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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金手指女配的修仙日子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媽的,真是出門就發(fā)財!這嗜晶蟻是最低階的一種靈蟻,卻天性喜愛吞噬靈氣充盈之物。一般有嗜晶蟻的地方,大多能發(fā)現(xiàn)高階的靈石靈礦。只可惜這種靈蟻數(shù)量極少,又無法豢養(yǎng),因此極為罕見。卻沒有想到天目山還有。

    將這種嗜晶蟻的好處向幾人一說,真是群情振奮,魏昭激動得渾身都在哆嗦。

    幾人彎下腰細細找了半日,就在一簇樹叢中找到了一個小小的蟻洞。

    陳天罡運轉(zhuǎn)靈力向著地面一拳擊出,果見無數(shù)藍色的嗜晶蟻紛紛沖出,四散而逃。墨沉舟猶豫了一下,還是偷偷一揮手卷起幾只嗜晶蟻收入虛天鐲。她的儲物戒不能收活物,雖說都說嗜晶蟻無法豢養(yǎng),可是她還是想試試。

    這嗜晶蟻對靈氣非常敏感,對寶物的搜索并不亞于傳說中的尋寶鼠。

    卻見陳天罡眼神興奮地對著這一路上沒說過幾句話的阮月白使了一個眼色,滿面陰郁的青年自懷中取出一方小印,偷覷了站在一旁盈盈而笑的戚然,拋向蟻洞上方。那小印迎風(fēng)就漲,呼嘯著重重砸進地面,幾次下來,就見地面露出一個大大的豁口,幾塊黑色的金屬滾出來,引得幾人都是目光一動。

    這金屬漆黑如墨,其上卻有亮金色或是銀白色的花紋密布,竟是六品煉器材料墨金鐵。

    這一次不墨沉舟說大家也知道這是什么了。

    六品材料是煉制中品以上靈器之物,極為貴重。幾個人小心翼翼地取出來,又仔細地翻找了一圈沒有遺漏之后,方才由陳天罡收入儲物袋中。

    墨金鐵一共十五塊,又大小差不多。這是平時見不到的好東西,幾人商量過后決定回到宗門每人兩塊,卻因最后的一塊的歸屬有些發(fā)愁。

    “戚師姐是女修,跟我們來本就不容易,最后這塊便分給她吧。”阮月白見到戚然落在那塊墨金鐵上羨慕的目光,忍不住道。及到看到因他的話而微亮的眼神,心中柔情百種。

    陳天罡卻冷笑一聲,一雙眼睛利劍一樣看向戚然,“你這一路游山賞水好不快活,分你點東西已經(jīng)是看在我?guī)煹艿拿孀由希瑓s沒有想到你竟如此得寸進尺!”

    戚然臉色一白,復(fù)又漲的通紅。阮月白心疼至極才要為她說話,卻聽韓白衣在一旁溫聲而道,“墨師妹也是女修,況且若不是她,我們怕也要錯過這等好東西,倒不如給了墨師妹吧。”他偏過頭去,假裝看不見戚然落在他身上哀哀的目光。

    墨沉舟心中冷哼一聲,輕笑道,“我可不敢受。若不是魏師兄和岳師兄發(fā)現(xiàn)嗜晶蟻,我們也沒有這等機緣。這塊墨金鐵我才不好意思要。”

    六品材料價值極高。就算是岳信和魏昭心胸再開闊,心中能沒有芥蒂?上一世看多了為了機緣摯友反目,更何況僅僅第一次合作。人性太過復(fù)雜,墨沉舟從來最不喜歡去賭的就是人心,因此執(zhí)意推拒。

    及到最后,還是因岳信因此受了不輕的傷,幾人便將最后這塊墨金鐵分給了他才算告一段落。

    ☆、失散

    就這樣在天目山游走了幾天,幾人收獲極大,其間也有被高階妖獸發(fā)現(xiàn),被追的抱頭鼠竄。這一路下來,幾人竟都是衣衫破損,身上帶著傷。

    這一日,被一只五階六角獸追的奔逃了幾十里,及到那六角獸打了個響鼻憤憤而去,幾人才心神稍定地自空中落了下來。

    “岳師兄!”才一落下來,阮月白就滿面怒火地走到岳信面前,直指到他的臉上,眼中像是要噴出火來。“剛剛戚師姐被妖藤纏住,你為何竟不顧她只知道自己逃跑?!”因是岳信殿后,待他因不放心回頭看見時簡直魂飛魄散,冒著性命危險返回斬斷了戚然身上的妖藤才拉著她逃跑,卻因落在最后險些被那六角獸撞個正著。若不是他身上有師尊賜下的法寶,怕不就是一個死字。

    “廢話!”一提這個,岳信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拍掉眼前的手怒道,“若不是這娘們,我們怎么可能落到這步田地。”

    他大爺正在好好的挖一株三階靈草,卻見這些天一直都沒有什么動作,只知道裊裊而立的戚然不知在哪里逮來一只白毛小獸,抱在懷中一臉喜愛地撫摸著。他本來也只是暗暗地腹誹這戚然面皮真夠厚的,什么都不做就好意思分他們一部分的所得,如今連妖獸崽子都玩上了,簡直不要太悠閑,卻見正在妖獸尸體前挖丹的墨沉舟臉色一變,連妖丹都不要了大聲招呼一聲駕上劍光撒腿就跑。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見一只雙目充血的六角獸沖了出來,有如生死之仇一般頂向幾人。

    卻原來,戚然懷中的,正是那只六角獸的幼崽。

    最后如若不是陳天罡自就算逃跑也還戀戀不舍抱著那幼獸不放的戚然懷中將那幼獸奪下來,拋給那六角獸,如今他們還在被追著呢。

    墨沉舟頭疼地聽著這兩人吵嘴,恨不能一個一個將他們的嘴堵上。

    那只六角獸并不可懼,不過金丹初期。她身上也有封印著墨九天元嬰期劍氣的符紙。可是那是她最重要的底牌,這天目山危機四伏,更何況他們運氣算是極好,這些天都沒有遇見其他修士。要知道,在外面大部分的死傷,都來自于修士之間的相互廝殺。

    四下望了望,墨沉舟慢慢走到陳天罡的面前,開口問道,“師兄,你還能看出這是哪里嗎?”

    陳天罡神色凝重搖了搖頭,“我也是第一次進這里。”他翻開地圖細細看著,卻是越看臉色越是難看。

    韓白衣也在一旁抿了抿嘴,輕聲道,“若是迷了路,我們可就麻煩了。”

    天目山無邊無際。他們這些筑基期弟子并不能如那些高階修士一般直上青冥。若是在這天目山中迷路,若果如方才一般不小心招惹上高階靈獸,也不是每次都能那樣好運地一無傷亡地逃走的。

    他低頭看到墨沉舟的眼神暗沉,心中有些憐惜。她看著強勢,可是到底還小,想到這里,多少有些心疼。

    陳天罡并不答話,只是仔細研究著那地圖,過了很久一拍手,眼中一亮。“找到了!”

    聞聽這話,墨沉舟與韓白衣都松了一口氣,陳天罡拿著地圖正要說話,卻聽不知何處突地傳來一聲獸吼,暴戾中充滿殺意,帶著高位妖獸的恐怖威壓瞬間席卷了整個叢林。在場的幾人都被這股威壓驀然壓趴在了地上,動身不得,渾身血液都仿佛凝固起來。自骨子里油然而生的畏懼感令幾人相顧駭然。

    能單憑獸吼就壓制筑基修士的,起碼也是八階妖獸。

    不!這已經(jīng)不能算是妖獸了。在修真界,妖獸也能修煉,修到七階便可以修出人形,這樣的妖獸在修真界稱為妖修,等同于修士中的元嬰期修士。能修成人形殊為不易,大部分的妖獸都隕落于最后一步極為可怖的化形神雷上。而八階以上的妖修,就連墨沉舟也只是聽說過罷了。

    正在幾人驚懼不已之時,就見叢林見狂風(fēng)大作,無數(shù)高大的樹木連根拔起,兩股沖天而起的氣勢直入云霄。一時間雷光白光在天空大作,其間兩道身影若隱若現(xiàn),一個身形挺拔淡薄,而另一個身形巨大,顯然是現(xiàn)出了妖身的妖修。那兩道身影在空中激斗交錯,散逸出的靈力雖然離得極遠可是還是壓的幾人不約而同地嘔出幾口血來。

    又有無數(shù)的樹木巖石在狂風(fēng)里四處亂砸,更有砸在幾人身上的,砸得幾人悶悶哼聲。

    墨沉舟默默地在衣袖下化手為爪死死扣住地面,心知這種級別的對決不是一個小小的練氣期能夠反抗的。她的父親墨九天就是元嬰期修士,可是爭斗起來也沒有這般威勢。她雖然好強,可也不是不自量力。她閉上眼,也不理砸在她身上的無數(shù)草木,只等天上這兩位決出個高下,心中卻知道若是那人族修士勝了還罷了,若是那妖修勝了,怕是這幾個人都不能活命。

    元嬰期之上神識萬千,怎么可能會沒有注意到他們。不過是因為太過弱小如同螻蟻,想著騰出手再料理他們而已。

    天上的爭斗此時仿佛進入了尾聲,就聽震天的嘶吼聲中,一股凜然帶著毀滅的氣息沖天而起。墨沉舟霍地張開眼,就見空中那妖修的身體變得越來越亮,臉色一下變得慘白。

    這家伙要自爆!

    剩下幾人也都看見了,恐懼地看著,紛紛掙扎著把壓箱底的寶貝不要錢地祭出。就見幾人上空各色寶光浮動,墨沉舟掙扎著動了動手指,祭出墨九天交給她的金色小盾,又全力運轉(zhuǎn)黑龍經(jīng),然后望著天緊張地留意著。仿佛是她的幻覺,那人族修士似乎低頭看了一眼他們所在的位置,然后一股仿佛能撕開天幕的劍意沖霄而起,向著那妖修當(dāng)頭劈下,在那妖修自爆之前一劍將它劈成兩半!

    這一劍氣勢驚人,在斬斷了那妖修之后氣勢不減,生生將一座山頭整個削平!

    那妖修巨大的妖身自天空重重地落下,竟向著幾人的方向砸來!還沒等幾人反應(yīng)過來,就感到巨力傳來,身周的法寶都是一陣亂閃,再也堅持不住的幾人被凌空掀飛。墨沉舟恍惚間似乎聽到有人在遠處喚一聲了她的名字,直到狠狠砸到一棵樹里,才感覺到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道暈了多久,墨沉舟才慢慢醒轉(zhuǎn)。金色小盾落在她的身邊,帶著幾道裂痕。重重地咳出一口血,墨沉舟掙扎著跳下樹,可惜地撫摸了金色小盾幾下方才收起,心中雖然可惜,卻也慶幸。能用一件法寶換一條命,算是很劃算了。

    往嘴里塞了幾顆靈丹,感受到體內(nèi)的靈氣變得豐盈,墨沉舟松了一口氣。

    又四下里望了望,卻沒有見到任何人的身影,她心中暗暗叫苦。手握劍柄,她低著頭思考了一陣,抬腿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不論如何,她都不能困在這里。那幾個人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更何況還有一個不知是善是惡的高階修士隱在暗處,如此一般情況,竟也激起墨沉舟的幾分兇性。

    便是最后還是個死字,她也要在敢傷害她的人的身上撕下塊rou來!

    不知走了多久,四周依舊是滿眼的綠色,其間遇上一些靈獸都被墨沉舟毫不猶豫地斬殺,卻不敢再停留在一處很長時間,只是收了妖尸就快速離開。

    行了一路,墨沉舟眼前突然豁然開朗,她快行幾步,卻在撫開眼前的樹葉后目瞪口呆。

    小半片近看如同一座小山似的妖獸尸身伏在她的面前,滿身鱗片,背后一截蛇尾,卻有一顆豹子的頭顱。墨沉舟一驚,心中一陣狂跳,第一反應(yīng)不是上前,而是原路退回。因她知道,那人族修士費了大力氣斬殺了這妖獸,恐怕不僅僅是為了替天行道,而是覬覦這妖獸的妖丹和一身材料。她雖然生性貪婪,卻還是性命最重要,更不可能為了為了這些招惹一位不知善惡的高階修士,哪里還敢停留在此地。

    正在向后慢慢退著,墨沉舟卻只聽身后傳來踩踏樹枝之聲,不由多想,她眼神一厲,運轉(zhuǎn)全身法力,一股兇橫劍意向著那處狠狠斬下,她一轉(zhuǎn)身,手中已執(zhí)著墨九天送與她的劍符。

    那劍意之下白影一閃,見到那人面目,墨沉舟卻是一怔。竟是韓白衣!

    “沉舟!”急急喚了墨沉舟一聲,韓白衣抬頭望見那道劈到眼前的劍氣,臉色微變卻是避無可避,只能伸出右臂向著劍氣一檔。

    蠢貨!

    墨沉舟暗地冷笑一聲,并無其他動作。此處如今再無旁人,真是天賜良機。看來這韓白衣今日合該葬身于此。如此,也算是還了墨引凰的一番因果。

    電光火石之間,就見那道劍意已經(jīng)狠狠劈到韓白衣的身上,兀自冷笑著的墨沉舟卻突然震驚地發(fā)現(xiàn),這道劍氣在劈進韓白衣的身體后竟無聲無息地消失不見。還未來得及想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墨沉舟只覺得胸口被一道無形之物重重劈進肺腑,痛入骨髓之下竟忍不住哇的一聲吐出口鮮血來。

    “沉舟!”見她吐血,韓白衣疾行幾步將她扶住,自他身上傳來的一陣熟悉的力量讓墨沉舟心中翻滾著無限怒意,夾雜著身體的劇痛竟是激得她又是一口血涌出。

    墨沉舟低著頭任憑韓白衣扶著她,喘息了片刻,怒到極致竟然平靜至極,低低地問道,“師兄剛才沒事吧?”

    韓白衣以為墨沉舟在因誤傷了他心中不安才會吐血,眼中更添溫和,小心地拭去她嘴邊的血跡,輕聲撫慰道。“不必擔(dān)心,我有天生的護體罡氣,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沉舟無須介懷。”

    “護,體,罡,氣?”墨沉舟又低聲問道,低垂的眼眸中暗暗的血色一閃而過。

    貼著韓白衣的手化成龍爪,不動聲色中狠狠抓向他的腰側(cè),這一下若是抓實也能廢去韓白衣的半條性命,卻在指尖接觸到韓白衣的一霎那胸口又是一疼,這一次,墨沉舟慢慢咽下溢到嘴邊的鮮血,感覺到那隱隱傳來的熟悉感覺,嘴邊勾起一個嘲諷的冷笑。

    護體罡氣!

    嗯?!

    ☆、看破

    一處被毀得亂七八糟的草地上,幾名修士滿身狼狽地或坐或躺,正是逃出生天的陳天罡幾人。雖說性命無礙,可是渾身遍布傷痕。傷勢最嚴重的阮月白一腿折斷,肩上被穿出一個碗口大的空洞來,血rou猙獰。雖然服食了療傷的丹藥,卻并不怎么見效。他在方才的沖擊中死死護住了戚然,難以分出心力來護持自己,若不是陳天罡手快竭盡全力將一個高階金剛符印在了他的身上,只怕早已殞命。

    雖然傷勢極重,臉色也因失血和劇痛變得無比蒼白,他卻不肯躺下休息,只是執(zhí)著地看著心不在焉地照顧著他的戚然。

    戚然一手給阮月白擦了擦臉,一面向著樹林中看去,眼神中帶著一絲焦急。

    見剩下幾人只顧著調(diào)息療傷,她不禁有些不滿道,“韓師弟去了哪里,怎么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

    陳天罡忍了忍,阮月白是他最小的一個師弟,最是被他上心,如今卻差點因這人而死,就讓他極為不滿。然而見到自家?guī)煹芷砬蟮乜粗约海闹胁蝗蹋汩_口道,“韓師弟去尋墨師妹了,找到了自然就回來。”

    戚然聽了,眼中就閃過幾分怨毒來,卻也知道眼前這幾名男修和她素日里交往的修士不同,對她的美貌并不如何在意,也并不會特意奉迎她,因此手中緊了緊,退回到阮月白的身邊,低眉斂目做出一副溫柔依賴的模樣,倒令的阮月白眼中驚喜莫名。

    她很久以前就中意于韓白衣。這人自幼便拜于掌教真人門下,卓絕的天資,俊美絕倫的容貌和翩翩離世的風(fēng)儀,在她的心里,只有這樣的人才配做她戚然的雙修道侶。而她的美貌便是在柔云峰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如今她也已經(jīng)筑基,兩人正是門當(dāng)戶對,卻有一個小丫頭橫空出世,奪去了韓白衣的注意力,怎么能不叫她心生憤恨。

    可恨的是,若是一般的女修,她也敢在背后用些手段,可是這個小丫頭背后卻站著兩峰首座,其中一位還是九品煉丹師,竟讓她無從下手。

    正在胡思亂想,心中暗恨之時,卻猛聽得魏昭一聲歡呼。“回來了,他們回來了!”

    戚然滿面歡愉地定睛望去,就見韓白衣扶著一個一臉蒼白的女童走了過來,其間目光頻頻看著她,眼中充滿憂慮和專注。

    戚然心中莫名一緊,笑容便僵硬在了嘴角。

    幾人匯合之后,商議了一番。此時幾人幾乎個個帶傷,氣息不穩(wěn),哪里還敢停留,加之這次所行的所得之物已是令人驚喜,便決定出山。所幸的是幾人因是第一次來未敢深入過多,戒備著飛行了半日的光景,就出了天目山。

    之后的路陳天罡極熟,帶著幾人向著天目山下的一個小鎮(zhèn)而去。

    這小鎮(zhèn)背靠天目山,其間居住的大多是低階修士,因常有修士將在天目山得到之物在這小鎮(zhèn)販賣,引來無數(shù)商人在此收購,倒也十分繁華。

    因俱都是筑基期修士,幾人一入小鎮(zhèn)就引得四周之人紛紛側(cè)目,陳天罡不快地冷哼了一聲,駭?shù)帽娙孙w快地移開目光。

    幾人俱是身心俱疲,找到素日里經(jīng)常下榻的旅店就紛紛鉆到自己的房中休息起來。

    在戚然幽怨的目光中韓白衣一直將沉默的墨沉舟送入房。這一路墨沉舟神色抑郁,看上去心情極度不好,他想還是因為之前她險些傷到自己而心中不安,不由多了幾分憐惜,放軟了聲音安撫道,“別想那么多,當(dāng)時的情況,若是我也會那樣做的。”

    墨沉舟只是神色冷淡地點點頭,一轉(zhuǎn)身進房就咣地關(guān)上房門。韓白衣站了半晌,方輕輕嘆息了一聲離開。

    走到房間里,墨沉舟也不去看四周的陳設(shè),僅是扔出一個陣盤將這個房間隔絕成一個獨立的空間就再也忍耐不住,臉色猙獰地一把將面前的桌子掀翻!

    墨引凰!

    賤人!

    墨沉舟雙目血紅,一股戾意自心中翻滾,無法發(fā)泄地一拳轟在地上。

    她一直以為,上一世墨引凰早就看透了韓白衣,對韓白衣早就死了心,卻沒有想到這一世在韓白衣的身上,她再一次感覺到了墨引凰的氣息!

    護體罡氣?!呸!墨沉舟狠狠喘息著,眼神狂亂。

    除了她,沒有人知道墨引凰在虛天鐲中到底得到了什么!

    那篇必須心甘情愿以自身魂飛魄散為代價換取旁人一線生機的術(shù)法殘篇當(dāng)時是她和墨引凰在虛天鐲□同找到的,那個時候她僅僅是看了一眼開篇便不屑地丟在一旁。放棄自身轉(zhuǎn)世之機去成全他人,墨沉舟從來都不可能做這等愚蠢之事。當(dāng)時墨引凰如獲至寶并且花費數(shù)十年專研的時候墨沉舟還嘲笑過她,自然記憶深刻。

    墨沉舟從不是忘恩負義之人,當(dāng)日因墨引凰而能夠重活一世,她的嘴上鄙視她,可是心中一直對她為自己所做的一切無法介懷,因此才對韓白衣如此不依不饒。

    可是如今方才發(fā)現(xiàn),竟是,大錯特錯!

    墨引凰,從來都沒有怨恨過韓白衣!活著的時候愛著他,死后,竟也如此愛他入骨!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為這就是為何她會在傷害到韓白衣后被術(shù)法反噬,那是墨引凰在墨沉舟的元神中下的禁制,只為了讓她一生一世都不能傷害韓白衣的一根寒毛。而那所謂的罡氣,竟然是不知為何竟能穿越到此處的一小片墨引凰元神,或者說是執(zhí)念化鑄成的守護之術(shù)。當(dāng)日她本以為墨引凰是以神魂俱滅為代價送了自己輪回,卻沒有想到受惠的并不僅僅是自己一人。借著破開虛空時的縫隙,墨引凰竟還有是執(zhí)意回到這個人的身邊!好啊好啊,她竟然不知道,墨引凰竟然也能將一種法術(shù)專研到這個地步,便是她墨沉舟,也甘拜下風(fēng)!

    還有韓白衣,墨引凰寧愿死也要守護的韓白衣!這么多年來,她心心念念,想要韓白衣生不如死,如今看來竟全是一場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