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
書迷正在閱讀:當瀟湘男遭遇晉江女、穿成六零女炮灰[穿書]、綜漫之洞察無限、權杖、鬼手神醫:王妃請上位、定風波、摘星(1V1偽兄妹)、嫡女貴凰:重生毒妃狠絕色、權婚霸愛:老公寵妻別太狂、異界兵王之永不稱王
“就這,啪的一下,你就死啦。” 靠啊,怪不得他脖子疼,他以為落枕了,原來是蘇墨給他砍的?下手咋就這么狠呢,他可是親老爺們啊。 “爸爸,什么意思呀。” “就是放炮的意思。” 邢彪起來,他要跟蘇墨談談去,對親老爺們,不能下手這么狠,萬一錯手了,他就翹了。 大淘拉著他不讓他起來。撅著小嘴。 “爸爸,我也要畫,你躺好了,我要畫?!?/br> 畫?畫什么?邢彪以為兒子要畫畫,要他陪著畫,也沒在意,大淘找出自己的大紅色水彩筆,趴在大爸爸的身邊,笑的嘎嘎的。 “我要畫一只小烏龜!” 大紅色水彩筆就奔著邢彪的腦門去了。嚇得邢彪趕緊一縮頭。在腦門畫烏龜?那他還敢出門嗎? “不許再爸爸臉上畫畫?!?/br> “但是,但是,你臉上有字啊,你身上也沒地方可以畫畫了呀?!?/br> 大淘一臉的委屈。他上樓好幾次了,就是為了確定爸爸睡醒了沒有?他早就想在爸爸額頭畫一個小烏龜了。 什么? 臉上有字?身上沒地方了? 刷的一下解開毯子,低頭一看!我列個大擦擦擦啊,這誰他媽干的缺德事兒啊,他的胸口上,胳膊上,腿上,都寫了字,邢彪是個大流氓,超級大混蛋,沒皮沒臉,色鬼! 寫的字兒,密密麻麻的,肚皮上都是,都分不出來,寫的啥,拉開褲衩看看,靠,他的小彪子也被涂黑了,蛋蛋一左一右寫了歪曲扭八的兩個字兒,流氓! 跳起來就往浴室跑,他的身體又不是寫字板啊,怎么就寫了這么多字兒啊。 不行,他要洗掉,說好了過幾天去海南度假的,他這一身的流氓混蛋不要臉,怎么穿泳褲下水?他的小彪子也被涂黑了,他怎么跟媳婦兒磕炮啊。 浴室里有一面鏡子,他經過的時候,覺得不對勁,趕緊回來看看。 他的臉上,一左一右的臉頰上,用大黑字寫著,變態! 字體很大,從眼眶朝下到下巴,就這倆字兒,難怪兒子說,你臉上沒地方啦。 這兩大字兒的變態都沾滿了! 胳膊胸口脖子一直到褲衩里邊,都是密密麻麻的不要臉大流氓之類的話,翻過去看看后背,也是密密麻麻的臭流氓死變態暴漏狂! 邢彪看這鏡子里,那純爺們的臉上,被標上的變態。 嗷的一嗓子吼出來。 “蘇墨!老子殺了你啊啊啊啊!” 特別有穿透力,蘇墨在書房端著杯子喝了一口茶,掩藏住了嘴角的壞笑,哼,你讓我當眾丟臉,我就讓你沒臉。 抓過一把大刷子,吭哧吭哧的刷,刷了肚皮刷大腿,刷了胳膊刷后背,香皂都用去一塊了,沖干凈泡沫一看,剛才什么樣現在還什么樣,一點顏色消下去的痕跡都沒有。 把臉搓得都掉皮了,哎喲喂,那臉,本來就不跟蘇墨那么白,現在都紅了,跟蘿卜一個色兒,洗面奶下去一罐子了,變態倆字還在上頭張著呢。 小彪子很可憐,黑里亮,黝黑黝黑的,從上到下涂得很均勻,蛋蛋上那兩字流氓,也洗不掉。 這地方嬌氣啊,他不敢用力搓啊,再搓腫了,那就成黑色胡蘿卜了,還是新鮮水靈的大胡蘿卜。 邢彪腦瓜頂上燃起熊熊大火,他把自己都泡水發了,一個字兒也不掉。 扯過一條浴巾裹吧裹吧就踹開了蘇墨的書房門。 那拳頭,嘎嘣嘎嘣的響,換個人他這一拳頭早就掄過去了。 蘇墨只是淡淡的掀了掀眼皮,看他一眼,不笑也不有其余的表情。 邢彪刷的一下解開浴巾,蹦到蘇墨的面前。 “你看你干的好事!” “你就知道是我干的?” “咋們家除了你誰敢” 蘇墨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他。 “我干的,又怎么了?” “你讓我怎么出去見人啊,我慣得你啊,讓你無法無天了,騎我脖頸子拉屎!” 邢彪揮著拳頭,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媳婦兒的面子上,他真的很想動手。你看看他那個處變不驚的樣子,氣不氣人。 “昨天你讓我丟人,今天我就讓你見不得人?!?/br> 啊? 邢彪頓了一下,抓抓腦袋。 “我干什么了?” 蘇墨哼了一聲?,F在玩失憶?晚了。 第二百五十章 老彪,很郁悶 “那你也不能在我臉上寫字兒啊,我都洗不掉,真沒辦法出門了。” “你還想著怎么出門?我都沒辦法出現在你那些兄弟面前。老實在家給我閉門思過?!?/br> “這可怎么辦啊?!?/br> “涼拌?!?/br> 蘇墨瞪眼,死活不告訴他,這種魔術筆,三天之后自動消失字體,這三天就老實在家里貓著吧,讓他氣人。 “那你看看這?!?/br> 指了一下小彪子,挺了挺腰。 “黑了吧唧的成啥了,跟煙熏過火的臘腸一樣,這讓我怎么磕炮啊,我有陰影啊,我都不敢吃臘腸了,你太氣人了,蘇墨,今天我非收拾你不可?!?/br> “磕炮?你什么時候變成正常顏色再說吧?!?/br> 邢彪左右尋找,他要找東西把這個敗家媳婦兒打一頓,欠收拾,一定要打他一頓。 抓過廢紙簍里的一張紙,團吧團吧咂向蘇墨。 “我要跟你分居!” 吼出一句以為最有力度的話。這話以前打死他都不敢說。 “隨便,家里屋子不夠的話,你可以去住酒店。信用卡我給你放兜里了,只要你敢出門,你就去。” 蘇墨閑散的丟來一句,滿不在乎,真的,反正現在丟人的不是他。你問問,邢彪敢出門嗎?他敢嗎? 他還真不敢出門,他臉上還寫著變態倆字兒呢,他臉皮再厚也不敢出去被全城的人嘲笑。 “這日子沒法過了,我怎么娶了你?!?/br> “想離婚啊,行,來來,算算財產,我馬上起訴。” 邢彪這口氣憋在肚子里,他不能離,但是他很生氣。又沒辦法。 蘇墨打定主意他一點招都沒有,吃的他死死地,就為了看他笑話。 蘇墨上下打量著他,真不錯,他的胸膛上,后背上,就連肩膀那里都讓他寫滿了字,腿上不太好寫,他小腿上的腿毛很多,不上色。小彪子烏黑烏黑的,估計是害羞了,不敢翹起來,耷拉著垂頭喪氣的,最搞笑的,蛋蛋上倆字流氓,跟他臉上的倆字兒變態相得益彰。太好看了。 腸子快笑得打結了,他還憋著。 邢彪眉毛都立起來了,氣的呼哧呼哧的跟老牛一樣,干瞪眼沒招。 “省省吧,幸好有眼眶,不然眼珠子都掉出來了?!?/br> “誰害的?我是你老爺們,你就這么玩我啊?!?/br> 蘇墨理直氣壯。 “不玩你玩誰?我有這權利玩你?!?/br> 邢彪徹底服了,他媳婦兒,絕對吃人不吐骨頭,玩死人不償命的。 “行行行,媳婦兒天生就是為了折騰爺們的。我受著,誰讓我是你老爺們。” 他投降了,這敗家媳婦兒克他一輩子,永遠拿他沒招。 彎腰把浴巾撿起來。 “那我能不能問問,親愛的媳婦兒,我這些字兒,什么時候能消下去啊,我總不能一輩子都不出屋吧。” “等著吧。我不生氣了它就消了。” “合著是你這個妖精給使得法術啊,你啥時候成妖精了,尾巴呢?” 邢彪讓蘇墨氣樂了。 “咱們可說好了出去度假的,我手下也有不少事兒呢,我這樣出不了門,事兒辦不了,你去辦啊?!?/br> “我不管,隨便。” “我可真是娶了一個祖宗。” 大淘推開門。書房是他禁地,他不敢再跑來。 “爸爸,你陪我畫畫?!?/br> 邢彪哦了一聲,剛要把浴巾裹上,他背對著大淘呢,大淘就跟發現新大陸一樣,哇的一下就笑了,也不管小爸爸說不許他進書房,跑進來戳了戳邢彪的屁蛋子。 “小烏龜!” 啥? 蘇墨再也忍不住了,爆笑出來。他們家浴室的鏡子,也只能看見后背,看不見腰部以下,所以呢,邢彪不知道,其實,他的后背上有字兒不算,蘇墨在他屁蛋子上一左一右畫了兩個烏龜。 昨天本來是生氣,拿著魔術筆在他身上寫,混蛋流氓不要臉,寫著寫著就來了興趣,小彪子他很細致的涂黑了,讓這個壞東西沒事就折騰自己。邢彪抓了抓臉翻了個身,正好方便他繼續做壞事,就在屁蛋子上畫了烏龜。 大淘一下就把褲子脫了,甩著小鳥兒就跑到蘇墨的身邊。 “爸爸,你給我畫小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