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妃嬪這職業(yè)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昭meimei新入宮,又比妾年幼,皇上照拂她一些也是應(yīng)該的,只要皇上心里有妾,妾便滿足了,”淑貴妃小心的往皇帝身邊靠了靠,“今兒昭meimei被人毀了晉封時穿的品級裝,倒是不大好。”

    “能有什么不好,朕不是讓尚衣局賜了幾套衣服給她么,”封謹伸手捏了捏她手背,“天色不早了,何必談?wù)撈渌鷭澹缧┬税伞!?/br>
    “是,”淑貴妃笑得更加甜美,聽皇上這話,莊絡(luò)胭也不過是比嫣貴嬪高級些的玩意兒罷了。

    不過現(xiàn)在皇上對她還有些興趣,自己還是看著就好,至于別人想對莊絡(luò)胭動手,就不關(guān)她什么事情了。

    梳本齋中,莊琬青穿著一身半舊不新的羅裙,愣愣的站在一棵榕樹下望著乾正宮的方向,身后的梳本齋破舊又灰暗。

    這個地方是名符其實的冷宮,沒有人來,沒有人惦記,離乾正宮遠遠的,遠的仿佛這里不是皇上的后宮般。

    “主子,用膳吧,”斜雨小心的上前。

    “膳?”莊琬青自嘲的笑道,“那些東西只怕連宮里其他妃嬪養(yǎng)的貓貓狗狗都不愛吃吧。”

    斜雨擔(dān)憂的看了她一眼,“主子,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您別與身子過不去啊。”

    “我身子如何,還有誰惦記呢,”莊琬青面色突然變得有些扭曲,“若不是莊絡(luò)胭那個賤人,我又何需落到這個地步,我從進宮時一個小小八品選侍爬到側(cè)四品婕妤付出了多少,她如今害得我重新變得一無所有?!”

    “若不是你,本宮又怎么會被皇上厭棄,被后宮諸人欺壓?”

    端本齋的大門吱呀著被打開,莊琬青與斜雨回頭,就看到莊絡(luò)胭一聲桃紅羅裙,帶著兩個宮女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你都知道?”莊琬青面上露出嘲諷的笑,“真是好笑,我自以為比你聰明,誰知你竟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當(dāng)日在祭神臺你故意讓宮女絆倒我,又恰好站在讓我能抓到的位置,誰會相信真的是你把我推下的,他們只會嘲笑我愚蠢,不自量力,用這種手段來陷害你。”

    莊絡(luò)胭走進大門,歪著頭看著莊琬青,一臉的純善,“jiejie在說什么,meimei怎么聽不懂?”

    “嗤,”莊琬青見她這副模樣,嗤笑出聲,“是了,你永遠都是這副純良無知又任性的模樣,惹得爹的心思都放在你心上,現(xiàn)在你又用同樣的手段來勾引皇上,真是讓人惡心。”

    “jiejie不也是用溫婉可人的模樣吸引皇上注意么?”莊絡(luò)胭淡笑,看了眼破舊的端本齋,“這里安靜,很是適合jiejie的性子,端正本心方為上策,你當(dāng)初算計我失寵時,就該想到若我有一天復(fù)寵,定會還你當(dāng)日的算計。”

    “你今日這樣說,又豈知我不會有復(fù)起之日?”莊琬青恨恨的看著她。

    “自然沒有了,”莊絡(luò)胭笑顏如花,“你忘了么,皇上年幼時經(jīng)歷過的那些,皇上是嫡子,而你恰恰是庶女啊。”

    說完,不再看莊琬青,一邊往外走,一邊道,“聽竹,去殿中省說一聲,jiejie素來喜舊,讓殿中省的人沒事就不要到端本齋這里來叨擾jiejie了。”

    “是,娘娘。”聽竹盈盈一拜,笑得如莊絡(luò)胭一般無害。

    出了端本齋,莊絡(luò)胭抬頭看了眼蔚藍的天空,一報還一報,當(dāng)日莊琬青害得這個身子原主失寵喪命,她今日讓其失去一切,也算是占用原主身體一點回報了。

    “莊絡(luò)胭,你不得好死!”

    身后傳來凄厲的詛咒聲,莊絡(luò)胭回頭看著破舊的宮門,在聽竹與云夕擔(dān)憂的眼神下,突然露出一個微妙的笑意。

    莊絡(luò)胭本就因為后宮廢品刁難,高燒不退而亡了,她不是莊絡(luò)胭,又何懼不得好死?

    “主子,要不要讓莊貴人話少一點?”聽竹問道。

    “算了,好歹她也是本宮jiejie不是,”莊絡(luò)胭嘆了一口氣,“回宮吧,這事就這么罷了。”

    三月桃花正艷時,景央宮中,皇后捻著一粒黑子,笑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皇帝,“皇上的棋藝越來越好了,妾快無力招架了。”

    “采芙何必這般妄自菲薄,”封謹用白字堵了黑子的去路,“朕記得年幼之時,采芙便下得一手好棋,朕遠遠不及。”

    “這些年皇上已經(jīng)進步,妾卻仍舊停滯不前,所以妾已經(jīng)下不贏皇上了,”皇后面上的笑意淡了幾分。

    “人總是要進步的,”封謹看了眼棋盤,黑子已經(jīng)毫無勝算,他有些無趣的收回視線,“朕若是不長進,不仍舊是當(dāng)年的孩子般了?”

    皇后笑了笑,心里卻是苦澀難言,當(dāng)年她為太子妃時,皇上身邊只有她一個女人,后來府里的女人越來越多,皇上來她那里的時間也越來越少,后來她的小公主沒了,再后來懷有身孕又小產(chǎn),不知何時,皇上身邊已經(jīng)有了一群千嬌百媚的妃嬪。

    “皇上,娘娘,殿中省來報,端本齋的莊貴人歿了。”和玉走了進來,小聲匯報。

    “莊貴人?”封謹一時竟是沒有想起是誰。

    “皇上,莊貴人乃是昭賢容的jiejie,”皇后道,“花朝節(jié)因為冒犯昭賢容被您降位遷到端本齋了。”

    封謹點了點頭,“既是如此,按例葬了吧。”

    ☆、70、姐妹情深

    “皇上,昭賢容求見。”高德忠走了進來,小聲的匯報。

    封謹此時正在聽一個宮廷樂師彈奏西江月,隨手一抬:“讓她進來。”

    莊絡(luò)胭進屋見皇帝在聽曲兒,便知道他現(xiàn)在心情定然不會太差,上前行了禮,看了眼正在彈琵琶的美人,“這曲西江月彈奏得倒是挺好。”

    “愛妃也欣賞此曲?”封謹給莊絡(luò)胭賜了座,聽莊絡(luò)胭對曲子品評了一番,帶著興味問道,“朕竟是不知,不如愛妃跟朕說說。”

    “妾聽好聽的曲,看好看的舞蹈,欣賞漂亮的人,喜愛漂亮的花朵,與高雅低俗并無干系,妾是如何,皇上難道不知?”莊絡(luò)胭勾了勾嘴角,“喜歡東西本就應(yīng)該與他本身高貴低俗無關(guān),若是先判定高貴低俗再說喜歡,哪里還是真的喜歡?但凡高貴的就喜歡,低俗的就討厭,那么喜歡也多了幾分虛偽。”說完,便露出一副義正言辭的表情。

    “你自己是俗人,偏偏還扯這么一堆歪理,朕還真不知該怎么說你,”封謹笑了笑,只是明明是莊絡(luò)胭隨口的歪理,愣是讓他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徐昭容,然后竟莫名詭異的有些贊同莊絡(luò)胭口中這種歪理了。

    兩人從西江月欣賞到了飛花點翠,又從飛花點翠欣賞到了寒鴉戲水,封謹見莊絡(luò)胭原本睜圓的眼睛變得半圓,終于揮手讓琵琶樂師停了下來,開口道:“愛妃可是有事前來?”

    莊絡(luò)胭把視線從站在一邊的彈琵琶美女身上掠過,“妾的小心思還是被皇上看透了。”

    封謹笑了笑,“你那些心思,朕怎么會不懂,說說吧。”就算不懂七分,也是有三分了解的。

    “妾是來替jiejie討要恩典的,”莊絡(luò)胭起身給皇帝行禮,雖然皇上的臉色并沒有什么變化,但是莊絡(luò)胭敏感的察覺到,皇帝心情有了微妙的變化,“妾與jiejie感情一直不好,進了宮后就更加不好了。”

    封謹沒有想到莊絡(luò)胭如此直言不諱,連一點委婉意思都沒有。

    “妾是嫡出,jiejie是庶出,jiejie的生母出生十分低賤,但是很有手腕,妾幼時有很長一段時間看著母親因為jiejie生母偷偷哭泣,直到父親發(fā)現(xiàn)她的生母想要算計母親,才又收了心思。”莊絡(luò)胭語氣里帶了些不綴與傷心,“如今以往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可是妾與jiejie的關(guān)系卻沒有緩和。后來妾進了宮,與jiejie更是發(fā)生了很多不愉快事情,我們兩人名為姐妹,關(guān)系卻不如普通人。”

    “jiejie怨我,妾也不喜歡她。只是如今她去了,妾卻沒有半點高興,或許是因為她有今日與妾有關(guān),又或許她也姓莊。妾為jiejie求得不多,只是求皇上給jiejie一個恩典,給她榮葬了吧。”莊絡(luò)胭說完,緩緩跪了下去。

    封謹想過莊絡(luò)胭可能會來給莊貴人求恩典,在他面前扮演姐妹情深,但是沒有想到莊絡(luò)胭確實求了恩典,只是話里話外全無姐妹情深的意思,反倒有些看在是一家人的份上。

    莊絡(luò)胭這么實誠的話,讓封謹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表示了,后宮女人不少,但是在他面前把話說得直白成這樣的,還真算是奇葩了。

    “你可知道朕之前已經(jīng)說了用貴人例葬了你jiejie?”封謹面色不變的看著莊絡(luò)胭,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妾知道,妾讓皇上為難了。”莊絡(luò)胭磕了一個頭。

    “罷了,你的心情朕也有幾分理解,”他也是嫡子,未登基前也吃過庶子的虧,但是在垢王真的死了那日,他心里也不見得有多滿足多高興,“既然你執(zhí)意為她求情,朕感念你的心情,便追封其為婕妤,以四品德嬪規(guī)格下葬。”

    “妾謝皇上隆恩,”莊絡(luò)胭抬起頭,再度叩了下去。

    封謹嘆了口氣,伸手扶起她,“地上這么舒服,你一跪便不起來了?”

    “妾只是覺得讓皇上為難了……”莊絡(luò)胭似有些感動又有些愧疚,連視線也不敢與皇上對上。

    封謹反倒笑了出來,把人一把撈進了自己懷中,這個女人,某些時候,實在是說不出的合他心意。

    當(dāng)日下午,后宮眾位妃嬪便都已經(jīng)知曉,昭賢容去了乾正宮后,原本不得追封的莊琬青被追封了婕妤,甚至還以德嬪規(guī)格下葬。

    這一變故,讓后宮眾人再次感慨昭賢容的受寵,同時又覺得有那么點諷刺,只怕莊琬青到死都沒有想到,能讓她風(fēng)風(fēng)光光走的,會是自己最恨的meimei。

    皇后卻是有些不明白了,莊絡(luò)胭跑到皇上跟前求什么恩典,難不成想演場姐妹情深的好戲讓皇帝覺得她重情重義?這樣的把戲未免拙劣了些,皇上可不是性情中人。

    “和玉,讓人去請賢貴妃來。”皇后開口,這后宮的事情,越來越復(fù)雜了,馬上又有幾個新人進宮,不知后宮還會亂成什么樣子。

    其實不僅皇后不明白,就連莊絡(luò)胭身邊伺候的人也不明白。

    云夕與聽竹見主子從乾正宮求過恩典后,就換了一件色淺的衣服,去了華麗的釵環(huán),然后竟是去了端本齋,心下更是不解了。

    因為皇上又下了追封的旨意,原本給莊琬青搭建的靈堂就顯得寒磣了,殿中省的人手腳倒是靈活,很快便把整個靈堂弄成了德嬪規(guī)格,配齊了哭靈的宮女太監(jiān),就連有些破舊的端本齋看起來也整齊干凈了不少。

    莊絡(luò)胭到了端本齋時,有一些低位份的妃嬪在拜祭,見到莊絡(luò)胭,紛紛上前見禮,連半點怠慢的膽量也沒有。

    莊絡(luò)胭看了眼整個靈堂,面上沒有多少表情,取了紙錢扔進銅盆中,看著火焰升高,她也沒有故意做出傷心難過的表情,站了一會兒,看了眼那停在堂中的棺木,轉(zhuǎn)身離開了端本齋。

    離開端本齋后,聽竹有些忍不住的開口問出心中疑惑,“娘娘,您這是?”

    “姐妹一場,總該做些什么。”莊絡(luò)胭隨口答道,但是只有她自己明白,這是一步險棋,走對了便能讓皇帝有咱們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走錯了,就會惹得皇帝厭棄,幸而這步棋她走對了。

    “這不是昭賢容娘娘么?”蘇修儀坐在步輦上,先是居高臨下的看了莊絡(luò)胭一眼,才慢慢下了步輦,對莊絡(luò)胭行了一禮,沖莊絡(luò)胭背后看了一眼,“娘娘這是從端本齋回來?”

    “蘇修儀好眼力,”莊絡(luò)胭笑了笑,全然不把蘇修儀的怠慢放在眼里。

    “娘娘與莊婕妤真是姐妹情深,”蘇修儀語氣里帶著點諷刺意味,“不僅幫莊婕妤討恩典,還親自來拜祭。”這個女人倒是會演戲,這莊琬青會在這么短時間沒了,與她難不成沒有半點干系?

    “蘇修儀與淑貴妃不同樣姐妹情深么?”莊絡(luò)胭笑得一臉溫柔,渀佛聽不出對方話中的暗諷。

    “我與堂姐自然姐妹情深。”蘇修儀回完這句話,方覺得莊絡(luò)胭這話里有些不對味,想要說什么,卻不知該說什么好,想憤而離開,地位又不如對方,一時間只能梗著脖子站在原地。

    莊絡(luò)胭見蘇修儀這幅模樣,開始有些懷疑淑貴妃留著這么個堂妹在身邊做什么,難道用她來當(dāng)參照物的,好顯示她智商上的優(yōu)越性?

    “蘇修儀與淑貴妃的姐妹感情自然是不需要人質(zhì)疑的,”莊絡(luò)胭笑得越發(fā)溫柔,“想必淑貴妃平日里對蘇修儀也是多加照拂。”若沒淑貴妃罩著,就這樣的腦子,不定得罪了多少人。

    蘇修儀哪里還會聽不出莊絡(luò)胭話里的暗諷,可是她不能反駁,在這個后宮中,她算不得高位,又不是特別受寵,其他妃嬪怕她,避讓著她,不就是因為堂姐的關(guān)系嗎?可是即便如此,心里終究有些不甘心的意味。

    “本宮還有事,就先回宮了,蘇修儀隨意。”莊絡(luò)胭對其頷首微笑,然后扶著云夕的手慢慢離開。

    蘇修儀恨恨的盯著莊絡(luò)胭背影,恨不得扒掉對方臉上那可恨的笑,因為那樣的笑容會讓她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蘇主子,娘娘請你快些到安清宮。”這在這時,一個宮女匆匆過來,邊行禮邊道,“娘娘有事找你。”

    “我知道了,”蘇修儀語氣不怎么好的回答。

    這個宮女快速退到一邊,但是她卻聽出蘇修儀語氣中的不甘心與氣憤。

    不遠處的花叢后面,賢貴妃扶著宮女的手,似笑非笑的看著剛發(fā)生的一幕,待莊絡(luò)胭與蘇修儀都離開后,才慢悠悠的開口:“這昭賢容說得也沒錯,蘇家堂姐妹不就是姐妹情深。”

    “娘娘,昭賢容為何挑撥他們二人的關(guān)系?”賢貴妃身邊的宮女不解的問。

    “約莫是蘇修儀的話太過不客氣了,”賢貴妃眉梢一挑,“更何況昭賢容何時挑撥了,剛才那些話可沒什么不對,若是有什么問題,也只能怪聽話的人不會聽,心思不正才想得太多。”

    宮女當(dāng)下不再多言,想了想道:“對了,娘娘,剛才皇后娘娘派人來說,讓您有時間去景央宮。”

    賢貴妃語氣平淡道,“既然如此,你讓人回景央宮的人,說本宮今日有些不舒適,明日一早便過去。”

    皇后總是這樣,把自己當(dāng)她手上的一條狗,招之則來揮之則去,這么些年,總該讓她透透氣不是。

    更何況,誰愿意一直當(dāng)狗呢?

    景央宮中,皇后得到賢貴妃的回答后,看著眼前的宮女,直到對方露出忐忑不安的表情后,才慢慢的開口,“你家主子既然身體不適,就讓她好好休養(yǎng)著。”說完,招來和玉,“和玉,把本宮庫里那幾樣補身子的藥材給賢貴妃送去。”

    和玉退下后,皇后又對跪在地上的宮女道:“另外你回去告訴你主子,要多多休息,明日就不用給本宮請安了,養(yǎng)好身子才是重要的事情。”

    皇后語氣溫和又充滿關(guān)切的意味,但是跪在地上的宮女卻說不出的膽顫,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等和玉送完藥材回來,皇后懶散的靠在貴妃榻上,一邊由著兩個小宮女捶腿,一邊問道:“賢貴妃病得可重?”

    “回娘娘,賢貴妃讓奴婢轉(zhuǎn)告說,她的病無甚大礙,讓娘娘擔(dān)心了,還說請安是規(guī)矩,娘娘心疼她的話,就不能省了她的請安。”和玉語氣平靜的回答。

    “她倒是知禮的很,”皇后淡淡說了一句隨即面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

    和玉猶豫的看了皇后一眼,“不過奴婢瞧著,賢貴妃似乎剛剛從外面回來,因為她的腳上還沾著一些泥印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