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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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花醉也不是不知道姜落那個狗腦袋在想些什么,冷哼了一聲,還是覺得氣不過:“若我沒發(fā)現(xiàn)異常,你是不是打算跟我裝到離開天音城為止?” 姜落確實(shí)是這么想的,瞬間閉嘴不敢說話了。 沈秋庭跟白觀塵對視了一眼,主動開口把話題拉回了正經(jīng)事上:“姜姑娘,冒昧問一下,孫玉柔和魔域的交易究竟是什么?” “看著。” 姜落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顆黃豆大小,紅色圓潤的種子扔到了桌子上。她拿出匕首劃開了自己的掌心,鮮紅的血液滴落在桌子上,將種子浸泡在其中。 鮮血一絲一縷地進(jìn)入到種子中,沒過多久種子就將周圍的鮮血吸食了個干凈,整個種子也脹大了一圈。 緊接著,種子像是吸飽了血一樣開始瘋長起來,鋸齒形的葉片長大又凋零,最后在頂端開出了兩朵五瓣花,一朵殷紅如血,一朵濃黑如墨,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不祥的氣息。 竟是兩星花。 作者有話要說: 蘇若:盡管我的名字一直存在感很高,但我真的是整個故事里最老實(shí)的人了。(若若嘆氣jpg) 感謝在2021-01-3103:02:31~2021-02-0102:05: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27314363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沈花醉一把抓過姜落的手給她包扎好,忍不住數(shù)落道:“說出來就行了,你腦子是有毛病嗎,非要動刀子?” “沒事沒事,這樣不是直觀一點(diǎn)嘛。”姜落一邊討好地扯了扯沈花醉的袖子,一邊解釋道,“我體質(zhì)特殊,用藥物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之后身上的血液就能用來培育這兩星花。” 怪不得近些時日兩星花不要錢似的往外用,原來魔域真的找到了快速培育的方法。 沈秋庭想了想,問道:“敢問姜姑娘,你所謂的體質(zhì)特殊是什么意思?” 姜落撓了撓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偶然聽紀(jì)明川提起過,說這種體質(zhì)是什么……魔神的后裔。又是魔又是神的,聽著奇怪得很。” 魔神。 這已經(jīng)不是沈秋庭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了,當(dāng)年冥河結(jié)界的時候便傳聞是魔神的力量。 難不成這世上還真有這種又魔又神的東西存在? “姜姑娘,”白觀塵忽然開口問道,“昨日大比上出的問題,可是因?yàn)閮尚腔ǎ俊?/br> “不可能,”聽到白觀塵的問話,沈秋庭想也不想地反駁道,“據(jù)我所知,兩星花并無控制人的作用。” 他當(dāng)年中了兩星花之后,曾花了大力氣研究這玩意兒。這東西雖然陰毒了些,可并沒有聽說過還能控制人。 姜落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會知道?” 兩星花是魔域的圣物,在魔域大規(guī)模培植之前又存世稀少,就算有人聽說過,也不該這么斬釘截鐵地說它沒有這個作用。 沈秋庭噎了一下,打了個哈哈:“道聽途說,道聽途說。” 姜落聞言沒有再抓他話中的漏洞,而是解釋道:“之前兩星花的確沒有控制人的作用。不過百年之前,不知道是什么緣故,魔域中的兩星花經(jīng)歷了一次變異,不但毒性增強(qiáng)了許多,而且通過特殊的方式可以通過另一朵花控制中毒的人。昨日大比擂臺上那些人也正是通過這種方式被魔域中人控制的。” 百年之前……剛好是他以自身為器皿,帶著被封在體內(nèi)的魔種同歸于盡的時候。 不知怎么的,沈秋庭忽然覺得這兩件事像是存在什么聯(lián)系。 不過眼下并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沈秋庭想到失蹤的圣女,問道:“姜姑娘可知道圣女被關(guān)在什么地方?” 姜落道:“我這幾天特意查過,圣女應(yīng)當(dāng)還在孫玉柔手里。她手中有一個紀(jì)明川給的空間法器,這法器通向的就是關(guān)圣女的地方。” 沈秋庭瞇了瞇眼睛,道:“看來我們得想個法子讓孫玉柔把空間法器拿出來了。” 沈秋庭兩人走后,姜落鉆進(jìn)死人的屋子里收拾了一下,出來招呼沈花醉道:“醉醉,屋子已經(jīng)收拾好了,要不要過來睡覺?” 沈花醉應(yīng)了一聲,剛一進(jìn)門坐下,就見姜落換了一身黑衣,將幾樣?xùn)|西收拾進(jìn)乾坤袋里,像是想要出門。 沈花醉見狀,問了一句:“你要出去殺人?” 姜落往外走的腳步一頓,訕訕笑了一聲:“這不是……今天該殺的人還沒殺嗎?我……我很快就回來。” 沈花醉站起來,握緊了腰上的鞭子,輕描淡寫道:“我同你一起去。” 姜落慌忙阻止道:“別!這事兒說到底是我跟天音門的恩怨,你的身份……沾上這些不好。” 沈花醉看了她一眼,道:“沒什么不好的。你若是還把我當(dāng)成朋友,這件事我就義不容辭。” 姜落按住她的胳膊,嘆了口氣,直視她的雙眼道:“醉醉,你非要這樣的話,了不起這仇我就不報了。我已經(jīng)是魔修了,怎么著都沒有關(guān)系。你跟我不一樣。” 沈花醉知道她的顧慮,沉默了一下,終究是退了一步:“今晚換一個人吧。吳月說不定還在紀(jì)明川身邊。” 姜落笑了,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好,你在這里等我回來。” 沈花醉嫌棄地打掉了她的手,叮囑了一句:“一切小心。” 姜落走后,沈花醉等了一刻鐘的時間,也跟著走了出去。 過了五日,天元大比繼續(xù)進(jìn)行。 個人賽的第二輪是守擂的形式。一共有十個擂臺,由抽簽的方式選定十個擂主,其他參賽者可以自行選擇擂主進(jìn)行比試,成功者將成為新的擂主。每兩場比試中間都有一段休息時間供擂主恢復(fù)體力,也不用擔(dān)心車輪戰(zhàn)造成的不公平。最后站在擂臺上的十個人就是本次天元大比個人賽的前十。 等十個擂主確定,十個小擂臺將合為一個大擂臺,再由十個人去競爭本次大比的第一名。 沈秋庭恰巧沒有抽中擂主,他也不想多打幾場在各家各派高層中露臉,便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等著去挑戰(zhàn)最后的勝利者,成了前期賽場上的閑人。 他閑來無事,往看臺上掃了一眼,與白觀塵的目光短暫一觸,隨即又心照不宣地分開。 這次看臺上少了兩個人。 他meimei和假扮成蘇若的姜落都不見了。 兩個人都沒有來看大比的必要,可能是有別的事情耽擱了。 而且算起來,從那天晚上他綁了吳月之后,城墻那邊已經(jīng)有五日沒有天音門的長老被掛墻頭了。 不過兩個人實(shí)力都不弱,應(yīng)該不至于出什么事。 沈秋庭壓下心中疑慮,專心看起臺上的比試來。 盡管主辦方一團(tuán)糟,但平心而論,本次大比參賽的小輩們水平都不錯,能看出不少好苗子。 裴子均和林瑯都對上了最后一個對手,兩個人不出意外都能進(jìn)大比前十。 沈秋庭自然不可能欺負(fù)自家小輩,在臺上掃了一圈,看見了一個熟人。 好巧不巧,最后決出的十位擂主有一個居然是沈喻。 沈秋庭自覺小肚雞腸得很,上次這位沈家少主讓他膈應(yīng)了一把,這次逮到機(jī)會,自然要把人揍一頓。 他摸了摸自己的遲明劍,心道,你待會兒可要給我好好表現(xiàn)。隨后便飛身上了臺。 沈喻顯然已經(jīng)不認(rèn)得他了,見已經(jīng)穩(wěn)cao勝券的時候忽然冒出個不知名的人來挑戰(zhàn),面色有些不虞,倨傲道:“你若是現(xiàn)在下去,我還能留你一條活路。” 他這話也不是隨便說說的,方才也不是沒有人挑戰(zhàn)他,不過全都被他毀了胳膊腿,甚至是丹田靈根,招招都是沖著把人廢了去的。 幾次過去,也沒有人樂意過來招惹他了。 大家都是各家各派的天之驕子,來這里更多是為了揚(yáng)名立萬,比試也多是點(diǎn)到即止。雖然大多數(shù)人并不齒這種陰毒的做派,但也沒必要為了這件事斷送自己的仙途。 等大比結(jié)束,有的是人收拾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沈秋庭不耐煩聽他這些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的話,看也沒看他,轉(zhuǎn)身沖擂臺旁邊的裁判行了一禮:“可以開始了。” 沈喻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陰鷙:“你有沒有在聽本少主說話?” 沈秋庭跟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你消停點(diǎn)行不行?是來比試的還是來比家世的?” 非要比家世的話,他靠山還在看臺上坐著呢。 正巧鑼聲響起,這一局比試開始了。沈喻不打招呼,提劍直取沈秋庭的丹田。 沈秋庭側(cè)身躲過這一劍,抬腿將沈喻踹了出去。 他這一腳用了十足十的力道,沈喻一出手就想廢了他,他自然也不會跟沈喻客氣。 沈喻被一腳踹得吐了口血。他捂著胸口站起來,面色難看地看著沈秋庭。 沈秋庭沖他翻了個白眼,連劍都沒出,直接拿劍柄拍上了他的腦袋。 這沈喻看著張牙舞爪橫行霸道的,實(shí)際上修為虛得很,全靠一身的靈寶符箓才能一直打到現(xiàn)在。沈秋庭實(shí)戰(zhàn)方面的經(jīng)驗(yàn)在高階修士那里發(fā)揮不出來只有逃跑的份兒,對上沈喻卻是綽綽有余,根本不給他掏靈器的機(jī)會。 沈喻很快就被沈秋庭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揍了一頓。 沈秋庭出了氣,慢條斯理地把劍尖抵在了沈喻丹田的位置,沈喻立刻驚恐不已地掙扎起來。 “害怕了吧?”沈秋庭笑瞇瞇地看著他,拍了拍他帶血的腦袋,詫異道,“你廢別人的時候怎么就不害怕呢?我還以為這對你來說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感受到劍尖正慢慢往他丹田處推進(jìn),沈喻是真的害怕了,開口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是天之驕子,怎么可以變成一個廢物! 沈喻一張臉被沈秋庭揍得青青紫紫,又被抵在丹田處的劍尖嚇得涕泗橫流,看起來分外滑稽可笑。 沈秋庭沒了繼續(xù)跟他玩的興致,一腳把他踹下了擂臺。 他自然可以在這里廢了沈喻,但他要這么做了,跟沈喻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大比之后有的是人要找沈喻報仇,輪不到他來做這些。 沈喻躺在地上吐了一口血,眼神怨毒地看向臺上的沈秋庭。 沈秋庭贏了比賽,也沒管沈喻是怎么想的,跳下擂臺去尋人了。 白觀塵見他在看臺上看了幾圈就是不看他,忍不住皺了皺眉,拉了他一下:“你找誰?” 沈秋庭問道:“師姐和那個……蘇若在嗎?” 白觀塵道:“她們今日并沒有過來,你找她們有事?” “沒事沒事,”沈秋庭搖了搖頭,掩去了心中隱約的不安,“沒看見她們隨口問一下。” ※ 孫玉柔忙完大比之事,回到房間的時候見自己門前站了一個人。 這人拄著拐杖,渾身上下都被繃帶纏著,看起來凄慘中透露著幾分滑稽。 孫玉柔看了好一會兒,才終于認(rèn)出了來人:“沈少主?你來這里干什么?” 沈喻開門見山道:“我想跟您做一筆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