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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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指兒陰沉著臉,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必須要樹立威信,才能鎮(zhèn)得住。 他帶來的人自然跟他一條心,上來就把保安隊長圍在中間。 “九哥,我保證以后再也不這么干了,你饒了我這一回。” “你是保安隊長,都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要你有什么用?饒了你這一回?警察來了誰能饒了我?什么都別說,我說到做到,打。” 保安隊長咬著牙。 “我敬你叫你一聲九哥,你別給臉不要。” 九指兒哼了一聲。順手抄起一個銅制的裝飾品,對著保安隊長的頭就砸過去。 “媽個逼的,老子叫你知道什么叫給臉不要。” 九指兒動作很快,話還沒有說完,東西已經(jīng)砸過去了,保安隊長沒有防備,腦袋被砸了一個大口子,鮮血嘩嘩地流。 對著左右一使眼色,他帶來的人上去一腳就把保安隊長踹在地上。 那些打手不干了,沖上來就跟九指兒的人撕吧。 “憑什么動手打人,你這就是壓制,因為我們以前跟著石爺,就百般刁難我們,石爺以前從來不管我們睡女人吸粉兒。” 九指兒笑了下。也不知道他從哪找來的鋼管,一米長,一寸粗的鋼管,打人絕對最好用。 在手里掂了掂。 “我今天就讓你們知道一下,現(xiàn)在誰當家作主!” 掄起手里的鋼管就打過去,誰說這句話,打誰,對著腦袋削,這下下死手了,誰也不會客氣。 既然收服不了,那就打服了。 殺雞儆猴,只要打服了一個,其他的人就都不敢再扎刺兒了。 他帶來的保鏢手里都有家伙,都做著防備呢。一場惡斗,他們七八個跟二十幾個人打成一團,保安隊長嗷的一聲就沖著九指兒過來,一拳把九指打翻在地,九指兒順勢一滾,棍子橫掃他的膝蓋,保安隊長左腿躲閃不及,被打翻在地。 九指跳起來騎在他的身上,手的鋼管突然就從管里露出一個尖銳的尖,鋼管變成了古代兵器中的槍。 手一扭,槍頭對準他的眼睛。 “讓他們別動!不然老子扎瞎你!” 他知道,保安隊長在這群人里威望最高,只有制服了保安隊長,手下這群人誰也不敢扎剌兒。 保安隊長掙扎,伸手就要反抗,一只大腳踩在他的臉上,狠狠地踩著,就像踩煙頭一樣。 九指兒抬頭看去,所有斗毆都被制止,文哥嘴上叼著一根煙,低頭看著他,一只腳踩在保安隊長的臉上。 “還不老實?嗯?” 文哥靠在一邊看著,他沒有讓手下人上手,就看著。他們七個跟二十幾個人械斗,本來就是人手相差懸殊,可他們沒怎么吃虧,看得出來,邢彪挑選的保鏢功夫都不錯,主要是那個九指兒,下手狠。一點拖沓都沒有,動作也快,硬碰硬他打不過,陰謀損招倒是有不少,那根鋼管稍不留神,就會變成槍,這頭尖可是一把匕首,扎進去必死無疑啊! 難怪邢彪把這小子放在這兒,這小子夠鬼啊! 保安隊長不敢再掙扎,誰也不敢再動,文哥在這,那就鎮(zhèn)住了。 九指兒的武器也威脅著他,他投降了。 九指兒站起來看著那群人。 “誰想跟他一起走,馬上滾蛋。不想走,就給我好好的工作,如果再讓我發(fā)現(xiàn)賣yin嫖娼的,吸毒的……” 九指兒手一翻,手里的鋼管沖著保安隊長刺過去,那么長的匕首嗖的一下剌入他的小腹。 “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這些人一哆嗦。保安隊長捂著小腹,鮮血滴滴嗒嗒。 “給我滾。” 保安隊長憤恨地看了一眼九指兒,轉(zhuǎn)身要走。 “等會兒。” 文哥叫住他。文哥走到九指兒的身邊,伸胳膊就把九指兒摟到懷里。 “這一帶呢,是我跟九哥當家主事。姓石的已經(jīng)死了,你們最好認清這一點,不要再提石爺以前怎么樣!如果你們想追隨他,可以,他在棺材里等著你們,那我們可以親手送你們?nèi)ヒ娝2灰偬翎叄灰僬虅萜廴耍灰圬撍媳氩辉谶@一帶,把這一片交給了他,他就是這里的老大。誰要有意見,去對門找我。” “話我今天放在這,九哥身后不只有邢彪,還有我,對他不敬,就是對我不敬。” 盯著保安隊長,他到底要看看,保安隊長是不是要挑釁兩個黑道老大。 “不想死就給我夾著尾巴活著,少他媽出現(xiàn)在這兒。滾蛋!” 保安隊長捂著小腹跑了。手下這群人哆哆嗦嗦的,文哥下手一直狠,他手下打手眾多,他是九指兒的靠山,誰敢再挑釁? 灰溜溜地滾下去照常工作。文哥對手下人揮了揮手,都下去了。辦公室里就剩下他們倆。 九指兒有些不滿意,其實這事兒他搞的定,這么一來,他就要賣文哥一個面子了。 “多謝文哥。” “我這是謝謝你,謝你找到給我戴綠帽子的人。” 看吧,還是尋仇來了。他就不該當眾揭穿。 “文哥來這里喝酒,我這出事兒掃了文哥的興,我賠罪,今天我給文哥免單。今天所有消費都是我的。” “嗯,你是該陪我。” 文哥拍了拍身邊的沙發(fā) “過來,陪我。” 九指兒轉(zhuǎn)了一下眼睛,媽的,他沒聽錯吧,賠,不是陪。他不是坐臺的少爺,要陪客人喝酒。 九指兒皮笑rou不笑。 “文哥喜歡大波妹,這道上的人都知道,可惜我這里沒有坐臺小姐讓文哥爽。不如我擺一桌。” “大波妹不如你這個小平胸好啊。上面沒長大,下面長大了就成。” 伸手就把九指兒扯到懷里。 “陪我。” 九指兒這下不干了,狠狠推搡開了文哥。 “文哥,我是來這邊看場子的,是彪哥的意思,你要是看不順眼,那你跟彪哥說,我可以請調(diào)回去。” “回去?回哪兒去?我還就看上你了。” “你這些年睡的都是女人,怎么會對我個爺們感興趣了?我是不應該當著你兄弟們的面說你被人戴綠帽子,讓你面子掛不住,可你也不能捉弄我當做報復啊。” 文哥摸出一根煙,瞇著眼睛看著九指兒。笑了。 “你要不一直說我戴綠帽子這事兒,我都忘了。你反復提醒我,是為了看我笑話?” 九指兒抿著嘴不說話。 “睡女人也擋不住我對你感興趣啊。我一直都小看你了,九指兒,你小子深藏不露啊,有意思。” 他什么都沒干,怎么就有意思了啊。 “如果你不是跟邢彪這么多年了,我都想讓你去我的賭場上班,做荷官,發(fā)牌,你絕對手快,出老千的極品好手。你給我干,做莊家,媽的,老子生意絕對好得不得了。” cao,麻痹的,他接近自己就為了讓自己給他當槍手啊,擺明了給他做槍手。 “我跟彪哥干了這么多年,我們哥們有義氣,不會給別人工作。” “哎,這就是我為難的地方。” 文哥一拍腿。 “不過你小子我是真的喜歡上了,夠狠,也夠鬼。” 九指兒笑了下 “多謝。” 文哥沒招了,站起來,走到他身邊,還是順手摸了一下九指兒的臉。 “你吸引我。” 第三童聽說,文哥病大發(fā)了 九指兒摸著他的胸口,推了下他。 “文哥,你說話真有意思。” “有事兒去對門找我啊。” 大搖大擺地走了。 九指兒等屋里沒人了,唰地一下抽出一個錢包,吧唧在錢包上親了一口,“你不會期待我去找你的。” 他不是隨便讓人摸的人,從來都不吃虧,文哥沒事閑得蛋疼,跟他這兒耍流氓那就要付出代價。 這不,錢包到手了吧。 翻開皮夾子,現(xiàn)金很多,還有幾張銀行卡。 九指兒把銀行卡跟皮夾子丟到賭場門口的臺階上,身份證、還有大筆的現(xiàn)金九指兒帶走了,去了商場,晃悠了一大圈,各種衣服買了一堆,不管穿到穿不到的,然后跑去飯店,吃了一頓好的。 又帶著幾大兜子的肯德基漢堡去了孤兒院。 不義之財就不能留,這是規(guī)矩,必須要盡快地敗光,不然你想存起來,很可能從別的地方散財。不管靈不靈吧,反正他每次偷到錢,都是胡亂花掉的。 至少他還做善事了呢,孤兒院的孩子們啃著漢堡,奶聲奶氣的喊著,謝謝哥哥,他心里舒服。 他以前沒飯吃,被后媽擠兌出家門,那時候看見別的小朋友吃漢堡,就特別羨慕嫉妒。想著有一天老子有錢了,絕對吃個夠。現(xiàn)在他有錢了,這東西也吃夠了,可當時的感覺還是沒有忘記。孤兒院的孩子們是不是也有這個想法呢?所以他經(jīng)常來孤兒院,給孩子們送些吃的。 在孩子們心里,他是個好哥哥,可誰知道,他的錢,都是偷來的? 上了公交車,人擠人的,他頭上經(jīng)常戴著棒球帽,帽檐壓得很低,所以很多小動作,都逃不過他的眼。 一個男的從縫隙里伸出一把鋒到的刀,割開一個女生的大包。一個粉紅色錢包就被小偷偷走了。 九指兒往前擠了幾步,撞得那個小偷瞪了他一眼。九指兒裝作沒看見。手快地從小偷手里偷過錢包,再塞到女生的口袋里。 就連小偷都沒發(fā)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