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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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站點,姑娘下車,他也下車。 小偷也跑了,小偷到?jīng)]人的地方一摸口袋,錢包沒了。媽的,小偷偷小偷,這是什么事兒啊。 人那么多,九指兒沒看見公交車最后排,最靠窗戶的那個人,正捂著嘴差點笑出聲了。文哥錢包丟了,他到了賭場一摸口袋,才發(fā)現(xiàn)錢夾子沒有了。不用琢磨就知道是誰拿走的,罵著兔崽子,偷到老子身上了。 很快小弟就把皮夾子給他拿來了,一看,現(xiàn)金沒了,身份證也沒了。 錢沒了好說,身份證不能丟啊。 開車出去辦理身份證,他的車還被交警拖走了,說什么違章停車,cao蛋的,他只好坐公交車回來。人很多,他就坐在最后,沒想到,九指兒也上車了。九指兒沒看見他,他卻一直盯著九指兒看,于是就發(fā)現(xiàn)了這小子的動作了。 九指兒這個人有趣,好玩,他不是小偷嗎?他還幫助別人,小偷把小偷給偷了,這事兒說出去準能笑死一群人。 什么時候他也會學雷鋒做好事兒了啊。 好玩,越來越覺得這個人,太好玩了。 這越覺得好玩的,就會越盯著他看,每天他都會去夜店泡著,偷偷地觀察著九指兒。發(fā)現(xiàn)他就跟一只神秘的貓一樣,躲在暗處,靜靜地喝酒,那兩個眼睛賊亮,隱藏在暗處的事情他都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快速地處理,絕對不會打擾客人的興趣。 如果有人酒醉了還被拖著上客房,他就會出面制止。趁著客人酒醉強迫人可不是我們店里的規(guī)矩,出了什么事兒,我們店里禁受不起。要么把人放了,要么叫客人的朋友來接。 因為這個規(guī)矩,這里反倒成為很多人愛來的地方,至少安全有了保證,不再那么混亂。吸毒的會被揍得很慘。如果調(diào)戲非禮女服務員,那對不起,打個半殘是最輕的。 口碑就這么闖出去了,手下的服務員也對他畢恭畢敬了,營業(yè)額也上去了,邢彪很滿意,就說九指兒真的干事兒了,這小子有一套呢。 對門,都是休閑的地方,在這里喝完酒了,可以去對門賭兩把。 文哥說了,只要你介紹過來的客人,來我這里賭錢,他輸?shù)舻腻X,我跟你三七開。 我列個草,九指兒吧唧吧唧這話,這又是一筆進賬啊。 自然,只要對門來要酒,或者對門的工作人員來喝酒,八折優(yōu)惠。 這互相幫襯著,還不是大家一起發(fā)財了啊。 不過,九指兒有一點最最難以忍受,你說你一個賭場的老板,沒事了閑得慌天天泡在夜店里,算個什么事兒啊。你不會回去看著你的賭場啊,就算是你泡夜店,為毛每次來都要繞著全場、樓上樓下犄角旮旯地走一圈,看不見他,抓個服務員就問,你們老板呢。非要他出去見個面,喝杯酒,這才放過他。 是不是有病! 就算是他躲在暗處,也總能感覺得到他的注視,那倆大眼珠子,賊拉亮,就盯著他看,他在樓下坐三個小時,那文哥就坐三個小時,就看他三個小時。九指兒嚇得不敢下去都。 尼瑪絕對有病! 他手下的人喝酒閑聊,他無意中聽見的,說是文哥已經(jīng)有好久沒找女人了。自從那個女人跟外人串通坑他之后,他是誰也找了。 這對號稱色中之魔的文哥來說,挺不正常的。 其實他真的有病! 這是九指兒總結出來的。 九指兒從外邊回來,他沒有跟別人那樣穿西裝打領帶,他的打扮就跟個小年輕一樣,牛仔褲t恤衫,棒球鞋棒球帽,閑閑散散的,不說他是這家夜店的老板,誰也不知道他就是當家作主的。 剛從樓上下來,就看見一個人拉著他店里的女服務員的手,往懷里帶。九指兒趕緊走過去,笑著把女服務員拉過來,“先生喝多了吧。那就去洗手間醒醒酒,或者是去樓上休息一下。” “你們這里以前不是有小姐的嗎?” “那是以前老黃歷了,早就沒有那種服務了。” “切,沒有小姐叫什么夜店。” 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出去了。 九指兒頓了一下,馬上跟上去,擦身而過的時候,錢包到手了,現(xiàn)金全部拿過去,然后又把錢夾子給他放回口袋。 這個男的大搖大擺地去了賭場。九指兒來了興趣,也進了賭場。 小弟報告文哥,對門的九哥來了。 文哥下來看見九指兒東張西望的。 “怎么,想我了?” “我要跟那個人賭錢,你幫我贏。” 看了那個男人一下。文哥摸著下巴笑。 “這個簡單,不過,好處呢。” “贏錢對半分。” “我不差錢。” “那你要什么?” “這個,你贏了再說。去吧。” 九指兒去換籌碼,就用那個男人的錢換,換了幾萬的籌碼呢。說實在的,他不太喜歡打牌。 他打牌的技術就是哥幾個坐一塊,打個一塊兩塊的,他還能輸幾百呢。 就他這技術,就是來這里送錢的。但是他有后臺啊,文哥站在他背后呢,他往那一站,荷官就知道這是老板的人,絕對讓他贏。 這就是風水輪流轉了,打牌經(jīng)常輸?shù)娜耍兂闪顺賹④姡莻€男人一把一把的輸,很快面前十萬塊的籌碼就白送給了九指兒。也就是說,九指兒半小時左右,贏了十萬。 草,這來錢還真快。 “媽的,你們出老千。” 男人惱羞成怒,把牌一甩,指著九指兒的鼻子大罵。 其實九指兒真的什么都沒做,有的貓膩都在荷官那里,荷官說給你什么牌,那就給你什么牌。手技好的荷官,都是賭場老板的上客,一場牌局,荷官得到工資不算,還有根據(jù)牌局大小的提成。 只要文哥在九指兒背后站著,九指兒能贏一年。 九指兒裝得特別無辜。 “不信你搜啊,我什么都沒干。” “你們串通好的啊。坑老子錢。” 文哥揮了一下手,打手往上一沖。 “玩不起,就說我們這里有貓膩,怎么不說你牌臭,哪兒遠滾哪兒去。” 賭場其實就是一個吸金窩,莊家永遠都贏,他才是最大的贏家。那些想不勞而獲的人想從賭場發(fā)財,怎么可能。 九指兒把所有籌碼換成錢,十萬塊啊。 特別大方的分給文哥五萬。 “你的。” 那樣子就像是打發(fā)手下,給你的零花錢拿著吧。 文哥滿不在乎,他打牌一場牌局幾百萬,這算什么? “走,樓上說。” 九指兒以為他給的少了,要不,四六開?絕對不能三七開,那他就虧了。 砰的一下關上門,文哥的辦公室最醒目的就是那臺麻將機。 真不愧是賭場,哪里都能看見這東西。 “最多四六啊,多了一毛我也不給你了。” “你知道我這段時間干什么了嗎?” “跟我有關系?問我干啥。” 文哥笑了,慢慢的一步步逼近九指兒,九指兒倒退,再倒退,屁股碰到麻將機了,退不了了。只得伸手推著他的身體。 聽說,你要娶老子 第四章 九指兒,老子想睡了你 “你要干什么啊” 文哥抓過他的手按在麻將機上。頭往前一靠,九指兒拼命往后躲,可他的身體被文哥按著呢,他的腰跟麻將機成為四十五度的斜角,媽個逼的,這樣他的腰疼啊。 “你快走開,干嘛呀你這是。” “我下載了四十二g的鈣片,研究了歐美日本國內(nèi)臺灣的所有鈣片。” “你跟我說這個干什么?” 怪不得色中之魔這段時間不找女人,他不看蒼老師小澤瑪利亞的日本男女大亂戰(zhàn)小電影,變成了歐美肌rou猛男大亂戰(zhàn)了。 口味越來越重了。 “然后我研究了國內(nèi)的婚姻法,打電話問了邢彪,他跟他的先生幸福嗎?他告訴我他很幸福,他媳婦兒非常好。” “這跟我有個屁關系啊,彪哥跟蘇律師感情一直都很啊。” 媽蛋兒,他的腰! “所以,我覺得,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很不錯。九指兒,老子被你吸引了好幾個月,終于搞明白咋回事兒了,就是老子不想睡女人,想睡了你。” “臥槽!” 顧不上腰疼了,九指兒石化了。 “你偷東西我都看在眼里,你小子那手丫子夠快的啊,偷我錢包不算,把我的心也偷走了,那就,留在我身邊吧。 麻痹這叫什么事兒啊,好不央央的讓男人告白了? 文哥根本就不管九指兒的石化,臉快速的往前一湊,吧唧一口親在九指兒的嘴上,吧唧吧唧嘴。味道不錯,比女人的少了脂粉味,涼涼的。想再來一口。 再往前湊,那就不是那么簡單了,九指兒抬腳就踹,讓你大爺?shù)挠H,踹死你的蛋。 文哥閃身躲過,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喲呵,這小子脾氣挺大啊。 九指兒這輩子學到的最多的,那就是逃跑的技術。 一腳踹下去沒有踹到,隨后一扭頭腰從麻將機上跳下來,也不知道怎么就從文哥手上掙脫了。 “做你的夢,滾蛋!” 轉身就跑,文哥那那么容易讓他跑掉啊,揪著后脖領子就給他拉回來,九指兒可算是把看家的本事給使出來了,滴溜的轉,小手丫子倒騰的快,噼里啪啦的拳頭嘴巴的就給文哥長上了,連踢再踹,完了還撓。 “滾蛋,麻痹的,再對我動手動腳,老子廢了你。” 文哥那也是馳騁江湖的,論起功夫九指兒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就按著九指兒的肩膀摟住了。 “小潑皮,這么鬧騰呢,老實點聽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