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豪門攻略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南靖生瞪了厲珈藍一眼,臉上的表情變得挺難看的,他是不明白平日里聰明絕頂?shù)呐畠海裉煸趺捶磻?yīng)不過來了,冷哼,“我告訴你不要讓你媽知道,你就不要讓你媽知道行了,別問這么多,也別瞎猜忌什么。這些都是大人們的事,不關(guān)你們這些晚輩一點兒事情。”看到厲珈藍不開心的望著他,他才又多加了一句解釋,“我別的什么都不怕,就是怕你媽那脾氣,你還不知道她嗎?就她那個性子,還不知道會將今天的事情,想成什么樣子,而且她一直都和溫蕓有嫌隙,我別的什么都不怕,就是怕你媽會玩陰的,對付溫蕓,傷害到溫蕓。”

    如果南靖生真的是這樣為溫蕓擔心的話,那么他還真算是有點良知,至少還懂得保護自己從前的妻子。

    甭管什么原因,讓南靖生放棄了溫蕓,厲珈藍還是能從今天,南靖生看溫蕓的眼神,以及對溫蕓的保護上,看得出來,南靖生并不是真的對溫蕓無情,或者當年兩個人之所以離婚,是因為南靖生有什么苦衷吧?即使這樣為了另一個女人,拋棄發(fā)妻的苦衷,厲珈藍并不覺得值得原諒。

    無法為了愛堅守到底的感情,都是最讓人唾棄的。厲珈藍就是這樣的認為。別找什么誤會的理由,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一切都是最可笑的托辭,為自己的不專情,找理由推諉的托辭。

    第四十三章 天真

    第四十三章天真

    厲珈藍對南靖生是持蔑視態(tài)度的,這個男人不僅是臭名昭著的陳世美,拋棄妻子,更是背叛兄弟情義的偽君子。曾經(jīng)南靖生是眼里最和藹可親的南叔叔,未曾想就是這個偽善的南叔叔,毀掉了她全家,讓她一家都墮入地獄。這股恨,厲珈藍hi不會輕易就抹煞掉的。

    只是她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南靖生會這么歹毒,她的父親厲珈藍一直待他如親兄弟,他為什么要那樣子殘害她和她的家人?

    能一舉就將她們厲家毀掉,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事,南靖生一定在背后策劃了很久。

    就像她,前世有名的女強人,到今天,她想著報仇雪恨,也付出了太多的心力。復(fù)仇并非易事,孟姜女一哭就將長城哭倒的事,那是神話。沒有蓄謀已久的籌劃,想著擊垮厲家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

    當年,她的父親厲軍是中了南靖生的圈套,誤以為她被綁匪綁架,導(dǎo)致后來厲軍中圈套被綁匪開槍擊中頭部。說句不好聽的話,即使厲軍倒下了,厲家那么大的家業(yè)如何會一下子都消散了呢?現(xiàn)如今又不是封建王朝,一旦家里有人落難,其他親屬都要跟著連坐,再大的家族,也能一夜衰敗。

    厲珈藍也試圖查過她父親厲家現(xiàn)在的消息,卻查不到,她的母親和宛如就在她身邊,她卻連半點的消息也打探不出來。別說消息了,幾次想著讓和宛如離開南家,由她提供安穩(wěn)的生活條件,和宛如都不肯,寧愿在南家忍氣吞聲的活著,那么艱難的活著。這一切究竟是為什么?厲珈藍再聰明面對失蹤的父親,口風特緊的母親,她也只有問天感嘆的份兒。

    所有的事情,都不會無端發(fā)生,背后一定有主因。厲珈藍在今天才有想法,讓她想著必須找到南靖生為什么殘害厲家的原因,這一切絕非南靖生貪圖金錢那么簡單。

    從南靖生這邊直接問,是不可行的。厲珈藍并不知道南心怡和她的父親之間到底有多少默契,如果南心怡之前就知道南靖生對厲家下手的原因,她突然失憶似的再問起,一定會讓南靖生多心。他本來就是多疑的人,縱然他沒本事想到是她厲珈藍重生在他女兒南心怡的身上,以后必然會多注意她的行動,以后她做什么勢必要增加負擔,一點差錯也不能出。

    另外的端口,就是華嚴凌了。這女人也不是簡單的女人,不過在她的性格里有囂張跋扈,縝密就欠缺了。從她那邊還是好下手的。

    只是也不急,還是她一貫認定的那句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一切慢慢來。

    眼前她最應(yīng)該做的,就是讓華嚴凌知道溫蕓已經(jīng)從英國回來了。南靖生那邊越怕華嚴凌知道溫蕓回來了,里面的文章就越大。厲珈藍就越覺得有利用的價值。她要是將溫蕓這塊石頭砸下去,會濺起多少渾水,她不知道,對她有利總是真的。

    回到南家,吃晚飯的時候,華嚴凌挺開心的說,大華企業(yè)的董事長夫人聶淑嫻,力邀她投資創(chuàng)辦一家美容院,說現(xiàn)在越是高級的美容院越是吃香,就譬如她認識的幾個闊太太什么的,往美容院里交的都是年費,一年做美容、spa,要花的錢都在幾十萬。要是將她的那些好朋友都拉進她的美容院,加上聶淑嫻那邊認識的上流名媛,她們辦的美容院,第一年就算只有這些客戶,也能穩(wěn)賺會投資。

    華嚴凌極為興奮,說的手舞足蹈,吐沫橫飛,然后就等著南靖生給她一個肯定的回答,支持她,給她資金援助。

    南靖生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的望了華嚴凌一眼,夾起一只鹽水蝦,細細的剝著皮。

    “怎么樣啊,靖生,不要太大的投資的。聶淑嫻說了,只要我投三分一的資,剩下的全部由她投。等收回本金,紅利我們一人一半。聶淑嫻說她看中我的能力,所以她才寧愿多投三分之一的資,我的頭腦也算是智商投資了。這樣的好事,可是千載難逢,聶淑嫻只給我三天的考慮時間,如果我拿不準主意,那么她就找別的人去入股,好多人都追著她的屁股后面,求著她投資入股呢。”華嚴凌臉上一片希望的望著南靖生,希望他能吐這個口,給她投這個錢。

    南靖生拿餐巾擦擦嘴角,“要多少投資?”

    華嚴凌以為有門了,立即極興奮的說,“五百萬就夠了,剩下的全由聶淑嫻包了。這些錢不過就是就是一套高檔珠寶的錢,不算什么的。我們家現(xiàn)在也是番陽市的豪門了,幾百萬不過是小意思而已。要是拿不出來,日后我在那也就些名媛貴婦們面前,也抬不起頭來了,對別人來說,這點錢都算是九牛一毛,何況是我們家呢?”

    “什么樣的美容院,要投這么多錢?”厲珈藍接過話來,南靖生那邊沒怎么表態(tài),她不確定南靖生是不是支持華嚴凌,她瞧準了這是個離間華嚴凌和南靖生的好機會,所以一定不能讓南靖生答應(yīng)華嚴凌投這個錢。

    “是現(xiàn)在最流行的精油spa護膚,聶淑嫻給我把賬算得很清楚,我們要辦的是高級美容院,門檻會相當高的,這樣高級的場所,裝修什么的一定要是一流的,環(huán)境好,是吸引那些高消費層的太太小姐,第一位的條件。剩下的投資,就是精油了,聶淑嫻已經(jīng)聯(lián)系到了國外最好的一家精油制造商,他們制作的精油提純度非常高。為了壟斷這個市場,至少要投一千萬,買到他們產(chǎn)品的代理權(quán),這樣我們手中有世界級第一流的產(chǎn)品,還怕吸引不來顧客嗎?并且壟斷了那種精油產(chǎn)品,就杜絕了別的美容院,效仿我們,基本上就沒有了競爭對手。以后我們是番陽市的獨一份兒,這個獨一無二的牌子,就夠我們的美容院穩(wěn)賺十年的了。”華嚴凌聲情并茂,說的既勵志又激昂。

    “這樣啊,那么媽真是賺到了,這么好的事情,聶淑嫻誰也沒想到,就想到讓媽沾這個大便宜,可見那聶淑嫻是多么器重媽你了。這樣好的事情,真的不能錯過,不為別的,就為聶淑嫻如此相信媽的經(jīng)商頭腦和能力,我就第一個支持。”厲珈藍這么一說,讓華嚴凌更加的開心了,甚至有些些的自滿了,她最近這一年一直被南靖生壓制著勢頭,難得有人器重她,將她抬到高處,俯視一切,她能不開心嗎?

    只是厲珈藍的這些話,貌似是在說支持華嚴凌,其實已經(jīng)暗中在提醒南靖生,他確不確定他自己的老婆有聶淑嫻說的那種能力,一千五百萬開一個美容院?即使是精油spa,投資哪里需要這么大?這樣的成本開兩三個美容院都夠了。

    她前世就喜歡精油spa,對這里面的學問還不明白嗎?所謂美容院,要是做得好,都是暴利項目,賺的就是女人因為奢望對青春死抓不放的渴望,至于什么產(chǎn)品,什么駐顏有術(shù),去網(wǎng)上搜一搜那些被稱為不老神話的女明星的素顏照,就知道這世界人類的聰明智慧,是不是真的有那個能力放慢,甚至是暫停生物鐘了。女人做美容,多半是花錢去買回青春的幻想和自信罷了。再好的產(chǎn)品也擋不住時間對青春容顏的消磨,何況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真正好的美容養(yǎng)顏產(chǎn)品?

    這一刻,厲珈藍才發(fā)現(xiàn)華嚴凌這么蛇蝎心腸的女人,也有天真的一面。那個聶淑嫻想著游說她加入投資,自然是一切都往最好的方面說。可是華嚴凌也不想想,倘若真的是有這樣的好事,聶淑嫻又怎么會不讓自己賺個盆滿缽盈,卻要分一半的紅利給華嚴凌呢?南家此時在番陽市算的上豪門,那大華企業(yè)也不差,厲珈藍就不相信了,多個五百萬的投資,那大華企業(yè)就拿不出來了,擺明了是拖華嚴凌下水,試試水深,免得一下水就淹死了。

    第四十四章 暗流

    厲珈藍不是真正的擔心華嚴凌會被人拉去當了墊背的,她只是本能的反應(yīng),判斷分析事情而已,至于華嚴凌會不會因為天真的抉擇而賠多少錢,那不關(guān)她的事,甚至說的狠一點,華嚴凌能將南靖生的錢全都賠光了,那才好呢。

    不讓南靖生給華嚴凌投資是厲珈藍的主要目的,這樣她才能挑撥南靖生和華嚴凌之間,生出是非來。

    厲珈藍這邊贊成著華嚴凌的想法,另一邊悄悄的查看南靖生的臉色,看著因為她說的那幾句話,南靖生的眉頭已經(jīng)皺起來了,厲珈藍心里愜意的笑了。

    “媽開美容院,我可是全力的支持。正好,再在美容院里多增加個美甲的項目,這個美甲方面我最有心得了,也最有眼光和時尚判斷力,保證顧客盈門。”沒大腦的南心悅,在一邊緊跟著插嘴。如果說華嚴凌開美容院都不靠譜,那么南心悅想著弄美甲,更是做夢假天方夜譚。

    本來南靖生那邊只是微微有些慍色而已,聽見南心悅在一邊多嘴長舌,這一下就火竄上來了。“啪”的一聲將筷子摔到桌上,冷笑著說:“都將我當銀行的atm了,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想著從atm上提款,你也要有那個資格。”這句話應(yīng)該是直接罵南心悅的。從前南靖生是彬雅的君子,言行舉止都帶著書生氣,然而現(xiàn)在有錢了,卻變得粗俗了,對自己不喜歡的人,說話一點顧忌也沒有。這“撒泡尿照鏡子”的話,對男人說也算是羞辱人的話了,用來說給一個未出嫁的女孩,真的是過分了。

    南心悅的臉刷的一下變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礙于身在屋檐下的無奈,她沒有負氣的扔下飯碗走人,雙手顫抖的放下筷子,如鯁在喉,已經(jīng)吃不下去了。

    華嚴凌因為還想著從南靖生手里拿到錢,沒敢像以前一樣的偏袒南心悅,反而有些討好南靖生的,順著南靖生的強調(diào),指責南心悅,“我這里說話呢,你插什么嘴?就你的德行,還想著開美甲?的確是該好好照照鏡子了,人貴在有自知之明,自己還不知道有幾把刷子啊,你少給我丟人了。正經(jīng)談事情,你也能打岔攪局。”

    南靖生一貫是看著南心悅不順眼的,這一年多也將罵南心悅罵的,將南心悅的耳朵里,聽出繭子來了,不差他多罵這一回,畢竟南心悅還是吃著南靖生的閑飯,吃人家最短,用人家的手短,南心悅還是有理由說服自己,聽任著南靖生的謾罵。只是這時候連唯一偏愛自己的母親,也順著南靖生的強調(diào)罵起她來,讓南心悅接受難度就真的很大了。

    南心悅的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來,雨點似的滴落到她面前的飯碗里。

    這不是活該嗎?厲珈藍嘴角微翹,對南心悅送上一抹嘲笑,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她怎么吃了那么多次虧,還不知道長記性呢?現(xiàn)在的難堪,純粹都是自找的。

    “年輕點的腦袋混一點,也就罷了,都黃土埋了半截身子的人,還這么不清醒?真是他媽的太可笑了。”南靖生譏誚的說著,然后用餐巾擦拭嘴角,擦完之后,猛地將餐巾甩到餐桌上,站起身走開了。

    華嚴凌氣的臉色大變,肩膀都在不停的抖動。她本來想順著南靖生說幾句,討好他,沒想到南心悅也被她罵了,南靖生這邊也沒領(lǐng)情,反而奚落她一頓,弄得她兩邊都不是人。她要是還能有好氣度,就怪了。

    那邊南心悅一看華嚴凌趕著拍南靖生的馬屁,所以臭罵她,結(jié)果馬屁沒拍上,還沾了一鼻子的灰,有些忿忿不平的說了句,活該,你把我罵了,不還是被驢踢了嗎?

    南心悅?cè)绱苏f,華嚴凌豈不更生氣了,拿著筷子就對南心悅投擲過去,正好打到南心悅的臉上,讓她一聲痛呼,淚痕還沒干的臉上,又被眼淚的洪流覆蓋,她霍的一聲站起來,猛地一跺腳,哭著跑走了。

    華嚴凌氣的臉色鐵青鐵青的,捂著胸口,連氣都喘不勻了。

    “媽,你也別生氣了,我想著我爸也不是故意這樣說的,這不是事兒趕事兒嗎?今天溫若儒庭審,庭審上的局面現(xiàn)在對溫若儒不利,我爸難免會心情煩躁了一些,還有一個挺漂亮的女人,我也不認識,只見她看到溫若儒就哭的很厲害,我爸還想著去安慰她,不過那個女人沒有領(lǐng)情,好像還很討厭我爸似的,讓我爸碰了一鼻子灰,你說我爸心情能好的了嗎?你也別跟他生氣了,他主要是心情不好,等過幾天,我爸心情好一點兒的時候,我?guī)湍愀f,實在不行,我看看公司能不能挪用出一筆錢來。”厲珈藍表面上軟語安慰著華嚴凌,心里卻在說氣死你更好。

    “什么?你說什么女人?”華嚴凌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女人本來就敏感缺少安全感,尤其華嚴凌這樣和南靖生已經(jīng)面和心不合的夫妻,聽到有別的女人在威脅自己的地位,能不急嗎?

    厲珈藍好像說漏嘴似的,后悔的捂住嘴,驚道:“呀,壞了,我說漏嘴了,要是讓我爸知道,我將他不愿告訴你的事情,不小心說出來了,他一定會罵死我的。”

    “臭丫頭,誰遠誰近,你分不清楚啊?要是南靖生這個死人不要你媽了,你以為你就真的能好受的了?好不容易那個野種被抓起來了,跟你爭奪財產(chǎn)的機會,就少了一半,等他要是娶個小的,再生個一男半女,南家的財產(chǎn),你還能還剩多少?你算不清賬嗎?都什么時候了,你還不幫你的親媽,你個小白眼狼。”華嚴凌正在氣頭上,厲珈藍的話等于火上澆油,這次連厲珈藍也罵上了。

    厲珈藍才不介意被華嚴凌罵,她要的就是華嚴凌生氣的后果,目的達到了,她樂都來不及呢。

    “我哪有媽說的那么沒良心呢?我也在悄悄的注意著爸的行蹤呢,只是又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能亂說,無憑無據(jù)的事,要是我急著告訴媽你了,你也多半不會相信,或許反而會罵我呢?”

    “臭丫頭,你別矯情了,快跟我說實話,你真不知道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嗎?”華嚴凌的臉黑的就像是天上的烏云,暴風雨就要來臨前的天空上的烏云。

    厲珈藍似乎很為難的樣子,猶豫了半天,在華嚴凌又是臭罵她,又是摔筷子的情形下,才慢吞吞的說出溫蕓的名字。

    “是那個賤人?她還是回來了?”華嚴凌的手在桌子上一伸展,她面前的碗筷和盤子,都被她掃到地上去了,瓷器落地的聲音清脆而刺耳。

    “媽,你可千萬別對著爸面前生氣,我爸要是變心了,你這時候?qū)χ[,只能雪上加霜,逼他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讓仇人快,我們痛。一個蘋果要是爛掉了,只將壞掉的部分切掉蟲是沒有用的,找不出里面的蟲子,蘋果還是要接著壞的,倒不如直接將危害蘋果的那條蟲子找出來,徹底的除掉,那樣子才是最見實效的好方法。”厲珈藍不知道華嚴凌能不能忍住,知道了溫蕓出現(xiàn)了,還假裝無事,她及時的提醒華嚴凌不要沖動,要不然到最后,華嚴凌未必能鬧出什么花樣來,她這邊反而會徹底失去南靖生的信任。

    第四十五章 吵架

    華嚴凌聽完厲珈藍的話,慢慢的壓制下怒火,她又不傻,自是明白厲珈藍說的話,是有道理的。

    “放心,我會慎重處理的,心怡,這時候你可是必須要站在媽這邊,你jiejie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我也不期盼別的了,只希望她以后過得好一點,別的也就不指望她了。你現(xiàn)在可是媽唯一能依靠的人,你必須幫媽一把。”華嚴凌一臉的憂愁,她現(xiàn)在只恨太相信南靖生了,這么多年,他一直寵著她,讓著她,跟個軟柿子似的,隨便任她捏,她才會完全不防備他,到現(xiàn)在,她全心全力的幫他得到璽林集團,他卻狼心狗肺的將她當做下堂婦,在家里幾乎一點地位也沒有了。

    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被南靖生趕出這個家。

    華嚴凌想起溫蕓那個女人,看來她是真的該去見見那個討厭的女人了。

    “放心吧,媽,我是你親生的女兒啊,女兒是媽的貼心小棉襖,對那個溫蕓,還是要盡快弄清楚,她到底有沒有和我爸私下里見過面,最好,能想辦法將她趕回英國去,這樣我爸即使有別的心思,隔著千萬里,他也無可奈何了。”厲珈藍幫華嚴凌出著主意,貌似在幫華嚴凌,其實這根本就是為她自己的計劃服務(wù)的。

    華嚴凌長長的吁了一口悶氣,今天她是真的被南靖生氣的半死,要是拿不出錢去跟聶淑嫻一起開美容院,以后她真的沒辦法在她的那個圈子里立足了,好不容易進入了上流社會,成了她一直向往著的貴婦身份,沒想到她這個貴婦,反倒不如之前了。社會上的地位是提高了,家里的地位卻直線下降。

    “我會找人去查查溫蕓。”華嚴凌心里哀聲嘆氣,好不容易從低端社會,進入高端社會,她不想再和那些黑道上的人,有什么牽扯,但是身邊不斷的出事情,還是不得不求助他們。“只是,媽這邊也沒多少私房錢了,找那些人辦事,是需要花錢的。那些人看到我現(xiàn)在似乎日子好混了,獅子大開口,上次幫心悅處理那件事情,就要了我不少錢。”

    “沒事的媽,要花多少,我拿了,我的那些工資都還存著呢,可以拿出來給媽用。”厲珈藍的腦筋迅速的轉(zhuǎn)了轉(zhuǎn),又說道,“媽什么時候,去見那些人呢?我陪媽一起去吧,還沒接觸過那種混黑社會的人呢,我也長長見識。”

    厲珈藍心里是另有打算,既然那些人已經(jīng)不再是只看華嚴凌的面子,看中華嚴凌的錢,那么只要她認識了他們以后,照樣可以用錢收買他們?yōu)樗鍪隆A碚撸瑓栫焖{也很想知道華嚴凌的后臺是什么,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

    “算了,你的工資還是先留著吧,等以后真正媽真正有事情的時候再說。只是查個人,也花不了多少錢,這點錢,媽還是拿得出來的。你別陪著我去了,那些人一旦沾上,一輩子都是個麻煩,就像是狗皮膏藥,想要剔除真的很難。尤其你現(xiàn)在的身份已經(jīng)不是一般人家的平凡女孩,和黑社會有什么牽扯,傳出去也不好。”華嚴凌皺著眉頭說。看她的樣子,倒不像是找借口推脫。

    厲珈藍只能點頭,她沒和黑道上的打過交道,可還是有基本的常識的,臺灣就是有個有名的女明星,和黑社會有染,到最后想著擺脫,將自己洗白一點,都沒可能。

    她還是覺得華嚴凌說的話,多少是有道理的。

    厲珈藍設(shè)了圈套讓華嚴凌鉆進去,華嚴凌這邊必然會去查溫蕓的,會怎么對溫蕓,她不知道,也不管,她這邊需要做的是,及時的提醒溫蕓,讓她小心華嚴凌。

    沒錯,厲珈藍在做名副其實的兩面派。

    她就是要將一池子的水,攪渾了。渾水摸魚,得便宜的最后只能是她。

    第二天,厲珈藍就特意去見季偉琪。

    季偉琪不喜歡她,她更是討厭她。曾經(jīng)的閨蜜,好朋友,她以死亡的代價,換來了對季偉琪的清楚認識,對她不恨之入骨,也會唾棄無比。

    “你找我干什么?我和你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還有,說實話,我還極為的討厭你。這世界上,我還沒見過比你更讓我討厭的女人。”季偉琪沒給厲珈藍好臉,是準時來赴約了,但是這氣氛就像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謝謝的你贊美。”厲珈藍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笑著,笑容很甜,似乎她就是個白癡,都聽不懂季偉琪在說什么似的。

    季偉琪氣的差點趴地上,她還真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嗤笑的對厲珈藍說:“拜托,你怎么也是個女孩子,臉皮別這么厚好嗎?刀槍都戳不破,會讓人很頭疼的耶。”

    “謝謝你這么認可我,不過比起你來,我還是差遠了。”厲珈藍毫不示弱,一個回馬槍。

    “你說什么?”季偉琪差一點就將面前的果汁,拿起來對著厲珈藍潑過去。這個死丫頭,怎么這么可恨呢?她是專門找她來嗆口打架的嗎?

    “不是嗎?誰不知道,你情愿將我哥分享給你曾經(jīng)的好朋友厲珈藍的?你的愛情卑微到極致,下賤到極致,你都沒有自尊的吧。”厲珈藍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里有一股怨氣躥升起來,她心里在大聲的質(zhì)問季偉琪,為什么害我?我和你無冤無仇,還是最好的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你在害我的時候,心里就沒一點自責嗎?你的良知呢?你的心是冰雪做的嗎?

    聽到厲珈藍在她面前提到“厲珈藍”的名字,季偉琪的表情僵住了,仿佛突然間被冰霜冰封,好半天,她才忿忿不平的說:“死丫頭,這關(guān)你屁事?你家住海邊嗎?管的這么寬?”

    “這個用不到你管,既然敢做那些事情,為什么又沒有勇氣擔當呢?我就是不明白,你都可以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我哥,那么為什么這么討厭我?我和我哥可是親兄妹,你居然什么樣的齷齪念頭都能想得出來?敢猜忌我們親兄妹之間有什么曖昧,我哥就是心軟,若是我,早就將你踢到火星上去了。”厲珈藍咄咄逼人,本來她并不想粗俗的和季偉琪對罵,降低她的素質(zhì)和層次,可是她真的控制不住情緒,這是她重生后,第一次單獨面對季偉琪,很多她死也不明白的事,真的很想從季偉琪這里找到答案。

    “你如果找我就是為了吵架來的,那么恕不奉陪。”季偉琪應(yīng)該是理虧了,沒有話去對答,找借口準備閃人。

    厲珈藍冷靜下來,這時候她的身份是南心怡,怎么也不可能逼季偉琪說出她傷害前世的她,那些背后的真正原因。

    “再不喜歡我,你也該冷靜的聽聽我到底是為什么來找你的,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找你這樣的人吵架嗎?”厲珈藍冷笑,盡管已經(jīng)刻意的壓抑情緒,她的眼神還是挺嚇人,充滿了戾氣。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jiejie忙的很,沒時間同你浪費時間。”季偉琪這樣的豪門千金,此刻粗俗的跟潑婦似的。這是她的真正面目嗎?厲珈藍從來不知道季偉琪有這么惡俗的一面,在她曾經(jīng)的眼睛里,季偉琪是出眾的大家閨秀,高貴嫻雅。

    厲珈藍不得不說承認,有些人真是善于戴面具的,用最完美的面具,隱藏了內(nèi)心的真正丑陋。

    當然,今生她沒資格嘲笑季偉琪的虛偽,因為此際的她,何嘗又不是帶著面具做人的?人前溫良和善,內(nèi)心確是另一種面孔。

    第四十六章 內(nèi)幕

    正當厲珈藍準備說出讓季偉琪轉(zhuǎn)告溫蕓,小心有人會對她不利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這么巧啊,在這里遇見你們?”

    厲珈藍轉(zhuǎn)回頭,望過去,眼睛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謝煊夜。倒是真的挺巧的,厲珈藍認同謝煊夜的這句話。

    “好久不見了,謝大少爺。”季偉琪臉上浮現(xiàn)笑容的望著謝煊夜,站起身給謝煊夜讓了一個位置,讓他坐下來。

    “你們這么閑,跑到我公司附近來喝下午茶,怎么也不叫上我?”謝煊夜更是別有深意的望向厲珈藍,說厲珈藍未免太摳門了,老早以前就說請他吃飯,到現(xiàn)在還沒兌現(xiàn)呢。

    面對謝煊夜,厲珈藍的情緒也好多了,笑著說,到底是誰小氣啊,都過了那么久了,他還記著她欠他的那頓飯呢,要是她,早就忘到耳朵根子后頭去了。

    “哈,倒打一耙啊,孔老夫子說的那句話,真是沒錯的,這個世界上,真的是唯有小人和女人難養(yǎng)也。”說完還似乎頭疼的扶額。

    厲珈藍“格格”的笑起來,喊過侍者,問謝煊夜想點什么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