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
至于為什么她在夏家人身上感應到了血脈之力,這倒要尋個機會問問美娘了。 夏鶴寧回來時,陳淑香姐兩已經帶著夏阮阮走了,得知這個消息時,夏鶴寧只是淡淡地‘哦’了聲,便幫夏沅做起鹵味來,因為鴨脖子的rou講究絲絲入味,而且嚼的時候還是要有點勁道才好,但是煮的時間短的話(比如鴨脖子和鹵水一起煮制),味道就進不去,而如果在鹵水里煮太久又容易爛,木啥啃頭,所以鹵水做好后,要放冷,然后將洗好的鴨脖扔進去浸泡2到3個小時,讓鹵水能夠先行入味后再大火煮上25分鐘左右就ok了,這時候的鹵好的脖子rou不僅味道全進去了,而且還非常有嚼頭,口味淡的,這樣便可以吃了。 若是口味重的話,還要進行炒制,將鴨脖子撈出,鹵水倒出至剩小半鍋時,開大火煮沸,加入豆瓣醬炒出香味,再加入辣椒粉,花椒粉,然后將鴨脖子倒入,不停地翻炒,直到鹵汁基本見不到,轉小火,加味精雞精翻炒均勻,出鍋! 因為工序繁雜,晚飯是吃不到了,不過香辣小龍蝦,和醬爆螺螄都是下飯的菜,還有中午專門讓廚子留出來的三桌席面,叫來柳家人,坐了四桌,正正式式地又給二伯母過了個生,她穿著queen的旗袍,笑的一臉溫婉,緩緩走來的剪影成了夏嵩山心中永生難忘的畫面。 “阿娘,” “墩墩,你回來了,” “回來了,” 夏澤出關了,穩穩地已經進入了練氣七層,因為趕著給母親過生,一身氣勢未來及斂去,走進來的瞬間,練氣七層的威壓壓的大家都喘不過氣來,若不是顧元琛和夏沅反應快,給抗了下來,恐怕在座的人非被壓的七孔流血不可,不過那身光華卻晃瞎了大家的眼睛,上位者的氣度不是虛構的,是真真正正存在的。 那一刻,李清寒和林渠震撼不已,學武之人,有著比普通人更敏感的直覺,這個夏家,藏龍臥虎,都不簡單啊! 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過飯后,夏澤突然說道,“阿娘,兒如今長大了,有能力護住您了,先前我說的話還算數,你不用想著為誰委曲求全,那不是為我和哥好,而是對我們的不信任,阿娘,你要學著相信兒子,學會放手,你可以自私一些,遵從自己的心意選對自己最好的生活和對自己最好的人,不要擔心別的,一切都有兒子,你不用急于回答,可以慢慢考慮,今日這段話,什么時候都有效,” “阿娘答應你,會好好考慮的,只為我自己,不為旁人,”二伯母哭著說。 一瞬間夏嵩山的臉慘白無色,一顆心墜入無盡的深淵。 夏家二老也只能哀嘆。 顧元琛生怕夏沅搗亂,見情況不對,拉著她外面消食,李清寒和林渠等人,也不是傻子,陸陸續續地都溜了出來,然后,趙爺爺借口說累了,想回農莊休息,夏鶴寧就讓夏淙和夏灃一道送三人回去,趙睿先一步跑去找夏沅了,柳家人也陸陸續續地各種理由或告辭,或被柳家二老支回家,剩下一家人關門密談,顧元琛不讓夏沅聽,遂她也不知道具體談了什么,直到一個小時后,夏鶴寧叫她回家做鹵味,然后對她說,“沅兒,這次游歷帶上你二哥和小哥好不好,” “好,”顧元琛代答道。? ☆、想過沒(修bug) ? 除了夏淙和夏澤,顧元琛還叫上了林渠、李清寒,老大老二老三都去了,老四老五老六自然要跟著,然后趙睿也要去,都走了,他找誰耍啊,柳詩詩和李菲兒都是j省的,李菲兒的老家就在長白山腳下,那是回她家啊,袁眉和林艾表示她們家依山而居,最不怕的就是爬山,唐婉和楊柳則說,她們這次出來就是要好好瀏覽祖國大好河山的,不拘去哪,她們都跟了。 于是,情侶二人行就成了驢友組團旅游,夏沅不樂意了,“咱們是去歷練,又不是去玩的,帶上二哥,小哥也就罷了,干嘛還叫上他們,那多不方便,” 要的就是你不方便,顧元琛在心里哼哼著,嘴上卻說,“人多熱鬧啊,” 之前因為太過緊張,把人圈養的太緊,以至于隨便一只狼都能鉆進他的小羊圈,逗的他的乖羊羊撒歡地樂,防不勝防,所以,他準備換個方法,堵不如疏,他要放養,狼多了,她那點子多余的精力就沒法專注在一只狼上,順便他也該向那些野癩子狼們宣告自己的所屬權了,以及用他的武力震懾那些野癩子狼的窺伺。 夏沅嘟嘟嘴,有些沒好氣地說,“你是不是想說,男女搭配,旅游不累啊,” “你這么說,也沒錯,”總不能讓他們都盯著你一人吧! “哼,” 夏沅丟下他氣鼓鼓地走人。 顧元琛先是一愣,忽地笑了,小氣包兒,算你還有良心。 因為人員增多,就不能說走就走了,首先,你得買火車票吧,c市的機場正在擴建中,要到明年下半年才能竣工復航,而現在的火車還沒有提速,從c市到長白山也沒有直達的車,要去京都轉車,而從c市到京都要坐將近25個小時的車程,夏鶴寧知道他家寶貝嬌氣,讓她坐這么久的火車,她肯定受不了的,況他也舍不得,遂次日一大早,就讓二伯母給她二哥打電話,讓他幫忙定十六張臥鋪票,二伯母做主加了一張帶上夏嵩山的,柳芮和柳茗知道后也要去,本著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顧元琛沒反對,雖說不是高峰期,但十九張的臥鋪票也不是說有就有,一番調派后,買到了后天晚上的票。 空出的兩天是讓他們整理行裝的,旁的不說,19個人,25個小時的路程,得造多少糧食啊,于是夏鶴寧又去了一趟rou聯廠買了許多鴨脖子、鴨頭、雞鴨爪子、鴨舌頭、牛rou等,做成鹵菜,讓他們帶在路上啃,另外餅干、方便面、零食又買了幾大包,每人分了一些裝上,面上的,大家的背包都塞的滿滿當當,私下里,夏沅和顧元琛又去了趟小谷,將成熟的水果和蔬菜都采了個遍,雖說這次去的人多,但也不是沒有吃獨食的機會,她可不是那種跟人同甘共苦的人。 收完蔬果后,兩人就在山谷里將湖心湖的淤泥里的珍珠清理出來,看著那快堆成小山的珍珠,夏沅有種龍王都沒有她珍珠多的豪邁,珍珠如土有木有,而且個頭都好大個,“老公,我愛死了,” 夏沅叫著撲向顧元琛,雙手環著他的脖子,雙腿環著他的腰,親了又親,這熱情樣,換個腰軟的都掛不住,“有多愛我,” “很愛很愛,超愛超愛,” 顧元琛雙手兜著她的屁股,“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真真的,”一雙晶晶亮的大眼睛含著喜悅的光彩,顧元琛嘴角高高揚起,心里軟軟酥酥的,他就這么沒出息,寶兒一個笑容,一聲老公,一句我愛你,就讓他歡喜的不行,親親小嘴,“要一直愛我,一直這么愛,知道不?” “嗯,”夏沅小舌一探一卷,就跟他糾纏起來,顧元琛唇不離地抱著她席地而坐,手附上她的小山包包揉捏時,夏沅掙脫情網,“別,還有正事要干呢?” “什么正事?” 夏沅小啜氣地一手摟著他脖子,一手指著那小山似的珍珠,“砍些樹做木箱裝珍珠啊,” “不是有儲物袋么?” “不要,我喜歡箱子落一排,一打開,就珠光閃閃高大上的視覺沖擊,” 顧元琛開始考慮往湖心湖丟珍珠貝殼養珍珠的打算了,“走吧,去砍樹,” 以他們的修為,自然是往野林深處走,藝高人膽大嘛,沒有開發的原始野林子,好東西多著呢?數人合抱的大樹和奇花異草舉目皆是,野味她暫時不想吃了,再好吃的東西,也經不起天天吃,況且去了長白山,估計還要吃上一段時間,遂也沒有打獵的興趣,倒是顧元琛捉了好幾條毒蛇,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對蛇這么情有獨鐘呢?還不毒不要! “這蛇膽可是好東西,泡酒喝那是滋陰壯陽的圣品,”直接取了蛇膽丟到玉瓶里,蛇rou則往儲物袋里一丟。 夏沅瞟向他的那處,“你還用壯啊,再壯我可不跟你好了,太漲了,” 顧元琛呵呵笑著,大手長臂地將她攏在懷中,笑了會,吮著她的耳尖尖,沉沉啞啞地說,“壞丫頭,漲死你才好,” 夏沅啐道,“不要臉?” 顧元琛被罵也不惱,只將人摟的更緊些,“沅兒,你想過沒?” “想過什么,” “想我要你,”蹭著脖子說。 “臭流氓,鎮日就想這不要臉的事,能干點正經事不?” “嗯,” “嗯什么?” “鎮日里就想要你,每天都想,” 夏沅的臉轟的一下紅的灼人,顧元琛拿臉蹭她的臉,耳鬢廝磨的,低聲喟嘆,“寶兒,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夏沅一下子笑了起來,“網絡言情rou麻臺詞排行榜,除了我愛你,就是這句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最狗血了,” “……” 這倒霉孩子,浪漫、情調,懂不懂,人這是在表白呢,深情表白呢? 夏沅的笑聲驚擾了附近尋食的兩只山雞,撲棱棱地飛過,就好比一排烏鴉嘎嘎飛過,果然,深山老林不是調|情的場合,顧元琛以靈氣凝點,將打攪他好事的兩只山雞打落在地,弄暈后綁著腿往身后的竹簍里一丟,對上夏沅收不住笑意的臉,恨聲說道,“早晚辦了你,” “怕你啊,”夏沅笑著跑開,之后,兩人便將精力放在尋找木材上,一般木材夏沅看不上,最差也得是樟木,那個能避蟲害,還有香氣,是做箱、匣、柜、櫥的最佳材料,樹材不能太細,細了拼接起來麻煩,好在這林子里的樹木真不少,夠她挑揀的,神識外放,一搜一片山,倒是看見了不少好木材,尋了個綠氣最濃的奔過去,“沉香樹?竟然是沉香樹,” 還是一株800年以上的沉香樹,高約18米,樹干最粗處直徑有2.5米長,樹上的蟻xue內結了不少香,沉香,被譽為“植物中的鉆石”,它集天地之靈氣,匯日月之精華,蒙歲月之積淀,以至極品沉香的價值可以達到黃金的三倍??芍^是“沉”得驚世,“香”得駭俗,千百年來為世人所鐘愛。 本身也是極其珍貴的藥材,沉香可以用于制作香水。最昂貴的香水中,必定沉淀著數不清的沉香樹的生命,像f國生產的名貴香水,大多數離不開沉香,它的含量很少,但不可或缺,起著穩定香味的作用。 沉香樹的木材與樹脂,可供細工用材及薰香料,其黑色芳香,脂膏凝結為塊,入水能沉,故稱“沉香”,沉香香品高雅,而且十分難得,自古以來即被列為眾香之。 而野生沉香木大材十分少見,像這么大棵的,便是顧元琛都是第一次見,夏沅欣喜不已,“把這個弄回去給我打個拔步床,” 上世,她曾陪著顧元琛參加一個拍賣會,其中有一張清末莞香的羅漢榻拍出5億元的天價,童夫人(后媽)是個喜愛調香的高雅之人,沉香是她的最愛,她的收藏品中有個《鰲魚觀音》的沉香木雕,她初到童家時,不過是多看了兩眼,多聞了兩下香,她便讓家里幫傭用娟帕擦了好幾遍,好似被她看幾眼,那沉香木雕就臟了似的,“剩下的木材,就打幾個腳盆留著送人,” “用沉香木的腳盆洗腳,你這腳可夠金貴的,”顧元琛雖然不知道這件往事,卻知道童夫人有調香的雅性,還喜好收藏沉香木雕,這個促狹鬼,誠心惡心人呢?不過倒也不攔著,800年的沉香木是難得,但也不是尋不到。 “姐現在不差錢,你再說,我就打個馬桶,” “你是誰姐?膽肥了,叫老公,”捏著下巴給提溜了過來。 夏沅順勢摟上他的腰,揚著頭嬌聲聲地喊道,“老公,你給我打床,打洗腳盆不?” 顧元琛捏著她的小下巴晃了晃,“要是一直都這么乖,打什么都依你,” “趕緊把樹給我拔了,”越靠近樹樁,奇楠越純,香味越極品,自然不能齊根砍,指揮著顧元琛將整棵沉香木連根拔起,在此之前她先將沉香樹的濃霧運轉功法像吸收靈氣一樣吸入體內,她也是筑基之后才知道,她體內的本源樹可以靠掠奪別的草木的生機成長,只是同靈木相比,凡樹的靈氣實在少的可憐,不過一片樹林就另當別論了,當然,她也不可能將別的樹木的生機全抽去,一小部分而已,不過像這種注定要做成板材的樹木,生機自然是要抽去大部分的,剩下小部分分散在泥土里的根系中,然后催動木靈氣,使其生根發芽成苗。 沉香木雖然略帶些靈氣,在凡木中也是珍稀品種,但到底還屬凡樹,如果她愿意,可以在一天之內讓它長成百年樹木,但是她現在沒有時間,遂只將土系的根系催生成幾株幼苗,又在吸取大樹生機前,分枝出了十多棵催生出幾年大的小樹苗,填平之前的空洞,在這片區域中分種出幾棵十年的樹苗,其他的幼苗和樹苗則用土裹著,丟進空間里,回頭種到農莊里。 沉香的香味她也是愛的,可以做成香粉燃香,還可試著做香水,不過,沉香的凝成條件很苛刻,需要經過動物咬和外力的創傷、以及人為砍傷和蛇蟲螞蟻等侵蝕后……才能凝結成沉香,遂不能種在空間里,不出沉香的沉香木,沒多大價值。 這樹林連罕見的沉香樹都有,那么肯定還有別的好東西,繼續往深里走,又發現一處比沉香樹生機還濃郁的物種,“靈芝?”只見一棵兩個人都摟不過來的大樹下,長著一枝差不多有一抱還要大的靈芝,一根粗壯的芝柄分出兩枝撐起碩大的芝蓋,隱隱有盤古開天之勢,通體呈赤紅之色,一圈一圈的云紋布滿兩個芝蓋,芝蓋表面在陽光下閃現漆紅色光澤,雖說不足千年,但也有幾百年之久,這運氣,能說不會是重生女主么? 靈芝在華夏古代或者神話傳說中,被稱之為仙草,神芝,或是瑞草。喜好生長在腐樹或者大樹根部,世界上的靈芝品種有著二百余種,但并不是每一種靈芝都能夠食用,其中有一些是不能食用的毒靈芝。 而這種整體呈赤紅之色的靈芝,被稱為赤芝,是靈芝品種中最好的六種之一,在大多數病癥上,赤靈芝要比其他靈芝更加的有效。 還愣著干啥,麻利地采走吧! 她空間里還真沒有這個,只是這種天才地寶都是有異獸看守的,還沒等他們過去,那守護獸就‘嘶嘶’的串了出來,她沖顧元琛喊道,“你的菜來了,gan ba tie,” 不愧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毒蛇谷啊,一出場就是那么大塊頭的主,這腰可真粗,身體只怕有十幾米長,要是以前,見到這個大個子,她應該會像一般女孩那樣,叫聲‘啊……’,表示自己很怕怕,但跟大肥相處好幾年的她,對大蛇已經免疫,若是來的是一群小蛇,她估計會端不住。 這是個已經開智的巨蟒,品級看不出,應該是普通蛇吃了天才地寶開了智,像大肥本身就是蛇王,又吃多了三陰草,才進階為二階的,這幾年吃多了她的藥丸,也沒突破三階到達四階,可見凡獸開智突破有多難,全靠機緣?。?/br> 她該讓大肥來的,勸勸它,開智不容易,留著青山在,不怕沒靈芝吃,別跟那捕蛇人硬抗了,是的,這會,一人一蛇已經打做一團,這蛇品級不高,但架不住它個頭大,有一身的蠻力,一個尾巴掃過,周邊的樹木都被掀倒在地,一個身子撲過來,地都要震兩震,樹枝刮打著,顧元琛就沒有在平地處那般從容,生怕兩人打斗波及了靈芝,夏沅將靈氣覆在體表,貓著腰地跑去挖靈芝。 連根帶土的一同挖到空間,在巨蟒‘嘶嘶’的調轉進攻對象撲過來的瞬間,她閃進空間,找了個地方先將靈芝種上,靈芝千年才算寶,這是異草,不按品級排,但很多療傷圣藥都需要千年靈芝入藥,別以為只是相差兩百年,但效果差遠了。 種好靈芝,澆了點靈泉水,又注入了一些靈氣,才從空間里出來,“你把它打死了?” “不是我,是它,” 顧元琛指指一個正趴在蟒蛇身上啃咬的豹子,“我原想將它打服了就放它走來著,不想這豹子竄了出來,來了個人蛇相斗,豹子得力,” “金錢豹?我上次放走的那個,” 一聲豹吼,吞下一塊蛇rou,嘴上還滴著蛇血的金錢豹朝她優雅地踱步走來,夏沅頭皮發麻,“就站那別動,”從荷包里取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飼靈丹,“張嘴,” 豹嘴張開,她投了顆飼靈丹進去,這飼靈丹是喂靈寵,助它們修行的,普通野獸,吃一顆要用十天才能吸收。 喂完豹子后,她走到大靈芝不遠處的一片小靈芝前,采了幾個靈氣足,年份好的收進空間,準備拿回去給爺爺奶奶配養丸藥或做藥膳吃,拍拍豹子的頭,“這些小靈芝就給你當口糧了,” 一旁,顧元琛正在處理那條大蟒蛇,將蛇膽挖去,將蛇皮割下,又割了幾塊蛇rou下來,剩下的同樣留給豹子做口糧,夏沅已經習慣了他的殘忍,采完靈芝后,就將被蛇尾掃斷的樹木收起來,都不粗,最粗的是一棵紫檀樹,直徑也就二十多不到三十厘米,兩棵樟木,都是直徑二十厘米左右,20厘米左右的白松兩棵,十幾厘米的櫸木兩棵,余者都是些矮棵小灌木,那種合抱的大樹木,只是打了晃,沒什么事。 雖然這些木材不怎么符合夏沅的擇木標準,但揀來的不要白不要,一股腦的全收了,做不成木材的,就當柴火燒了,反正家里燒的是土灶。 到底還是又尋了一棵合抱的樟木才往回走,當然也不忘種回幾棵小樹苗,這叫一伐一種維持生態平衡。 “你回吧,有時間我再來找你玩,”對跟著她的大豹子揮手再見,一路沒有耽擱地回了山谷,先用儲物鐲將珍珠收起來,待箱子做好之后再分裝,然后最后一次檢查了下小谷,確定沒啥忘拿的,陣法無遺漏,這才帶上傀儡一起走,這是夏鶴寧強調的,顧元琛復議,萬一到了長白山遇到什么禁制洞府,也不怕實力夠不上,連進去的資格都沒有,夏沅想想也是,就同意了。 回去后,夏沅將除了沉香樹以外的樹木都交給了夏鶴寧處理,包括兩株百來年的小靈芝,顧元琛則將清出珍珠的幾缸淤泥給了他,讓他去肥田,湖心湖蘊養珍珠的淤泥,能差到哪去?就算不堆出個靈田出來,至少能夠得上黑土地的肥力。 晚飯除了夏奶奶做的幾道家常小菜外,夏鶴寧還親自下廚,用顧元琛帶來的蛇rou和山雞做了一鍋龍鳳湯和香菇扒蛇rou,男的,有一個算一個,都吃的贊不絕口,女的這桌,除了夏奶奶和夏沅一點不沾外,連柳詩詩都吃了不少。 次日,二伯父陪著二伯母從城里簽完合同回來,“合同還順利吧?” “順利,我和香各出一半的錢,她時間多,要負責日常管理,我們說好了,除去所有開支,四六分成,她六,我四,” “二嫂,你們不是要去京都談進貨的事么?干脆跟二哥和孩子們一起走,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顧元琛也亮事,“進貨的事,我已經給我那朋友打過招呼了,只是他下周要出國考察兩個月,你若急著要貨,就這幾天過去,到時候我親自幫你引見他,價格方面也能照顧一些,不然就要等到他回國,旁人做不了降價的主,” 二伯母急了,雖然庫里的存貨還有些,但也不夠支撐兩個月的,當即就給夏小香去了電話,跟她說了這事,問她有沒有空,兩人一起去京都,把這事定下來,夏小香說她手上還有個病人,一時走不開,讓她自己先去,回頭有啥事,電話聯系。 撂下電話后,二伯母就給她二哥去了電話,讓他多定一張去京都的火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