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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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著自己的小鳥。特別嚴肅。 “這是小象鼻子。” 蘇墨笑得快到桌子底下去了,他可算明白了,他們家兒子也是一個小二貨。 邢彪大吼著,這日子沒法過了。又跑進浴室,開始用搓澡巾,狠搓屁股。他不能頂著倆個烏龜吧。 從白樺那里得知,他昨天當眾扒了蘇墨的衣服,難怪蘇墨這么生氣。但是,他的自尊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一個大老爺們是不會天天照鏡子,臭美的,但是也要臉啊。 不管誰叫他出去,他都不出去,窩在臥室里,兒子也不陪了,飯也不想吃了,蘇墨叫他也不搭理了,單方面的冷戰,開始了。 他覺得自己就是林黛玉附體,太尼瑪的傷感了,他生氣郁悶還沒招,照一遍鏡子,那些字兒還在,拉開褲頭看看,小彪子也還是黑色的。 已經兩天了,他身上的字就是消不下去,泡了一下午水,就是把自己泡成發面大饅頭,還是下不去。 很郁悶,很糾結,萬一一輩子就這樣了,他的幸福啊。 蘇墨就不告訴他,讓他喝點貓尿就胡鬧,發愁去吧,發昏不等于該死,他還能作出抑郁癥來啊。就他那個跟電線桿子一樣粗的神經,那心跟高速公路那么寬,還能抑郁了? 該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不是不出門嗎?他就帶著大淘下去散步,打球,在外邊吃飯,玩得很晚再回家。 邢彪更衰怨了。蘇墨不愛他了,兒子也不陪他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蘇墨把手邊的事情收拾好,做了一個總結,崔勛那里也給他年假了,跟父母打過招呼,去海南過年,讓父母收拾東西做準備,明天去接他們。 哄著兒子睡了,蘇墨拖出行李箱,開始往里丟衣服。 邢彪衰怨的看看蘇墨,半死不拉活的。 “你要干嘛。” 哎喲,哎喲,難得嘿,這兩天,刑大老爺終于說話了。 蘇墨心里好笑,他兩天他異常高興,對兒子的笑容也多了。都是因為邢彪啊。你不高興我就高興。 這是兩口子嘛? 這就不笑,裝到底。 “你不是喊這日子沒法過了嗎?那我干脆帶著兒子走。” 邢彪看著天花板,皺著眉頭,臉上那倆大字兒變態還是很清晰。 照例說,蘇墨這么刺激他,邢彪應該跳起來,傻笑著叫媳婦兒,摟被窩里磕一炮。死皮賴臉地說,帶我一起啊。可今天,他就瞪著倆大眼珠子,一動不動的。 蘇墨沒辦法,他也心疼邢彪,玩歸玩,懲罰也有了,讓他半死不活的干啥。坐到他身邊揪了下他的鼻子。 “還傷春悲秋哪,至于嗎?大老爺們家家的。” 邢彪傲嬌上了,不說話。 “起來,跟我收拾東西,明天的飛機去海南。” “我不去。” “說好了的呀,都去,干嘛不去。” “這樣能出門嗎?” 邢彪指了一下自己的臉。 “我到海南怎么換泳褲?一脫褲子渾身的字兒不說,屁股上還倆王八。” 蘇墨實在笑得不行了,這老爺們炸毛了,他現在要順毛擼,不然真的火大發了。 親了親他的額頭。 “行了,明天我保準你能出門。” “我不戴面具出門,兒子那個豬八戒的面具我才不要。” “哪來那么多廢話呢。我說能出門絕對行,趕緊的收拾東西,明早趕飛機呢。” 邢彪翻個身不動了,我郁悶我心情不好別搭理我。擺出這一架子,蘇墨拍了他一下,隨他了。 這有孩子出門,帶的東西就比較多,還別說出去時間很長,年頭去,過了十五再回來。正好過一個完美的農歷新年。 蘇墨收拾到半夜,兒子的玩具衣服之類的兩箱子。他們倆的衣服倒是沒有那么多,大不 了到那邊再去買。 邢彪迷瞪的睡了,天快亮的時候去洗手間,剛打了一個呵欠掏出小彪子要放水,咦,不對呀。 小彪子不是黑色的了,這一下把他所有的睡意都打散了,趕緊仔細地看看,果然不是跟熏過火的臘腸一個色兒了,看了一眼肚皮,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兒也沒了。 嗷嗷嗷,不會吧,真的消失了! 趕緊跑到鏡子前,看自己的后背,也沒有字兒啦。 天哪地呀,謝謝所有大神啊,他終于恢復正常了,蘇墨的惡作劇終于過去了。 咋有一種蛻變的感覺呢,邢彪高興地在鏡子前手舞足蹈,翻過來翻過去的看,研究自己的身體,小彪子甩了甩,還是這個顏色的最好看。 屁股蛋子呢?那上面還有烏龜嗎? 急匆匆地跑回去,搖晃著蘇墨。 “媳婦兒媳婦兒,你起來看看,趕緊的。” “什么啊。” 蘇墨睡得迷迷糊糊的,剛睜開眼睛,邢彪背過去,唰啦一下就把褲衩脫下去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沖著海南,出發 蘇墨一睜眼就看見一個大屁股在眼前搖晃。嚇得立馬清醒,抬手就一巴掌,給他蓋在屁股上。 “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在這玩裸奔啊。” “那倆王八呢,還有沒有啊。” “什么?切,早沒了。” 蘇墨推開他,躺回去。 “那是魔術筆,畫上三天準會自動消失,你傻唄,不會上網自己查查,還在家里貓了三天玩郁悶。就你這智商,說出去都丟人,進水了吧,白郁悶了吧。” 邢彪恍然大悟,蘇墨啊,你這個妖精,你就這么玩人啊。生生把人憋得快成神經病了。 回身撲向蘇墨,那體格子往蘇墨身上一砸,砸得蘇墨差點喘不上這口氣兒了。 “壞蛋,玩我你高興是不是?” 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邢彪滿血復活了,艾瑪,這兩天過得都他吃不下睡不香啊。終于高興了。 “可不嘛,看你不高興我就特別高興。” 蘇墨笑著戳戳他的臉。傻子,腦子都不來轉彎的,怎么欺負他,他除了無奈自己生悶氣,也沒別的招。 就說了嘛,所謂結婚就讓折騰你一輩子。這日子不折騰,那就不好玩了。 “幾點的飛機?” “早八點。行拉,這下心里踏實了吧。趕緊睡,還能睡,三個小時。” 七點不到起來,趕去機場,時間挺急的呢。 邢彪壞笑著,說好了小彪子顏色恢復了,就磕炮的。 他一般制服不了蘇墨,但是,在被窩里,那就是他的天下。 鉆進去,一會蘇墨就急著叫出來。 “混蛋,你干嘛。” “干你!” 干脆利落倆字兒,干你,讓你玩我,我也要好好地玩你。褲衩丟出來了,被子一蒙,床板過了一會開始晃動,蘇墨蒙在褲子里的聲音壓抑,在被窩里這聲音變得更大聲。刺激得小彪子精神抖擻。 邢彪用被子把蘇墨卷住,不讓他逃走,也掙扎不了,只能迎接他一下又一下的攻擊。 蘇墨最后求饒了,眼淚都快下來了,折騰到五六點,等邢彪終于把被子放開,蘇墨覺得他的腿都不是自己的,貼在床鋪上,都沒辦法合攏了。 這下,變得不能穿泳褲下水的人,就是蘇墨了。 脖子上大面積的吻痕,肩膀,肋骨上都有,腰都讓他按青了,這混蛋還在腿的內側最嫩的那塊皮膚上嘬出一個印子,穿泳褲的話,剛好露出來。 一家子歡天喜地的上飛機,哦,不,除了蘇墨之外的一家子高興地上飛機,蘇墨情緒不高,坐在那皺了一下眉頭,踹了一下邢彪。 邢彪可是跟 打了雞血一樣,撒著歡的跟兒子玩,跟老丈母娘說話。 既然出來玩,那就是享受的,包了頭等艙,邢彪把座位往后放躺,讓蘇墨休息,他折騰得很,折騰完就洗澡,叫兒子,這不,精神能好嗎? 蘇墨也睡不沉,耳邊總有聲音,兒子的笑聲,邢彪刻意壓低的說話聲,mama的絮絮叨叨,結合在一起,很好聽。 玩了一下嘴角,感覺臉上被親了一口。 “噓,噓,小爸累啦 ,讓他睡覺吧。” 脆生生的小嗓子,讓蘇墨再也睡不下,兒子很貼心。 四口子圍著一個小孩子,大淘還很乖,讓唱歌就唱歌,讓背唐詩就背唐詩,背串了吐了吐舌頭,趴在奶奶的懷里看著小爸爸,怕小爸爸罰他。 邢彪捅了捅蘇墨,別懲罰小孩,出來玩的,就是要高興的。蘇墨也不是那么煞風景。摸摸兒子的腦袋算是過去了。 從北方直飛南方,下了飛機,他們都覺得象是穿越了一樣,大淘叫著熱,趕緊換衣服。 回到夏季了,換上人字拖,一家子直奔大海。 蘇墨在后便陪著父母,邢彪把沙灘褲一脫,兒子鼓著小肚子穿著海綿寶寶的小褲衩,邢彪就跟所有傻乎乎的人一樣,揮舞著手臂,連竄帶蹦的往大海里跑。 一邊跑一邊喊,大海,我來了! 大淘也是學著邢彪的姿勢,踩著浪花就往下跑。大海,我也來了! 海水沒過了腰,邢彪往水里一竄,艾瑪,真舒服啊,難怪一到過年北方人就往這邊跑,二十幾度的海水,舒服透了。 “大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