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南三抱著她,在哭嗎?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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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黎辰妖冶的鳳眸冷凝著光,魅惑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眸光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仄揭暻胺剑粗蕉敗?/br> “南曲巖,你來干什么?” 慕二爺面容冷冽,湛黑的瞳孔沒有絲毫地溫度,兀地,從他的薄唇里吐出這么一句冷冰冰的話語。 男人的這句話一出,一下子,就打破了剛才看似和諧的氣氛。 慕炎皺了皺眉,看向慕容。 許慧曼的目光也落在慕二爺身上。她見過這個男人的次數(shù)并不多,前前后后,二十幾年的時間,總共也就見過不超過五次。 但是每一次,這個男人,給她留下的印象都太過深刻。 南黎辰雙手抄在大衣口袋里,習(xí)慣性地懶懶散散地立在南曲巖和許慧曼身后,魅惑妖冶的俊美面容,面無表情。 鳳眸眼底,有什么光一閃而過,快得讓人抓不住。 南曲巖的反應(yīng)最大,聽到慕二爺這么說,像是一盆冷水從五臟六腑潑了下來,剎那間,面無血色。 拄著拐杖的手,猛的一抖,南曲巖的目光落在慕二爺身上,唇嗡動,發(fā)出顫抖的聲音:“慕容,是我對不起紅楓,我今天來,是想給紅楓上柱香……” 這樣無頭無腦的一句話。 慕子陽聽不明白,他倒是知道紅楓是他的小姑姑,年紀(jì)輕輕的就去世了。 他見過那位小姑姑的照片,從照片上看,那位小姑姑,是一位極美極溫柔的女人。 只是在他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已經(jīng)去世了。 慕二爺漆黑的眼珠微微動了動,把南曲巖的失態(tài)的模樣盡皆收入眼底。 勾唇,似笑非笑地淡淡反問:“你有什么資格?” 慕紅楓,慕家的上一輩的二小姐,慕炎的meimei,慕容的jiejie。 同時也是,南曲巖曾經(jīng)的戀人。 那個小女孩兒,在剛過雙十的如花年齡,自殺了。 慕容的生日,也是慕紅楓的忌日。 二十多年了,慕容從來不過生日,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今年就例外了。 南曲巖眼眶紅了,像是回憶起了那個羞澀微笑的少女。 那樣清清淺淺地立在綠蔭濃密的樹下,陽光透過葉子,在地下投射出點點光圈。 在小女孩身上氤氳出淡淡的光線。 一襲白衣,黑裙,她仿佛在沖他淺淺地微笑,眼底潛藏著一抹溫柔:“南老師,我喜歡你……” 那么溫柔如水的小女孩。 最后以自殺,來了結(jié)自己的生命。 “我知道我沒有資格。” 被慕容這樣淡淡地反問,南曲巖幾乎要站立不住。 他踉蹌了一下,手里的拐杖幾乎要握不住,連忙深深吸了口氣。 半響,才穩(wěn)住了身形,“但是這么多年了,我一腳也快踏進棺材里了,你就讓我,給她上柱香,看一看她,可以嗎?” 南曲巖的眼底有渾濁的淚光,這個在鷺城呼風(fēng)喚雨的男人,到了年老,竟然露出這么凄惶的神情。 慕容沉沉地閉了閉眼,腦海里勾勒出慕紅楓的一瞥一笑,那么鮮活。 “小容,你又調(diào)皮了。”少女伸出青蔥似的手指,彈了彈他的額頭。 “小容,這樣不行啊,怎么可以和人打架?” “我有喜歡的人了,小容,是我的老師啊。” 彼時少女的笑容羞怯,眼底確實藏不住的喜悅之情。 “這件事我就只告訴你,炎哥哥我都不說的,他太嚴(yán)肅了,知道了,一定會反對的。” 后來,在那么多年的每個冰冷的夜晚里。 慕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想過。 如果知道慕紅楓會因為這一場戀愛選擇自殺的話,他也一定會反對到底。 慕容睜開了眼,那雙冰冷的眸冷冽依舊,冷得似乎會凍傷人。 他輕輕一笑,淡淡地說:“南曲巖,慕紅楓喜歡你,當(dāng)年她和你在一起,這是她自己的決定,我左右不了,確實,我相信她也從來沒有后悔過,甚至如果考慮到她的心情,她肯定也希望能夠見到你,畢竟,她那么愛你。” 愛著眼前這位,她口中博學(xué)多才,溫文爾雅的南曲巖老師。 南曲巖心里大痛,喃喃自語,不住地念著他昔日戀人的名字:“紅楓,紅楓……” “不過……” 慕容勾唇笑了笑,眼底透著不屑地嘲諷。 “慕紅楓是慕紅楓,我是我,只要我慕容在慕家的一天,你南曲巖就別想踏進我們慕家,給慕紅楓上一柱香,你們南家欠慕家的,你南曲巖欠慕紅楓的,這輩子也不用還了,你就抱著對慕紅楓的愧疚,到死為止。” 這么一段的長篇大論。 慕容語調(diào)平穩(wěn)低低敘述著。 成熟男人的嗓音低醇又富有磁性。 甚至聽不到他語氣的激動起伏。 他說這話,仿佛這話早就在他腦海里過了千遍萬遍,就為了此刻說給眼前的這個男人聽。 南曲巖聽著,雙眼茫然地盯著空氣中的一個虛無的點,心中大痛。 “是我對不起紅楓,是我對不起她啊……” 南曲巖上了年紀(jì),兩鬢已生了白發(fā)。 慕容的一番話,又直直地戳中他的心窩子,這樣巨大的打擊下,看起來竟像是在剎那間,老了幾歲一般。 “曲巖。” 慕容的話,也讓許慧曼心里驚駭,她強忍下心里的不安,見南曲巖精神狀態(tài)不好,連忙去扶住了,一只手輕柔地撫著他的背,低聲安慰道, “你別傷心了,曲巖,紅楓已經(jīng)去了,可不還有我陪著你嗎?這么多年了,你也該在心里,把她放下了啊,曲巖!” 見南曲巖氣順了些,許慧曼抬眸去看慕二爺,對著這個比她年紀(jì)還小的男人,許慧曼的心底總是有恐懼。 但這話,到了嘴邊,她也沒想收回去。 許慧曼提高了音量,那音調(diào)聽起來異常尖銳:“慕紅楓自殺,是她自己選擇的,憑什么怪到曲巖身上,你憑什么讓曲巖一輩子都背負慕紅楓的死,她要自殺,是她自己的事情,是她活該……” “許慧曼!” “閉嘴!” 兩個男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南曲巖阻止了她再說話,呵斥道,“夠了!” 被南曲巖這樣訓(xùn)斥,許慧曼覺得有些沒臉。 她自問是在替南曲巖說話,卻討不了好。 這個妝容精致的強勢女人,剎那間臉色微微變了變,隨即脫口而出道:“南曲巖,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歡紅楓,我也知道我比不了她,她是慕家的小姐,品學(xué)兼優(yōu),而我什么也不是,能嫁進你們南家,是我高攀了,可是慕紅楓都死了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考慮考慮我的感受嗎?” 頓了頓,許慧曼又繼續(xù)說:“這么過年了,我給你生下了黎優(yōu)和黎辰,這么多年了,我們兩個人都過下來了,這二十幾年的情分,還比不上你和慕紅楓那幾個月的愛情嗎?” 她顧著和南曲巖說話,沒有注意到慕容看著她,臉色冷得跟冰凍過似的。 雙眸猩紅,眼底是刻骨的冰冷。 慕紅楓和慕容兩個人關(guān)系很好。 慕紅楓的死,是慕容心底的一個死結(jié)。 許慧曼的話,已然觸到慕容的底線了。 慕容垂立在兩側(cè)的手在顫抖著,這種顫抖簡直是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那邊,許慧曼在說著話,慕容的目光刻骨地盯著她帶著珍珠項鏈的脖子,森冷陰鷙…… “該死的人……”慕二爺?shù)穆曇艉芷椒€(wěn),平穩(wěn)到像是一般的閑聊,“是你!” 剎那之間,慕容的大手已經(jīng)動了,快得幾乎看不見,下一秒,就往許慧曼的脖頸上掐。 “慕容。”慕炎敏感地察覺到慕容的情緒不對,大聲叫他的名字,“住手!” 要阻止,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時間好像被放慢了速度一般。 慕炎眼睜睜地看著慕容的大手朝許慧曼的脖子襲去。 慕子陽瞪大了眼睛,瞧著他二叔。 許慧曼驚駭?shù)嘏み^頭,眼前倒影出來的影像,是男人快速襲過來的大掌。 慕炎了解慕容,男人手上的握力足足有上百公斤。 要掐斷一個女人的喉頸,實在輕而易舉。 眼看著,手就要掐上許慧曼的脖子……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慕容的手要觸到許慧曼的脖子時。 一個人快速拉開了呈呆滯狀態(tài)的許慧曼,把許慧曼往后拉,自己擋在了她面前。 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強硬地制止了慕二爺?shù)膭幼鳌?/br> “慕二爺,家母說話是有不對的地方,也不用這樣動粗吧。” 南黎辰狹長妖冶的鳳眸危險地瞇起,邪魅地盯著慕二爺,玩味地淡淡道,“這就有點過火了。” 慕容瞧著自己被南黎辰制止地手腕,深刻的面容線條冷硬,下巴繃得緊緊的。 他抬眸慢慢地從南黎辰那張妖冶魅惑的臉上掃過,手慢慢往回抽。 南黎辰也松開了手。 慕容面無表情,漆黑如夜色的眸冷鷙地盯著許慧曼,勾唇淡淡道:“南夫人,小心禍從口出。” 這樣威脅意味十足的話語,讓許慧曼白了臉。 很是難看。 但是這個時候,豈能落了下風(fēng),許慧曼涂得猩紅的唇開開合合,想要再說什么。 被南曲巖冷冷警告地瞥了一眼,像是一只無形的大手掐住了她的喉嚨。 驚懼地說不出半句話。 慕二爺說完了這句話,轉(zhuǎn)身,邁開長腿,就要離開。 男人剛往旁邊跨出兩步,就被一條長臂攔住了。 “慕二爺,你對冷緋心,做了什么?” 冷肅的聲音從南黎辰性感的薄唇吐出,泛著令人膽顫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