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 只見李玉芙腮窩似三月桃花,粉粉白白的,嬌嫩可人。 賀契微微撇開眼,不敢看她,顫著聲道:“此處窄小,難興狂作浪……” 話未休,馬車忽而頗覆不定,李玉芙丫角兒在他腰胯上起伏不定,顛簸了好一陣,才緩緩停下。 賀契穩住氣息,幫她肅好衣裳,又拿了自己的披風給她披好。 既然知道這可能噬臍無及的事情,那他便不敢再去冒險。 李玉芙看著他手中的動作,不禁嚬起眉。“你這是……” 賀契熨平那緊蹙的眉宇,輕輕落下一吻,道:“此地離客棧甚遠,路途寒苦逼人,一個不留眼的染疾就趕著往芙兒身上湊,一湊就是十幾日。反正餓也餓了我幾日,多餓一時也沒甚迥別。” 李玉芙剜他一眼,道:“聽你這話不是三分高興七分難過。” “為何?” “你這話里頭似乎是在關心我,其實啊還不是覺得劃不來。若我真染疾,那便是十幾日不得同寢云雨,說到底還是想要我的身子罷了。”李玉芙說著鉆到他懷里,縮成一團任由他抱。 “怪機靈的小嘴,”賀契笑看著她發頂不唧兒,“真是只要你身子,成親當天就要了你,還會因你身子弱,擱了月余讓你養身子?誒誒,你別待搭不理人啊。” 拚嬌使性的李玉芙半闔著眼皮,有氣無力回道:“你這不想要嘛?我困了,想睡了。” “誰說我不想要了,到了客棧再奪你魂。”賀契眉宇一攢,頓起愁緒。“客棧耳目雜,今次恐難聽到那聲聲嬌哦了。睡吧,睡吧,睡足了才有力氣。” 賀契吩咐車夫按轡徐行,挑平路走。 李玉芙瞇了一會兒,忽而迷迷糊糊開口道:“不知阿紫今日能不能趕上我們的馬車。” 外頭寒風必律律,賀契目不別視,好像生怕她淡不濟就露出手足似的。他玄默半晌,才道:“她比我們遲一日啟程,現在外面風雪愈來愈大了,大抵會走慢些。” “實在是無趣,裝著玩意兒的行囊都在她那兒,早知如此就自己拿著了。”李玉芙嘆了口氣,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說甚的有趣玩意兒,不就是幾本破話本嗎?話本哪有他好看…… 賀契只在心里嘀咕抱怨,面上還是笑著的模樣。 “那話子的故事都是死的,你想知道什么我講給你聽,還有有身臨其境的感覺呢?” “唔……”李玉芙一時語塞,她想了許久也不知道自己想聽什么故事。敷衍答了一句:“隨你吧。” “真隨我?”賀契問道。 “嗯。” 賀契潤了潤喉,道:“從前有一位小娘子,自娘胎出來就是個粉妝玉琢的娃兒。上天好似十分眷顧她,一年一年的,出落得水靈靈。但凡是個郎君見到她,都心癢癢。大家都想著,若這位小娘子能成為自己的婆娘,下輩子做牛做馬都愿意。于是有一年中秋,她瞞著爹娘溜出家門。傻乎乎的她以為帶著個面紗便能遮掩自己的容貌,免了那些注目。那小娘子有雙靈動的眸子,即使掩了面容,只一雙眼便可以讓人酥了半邊。中秋佳節,街上處處都是張燈結彩,那小娘子興許是在家中憋壞了,東奔西跑了半日也不覺累。在街上晃悠了三個來回,彼時已是垂暮時分,若再不回去,爹娘就要發現她偷溜出來了……”桃桃 李玉芙彈坐起來,怒發瞋目打岔道:“等等,你和你這位口中的小娘子該不會有什么私鹽私醋吧?” 說來她與賀契成親許久,卻不知他半點以往的事情,二人之間鮮少交心。賀契在說這位“小娘子”時,打心底的柔情油然而生,這小娘子她敢用腦袋瓜子肯定,一定是存在的。 李玉芙不否認自己是吃酣了,賀契這個混蛋怎么吃著碗里的還想著鍋里的? 就是一個三心二意的臭男人。 李玉芙陰著臉下下細細地覷他,賀契伸出舌頭舔了舔干澀的唇,“瞎想什么呢?這是個故事。” 李玉芙“啊”了一聲捂住腦袋,雖說他力氣不大,可心里還是憋屈難受。“你們男人都是花言巧語。” “哦,你這么說看來你常和男人打交道。”賀契捋著她的鬢發,笑道,“坦白從寬,說吧。” “哼,你就是個大混蛋。”說著就要離開他懷中,但賀契哪能如她愿,用足了力氣抱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他吻著那張因怒氣而發紅發熱的臉頰,輕聲輕氣道:“好了好了,你別想那么多就是了,還想不想繼續聽了?”葉 “不想。”氣打不一處來,趁賀契的唇來靠近自己的唇瓣時,她故意啟齒,咬了他一口。 賀契懶得計較,索性伸舌,與她亂舞了一番。 “也罷,以后有的是機會。” 話休又是一番肆意掠唇,滋滋嘖嘖,香唾交融。賀契yuhuo窩在腹部中,直躥上心頭。這一吻,消不得萬分之一的饞,他情不自禁地抬手覆上那對嬌乳,隔靴搔癢,越搔越癢。 李玉芙漸入欲境,齒縫漏呻吟。玉手往下,隔衣撚住那物,賀契陡然一個回魂。 “打住打住。”賀契回握玉手,“晚上再說。” 香唇泛著水光,她嚙下唇,氣憤地搡了著賀契。賀契誒誒喲喲地任她推搡。女子力氣小,沒一會兒就停止了鬧騰。 賀契趁機道:“快了,很快就到了,我也難受。” 李玉芙打完罵完后,很快就沉靜下來。轉而想到話子里所說的,把褲兒從中間剪開。這賀契不是怕光著身子著涼嗎?那只光一處,看他還有什么理由了不要她。 “你有剪子嗎?”李玉芙問。 “沒有。”過了一會兒,才覺得她問的事情不對勁,連忙又問,“你想斷了為夫的命根?” 臉頰已開始發燙,“下流。” 賀契打量她的神色,果然還是不對勁。“你要剪子作何用處?” “你……你力氣甚大,可以扯……扯開布裳嗎?”李玉芙食指戳他胸口,問得含糊不清。 “這有何難處?” 掰斷木頭都只用一成力,布裳嘛,他云雨時十分喜歡扯碎李玉芙的衣裳,后來有一回不小心把她最愛的那衣裳給扯了,鬧了整整五日,那五日餓得慌,遂便再也不敢了。 李玉芙坐起身,兩張臉相偎,在他耳邊說了句話。 賀契咽了咽唾沫,李玉芙已撩起衣裙,叉開腿兒坐他身上。他無動作,李玉芙催促道:“快些,要不我要反……” 她話未完全說出口,只聽“嘶啦”的聲響,玉股處涼颼颼。 縫未開內已濕。 賀契心砰砰亂跳,光天化日之下啊,還是在外頭,想著想著,身下那物大了一圈。 他抱著李玉芙,稍微起身,空出一手解帶褪褲。 方才褪下,李玉芙蹭著那物自娛起來。原先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