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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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與梁遠(yuǎn)光達(dá)成了一致,他也沒有拖沓,第二天就開始全城禁止那些報道的存在,所有書店的書籍都是立刻被他用手段給下架,僅僅半天的時間,整個林芝市再也看不到一點痕跡,讓不少人都是懷疑是不是前兩天的事情是他們在做夢。[ . ] 就在當(dāng)天的黃金檔新聞上,梁遠(yuǎn)光代表林芝市政府親自宣布,這幾天所有關(guān)于哲楊的謠言都是有心之人利用想要陷害活佛,希望大家引以為戒,不要再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yuǎn)。 這則新聞一發(fā),那些討論的聲音都是少了很多,僅剩的幾個還想要詢問的,都被其他人一句是假的打發(fā)掉,雖然很多人已經(jīng)不相信政府的發(fā)言,但是在這個偏遠(yuǎn)的高原上,大多數(shù)人還是以電視機(jī)為主要的信息來源,他們的思想還是停留在新聞里的階段,他們相信這個國家是最美好的,其他地方天天都在發(fā)生著暴亂,他們相信租房只有幾十塊錢,實際上他們才是那個課本里最可愛的人。 也是通過這件事,葉一哲徹底認(rèn)識到了政府的手段,只是稍微出手就是改變了林芝市的局勢,這一點讓以前很少重視政府手段的他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 但是其他地方的謠言,他就沒有這些實力去對付了。 正當(dāng)他一籌莫展的時候,桑騰出手了。 桑騰代表布達(dá)拉宮對這一系列的行為表示了強(qiáng)烈的譴責(zé),并聲明如若繼續(xù)的話,必定會追究相應(yīng)的責(zé)任。 以布達(dá)拉宮在高原省百姓心中的地位,他的這一個聲明比起官方來只強(qiáng)不弱,而且他的這個聲明發(fā)出之后,政府迅速表示了支持,并對市面上的大量書籍采取了封禁的措施,任何只要還在出售這些東西的書店,都會受到金額不等的罰款,情節(jié)嚴(yán)重者,甚至?xí)幰苑獾甑拇胧?/br> 這樣一來,整個高原省頓時呈現(xiàn)出了一種風(fēng)聲鶴唳的狀態(tài)。. . 每個商戶都是趕緊將自己的庫存清空掉,生怕一不小心給有關(guān)部門查到了然后被封,比起開始林芝市的作風(fēng)不知道霸道了多少。 自頂向下的追溯,葉一哲沒有想到就憑借桑騰就做到了。 只是他的心中還殘存著一個疑惑,如果師兄真的能做到這些的話,那么他在發(fā)現(xiàn)的第一天就可以這樣做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傳播的整個高原省路人皆知,就算是外面都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這個時候制止的意義也沒有那么大了,他在林芝市做那樣的舉動,本質(zhì)也不是為了那些謠言。 他和哲楊都不是那么在意謠言的人,有沒有謠言他們的生活都是一樣的過著,本來就隱居在深山老林里的他們,外面再怎么樣和他們的關(guān)系并不是那么的大。 他之所以那樣做,除了這個目的之外,最主要的也是為了與梁遠(yuǎn)光達(dá)成一致,他想要在高原省得到些什么,在不利用師傅的因素下,不可避免的需要政治上的庇佑,二來他也是為了給梁景玉一個警告,解決掉桑然的麻煩,他可不相信在現(xiàn)在的情況下,他還敢繼續(xù)去sao擾桑然,去討好她還差不多。 而梁景玉也正如同他所想的那樣,就在他去過市委大院第二天,就帶了一堆東西前往了桑然的家中。 一反之前囂張的態(tài)度,梁景玉極為誠懇的將東西遞給了她們,并說了句以后有什么事情只要找他就行,然后就是離開了桑然藏飾店。 這一點也是桑然特地電話跟他說的,聽著她疑慮的口氣,他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做多解釋。 梁景玉能夠做到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過于低聲下氣反而會讓人覺得心理上過意不去,而且他沒有那個必要討好自己,只要不發(fā)生矛盾就可以,他也有自己的傲骨,由此也可以看出之前他的一些情報里提到的消息是準(zhǔn)確的,梁景玉確實很聽他父親的命令,只要他父親一句話,他沒有不聽從的。 整個高原省的謠言都被強(qiáng)制手段壓了下去,可是后續(xù)的影響卻不會消失,畢竟再怎么壓制,也不能讓百姓們茶余飯后不提及,甚至提及的時候還會說的更為離譜一些,百姓的想法是發(fā)散性的,也是無窮的,任何不可能的事情他們都有可能想的出來,尤其是這樣強(qiáng)制之后,他們更會認(rèn)為這件事情是真實的,所以讓桑騰惱羞成怒,想要給師傅掙點面子。 人總是有這種認(rèn)為別人也和他一樣齷齪的心態(tài),這就是人們的劣根性,改變不了,葉一哲也從來不想去改變,如果是師傅在的話說不定還會用一堆佛理,美其名曰感悟,但是對這樣的事情他一向都很嗤之以鼻,他從來沒有相信過,如果一個人本性是壞的情況下,還能憑借什么佛理讓他學(xué)會感恩。 而之所以有些人是看似改變了許多,那是他們本性是善良的。 可是他如果這樣說,哲楊又會用三字經(jīng)來回答他,人之初性本善。 反正總的來說他是說不過師傅的,一直以來他都知道這一點,人性的善惡問題討論了幾千年都沒有個結(jié)果,他們師徒倆就這個問題卻又把那個年限推遲了好久,小時候的時候他就喜歡就一些模棱兩可的東西跟去白馬寺的信徒們爭辯,經(jīng)常將他們論的不知道怎么說,而哲楊只會在旁邊呵呵的笑著,然后晚上回去再用他的理論跟他解釋,試圖說服他。 實際上哲楊喜歡他這個徒弟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雖然他很多時候會讓人很無奈,但是這個也是長輩的一種興趣所在,不用一本正經(jīng),能夠給自己帶來樂趣,葉一哲有時候都會覺得他就是師傅的開心果,不然的話也無法解釋為何他對自己的感情比對桑騰深很多。 這一點他自己都能夠看出來。 哲楊有時候也會跟他說,說他的佛法領(lǐng)悟能力比起他自己來都不弱,甚至要強(qiáng)上許多,只是很多時候他在自己給自己埋坑,陷入另一個胡同。 如果是一個完全沒有天賦的弟子的話,是不會讓哲楊無奈的。 所有葉一哲讓哲楊無奈的時候,都是那種他已經(jīng)將佛法領(lǐng)悟了,但是非要用另一種方式去誤解的時候,但是這個也恰恰證明了,他這個弟子的天賦確實很好。 很多白馬寺的信徒們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對葉一哲沒有任何的不尊重,哪怕他經(jīng)常在大殿里玩耍,不尊重他們心中的活佛,他們都任由了他。 除了那年他做下了那件人神共憤的事情。 一路向著白馬寺走去,葉一哲一邊想著以前的這些事情,他也是一邊笑了起來,有幾個人會相信,他一個看似沒有信仰的人物,竟然是將哲楊的佛理理解的最為透徹的呢,這一點桑騰師兄并不知道,在哲楊的傳承上面確實是他接收的最完整。 也正是因為完整,他才對這些所謂的信仰嗤之以鼻的。 正是因為他在這方面的造詣很深,他才是有那個資格評論,才會認(rèn)為那些什么佛都不過是欺世盜名之徒而已。 不僅僅是佛理,對西方的信仰教義,他了解的都很深刻,但是他從來不曾找到一個可以讓他信下去的存在,他要的就是隨心所欲,那些東西對他來說只不過是束縛而已。 看著熟悉的白馬寺,葉一哲沒有想到就那么幾天他竟然又來了一次,只是再兩天就要是傳統(tǒng)的春節(jié)了,如果師傅他們還是不肯回去的話,那么自己只能在這里置辦下年貨然后在這里過了。 他們以前就三個人,雖然年味不重,但是該做的東西還是一直都會做的,煙花會放,爆竹會燃,團(tuán)圓飯會吃,甚至壓歲錢也會發(fā),和普通人家沒有什么區(qū)別。 “葉子,你來了?!?/br> 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就是直接看到大堂中 央,以前師傅講課的蒲團(tuán)上,他靜靜的坐在那里,笑著看著走進(jìn)來的自己說道。 葉一哲發(fā)現(xiàn)就這么幾天,師傅的臉色已經(jīng)紅潤了許多,比起他剛回來的時候好的不是一點半點,就像吃了過期春藥一樣,滿心納悶的他只是點了點頭道:“師傅師娘,我來看看你們,順便也給林老帶一點東西?!?/br> 依舊站在門口看著哲楊的林老,聽他這樣一說迅速雙眼亮光的盯著他手中的袋子。 林老就是林老,就算在他尊敬的師傅面前還是這個樣子。 葉一哲不禁覺得好笑,然后就將這個裝著青稞酒和熟牛rou的袋子扔給了他,走到師傅跟前坐了下來道:“外面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 哲楊嗯了一聲并沒有問具體細(xì)節(jié),只是道:“辛苦你了?!?/br> 葉一哲搖搖頭道:“這件事我沒有多做什么,是師兄在最后時候站了出來,所以事情才能平息掉的?!?/br> 哲楊聽到這個,并沒有流露出什么感情,反而似乎是不怎么想提及這個話題一般,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是來勸我回去的吧?” 見葉一哲點了點頭他才是繼續(xù)說道:“我不會跟你回去的,有些東西從這個地方開始,也注定要從這個地方結(jié)束,這一點從我在這里出生就已經(jīng)決定了,我無法逃避,這就是宿命?!?/br> “師傅,你在說什么開始結(jié)束?”葉一哲聽著莫名其妙的問道。 哲楊“呵呵”了一聲:“你回去吧,這里有他們陪我就夠了,你不屬于這里,你有自己的天地,不要在這里陪著我們這群老家伙,去做你的事情,要知道,師傅一直都以你為榮的?!?/br> 第二十五章 兩個師傅 無論葉一哲怎么努力,最終他是無可奈何的離開了這里,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確定了,他很清楚哲楊的脾氣,師傅一旦做了決定的事情,根本不是他可以改變的。 就在他走后沒有多久,一個雍散的中年男子沒有敲門,直接推開白馬寺的大門,悄然的走了進(jìn)去。 “你來了?!?/br> 哲楊抬頭看到來人,笑著說道。 林老和康卓自然也是看到了他,康卓對他點了點頭就走到了一旁,將原本的位置讓給了來人,而林老則是滿眼的熾熱,顯然也是認(rèn)識來人,但是卻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他走向了哲楊,坐在了他的跟前。 來人看著他,和哲楊對視了一會才是嘆了一口氣道:“他承受的了么?” 哲楊那招牌式的淡淡笑容,在看到他的時候終于不再尋覓到,不再掩飾心中的任何情緒,愁緒也是上了眉頭,一點都不是他平時看著葉一哲的模樣。 這個世界,也只有眼前這個男子能夠讓他毫無顧忌的說出很多話語,兩個人的交情自然不一般,也只有在他的面前,他才會卸下他最深層次的偽裝,因為他很清楚,在這個男子面前,任何偽裝都是沒有作用的,也是對他的侮辱,如果說這個世界還有他尊敬的人的話,那么一定是眼前這個男子。 “不管是否能夠承受,這都是他必經(jīng)的過程,逃避不了的,再說了,不還有你么?” 男子搖了搖頭到:“你知道的,在我沒有看到我想要看到的一幕的時候,我是不會出現(xiàn)的,就算你們生命受到威脅,我只會暗中做一些能做的事情,告訴他真相,再次站到他的跟前,這些東西都不會走下去?!?/br> “你只要保護(hù)他的安全就夠了,他應(yīng)該很不太平吧?!?/br> “那是自然,高原省看似最為安靜,實則暗潮洶涌,江州的情況很是明朗,他應(yīng)付起來肯定要容易許多,不過他還是心太善了點,如果能更心狠點就好了。 . .” 哲楊疑惑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么?” 他的消息靈通,大多都是來自眼前的這個男子,還有部分是來自康卓,能夠做活佛身邊的女人那么多年,怎么都有許多自己的手段,他不去了解她的手段,她會告訴他他想知道的消息。 這些年康卓不在國內(nèi),手段已經(jīng)弱了許多。 男子答道:“沒什么的,只不過之前有一批人前來刺殺,我還沒有出手,他就被一個人給救下了,然后自然泛白而生了,但是本來有機(jī)會將他們?nèi)珰灥模詈笏€是善良的放過了他們,還被他們的言語給忽悠住了,我看著順手就順蔓摸瓜將過來的人都解決掉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給人發(fā)現(xiàn)了吧?!?/br> 男子的語氣就跟殺了一頭豬沒有什么區(qū)別,似乎是做了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樣。 本來應(yīng)該聽到這樣的事情就念叨阿彌陀佛的哲楊卻沒有露出應(yīng)該顯露的表情,反而皺了皺眉頭:“你怎么沒告訴我?” 他的話語方向,明顯的是朝著康卓,但是康卓只是瞥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 哲楊轉(zhuǎn)過了腦袋:“是哪方面的人,查清楚了么?” 男子搖搖頭,帶著點不屑道:“不是教廷那老頭,不是那些古老家族的,看樣貌應(yīng)該就是邊境那邊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哪兒的了,所以我活口都沒有留下,省的讓人察覺到什么?!?/br> “我還在呢,他們就那么忍不住了,但是葉子的善良是好事,難道變成殺人狂魔就好么?他在江州做的那些事情,那些手段在你看來太迂腐的做法,我還是認(rèn)為很對的?!?/br> 雖然葉一哲從來不曾告訴甚至想要隱瞞那些事跡,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過,哲楊有著自己的渠道得知了一切,對他發(fā)生過的每件事情都了若指掌,如果不是真的對他了解到了極致,他也不可能任由他去做想做的事情。 “他的善良,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好事,獨(dú)獨(dú)對他來說,會成為受制的因素,他要面對的東西太多,你確定他現(xiàn)在的性格可以承受么?” 男子卻不以為意,這個也是他和哲楊最大的矛盾分歧所在,不過他們的出發(fā)點都一樣,全部是為了葉一哲的未來而已,如果他在這里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恰恰就是他尋找了許多年的無良師父。 他不會去想也不會想到,他的無良師傅與哲楊竟然熟悉,而且是那么的至交,這些年對他的所有培養(yǎng),在他看來都是暗中隱瞞著哲楊進(jìn)行的培養(yǎng),實則是他們倆商量好的,真正被蒙在鼓里的只有葉一哲一人而已。 在這樣兩個人的培養(yǎng)下,才有了葉一哲的今天。 實際上他應(yīng)該早就能夠想到的,每天的培訓(xùn),這般注意著他的動靜的師傅,怎么可能對自己離開之后去了哪里一無所知呢?他也曾經(jīng)想過,只不過看到受人尊敬的活佛姿態(tài),他便是將這股念頭打消掉了,在他看來,這樣一個人,怎么都不可能和那個無良的師傅有交集。 主要是那廝太無良了。 能夠指示著才十歲的葉一哲去偷桑婭內(nèi)褲的人,怎么可能是純潔的人,又怎么可能和人人崇敬的活佛有所交集,如果這次傳出去的不是什么私生子這類本來就在高原人民心目中也想要確認(rèn)的事情,而是哲楊去偷了誰的東西尤其是女人內(nèi)褲這樣的,那么那人一定會被群起而攻之,沒有任何的理由。 而這一點也是幕后黑手把握的度的問題,這次他們的時機(jī)還有度就把握的很好,對他們的了解很深,知道什么事情可以抖出來,又是什么事情不會讓人反感能夠傳播的更為迅速,這樣的人一定對他們很是了解,這個也是葉一哲頭疼的根源,暗中有一個對自己了若指掌的人存在,換做任何人都可能會崩潰。 如果說葉一哲從哲楊身上學(xué)到的是做人做事的淡定的話,那么從無良師傅身上學(xué)到的最重要的東西就是耍無賴,用最小的代價耍出最為資深的無賴,并且得到人的認(rèn)同,那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 “他總會慢慢的成長,”哲楊沒有與他爭執(zhí)這個話題,他知道他們爭不明白,他們就葉一哲的教育問題爭論了很多年,兩個人都有著自己的一套方案,一直到最終都沒有形成互補(bǔ),“如果真的把他扔到獵人學(xué)校去的話,那對他才是真正的殘忍。” “我有預(yù)感,他還是會經(jīng)歷那一步的,而且是他主動的要求,到時候你可不要阻攔我?!?/br> 哲楊沉默了一會道:“如果真的有那一天,那么一定是發(fā)生了很多他無法承受的時候,那個時候給他一個釋放的渠道,這是對的。” “這是其次,我倒想知道,你真的不準(zhǔn)備告訴天賜么?” 男子嗯了一聲,然后突然問道。 聽到這個名字,康卓也是看向了哲楊,一臉期待的模樣。 “沒必要了,”沒有去管枕邊人的黯然神情,哲楊接著說道,“這些年他的準(zhǔn)備也差不多了,而且現(xiàn)在也處于節(jié)骨眼上,就不要讓他cao心了,而且他的身體也不怎么太好,我們準(zhǔn)備了太多年,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什么簍子,一步錯的話,可能就是滿盤皆輸,而這場戰(zhàn)役卻是我們輸不起的。” “外患事小,內(nèi)憂才最堪,他們已經(jīng)那樣做了,你還不出手么?” 哲楊搖搖頭:“我的牌,都留給葉子去打吧,他就算不想要,還是會接手的,他的性格就是那個樣子,這一點責(zé)任他不會逃避,他也確實需要那些牌,還有你的那些殘留著的東西,都給他吧,不要讓他最終成為孤家寡人,那樣的話會很辛苦的?!?/br> 男子眉頭也是皺了起來:“可是他終究會踩著累累白骨,扶搖直上,這一點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了的,我們做的只不過是給他鋪路,讓他安心的走下去而已,讓他不至于被人踩在宵小罷了?!?/br> 只是三言兩語,如果被葉一哲聽到的話,他就會震驚的反應(yīng)出來,這些年他的很多事情,他們兩個師傅都早就已經(jīng)安排好,仿佛是等著他跳火坑一般。 “我看了他們一輩子,忍了他們一輩子,他們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們卻不知道我是不在乎,”哲楊輕聲呢喃道,“我不在乎,不代表著他們可以為所欲為,只不過是因為他們還沒有觸及我的底線,而且現(xiàn)在并沒有到翻臉的時候,默默的守護(hù)著他的成長,無論他們做下什么事情,哪怕再危急,都讓葉子自己去處理吧,這些東西我?guī)筒涣说摹!?/br> “你知道就行,我今天來也是為了跟你道個別的?!蹦凶忧宄囊馑?,這個也是他想要得到的結(jié)果,“接下來我會回去一次,又是一年過去了,我得回去看看,如同你回到這里一樣,我也懷念那里了啊?!?/br>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br> 在哲楊的自言自語中,男子悄然離開了這里,仿佛從來不曾來過一樣,就連門口走過的印子,也是被風(fēng)吹過后散去了。 第二十六章 一半是回憶 遠(yuǎn)在拉市的布達(dá)拉宮,桑騰安坐在中 央。 除了需要講學(xué)的日子,其他時間他一直都是坐在這里,念經(jīng)誦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