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皮腰帶終有下家閻師傅風塵仆仆2
第72章皮腰帶終有下家閻師傅風塵仆仆2 劉隊長走了過去:“請問有人在家嗎?” 不一會,從低矮的門頭下走出了一個老太婆。 “請問老人家,閻師傅到哪里去了?” “懷仁啊!他一大早就出門去了?!?/br> “他到哪里去了?” “他能干什么,釣長魚唄。” “這個季節還能釣長魚???” “什么時候結冰了,他就不釣了。” “請問,他一般在什么時候回來?” “每天都要到掌燈的時候才能回來?!?/br> “老人家,謝謝您?!?/br> “有啥好謝的,你們要不要進屋喝一口水?” “不啦!老人家,他如果回來的早,您就跟他講,請他到派出所去,我們是為那個案子來的。我們晚上再來?!崩钤品珦睦先思衣牪灰?,把嘴巴湊到老人的耳朵跟前。 “我曉得了,他一回來我就叫他到派出所去?!?/br> 李云帆決定先回派出所,晚上再來。 十二點鐘左右,鄭峰一行四人回到派出所的時候,劉隊長他們正在打八十分,李云帆在自己的屋子里面看資料。鄭峰走進房間的時候,李云帆都沒有感覺到。 “老李,你們見到閻懷仁了嗎?” “沒有,他出去釣長魚,天黑才回來,我們晚上再去。鄭隊長,情況怎么樣?” “普覺寺確實沒有僧人失蹤的情況?!编嵎宓?,“不過,陳皓發現了一點異常?!?/br> “什么異常?” “你還記得我們昨天下午到普覺寺的時候遇見的兩個人嗎?” “遇到的兩個人?” “我們上山的時候遇見了一個人,你想一想?!?/br> “你指的是馬清齋嗎!” “對,我們在普覺寺的觀音大殿還遇見了一位老太太?!?/br> “你說的是盛老太太吧!” “對?!?/br> “這兩個人和“8.18’兇殺案有關系嗎?” “那倒不是,你知道他們到普覺寺去干什么嗎?” “鄭隊長,你們已經回來了?!碑吚献哌M房間,打斷了鄭峰和李云帆的談話。 “畢老,怎么樣?” “現在已經可以初步確定,老滕從水下面撈上來的皮腰帶就是受害者的?!?/br> “你們在受害者的身上發現了什么?”金所長從門外走了進來,其他人也擠了進來。 “畢老,您快說?!笔房扇镜馈?/br> “受害者的臀部上方有一條明顯的皮帶印,寬度和皮腰帶的寬度完全吻合?!?/br> “畢老,受害者的尸體不是已經高度腐敗了嗎?”史可染道。 “不錯,受害者的尸體確實已經高度腐敗,不過,后背和臀部的上的表皮組織只有腐化跡象?!?/br> “這就對了,當時,受害者的背部一直到臀部以上的下方是一塊比較平整的石板?!眲㈥犻L回憶道。 “太好了!畢老,總算有一點眉目了。”鄭峰顯得異常興奮。 “鄭隊長,飯好了。”金所長道。 “走,吃飯。” 在吃飯的過程中,李云帆和鄭峰又繼續先前的話題,后來,陳皓和畢老也參加了進來。 “鄭隊長,關于馬清齋和盛老太太的話題,你只說了一半,陳皓究竟發現了什么異常,馬明齋和盛老太太到普覺寺難道不是去燒香拜佛嗎?” “拜佛不假,可他們最主要的目的是去拜人?!?/br> “拜人?拜誰?”畢老道。 “拜智清長老。”陳皓道。 “拜智清長老,什么意思?” “就是請智清長老為他們指點迷津,幫助他們趨利避兇?!?/br> “李隊長,智清長老不但管著寺廟里面的事情,還兼管寺廟以外的事情。”陳皓道。 “陳老師,你的意思是?”畢老道。 “這個智清長老,對馬家集的事情一定是知之甚多,馬家集如果是一個深潭的話,那么,他對這潭渾水一定知道深淺?!?/br> “對!如果“8.18’兇殺案的受害者是本地人的話,那么兇手很可能也是本地人,我們說不定能從智清長老那兒尋覓到一點有價值的東西。” 在吃飯的過程中,鄭峰和畢老、李云帆研究決定:下午,由畢老負責——拿著從河水里面打撈上來的皮腰帶到群眾中間去辨認,看看有沒有人見過這個皮腰帶,在馬家集,有沒有人系過這個皮腰帶。再由金所長負責,到馬家集和馬家集周邊去調查走訪,看看有沒有人屁股上面挨過子彈。 鄭峰他們剛丟下飯碗,有一個人風塵仆仆地走進了食堂。 劉隊長迎了上去。 這個人就是閻師傅:“閻師傅,您還沒有吃飯吧!” 鄭峰和金所長也迎了上去。 李云帆喜出望外。 “我一到家,門口的柴姑太就跟我講,叫我趕快到派出所來一趟,這不,我丟下東西就來了?!?/br> “老嚴,把飯菜弄過來,兄弟,先吃飯,吃過飯再說?!苯鹚L朝收拾碗筷的嚴師傅道。 不一會,嚴師傅右手端著一碗米飯,左手端著一碗大白菜燒rou,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之間夾著一雙筷子:“大兄弟,趁熱吃吧!我再給你弄一碗湯來?!?/br> 閻師傅接過筷子道:“你們問吧!” “不急,閻師傅,您先吃飯,吃過了再說不遲?!编嵎宓?。 “我吃我的,你們問你們的,不礙事的。” “鄭隊長,你就問吧!山里人,一邊吃飯,一邊嘮嗑,是常有的事。”金所長道。 “老李,您來問。” “閻師傅,您不是要到晚上才回來嗎?今天怎么這么早?” “天氣不對了,一大早出去,跑了半天,沒有釣到一條。碰是碰到了一條,可咬了一次鉤,就再也不見動靜了?!?/br> “閻師傅,您身上怎么全是泥巴?。 北逡圾Q道。 “我釣了幾次,它都沒有動靜,我就用鍬挖,出了一身的汗,可還是讓它跑掉了。我的褲子全濕了,所以,就回來了。” “閻師傅,您釣黃鱔用的是尖鉤還是禿鉤?”李云帆道。 “這位同志也懂這個?” “我認識一個釣長魚的老者,他用的是禿鉤?!?/br> “姓什么?” “姓牛,叫牛寶通?!?/br> “牛寶通是我的師兄,我們十幾歲就跟著師傅學釣長魚,我們用的都是禿鉤。” “世上竟然有這么巧的事情!”劉隊長道。 “有時候,我們還會在釣魚的路上碰面?!遍悗煾岛攘艘豢跍?。 “閻師傅,請您回憶一下,除了八月十一號,您在七月份一共到馬家橋去了幾次?”李云帆是想確認一下受害者死亡的具體時間。 “我一般是一個月走兩趟,半個月左右一次?!?/br> “那么,您最后一次去是什么時候?” “最后一次大概在七月十八號左右?!?/br> “您不是半個月左右去一次嗎?應該在八月初才對啊!”史可染道。 “七月十九號,我在七里灣把腳崴了,在家里躺了十來天?!?/br> “您七月十八號左右去馬家橋的時候,長魚洞還在原來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