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抱著呢?” 眼淚肆虐地流進他頸窩處,透過練功服,打濕他的脖頸,熱燙的眼淚從血液流入他的心臟,隨著她的哭聲,心臟跟著一抽一抽的疼,顧元琛側著身子,右手摟腰,左手扣腦,兩腿夾著她的兩腿,兩人交纏在一起,密不可分。 夏沅還嫌不夠,雙手伸到他的下擺處,胡亂地扯著他的衣服,“脫了,脫了,你把衣服脫了,” 作為一個曾經的情場老手,顧元琛哪里不知夏沅剛剛那是為什么哭,他的寶貝這是對他動情了,情==欲,情==欲,女人動了情才有欲,胡亂地親著小嘴,也不安撫,由著她的沖動,配合她脫衣服,“我脫,我脫,”練功服是盤扣似的,他解開上面三個盤扣,兜頭將衣服脫下,褲子被夏沅用腳直接給蹬掉,兩人肌膚相貼,耳鬢廝磨,顧元琛只覺懷里的嬌寶貝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滑膩,無一處不香軟,美人懷,英雄冢,古人誠不欺我。 即使這美人還有點小,他也愿意承受這痛并快樂的煎熬,發泄過后,夏沅心里也舒暢多了,摟著顧元琛的脖子,拿一雙霧煞煞的粉眼眸看著他,“顧元琛,你以后只能對我一人好,旁的女人不許你多看一眼,不許你像看我一樣看她們,不許你對她們做對我……” 一臉羞紅,“反正什么都不許,” 顧元琛啄啄她的小嘴,“是,是,我的小醋女王,” 心里膨脹著一種酸酸甜甜、麻麻漲漲的滋味,也有點想哭的沖動。 兩人□相擁,平復心緒和情==潮,身體從極致的歡愉中淡下來,夏沅有些困倦,環著顧元琛的脖頸,在他的輕拍小背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她的眼睛生的太過好看,又太會說話,以至于常常讓人忽略她的真實長相,立志往女王方向發展的她,卻生的一副小白花的容貌,精致清純,玉嫩嬌憨,睡時和醒時,完全是兩種氣質。 粉唇嘟嘟的,不要太乖憨,顧元琛愛的不行,在小嘴上親了好幾口,拉過淡綠色的蠶絲被蓋在身上,兩人交頸而眠。 夏沅醒來時,顧元琛已經醒了,正側著身子撐著下巴臉看她呢?一雙黑漆漆的眼眸溫柔的恨不能將人溺斃在其中,她臉一燙,“你什么時候醒的?” “有一會了,” 身子不動,只伸手在她眉眼處描繪,在她臉頰處摩挲,眼底眸色漸濃,他這番溫柔的對待,讓夏沅覺得自己就像那稀世珍品,心跳的不行,她抬手環上他的脖頸,“你別這么摸我,我心跳的難受,” 顧元琛沉沉笑著,將她摟抱在懷,“心跳才對,”心跳了,才說明你還活著,他吻上她的發際,將她抱的越發緊密。 偏頭吻上她左手臂上的守宮砂,“這是岳母給你點的?” “是吧,”除了美娘,還有誰,古人都興點這個。 “真好看,”又親了一口,雪膚紅點,白的更白,紅的更艷。 夏沅眼睛一亮,“聽說這個點守宮砂的技藝已經失傳,我有可能是地球上現存的唯一一個擁有守宮砂的女人,要不要重點保護起來,一直留著好不好,” “不好,我要做那個破它的男人,”顧元琛執起她的小手,握在手中,十指交纏,摩挲她的手背,觸手只覺如握羊脂美玉,又嫩又軟。 “你想做斷送華夏文明的罪人?” “這個東西點來就是為了給男人破的,難不成你想做一輩子老……” 被夏沅張嘴咬住唇,兩人在床上又打鬧了會,這才起床下樓! 筑基后,就不用像普通人一樣一日三餐了,一日一餐足已,夏沅因吃了辟谷丹,還不餓,遂只摘了些空間靈果吃著玩,邊吃邊跟夏鶴寧報備了下自己出關的消息,得知他還在外地,要后天才能回,而夏澤還在上課,不能來接她,便打算跟顧元琛在山谷里住兩日,等他們來接! 順便將蜂蜜給采了! 這幾年山谷在他們的歸置下已經越來越像個世外桃源了,花草樹木,米糧田地應有盡有,收服靈峰后,也不拘它們只在山谷中采蜜,另外分流了三批,一批送去了生態山莊,一批放養到了谷外,送去生態山莊的做了蜂箱,一共十個蜂箱,每個蜂箱一年能收500600斤蜂蜜,蜂王漿十公斤左右,產蜜量是普通蜂蜜的好幾倍,谷外和山谷內的蜂蜜是自行做窩,每年也能收個千八斤蜂蜜,瞧著一年七八千斤蜂蜜挺多的,但連內部供應都不足,顧家那邊,已經從每年兩千斤的量漲至四千斤,要不是大伯父、大姑、爺爺、二伯母這邊也有人情,他恨不能包圓。 當然這可不是白送的,都是要給錢的,在顧家的暗中造勢下,她閉關前,蜂蜜的價格已經從每斤20元漲至200元,這還只是給他們的批發價,至于對外售賣價——人家根本不賣,只拿來做人情或自用。 因其美容養顏排毒養身的效果極佳,據大伯母說,這蜂蜜在太太圈中已是一蜜難求,就好比顧元琛三年前以她外公的名義想買下湯山一塊地皮建溫泉山莊,就因為每年幾瓶蜂蜜和藥酒的孝敬,很容易就拿下來了。 裝蜂蜜的瓶子是專門找人定做的,大圓肚子的敞口繪精致花紋的陶罐瓶,每一斤一裝,陶罐瓶可回收利用,裝好蜂蜜后,顧元琛將兩瓶蜂王漿遞給她,“你現在正是發育期,多喝點蜂王漿有助于發育,” 夏沅撇嘴,“稀罕你這個,我這有六階蜂王漿,” “關心則亂,那這個我留著送別人,”將蜂王漿拿了回去。 “也是,我記得上世你那前女友發育不行,你該多給她喝喝,好歹你兩也舊情一場,有好東西也想著點人家,” “呦,瞧這小醋吃的,怎么這么酸呢?” “切,我會吃你的醋,要不是你管的緊,咱兩不定誰情人多呢?” “你打量著我這會心情不錯,舍不得揍你是不?” “我也沒說啥啊,我真想給她弄點這個助她發育發育,我想著她要是也有個大胸,還敢說我是胸大無腦的花瓶?” 顧元琛瞅著她的小胸脯,“胸大無腦?你還有那優點?” “有沒有的,我以為你最清楚,” 夏沅沖他拋了個媚眼,配上她這副小尊榮,還真是萌的很,顧元琛捏著下巴啃了好幾口,“真甜,甜的老公都不舍得放嘴了,” 夏沅故意不解風情道,“我剛吃了蜂蜜,” 顧元琛眨眼,“我說的就是蜂蜜,” “……” 新文片段: 她們來的早,照相館里還沒客人,蘇顏幫閆敏上了妝,讓她先去照相,自己則慢慢上起妝來,蘇家女孩長的都漂亮,不然,只初中畢業的五姨也不可能傍上邱東來,邱東來是香港富商,五姨跟他時,才十七歲,如今二十六歲的她,在深圳已是有車有房還有一家按摩房的小富婆了。 當然,五姨對邱東來的貢獻也是很大的,按摩房的小jiejie們都是從家鄉物色的漂亮姑娘,調教一番就是幫供邱東斂財、拉人脈的工具。 說白了,就是拉皮條,好似古代的勾欄院。 人都是自私的,到了,她這個外甥女也被送上了男人的床,不過,五姨倒是真疼她,把她當花魁一般地調教,找的金主也是真金主。 蘇顏望著鏡中的女孩,姣好的容顏,清亮的眉眼,重來一次,她想換個活法! “蘇顏?” 蘇顏回頭,華哥一愣,腦中閃過一段話:最是那一回眸的迷離,恰是那森林里迷路的小路。 饒是見慣美人的華哥,也不由的愣神了,這樣的蘇顏哪有一丁點的土氣?這一刻,他被迷住了。 “華哥,你也來拍照?” “不是,這照相館是我一哥們開的,我昨晚在他這住的,” “哦,”蘇顏回頭,做最后定妝,給自己化妝,自然是怎么透怎么來。 “還真沒看出來,咱小語文課代表還是個大美人呢?” 蘇顏手抖了一下,小語文課代表?好吧,她比他小三歲。 “是化出來的,” “那也是你底子好,”說話間已經走到了蘇顏跟前。? ☆、小孽障 ? 顧元琛醒來時,就見他那冤家盤腿坐在他的大腿|根處,雙手握著他的兄弟,一臉認真地上下□著,呼哧呼哧地跟玉兔搗藥一般,那叫一個賣力,全身上下只著一件紅色繡牡丹的蠶絲肚兜和同款小內,齊腰的秀發像瀑布一樣披散在肩背上,黑發、紅衣、雪膚……勾勒出一幅純媚惑人的春光。 尤物不是媚態橫流,不需要搔首弄姿,只是往那一坐,就讓人有噴血的沖動,顧元琛只覺得渾身躁熱難耐,啞著聲音問,“你在干嗎?” 夏沅手上動作一頓,抬頭,一本正經一臉純然地說,“它戳的我睡的不舒服,我想了想,你的元陽對我也沒多大用處,我幫你弄出來,一直這么翹著,對你身體也不好,” 玉頰粉靨的小臉上,唇紅齒白,晶瑩流艷,真真是冰雪為肌玉為骨,柔姿顧盼蕩人魂。 顧元琛冷抽一口氣,下面那處硬的發疼,就聽她‘呀’了一聲,“又大了,”一臉氣惱地指責道,“你那是什么功法,怎把這處練的這么大,硬的跟鐵杵似的,我這里哪能容的下這么大的東西,給我戳壞了怎么辦,你看,我兩只手都沒握住,”用粉嫩的指尖戳著他那大物的頂端,虎聲虎氣地要求道,“不行,你運轉功法給我縮小一點,” 小孽障呦…… 顧元琛咒罵出聲,他這是造了什么孽,愛上這么一個孽障,這是嫌自己忍的不夠辛苦,逼自己發狂呢! 要不是有功法護持,他元陽真就不保了,一個起身,將人拉倒壓在身下,照著腮幫就是一頓好咬,夏沅吃疼,痛呼出聲,“你怎么咬人,” “咬死你個小畜生,”顧元琛咬牙切齒,那處漲疼的緊,勾的人心火恨不能燃燒整個世界。 “我在幫你呢?”夏沅幾委屈地說,“怎賃的不識好人心,” 顧元琛俯身看她,“想幫我,嗯?”眸色深黑,帶著狂暴的情|欲,夏沅有點被嚇到了,干巴巴地說,“你要不想,我就不幫了唄,唔……” 小嘴被吻住,暴風狂雨似的一陣親吻,她根本沒有招架之力,嚇得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不停地發出唔唔的聲響,被動的承受著唇齒廝=磨,狂暴的舌頭蠻橫地撬開她的嘴唇,像條蛇一樣纏住她的舌頭,將她從里到外啃了一遍,一雙大手在她身上大力地搓揉著,恨不能容進心骨里的大力,夏沅不是個吃虧的主,就是料定他不敢現在要她,才故意撩撥他的,被他壓在身下時,也是不懼的,但當她的雙腿被分開,那根單手難握,粗如兒臂的guntang大物在她秘處頂弄,對上他充血過后變得凌厲兇猛的眼睛時,她想起一句話,男人多是靠下半身支撐上半身的動物,顧元琛從來就不是個落俗的,她有點怕了,掙扎著呼喊道,“你冷靜點,我還小,我還小呢?” 顧元琛埋入她的勁窩間,貪婪地汲取著她的體香,在細頸上吮出朵朵紅花,聲音沙沙啞啞地說,“現在知道自己小了,剛剛是誰說要幫我的?” 夏沅被他噴出來的氣息搔得脖子癢癢的,縮著脖子回道:“我用手,我用手幫你,” 摟住她腰的手一緊,顧元琛粗啞著嗓音,一臉嫌棄,“你那點手上功夫,讓你弄一個小時也出不來,”暗自運轉功法,guntang大物在她腿間抽|動,頭兒就抵在谷口。 夏沅嚇的不敢亂動,生怕自己一動,那東西就鉆入自己的身體,僵直著身體,眼里蓄淚,也不知道說啥好,只一個勁地說,我還小,會壞的! 原本就生得一張精致清純的小白花臉,什么都不用做,只將眼眸里的光彩一斂,再來個淚盈于睫,就是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網上反白花的文那么多,顧元琛就算沒有看過,也知道小白花這個詞的含義,旁人他不知道,反正他挺愛看她這樣的,被這么一雙霧蒙蒙的眼睛,就是再硬的心也被化軟了,只想將她摟懷里狠狠的疼愛一場。 這點火不滅,還火上澆油的東西,就是仗著自己不舍得動她,才這么肆無忌憚的。 這些年他算是看透了這孽障的本性,這就一欺軟怕硬的主,你軟一點,她就敢在你頭上撒野,像個女王一樣在你的世界里頤使氣指;你硬一點,她就能立馬縮成小白兔,眨巴著濕漉漉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無害地看著你。 大多時候,他縱著她撒野,寵著她撒歡,愛看她鮮衣怒馬張揚肆意的摸樣,但有時候歡過頭了,也會適當地給些小懲戒,一翻狂親暴吻后,咬著她的下嘴唇,恨聲恨氣道,“以后在玩火,你就自己負責撲滅,” “不玩了,不玩了,真愛生命,遠離大少……嘶,火把,遠離火把,” 粉嘟嘟的小乖樣,真是讓人愛不得,恨不得! 顧元琛抱著她,喟嘆地親親她的小嘴兒,貪婪地咬上一口,再吮一口,“下次再使壞,定不饒你,” 夏沅在心里撇撇嘴,知道這次危機算是過去了,環上他的脖子,小蠻腰扭來動去,嬌里嬌氣地說,“我餓了,我剛看見你在烤全羊,咱們去吃吧,” 呲…… 這就是個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給點陽光就能開出一片花海,給個貓棒兒就敢伸爪子的貨,慣得她,顧元琛在屁股上狠狠拍了兩巴掌,“老實點,” “那我真的餓了嘛,呲……又咬人,” 顧元琛低吼道,“忍著,” “就不,”夏沅小蛇一樣從他懷里滑出,下一秒消失在他眼前,進入空間。 她是空間的主人,只要不觸碰,就不會將人帶進去,在空間的靈泉池里重新洗個澡,順便內視了一番自己晶瑩溫潤的玉骨及玉脈,極是自戀地感慨了一番,雪肌玉骨也不過如此吧,啃了幾個靈果,方才爬起來,用靈氣烘干身上的水,細細涂抹上按照美娘給的護膚方子,用了一百種鮮花,整整忙了三個月,經過無數道工序和實驗煉制出來的百花香脂膏,香脂膏呈粉白色膏體狀,晶瑩剔透,帶著淡淡的香味,深吸一口氣,沁人心脾,一抹上肌膚就立刻被吸收,明顯看出涂抹過的地方比其他地方要滋潤細膩,可當面脂抹臉,亦可涂抹身上,一膏多用,長期使用,肌膚粉嫩如處|子,無斑無痕無瑕疵—— 不過挺費材料的,一百斤花瓣才得一百克的香脂膏,為此這幾年,她陸續在空間和山谷里各辟了十畝地做百花園,種植花卉,一方面用來做香脂膏,一方面給靈蜂采蜜用。 換了身干凈的練功服,啃了幾個靈果,這才悠悠地出了空間,正好落在正守株待兔的顧大少懷中,摟著腰,捏著下巴,陰測測地說,“膽肥了,敢玩憑空消失,” 空間就這點不好,哪里進去,哪里出來,夏沅忙將手中啃了兩口的靈果送到他嘴邊,一臉賣乖道,“空間里的靈果都熟了,這是你不曾吃過的玉瓊果,乃高階靈果,你嘗嘗,可甜了,” “拿你啃過的果子討好我,你這是打發要飯花子呢?”顧元琛用舌頭將她喂到嘴邊的靈果頂了出去。 “說什么呢?別說要飯花子,就是皇帝老兒也別想吃我咬過的果子,除了你,也就是你,旁人我才不給吃呢?” “口氣不小,還想讓皇帝吃你吃剩的果子,你當自己是貴妃還是香妃,” “你還別埋汰我,就我這樣的,放到古代,那也是褒姒、妲己的人物,”搖頭晃腦的,腰間被捏了一下,“而你就是我的幽王和紂王,” “誰要當那亡國之君,我就算是皇帝,也是秦始皇、漢武帝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