幸福,前塵過往,過去了,不值得再去想。 聽說,你要娶老子 番外七 這關于吃醋 關于吃醋啊,這個事兒啊,不好說。 他們兩口子吧,那不是說人見人愛吧,那也是不少人迷戀。 邢彪要是身邊有人,哎,就是工作上的,跟那個小姑娘小伙子靠的近一點,還不等蘇墨發飆呢,邢彪虎著臉問著人家,你離我遠點成不?退后,再退后,哎,保持一米距離。你在那說話,我聽得見。 如果讓蘇墨撞見了,一迷迷點的親近,蘇墨那臉耷拉的跟長白山一樣,等著起門,指一下墻角,手里起顛著那么厚的法律書籍,他媽的還是國外原版的那種木頭面的法律書籍,讓他頂。掉了,重新頂。頂夠一小時,再把婚姻法抄寫十遍。 這吃醋,誰能接受得了。邢彪只能一再的小心遠離任何人,不能靠的太近了。 要說邢彪這輩子最怕啥,怕蘇墨啊,怕他不高興,怕他悶著生氣,怕他生病,怕他說一句,老子不跟你過了。 這是真正的祖宗,腦瓜子頂著,嘴里含著,就怕蘇墨掉臉子。 為了防止媳婦兒吃醋,任何人,跟他保持距離! 但是啊,他也吃醋啊。哀怨的看著蘇墨,很想跟他說,你也離不相關的人遠點,看著他們圍著你我心里也不舒服。 “媳婦兒,咱兒子說,要你帶他去游樂園。” “后天去,明天不去。” “那個,媳婦兒,咱們兩口子很長時間沒有度二人世界了,我把兒子送到爹媽那,咱們兩口子明晚好好磕炮吧。” 蘇墨用鋼筆把他的大腦袋頂開。 “明天我要上課。別鬧了。” “你好端端的律師,你給女學生上什么課啊,給的工資也不高,累得要死要活的,亂七八糟的事兒還很多。都耽誤我們兩口子恩愛,還有人大半夜的給你打電話。” 邢彪撅個大嘴,最后那句話說的咬牙切齒。 “最可惡的,我們兩口子剛打個啵兒親個嘴兒,他媽的就打電話。cao蛋的,他不睡覺咱們還要睡覺吧。” 這就是讓他最火大的地方,媽個比的,剛來感覺,兩口子剛抱在一起想干點啥,蘇墨難得順從,電話吵吵了,說什么老師,我有一條注解不太明白,國際國內法律有太多沖突的地方。巴拉巴拉的說一堆。什么氣氛都打擾沒了。 能不吃醋嗎?你們說說,能不吃醋嗎? 蘇墨被他的教授請去,每個星期要到政法大學做客座老師,每周上一次課。 能給多少錢,幾乎是義務幫忙了,平時手上的案子就挺多,還兼了這么一個職責,更忙了。 最可氣的,就是那群學生了,每次都圍著蘇墨問東問西。讓他很不爽。真是還有人故意的湊過去問問題。蘇墨脾氣不太好,不愛說話,但是,在學術上,他卻很有耐心。 為毛屬于老子的溫柔要給別人啊,臥槽! “也就今年,明年我就不接了。老師求到我頭上,我也不能駁這個面子。” “他把咱們兩口子親熱的時間都耽誤了。” 邢彪老大不愿意的從背后抱住蘇墨,大腦袋卡在他的肩膀上。哼哼唧唧的。 “媳婦兒,咱們兩口子很久沒有過二人世界了。” “明天把兒子送到爹媽那里,下課之后大概三四點了,你來接我,我們吃飯去。我請客,總行了吧。” 這么大人了,兒子都到胸口那么高,他還跟個孩子一樣撒嬌。 蘇墨好氣好笑,哄著吧。 邢彪高興了,啃了一口蘲也不再纏著他。在一邊說著,吃大骨頭,還是吃私房菜。 愛吃什么就吃什么, 不搗亂就好。 邢彪溜進大學,艾瑪,這種高等學府,一板一眼的,他的聲音讀法律,帶著一種金屬的質感,冰冷冷的,但偏偏是這感覺,讓他備受追捧,他不和其他人交流,上完課就走。一身銀灰色的西裝,不笱言笑,這群學生們說,蘇老師有女王落范兒。 那絕對女王,在家里他就稱王稱霸啊。 不來可以,點名別人代替也可以,十堂課一小考,不及格的不給補考的機會,掛科你就要重修。 邢彪溜進教室,看看時間,還有十分鐘他就下課了,下課他們兩口子就可以自由活動,逛個街,吃個飯,來一把玫瑰花,多浪漫。 蘇墨低著頭講課,轉身書寫板書,回身的時候,看見了邢彪在最后一排坐著呢。 邢彪對他擺擺手,蘇墨嘴角提了一下,這就是心情很好,繼續講課。 他媳婦兒老帥了,氣場壓人,這么多學生沒有一個玩手機打瞌睡的,都聚精會神的聽課呢。 不聽課不行啊,掛了那就死的太慘了。 他也不拖堂,最后五分鐘,結束語。這一周的課業就完結了。 “有不明白的可以問我。” 蘇墨整理了一下教材,掃視學生們。 這個學生舉手問問題,還沒坐下,另一個又站起來了。蘇墨耐心詳細地回答。下課鈴一響,很多人都沖了上扶持,把蘇墨圍在中間。 邢彪也不著急,蘇墨這是受歡迎呢。 就聽見前面有兩個女學生嘰嘰喳喳的興奮的臉都紅了。 “蘇老師今年三十六歲了,在律師界那可算是首屈一指啊,典型的高帥富,你看見他的車沒有?千八百萬呢,你不覺得他講課的時候很迷人嗎?你看他側臉,你聽他的聲音,我聽他說話我就蕩漾了。不行,我要去問問題,我要跟他直接對話。” “哎,你沒聽說嗎?蘇老師結婚了,孩子都那么高了。你還蕩漾,蕩漾有個毛用啊,蘇老師能看得上你?” “傻了吧,沒有打不垮的原配,只有不努力的小三。看我的。” 女學生拎著一本書籍就沖了上去,扒拉開好幾個學生,就擠到蘇墨的面前。 一本正經的問問題,蘇墨給他講解。 有多少學生跟老師搞一塊的?從國內到國外,以前覺得師生戀怎么怎么,可現在有多少女學生喜歡老師,你看看相差四五十歲的那一對兒,不也是某人的學生,也擠掉原配,生了一個熊孩子富二代嗎?這都不新鮮了。 邢彪的警戒線咻的一下就竄起來了,cao蛋的,老子的墻角你也敢撬? 就這樣的黃毛丫頭,嫩了點。 邢彪站起來走到蘇墨的對面。 “回去嗎?” 笑盈盈的看著蘇墨,蘇墨點點頭。 “回去,這就走。” 就要收拾自己的電腦包,拿講義,邢彪仗著身大力不虧擠進去,快一步把他的電腦裝好,講義也放回包里,他拎起來,一手扶住蘇墨的腰,對這些學生笑了笑。 “我跟我的先生約好了今天去過二人世界,麻煩你們讓讓吧,也讓他喘口氣兒。” 學生們震驚了,蘇老師有孩子,但是,他跟男的結婚了。 “老師,你,你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