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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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包廂以后,付春生看見那三個可惡的家伙都正在睡覺呢,便整理起自己的貨物來。老話講一畝之地,三蛇九鼠。 狹小的生存空間里,“淡黃子孫”首先被吵醒了。(為了避免被噴子罵。我需要在此處注解一下,dan,huang,zi,sun就是這么念,別問為什么?這小說是我寫的,我說的算,噴子請繞行。) 此人個子不高,但會武功,還長了一雙瞧誰誰臉疼,瞪誰誰懷孕的大眼睛!他仗著自己會武功,張嘴就罵道“你丫有病吧?還沒出境呢!擺弄貨干嘛呀?”他這一罵,碼頭也醒了嚷嚷道:“丫庭的行呀!頭一次趟道兒就敢倒騰皮夾克這種“尖兒”貨!” 朱三兒氣哄哄地威脅說:“東北的小癟三兒,你先不能賣啊!等我們賣完了,你才能再賣,千萬別他媽給我找不痛快!” 隨后不像個東北爺們兒的付春生窩囊地走出了包廂偷偷罵道:“你媽的,這幾個逼養(yǎng)的,真他媽人渣中的極品,敗類中的敗類呀!” 晚上列車緩緩駛進了二連浩特站進行換裝。付春生看到車上的乘警全部下了車。 便問東城老七“乘警不隨車出境嗎?” 東城老七回道“按照規(guī)定中國乘警無權(quán)在境外執(zhí)法,所以在二連浩特出境的時候就要下車。而毛子的法律是列車上不配備警察,一旦出現(xiàn)狀況需要途經(jīng)地的警察上車來處理……” 第二天列車在外蒙古的大地上飛馳著,東城老七跟朱三兒,碼頭,淡黃子孫,一起喝酒來。 朱三兒問東城老七說:“你跟那個哈爾濱的小癟三兒,到底什么關系呀?” 老七回道“剛剛在這趟車上認識的!” 朱三兒不滿道:“cao!早知道,就不還他鋪了,讓他一直站到莫斯科,要不就給我跪下舔鞋。” 淡黃子孫也罵道:“早知道是這樣,我剛才就用“李小龍”的腿法踢死他個逼養(yǎng)的啦!” 碼頭加杠說:“要照臉踢,不偏不倚!” 隨后東城老七勸阻說:“干嘛呢?你們。不局氣也別雞bi吧!出門在外的,要學會廣交朋友。再說東北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小心!哪天遇到個高手,再廢了你們丫武功!” 很快列車在蘇聯(lián)邊境的納烏什基又加了兩節(jié)蘇聯(lián)的車廂……結(jié)束了邊境檢查后,倒爺們也已經(jīng)把商品拿出來準備,搶占窗口了!阿福最先搶到了一個位置不錯的窗口,他便在窗口上掛了件皮夾克以示主權(quán)不可侵犯。付春生卻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zhuǎn),到處尋找著可乘之機! 最終一無所獲的付春生,回到了自己的包廂里看見:朱三兒,碼頭,淡黃子孫,三個像游客一樣的倒爺兒,正在臥鋪上,埋頭睡覺呢! 幾個小時以后,列車緩緩地駛進了烏蘭烏德市區(qū),所有的倒兒爺們都已經(jīng)站在了各自的窗口前,準備拋售這些繁重墜人的貨物。只見朱三兒團伙按時起床了,淡黃子孫來到阿福的窗口喊了句:“這他媽誰的貨呀?cao你媽的!這是老子的窗口,你不知道嗎?沒人要,我可給賣了?” 阿福走過去說是他的。淡黃子孫一見是一個弱小的南方人,便二話沒說,拿著皮夾克就走。只見阿福上前阻欄,再聽淡黃子孫大聲罵道:“cao你媽的,你丫他媽不懂規(guī)矩,還敢炸廟是吧?”罵著他回身就用“李小龍”的腿法踹向了阿福的肚子,只見阿福猛地飛向了付春生……這“李小龍”的腿力強悍到,足以把付春生和阿福二人同時踢翻在地。 被付春生扶起來的阿福心有不甘地奔向遠去的淡黃子孫,然后他又被付春生拉了回來勸道:“算了兄弟!留得葫蘆籽兒,不怕沒水瓢兒。出門在外的,為了那么一件皮夾克去拼命,不值得!再說咱們還可以再找其它的機會呀!” 進站的列車旁邊站滿了熱情的烏蘭烏德人民。他們像列隊歡迎一樣渴望著中國“質(zhì)優(yōu)價廉”的商品,停穩(wěn)的列車被黑壓壓的蘇聯(lián)人群包圍著! 只見朱三兒抓一把錢,然后把皮夾克卷得像日歷一樣順著微開的窗戶縫扔了出去,然后再伸手去抓窗外數(shù)量較多的盧布,然后再扔……車上的每個倒兒爺都重復著抓錢,扔貨,抓錢,扔貨的發(fā)財動作。他們此時根本無暇去數(shù)錢…… 這時悲催的付春生和阿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發(fā)家致富! 很快列車駛離了烏蘭烏德奔向了伊爾庫茨克,這時車外仍有隨車奔跑的蘇聯(lián)人民熱衷于中國的商品。隨后瘋狂斂財?shù)牡箖籂攤冮_始數(shù)錢,然后清典整理商品的數(shù)量,準備下一站的貨物。黨曾經(jīng)說過戰(zhàn)斗環(huán)境出英雄,艱苦條件出智慧。這時細心的付春生留意到了可乘之機,便來找阿福。只聽付春生和阿福商量說:“哥們兒,能把你帶的大大口香糖賣給我嗎?我每盒200人民幣!”就這樣阿福把所帶的5盒口香糖全部賣給了付春生。 列車駛?cè)肓艘翣枎齑目说能囌尽!包S金列車”又被“盧布”包圍的水泄不通! 只見付春生淡定地來到了已停穩(wěn)的列車門口,他看著每個窗口都擠滿了熱情高漲的“盧布”,但車門口卻空無一人!付春生大聲地沖著窗口的“盧布”們喊著:“德路克,借我十個,爸死媽特立,日瓦七嘎!爸大拉克,爸大拉克!”說完付春生隨手抓把口香糖就往外扔,只見擁擠在窗口的盧布們瞬間都往付春生這邊跑。付春生緊接著又扔了兩把口香糖,隨后便拿出了自己的“尖兒”貨! 只見付春生,看誰錢多,眼急手快,左手抓錢,右手扔貨,左手抓錢,右手扔貨……阿福在旁邊看得是目瞪口呆。此刻阿福那小花花腸子都已經(jīng)悔青了。 很快“黃金列車”便奔向了下一站的盧布!下巴掉在地上的阿福贊美道:“行啊!兄弟,不怕千招會,就怕一招獨啊!你這大腦的肌rou可真夠發(fā)達的呀,里面全是智慧哈!還謙虛地說你們東北人不如我們南方人會做生意?整了半天,你這里面全都是高級套路啊!” 付春生看似謙虛地說道:“嗨!兄弟!我這都是餓出來的見識,窮出來的聰明,小打小鬧的雞賊而已,算不上什么大智慧,千萬別學,千萬別學,沒什么用!” 阿福接著又酸爽地說道:“哥們兒,真沒看出來哈,你還會俄語呢?藏得可夠深的啊!” 付春生笑著說:“我們黑龍江從小學到初中學的都是俄語,所以能對付幾句!” 然后付春生又解釋說:“剛才那幾句的意思就是朋友們,姑娘們,快看吶,這里有口香糖,全是免費的禮物。” 這時阿福開玩笑說:“不過你也夠奢侈的!這一盒子的口香糖等于幾十輛的拉達車呢,就這樣讓你給白送出去了。” 付春生傳授經(jīng)營之道說:“阿福兄弟!一毛不拔去,怎牽九牛來呀?有舍才有得嘛!” 阿福聽后認同說:“這話對!不懂生意經(jīng),買賣做不成;不會使用錢,買賣做不圓嘛!” 接著眼里識得破,肚里忍不過的阿福又難為情地說:“春生兄弟,咱商量商量唄,我能不能買回來兩盒口香糖呀?我可以每盒給你300人民幣!” 這時具有賊的思維,君子品性的付春生笑著說:“這樣吧!我給你3盒口香糖,你把剛才我給你的那1000塊錢,還給我怎么樣?” 阿福心里想:“這比300元一盒也沒貴到哪去,那2盒口香糖就當是交學費了。” 于是他欣然地同意了。接下來的幾站,付春生和阿福瀟灑地扔著口香糖,很快就扔光了,口香糖沒了,貨還有的二人又犯起愁來。這時阿福不解地問道:“我們?yōu)槭裁雌珨D在窗口和門口賣呢?為什么就不能拿著貨下車去賣呢?” 付春生解釋道:“老七說:前一陣子有人拿著貨下車去賣,結(jié)果貨被搶,人被殺……所以大家都不敢下車賣了,再說在人家的地盤一幫毛子圍著你,你不害怕呀?” 這時阿福犯愁說:“那我們該怎么辦呢?” 付春生此時又心生一計說:“阿福兄弟,你拿點錢我?guī)湍闩獋€窗口怎么樣?”不差錢的阿福想都沒想就同意了下來,因為他知道跟著會俄語的付春生混,是肯定吃不了虧的! 付春生和阿福二人壯著膽子來到了那倆節(jié)乘滿蘇聯(lián)人的車廂里。 付春生找到乘務員,用笨拙的俄語跟他交流著……原來他是賄賂蘇聯(lián)乘務員每次到站的時候,都用鑰匙把他們的窗戶打開讓他賣貨,就這樣還沒等到達莫斯科,他們二人便把所帶的貨物都賣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