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夏鶴寧自然是不差那些贍養費的,他儲物袋里還有一大箱金銀呢,隨便賣一塊就夠了,不過,還是收下了,一來這是他家寶貝第一次賺錢‘孝順’他,二來,他也不放心一個孩子拿這么多錢。 “那爸爸可就都拿著了,” “拿著吧,我還能掙呢?” 事后,夏鶴寧偷偷地將四千塊錢還給了二伯母,二伯母問起緣由,就說夏沅外公走時,給幾個孩子煉制了一些養身健體的補藥,被她一顆一百塊錢給賣了。 二伯母也是知道那些補藥的藥效,一小瓶黃豆大小的十粒就將夏澤胎里帶出的病給調理好了,別說四千,就是四萬,也值?。?/br> 也知道這是沅兒外公給沅兒備的養身藥,分給了他們那是她想著三個哥哥,倒也沒想夏沅是真想要錢,這么大點的孩子,哪有錢的概念,最多是為了給自己她爸湊錢買房子,就不想要,說不能白瞎了孩子一片心意。 夏鶴寧手里缺現錢,也不跟她客氣,只說借的,回頭還! 至于夏大伯那邊,就把這事當笑話講了一遍,根本沒提還的事,老大不缺這點錢,再說,夏灃也有了自主支配錢的權利,不想兩個小的,壓歲錢過了年要上交的,他得跟二嫂說清楚,不然因此起了隔閡就不好了,這又不是小數目。 夏大伯聽說夏沅賣藥的事,當晚也拿了錢來買,五千塊錢買了一顆洗髓丹,洗髓丹比洗塵丹藥效重,也痛,因此夏沅先前沒敢給三個哥哥服用洗髓丹,但夏大伯是軍人,這點痛肯定能受住。 另外還有兩盒血烏和兩壺1升的靈蜜外帶一瓶聚元丹,這價錢是賣給堂哥他們的十倍,當然夏大伯也知道再貴百倍也值得,當然這些東西被他直接放進儲物袋,是不會擺上臺面的。 大年初二,大姑帶著胖墩回娘家,夏沅送了他一把玩具槍,以跟堂哥們同樣的價錢賣了十小瓶精神力的藥劑給他,自此,得了個小財迷的外號。 初三下午,顧元琛帶著大包小包的年貨來到天妃村,在天妃村陪著大家玩到初五,初六,兩人去山谷正式閉關,走時,夏沅除了將美娘的神識留給老爸外,還留了一萬塊的下品靈石,兩個防御法寶,兩個攻擊法器,還有一些補靈丹、培元丹、靈蜜、血烏、桃花酒及一些練氣期修士用的療傷丹藥等。 修真無歲月,一晃就是六年。 顧元琛用了五年的時間凝煉神魂,修出元神,重生加吞噬荀陽子的元神,讓他的神識堪比元嬰境界,修為也進入筑基中期巔峰,夏沅壓著修為不敢太早筑基,因此前五年都在凝煉神魂、煉藥習鞭,第六年,壓抑不住了才閉關筑基,用了一年的時間鞏固修為。? ☆、引火 ? 練氣是凝氣聚氣的過程,當丹田內的靈氣積累到一定濃度凝聚成靈液后到達筑基期,筑基期的修煉是將靈液池填滿的過程,填滿丹田下三分之一是筑基前期,中三分之一是中期,后三分之一是后期,然后是化液態為固態結丹到達結丹期。 靈根除了五行靈根外還有變異冰、暗、風、雷等屬性靈根。 偽靈根:具有四、五種屬性的靈根,很雜,但不充裕,每種屬性的靈根都不完全,修煉速度很慢。 真靈根:具有兩、三種屬性的靈根,每種屬性靈根充裕。修煉速度較快。 天靈根:只有一種屬性的單一靈根,靈根充裕。修煉速度比普通靈根快數倍,元嬰期內無瓶頸。 變異靈根:二種或三種五行屬性混在一起,被異變和升華的靈根,有雷、冰、暗、風等屬性,修煉速度不下于天靈根。 慧根:也就領悟性,沒有慧根,人的領悟性悟性就很慢,有慧根的修仙者在突破瓶頂的時候就會很容易,但不容易查出來,最少要道化神期才能夠看出來。 夏沅不僅是天靈根,還是通玉鳳髓之體,按說筑基是水到渠成的事。 但筑基也是易筋洗髓,擴充經脈的過程,讓身體經脈擴充到能容納更多更高層次的真元,人體經脈就像河道,河道越寬,容納的靈氣越足,就像蓋房子,基礎打的越牢,房子才能蓋得更高,這個過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這也是很多修士止步練氣期的原因,靈根太差,經脈太弱,承受不住真元的沖擊,無法將靈氣轉為真元,就沒法筑基成功,而筑基丹能幫助修士擴展經脈,凝煉真元,然后靠筑基丹擴展的經脈也是有限的,在玄土大陸,門派里的直系弟子是不允許用筑基丹筑基的,饒是這樣筑基丹也被炒至天價,一丹難求。 夏沅修煉的《萬木訣》每一次的周天運行都是溫養經脈的過程,每一次小進階都是擴充經脈的過程,雖然前期時進階的有些快,但后面的五年她就像河工一樣,每天都在擴充經脈,凝煉神魂,達到練氣期內的極限才準備筑基,不過,因她在練氣期內經脈就相當于普通練氣修士的十幾倍,因此筑基時,靈氣吸收的就比較多,多虧這個山谷下是一條隱靈脈,靈氣充足,還有種植空間里的靈氣做備用,不然,真不定能成功。 將靈氣轉為真元,她足足用了八個月的時間才筑基成功,然后又用了四個月的時間擴充經脈,凝煉真元,將真元凝煉到最純最凈的狀態,現在,她經脈里能容納的真元相當于普通筑基修士后期的真元量,又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將心法突破二層到達三層。 以她現在的真元若是跟同期修士斗法,絕對完爆,遇到修為比她高的,也有一敵,因為修士斗法,不管是大招,還是符篆、法寶、陣法……都要用靈氣施展,而這些夏沅都不缺,唯一防備的就是對手使詐,用一些陰損暗箭傷人的秘法招式,這也是為什么修士要歷練的原因。 睜開眼,夏沅長吁一口氣,難怪書上說,筑基和練氣不可容日耳語,眼前的世界更顯清明了,景象變得更加富有層次感,連空氣中細微的灰塵都能看見,甚至她能看到風的吹向,空氣的流向,身體仿佛卸下千斤重的擔子,整個人輕盈的,仿佛隨時會飛升成仙的感覺,這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太玄妙了,若不是一股惡臭傳來,她怕是還要沉浸一會。 低頭看自己的身子,好臟啊,跟掛著一層紅黑色的血泥漿一樣,用手一揭,一層灰皮,露出白嫩的肌膚,如果不是味道太臭,她還以為自己敷了層火山泥全身膜呢?鬧不懂,人的身體里怎么會有這么多臟東西,她還是通玉鳳髓之體呢,若是別人,得臟成什么樣??! 她是通玉鳳髓之體不假,但并不是真正的無垢之體,之前每次運功只能將經脈皮膚五臟內的污垢排除,筑基后,才能通過伐毛洗髓的過程將骨髓細胞血液內的污垢排除,這才是真正的從里到外的潔凈。 因是自己身上的污垢,她倒是不嫌臟地揭了一會,享受那黑里現白的過程,污垢有多黑,她的肌膚就有多白。 真夠惡趣味的! 直到聞到烤rou的香味,用神識一掃,看到顧元琛正在山谷里烤羊rou,旁邊的地毯上,還放著一壇酒和幾個小菜,真是夠享受的,夏沅摸摸咕咕叫的小肚子,她吃了辟谷丹,倒不是真餓,不過是心里作用罷了。 捏了個去塵術,化去身上的污垢,法術是好用,但她習慣了用水洗澡,取出浴桶,裝了些靈泉水進去,捏了個火系法術將水燒熱,倒了幾滴她這幾年煉制的百花精油,又撒了些干花進去,這才脫了衣服跳進去,躺在浴桶中,愛不釋手地摸著自己白若奶昔的肌膚,一白遮三丑,就憑這晶瑩剔透,吹彈可破的肌膚,她也是美女中的美女,更何況,看看水中的倒影,精致的面龐,仿佛帶露的桃花瓣,裁剪一段春光,灼灼生輝,極盡妍麗,雖然才虛歲十四,但真心漂亮! 她兀自美的很。 樹屋的禁忌被人觸動,她本能地將身體埋入水中,同時叫道,“誰,” “除了我,還有誰,” 十九歲的顧元琛已經有了身為男人的氣勢,一米九的個頭,以夏沅的角度看去,特別高大偉岸,在樹屋里投下一道長長的暗影,一張刀削斧鑿的五官,英俊的令人發指,白色的練功服下是結實精壯的肌rou,寬肩窄腰,脊背流暢挺拔,蘊含著驚人的力量,修閑寬松的練功服讓他穿出了軍裝的味道,英挺十足,帥氣逼人,夏沅吹著口哨地調戲道,“帥哥,快來讓我親親,” “不給,” “偏要親,” 一個手打水,人就飛了出去,像只白色樹袋熊一樣掛上顧元琛的身,還是無毛的那種,撅著嘴就要親,“小色女,”顧元琛笑著不給親,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屁股,頭往后,往左,往右地躲,倒是激起了夏沅的斗志,非要親到口,本是環著脖子的雙手,往上伸,扣住他的后腦勺,一固定住,就飛快地湊上嘴,親上了就不放口,大力地啃咬吸吮一番后,霸道地頂開他的唇,小舌頭就竄了進去,跟強盜似的在他的嘴里一番肆意地搶掠,見他沒被自己魅惑到,只是由著自己親,卻沒有回應糾纏,泄憤似的卷過他的舌頭,吮吸啃咬,聽到他疼的抽氣聲,又在嘴上肆意了一番,才放開,一臉得意,“你不給我親,我也親到了,” 身子還故意往下沉了沉,觸到他的硬起的欲|望,越發得意,故意蹭弄道,“你的小弟可比你誠實多了,瞧它在對我起立呢?” 顧元琛伸舌舔了下唇,動作性感而靡緋,不要太勾人,“剛才你親的很帶勁?很爽?嗯?” ‘嗯’字悶在喉嚨中卷了幾道音,低沉而暗啞,慵懶的撓人心。 夏沅覺得有危險,她直覺原就很準,筑基之后,就更準了,再看看自己一身光,干笑道,“那啥,我先去洗澡了,” “把人欺負上火了,就想走?” “誰欺負你了,你不是也享受來著?我是伺候你呢?”夏沅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干脆不做無謂的反抗,手捏上他的耳際,像他摩挲自己的耳垂一樣摩挲著他的。 “那我也伺候伺候你,讓你享受一下,”顧元琛的聲音聽起來更加低沉、暗啞。 夏沅雙腿交纏勾在他的腰上,她的那個鞭法原就以舞入鞭,講究輕盈靈巧,千變萬化,纏功軟體是第一要訣,她現在已經練到第三層,便是顧元琛用勁全力甩她,也不定能甩脫掉,鞭法練到極致,便可以人當鞭,鞭人合一,不過這是個殘篇,只到元嬰期的,到了出竅期,要么她另選一門功法,要么就去尋找剩下的殘篇。 不過那都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不用了,我助人為樂,不求回報呢?”屁股往下沉,小腰扭動,故意拿自己的柔軟磨蹭他的那處,隔著一層綿軟的蠶絲布,她明顯的感覺那處硬的要命,雖然她長大了一點,但也只有虛十四歲,便是勾的他欲|火焚身,他也不會拿自己怎么著的,撩撥人不用承擔后果的事,她干的熟著呢? 顧元琛一手托著她的屁股,一手托著她的后腦勺,淺淺地啄了一下她的唇,“將我撩撥成這樣你很得意?” “是你意志不堅,定力不足,哪能怪我魅力太足?”夏沅笑的幾得瑟,一副我就是撩撥你,你能耐我何的囂張樣! 顧元琛以前是不能拿她怎么樣,但是現在——至少,他能做到讓她跟自己一樣難過。 “是么?” 抱著她慢慢朝屋里走去,“就定力,咱兩可以比比,” “比就比,” “誰要是喊停,誰就輸了,輸了的人就要答應贏的人一個條件,” “沒問題,”夏沅故意撞向他的小兄弟,“你想討好我,也不用這么隱晦的,” 話音未落,就被顧元琛吻住小嘴,這個吻溫柔到了極致,先是從嘴唇上輕輕舔過,把夏沅的唇整個親到濕潤起來,這才從唇縫中探入口腔,掃過整齊的齒列,滑過敏感的口腔黏膜,在她口腔里完全留下屬于自己的氣息后,才輕輕纏住舌頭輾轉吮吸起來。 夏沅唇技是被調|教的不錯,但也只是不錯,跟顧元琛比起來,勉強初中畢業的水平,還是建立在顧元琛配合她的情況下,大多時候,不是她用唇技征服了顧元琛,而是顧元琛愿意被她征服,若是顧元琛想做那個征服者,夏沅卻是抵擋不住的。 他太會調|情了! 唇齒交纏,這個吻纏綿而繾綣,暈暈乎乎的,待夏沅意識有點回神時,兩人已經雙雙躺在床榻上了,而顧元琛攬著她腰的手,卻漸漸上移,似輕似重的揉.捏著她的——胸。 胸? 而且還不小,目測至少b罩杯,我擦—— 夏沅頭皮有些發麻,她剛剛的注意力全在雪膚上了,還真沒注意到自己的胸|部已經發育的這么好了! 女孩,到了十來歲就開始抽條發育,根據個人情況有早有晚,家庭條件差的,營養跟不上,要晚些,但也不會超過十五六歲,家境好的,營養好,十一二歲發育的很正常,這時候rufang會微微隆起,正所謂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其實指的就是這個抽條發育的時間,也叫第一次發育,人體第一次發育有遲有緩,有好有壞! 早的話,十二三歲就會有初潮,晚的話十五六歲才行經,伴隨著初潮會達到身體發育的頂鋒,發育好的女生從十四歲開始身體就很像成年人了,逐漸地發育到十六歲,一般十六歲的女生rufang已經接近甚至超過成年人,十八歲基本上就發育完全了,發育不好的就成了平胸,遺傳的不算! 人,好像一夜之間就長大了。 夏沅因靈體的緣故,在娘胎的時候便循著美娘修行的套路吸納靈氣,滋養身體,出生后又被美娘用靈氣梳理經脈,三歲時就手把手地親自教她引氣入體,到了夏家后,也沒缺過營養,發育自然是不差的,上世她就是十四歲來的初潮,胸部發育一直不錯,屬于不用擠,也有溝的人,而且還很深,屬于童顏那啥乳的一類人。 這世,提早筑基,伐經洗髓后,將她的身體調到最佳發育期,還有幾個月才滿十四歲,胸部就已經非??捎^了,當然,生理需求也有了。 待到顧元琛一口含住一個挺立的蓓蕾,一手握著另外一個搓揉捻弄時,熟悉的電流激過,夏沅不知頭皮發麻,全身都發麻,酥軟無力地叫道,“別……” “是要我停么?”顧元琛抬頭,似笑非笑。 夏沅想想,她還沒滿十四歲,還是未成年少女,量他也不敢做的太過分,遂說,“我是讓你別停,”? ☆、收蜂蜜 ? 虛十四的夏沅,五官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小臉細白如瓷,粉暈如桃,濃密的睫毛彎彎翹翹,隨著她的呼吸微微翕動著,紅嫩嫩的小嘴如水洗過的櫻桃,瑩潤誘人,眼睛生的尤其美,柔艷的如同春水里倒影著的漫天星光,動處瀲滟迷人,靜處奪魄攝魂,比少時的精致嬌憨,純真美好,多了一絲魅惑嬌嬈,長至腰間的長發濃黑如墨,如綢緞般散亂在床上,顧元琛眼中情|欲之色漸濃,右手摩挲著她的臉頰,緊接著吻上她的唇,灼熱的氣息撲在她的面上,夏沅下意識的想要躲避,卻被顧元琛緊緊托著腦后,在她唇上細細啃噬,慢慢的,吻越來越急切,越來越狂暴,纏住她的舌頭帶到自己嘴里,吮吸著她嘴里的津液。 嘖嘖的水聲響起,真是太yin|蕩了,夏沅的臉上染上一層紅暈,連身子都開始發燙,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嘴唇上灼熱一片,鼻息間盡是他的氣息,夏沅有種要被他吃掉的感覺,太可怕了,兩片嫩唇被吮咬的的生疼,比起她剛才的蠻沖直撞,他顯的更加瘋狂,偏技巧也比她的好多了,不免沉浸其中,主動回應著他的纏綿親吻,心臟砰砰亂跳,環住他脖頸的手指插|入他的短發中,貼的更緊。 顧元琛聽著她急促的嬌喘聲,遲了三十年的動情嬌吟,他終于等到了,“顧元琛……”玉頰生輝的小臉上,黛眉如柳,眼含春|情。 “沅兒,我的小乖乖……”顧元琛喟嘆,用臉頰蹭著她的,紅潮上臉,又紅又燙,薄媚妖冶,明滅瀲滟,像桃花汁淘澄出來的胭脂點在那羊脂玉般的肌膚上,美的讓人心顫,眼眸半睜開,滿眼迷蒙,藏著說不出的欲==望和渴求,顧元琛從尾椎骨處透著麻意,“寶貝兒,老公的寶貝兒終于長大了,” 抬頭安撫似的親親她的小嘴,然后繼續往下親,毫無瑕疵的香肌雪膚,臂上的守宮砂艷得猶如燃燒著的血珠,燃燒著男人最原始的激情,吻上那顆守宮砂,他沒有處===女情節,但看到這顆象征著處===女的守宮砂時,他覺得自己不是沒有處===女情節,只是沒遇到讓他產生這個情節的人罷了! 上世,這兒就是他破除的,今生亦然。 舌尖繞著守宮砂打轉,手臂不是夏沅的敏感點,但是被濕漉漉的舌尖來回的舔弄,還是讓她打了個激靈,癢癢,酥酥的,她扭著身子躲閃著,咯咯笑地說,“癢,癢死了,” 白rou條兒,扭的跟條小白蛇似的,顧元琛將人撈在懷中,扣在身下,一點一點,烙上自己的痕跡。 筑基后的夏沅,身體比前世更加敏感,唇過之處,無一處不敏感,無一處不顫立,渾身的骨頭都緊繃起來,腳趾頭蜷縮成一團嬌蕊,微微發顫,粉嫩紅透,心臟狂跳,知道他要做什么,忽地就受不住地哭出聲來,“你太壞了,太壞了,” 顧元琛真見不得她哭,一哭心里就漲疼,漲疼的,忙起身將人摟抱在懷中,“剛還好好的,怎么說哭就哭,” “你欺負人,你太壞了,我還這么小,” “哪里小,”捏上她的奶包兒,“挺大的,” 夏沅身子一顫,“你……個大流氓,” 臉上的潮紅還沒散盡,和著眼淚,真正一個雨打芙蓉,艷死個人,顧元琛眼眸一暗,低頭含住她的唇,輕輕地細啄,在她的唇上用舌尖來回的刷著,“我還疼著呢?” 呢字拉長了音調,卷著嬌氣,含著媚意,顧元琛越發舍不得離了,唇貼唇,含糊地說,“沒用力,我輕輕的,不會讓寶貝疼的,”捧著臉,密密匝匝地親著小嘴,好似親不夠似的,悱惻纏綿,情濃繾綣。 他的吻太過溫柔,也太過寵溺,他的眼眸濃黑情密,看向她的時候,好似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人,比起方才的暴啃狂吻更讓人沉溺,夏沅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一陣酸麻、漲疼,眼淚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 “怎么了,怎么又哭了,”顧元琛蹭著guntang的臉頰啞聲問道。 他不問還不要緊,過了這個勁也就過了,就跟小孩子跌倒在地,你不去扶他,裝看不見,他緩緩也就沒事了,可你要湊過去,心肝寶貝rou地各種疼惜,他反而上勁地大哭起來,因為知道有人疼,所以嬌氣的不行。 夏沅現在就是這樣,顧元琛如果不問,她緩過這個心酸想哭的感覺,也就好了,可顧元琛這么一問,她就嬌的不行,攀上他的脖子,腦袋埋進他的頸窩處,小聲地哭了起來,把顧元琛疼的啊,用腦袋蹭著她的腦袋,“怎么了,寶貝,是不是親疼了,讓老公看看,好不好,” “不讓,不讓,”身體朝他懷里又擠進幾分,夏沅帶著哭腔地說,“你抱抱我,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