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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隨意挑弄一下,那洞便是水兒潺潺。 李玉芙遵著話子所寫,在賀契眼皮底下自己分開二瓣,將那物一次納入。 說時巧,那車夫沒能躲開路上的石子,輪壓石,顛亂一陣,順道將那物頂到了花心,雙雙發出驚哦之嘆。 李玉芙頭一回在外頭做這事兒,緊張無比,縮攏著洞口,把粗膫之主夾得魂飛魄散。 賀契二手分別放至她的左右脅,舉胯慢頂。李玉芙后仰著頭,亦緊抓他的肩膀。 他一面進攻一面在她耳畔說些葷話,李玉芙兩頰透紅微熱,含著長物的那洞兒春水橫溢,一并滴落在他大腿上。賀契抽出一只手,捻磨擠壓桃核,雙重攻擊之下李玉芙渾身癢耐,爽徹骨髓,止不住細碎的咿咿呀呀。 她咬碎了銀牙壓著妙嗓,賀契有意無意的挑逗刺弄,又在她酣美之際以吻封鎖香唇。 二人在里頭埋頭云雨,馬車忽而停下。外頭傳來車夫歉疚的聲音:“郎君,小娘子,前方的路碎石坑洼多,此處無第二條路可走,恐要請郎君和夫人忍耐一會兒了。” 賀契額筋聳起,喘息了一番,道:“無礙。” “好叻。”車夫得了回應,揚起馬鞭,馬車立刻行駛起來。 有這顛簸的幫襯,賀契無需使力,李玉芙亦是。倆人摟抱得在一塊,由著顛簸之力帶來的另一種美妙,一起一送,一坐一頂。 有的坑洼碎石大有的坑洼碎石小,外界之力不能猜測,時而深時而淺,時而緩了瘙癢,時而勾起難耐yuhuo。賀契在里頭約莫抽了一千下,最后隨著李玉芙的一聲yin叫,丟了精水。 李玉芙香汗涔涔,趴在他身上喘息。她體倦不已很快就昏睡過去。 頂著風雪趕路,沒有些樂趣,一旦覺得枯悶,那定是心生厭倦身覺疲累。 但與不同人處著有不同拔悶的事兒。 若是倆郎君,切磋切磋手藝,誒,幾個來回一日就落了。倆女子呢,家長里短,你一句我一句的,累了就闔眼歇息,一開眼,便到落腳處了。 至于一男一女且還是小夫妻嘛,男有不軌心思,女嬌羞拋眼兒,衣裳離體,顛倒鸞鳳幾回,還思覺路程太短暫。 話子所言不差,在外頭做這檔子事當真比在那嚴嚴實實的閨房來得刺激。 這是李玉芙昏睡之前所想。 等她醒來,已到了客棧。腿間并無黏膩之感,應當是賀契清理過。 房內只有她一人,炭火卻燒的足,整個屋子都是暖洋洋的。李玉芙肚子發出一陣清響,也不知現在是什么時辰了,自己有沒有錯過晚飯。雖然有些餓,可身子慵懶又沉沉,絲毫不想動彈。 她轉溜著眸子上上下下打量周遭,在這荒林之地居然有這上等的客棧。 錦衾繡枕,匡床紅羅帳,桌上的紫砂茶壺,精致無比。再她打個呵欠的那一瞬間,賀契推門而入。 “終于醒了。”賀契端著糕點走到床頭,“先吃些東西墊墊肚子,我已讓伙計給你熬了些粥。” 李玉芙掙扎起身,接過他的糕點。 “我睡了多久啊。” 李玉芙往嘴里一塞就是一塊,糕點稍大,撐得她兩頰鼓鼓。 “兩個時辰了。”賀契倒了一杯熱茶水,又道,“慢些吃,別噎著了。” “一吃就餓了,原本不餓的。” 說著又塞了一塊進嘴兒里,賀契被她狼吞虎咽的模樣給嚇到了,連忙奪走糕點,將糕點一一掰成小塊才還給她。 她吃得太急,嘴邊沾了些碎塊,賀契想幫她抹去,可身不由己,竟湊近嘴,伸出舌頭舔得干干凈凈。這對賀契來說就是嘗個甜頭,李玉芙習以為常,哪天不突然親吻揉磨她,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賀契細心品味了一番,道:“甜甜的,難怪你愛吃。” 李玉芙聽了他的話,掀起眼皮,指著自己的紅唇嬌聲道:“我這兒更甜,你要不嘗一嘗?” 那年中秋,李玉芙才十四歲,與爹爹置氣偷跑出府。街上游子多,也暗藏著賊手。出來多時,她正待要回府,然而卻發現自己的荷包被偷了。 荷包里,有阿娘在廟里求來的護身符。阿娘說,這張符是姻緣符,不可遺失。 阿娘辭色嚴肅,李玉芙連忙說知道。 她一摸腰間空空,眼睛直接膠在前方逃竄的賊人。想也不想拔腿就追去,結果一腳滑到水次里,還丟了一只鞋。 賀契就在此時出現了。 賊人把荷包丟給了賀契,然后掉頭就跑。當時李玉芙認定二人是同伙,于是指著鼻子就罵:“你黃門兒似的賊人,竟敢偷我荷包。” 花燈亮然,賀契不在意她的謾罵,用一雙賊眼不雅的看著竅生生的濕足,道:“小娘子之足,比金蓮嬌。” …… 頂著風雪趕路,沒有些樂趣,一旦覺得枯悶,那定是心生厭倦身覺疲累。與不同人處著有不同拔悶的事兒。 若是倆郎君,切磋切磋手藝,誒,幾個來回一日就落了。倆女子呢,家長里短,你一句我一句的,累了就闔眼歇息,一開眼,便到落腳處了。 至于一男一女且還是小夫妻嘛,男有不軌心思,女嬌羞拋眼兒,衣裳離體,顛倒鸞鳳幾回,還思覺路程太短暫。 話子所說果真沒錯,在外頭做這檔子事當真比在那嚴嚴實實的閨房來得刺激。 這是李玉芙昏睡之前所想。 等她醒來,已到了客棧。腿間并無黏膩之感,應當是賀契清理過。 房內只有她一人,炭火卻燒的足,整個屋子都是暖洋洋的。李玉芙肚子發出一陣清響,也不知現在是什么時辰了,自己有沒有錯過晚飯。雖然有些餓,可身子慵懶又沉沉,絲毫不想動彈。 她轉溜著眸子上上下下打量周遭,在這荒林之地居然有這上等的客棧。 錦衾繡枕,匡床紅羅帳,桌上的紫砂茶壺,精致無比。再她打個呵欠的那一瞬間,賀契推門而入。 “終于醒了。”賀契端著糕點走到床頭,“先吃些東西墊墊肚子,我已讓伙計給你熬了些粥。” 李玉芙掙扎起身,接過他的糕點。 “我睡了多久啊。” 李玉芙往嘴里一塞就是一塊,糕點稍大,撐得她兩頰鼓鼓。 “兩個時辰了。”賀契倒了一杯熱茶水,又道,“慢些吃,別噎著了。” “一吃就餓了,原本不餓的。” 說著又塞了一塊進嘴兒里,賀契被她狼吞虎咽的模樣給嚇到了,連忙奪走糕點,將糕點一一掰成小塊才還給她。 她吃得太急,嘴邊沾了些碎塊,賀契想幫她抹去,可身不由己,竟湊近嘴,伸出舌頭舔得干干凈凈。這對賀契來說就是嘗個甜頭,李玉芙習以為常,哪天不突然親吻揉磨她,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賀契細心品味了一番,道:“甜甜的,難怪你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