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咱們自己能種?”老爺子眼前一亮,他退休之后沒啥愛好,就喜歡打個拳,種個地,侍弄侍弄花草啥的。 “不能大范圍的種,只能在靈田里種,靈田可比你說的那些肥田可講究多了,你種不了,只能我和沅兒種,所以僅夠自家吃的,偶爾送個人,賣就別指望了,” “夠自己家吃的就行,他說啥時候傳你功法沒?” “這也是我今天想重點跟你講的事,功法傳承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至少要一個月,也許更久,我想明日到局里請個長假,但理由……” “不用請假,我找人給你弄個外出公干或?qū)W習(xí)的名額,至于淑香那邊,你放心吧,有我和你娘看著,問題不大,只是沅兒不好辦,總不能你出差還帶著孩子吧,若是你顧叔不在還好辦,大不了白天讓沅兒留在家里,晚上再給你送過去,現(xiàn)在嘛,不大好解釋啊,” 確實這事不好跟外人說,夏鶴寧想了下,“這段時間先讓沅兒在家陪他們耍幾天,等他們走了,你再把人送到小樓里去,背著點人,就說送大哥家住段時間,學(xué)校那邊就先不去了,反正也學(xué)不到啥東西,” “成,就這么辦了,你這個是大事,其他的都可以配合,” “天不早了,我去醫(yī)院了,”夏鶴寧晚上不住家里,他要去醫(yī)院陪床,“她們母女明天要出院,您和娘明天早點去,早點辦完了這些事,我也早點安下心來修行。” 老爺子眼眸閃閃,嘴皮子動了動,終究沒說什么,只點頭道,“我知道了,” “那我走了,晚點你跟娘好好道道,別讓她心里犯急,” “你路上騎車小心點,她要是跟你鬧,你別搭理她,跟修行比,這些都不是事,有我和你娘呢?” “我知道了,”解決了一件大心事,夏鶴寧心情一下子松快多了,步伐輕松愜意,老爺子也興奮的不行,他家就要出個仙人兒子了,當老子的能不興奮么。 父子兩以為關(guān)起房門說私密話沒人聽見,不想全落進了有心人的耳中,倒不是顧元琛喜歡偷聽人墻角,只是他著急去夜會小媳婦,就一直關(guān)注這邊的動靜,心心念地想讓夏鶴寧趕緊走,老兩口趕緊睡,不想兩人能聊這么久,他關(guān)注動靜時,順便聽了兩人的私密話。 修真就是好啊,比竊聽器還好用,躺在床上,神識一放,什么辛秘聽不到? 靈米靈蜜?好東西,明天要記著跟媳婦要點帶回去,還能自己種植,方法得問問! 沅兒外公?待確定,應(yīng)該是沅兒老娘吧! 讓他不淡定的是,夏鶴寧居然也有靈根,還要修仙? 他激動的坐起身來,原本沒想帶沅兒走,是想成全她和夏鶴寧的父女情誼,想著凡人壽命不過區(qū)區(qū)百年,就算緊著他活,能活多久,之后的歲月,沅兒還不是他一人的,可若是夏鶴寧也成了修士,那就說不準能活多久了,依著夏沅對養(yǎng)父的感情,修行外出游歷什么的,肯定不會落下他的,到什么時候沅兒才是他一個人的。 可若是阻了他修仙的希望,沅兒還不氣死,再弄出什么事來,又是一場心結(jié),給修不給修,讓他好生糾結(jié)啊! 堂屋,夏奶奶正陪著大外孫在看《射雕英雄傳》,見兒子出來,站起身來,從桌子上拎起一個保溫桶遞給他,“我給淑香熬的雞湯,你給她帶去,還有幾塊米糕,你帶過去給她嘗嘗,” 夏鶴寧擰開蓋子,將里面的十塊米糕都拿了出來,“這個您留著明天早上熱給兩孩子吃,他們要不吃,我爹和顧老準能吃光,她那就不用了,原因晚點我爹會跟你說,我就不給您解釋了,”不是他跟陳淑香藏私,只是這東西還真不能讓陳淑香知道一點,以她什么都往家里扒拉的性子,這么好吃的米糕不僅要孝敬老娘,還會想法弄點米粉往娘家送,她孝敬老娘說明她有孝心,這是好事,但陳家嘴散,今天吃了這么美味的米糕,明天就能傳的整個小鎮(zhèn)都知道,這么一來,整個小鎮(zhèn)的人都盯著他們一家,還有什么秘密能保住。 擰好了保溫桶蓋子,“娘,我走了,你回吧,不用送我,” “不是送你,我是去關(guān)大門,” 夏鶴寧走后,小胖墩的電視劇也演完了,“俊俊,今天晚上你跟姥爺睡吧,” “不了,我跟meimei睡一張床,”他揉著眼睛朝東側(cè)屋走去。 東側(cè)屋只有一張床,雖然說是給夏沅準備的,但六歲之前她都是跟奶奶睡主臥大床的,老爺子睡前愛跟孫女玩會兒,跟老伴也不是一個被窩,就沒想著讓她單獨睡,夏奶奶倒是想過,但被大孫女嘟嘟嘴撒個嬌,就下不去這個狠心,直到夏阮阮出生,才慢慢改掉這個習(xí)慣,而她的床之前都是表哥和堂哥們住的,今天看她睡的熟,也沒鬧著要抱抱,夏奶奶就想著趁這機會看能不能給改掉這個習(xí)慣,讓她單獨睡。 一直關(guān)注這邊的顧元琛也顧不得糾結(jié)夏鶴寧修不修真的事了,上世這胖墩就愛將我和沅兒是一個被窩里長大的掛嘴邊,不被他看見也就罷了,看到了,必須攔下,忙披著件衣服就跑了過來,“奶奶,俊俊你們還沒睡呢?” “就要睡了,琛子你還沒睡?是不是認床啊,” “不是,就是有點渴,想喝水,奶奶,有水沒,” “有,你等等,我給你倒,” 喝酒的人半夜容易口渴,家里有幾個大老爺們,都是酒桶,老爺子更是每天一杯,所以家里有常備溫開水的習(xí)慣,倒了就能喝,顧元琛一口氣喝光杯中水,抹抹嘴,對小胖墩說,“俊俊今晚睡哪?跟我睡吧,” “不了,我跟meimei睡,”說完后只覺得一陣冷風(fēng)吹過,不禁打了個冷顫,“有點冷了,琛子哥,我去睡了,”多單純的孩子啊,要是有點心眼的都不會當眾說出來,這不是遭人恨呢嗎? 被顧元琛勾著脖子拽了過來,“沅兒都睡半天了,你這時候過去,要是把她鬧醒了怎么辦,那磨人精非哭的大家都睡不著的,” 胖墩非常誠懇地說,“meimei大了,乖多了,沒小時候那么鬧人了,抓抓癢,哄哄就睡著了,” 顧元琛咬牙,這你都知道?這是等著被削的節(jié)奏。 “跟我睡吧,不是早上還要早起捉小鳥嗎?到時候我跟你們?nèi)ィ蹅円黄鹚埠靡黄鹌穑辈挥煞终f就給拽走了。? ☆、晉江獨家,禁止轉(zhuǎn)載 ? 回房后,顧元琛嫌小胖墩磨蹭,就直接點了他的睡xue,將人扒得只剩一條內(nèi)褲后朝被窩里一塞一蓋,就在自己身上拍了個隱身符,趁著夏奶奶倒水的功夫閃進夏沅的東側(cè)間,這符是他跟一云游道人買的,那道人資質(zhì)太差,年逾六十卻只有練氣四層的修為,若不得機緣加身,很難筑基,便干脆回了凡塵,四處游歷尋找機緣;他修為上不去,就走了符修一途,打算靠賣符買靈藥來維持修行之路,只是這年頭騙子太多,讓人真假難辨,信佛信教的都去正經(jīng)寺廟去求符,誰會花八十塊錢跟一游街道人買符,若賣的太便宜,回不了本不說賣一堆符都買不起一棵百年靈藥,所以無門派的散修即使在修真落后的地球也是窮困潦倒的,同為修士,遇見有難的道友,能幫一把就幫一把,更何況這符于他也不是一點用都沒,這不就用上了。 進了門,將門從里面扣上,又在門上施了個有預(yù)警和隔音作用的禁術(shù)后脫衣上床,將脫得只剩下紅底繡金鳳小肚兜短褻褲的小胖妞給撈了過來,真是小胖妞,有的人臉胖,但身上沒rou,骨頭嚓嚓的,這叫夸大福,稍微有點rou都長臉上了,有的人生就一張鵝蛋巴掌臉,看著瘦,其實身上都是rou,夏沅就是后者,別看臉小,但渾身都是rou,跟沒骨頭似的,軟軟乎乎,rourouniuniu,特別好摸,比最軟的棉花糖還軟乎,比最名貴的絲綢還絲滑,長大后的她腰身也軟,皮膚也滑,但身上的rou就少多了,也就沒有現(xiàn)在一手抓下去,滿手軟乎乎讓人愛不釋手的手感了,除了胸|部,再加上小孩子身上暖,往懷里一摟,跟暖rou寶寶似的,又暖又軟,大軟枕、胖嘟熊什么的都弱爆了,正摸著起勁,就感覺一只小rou手拍了過來,“臭流氓,猥瑣男,” 顧元琛條件反射地將小rou手抓個正著,朝脖子上一圈,順勢在粉嘟嘟的小嘴上狠啄了兩下,臉頰蹭著臉頰,壓著嗓子問,“怎么醒了?” “廢話,被你這么揉來搓去,就是睡神也醒了,”夏沅打了個哈欠,一雙大眼睛像包著兩潭霧泉,迷迷瞪瞪地問,“你怎么進來的?” 顧元琛亮了亮手上的黃色符紙,“就這么進來的,” 修士五感超強,即使沒有燈光,也能看清黑夜里的東西,符篆雖是安洛的強項,但夏沅也是學(xué)過的,自然認得他手上是什么符,偏頭問,“隱身符?你還會制符?” 顧元琛順手貼在床邊,“跟人買的,八十元一張,八十元只為抱你睡一晚,大手筆,有沒有被感動?”頭湊過去,鼻尖蹭著鼻尖,怎么膩歪怎么來。 “我在你心里只值八十元一晚?”夏沅拿小短腿踢他,被顧元琛兩腿一開一合就給夾住了,“人家是時差沒倒過來,你是金錢換算還沒倒過來,八十塊錢在一般人家可是兩月工資,這些錢可以買幾十斤豬rou,夠一般人家過一個肥年了,因那道人也只有三張,比平安符還貴十塊,咱得省著點用,” 夏沅對大錢沒啥概念,對小錢倒是有生活基礎(chǔ)的,換算一下,這符篆真不便宜啊,“你可真是大手筆,” 這種只是初級符篆,隱身時長不過兩刻鐘,也就半個小時,要說半個小時可以做很多東西,比如盜匪搶銀行搶金庫啥的,當然修士也不會這么干,凡人錢財對修士用處不大,真正的靈藥都掌控在各大修真勢力手中的,凡人錢財就是堆成山也是廢紙一堆,一些能用錢買到的草藥,與修為低的修真倒是有用,比如上面那位符修,但他們修為太低,哪敢破壞人間秩序,染下因果事小,失了道心事大,魔修倒是不懼心魔,但人家也不屑這種小偷小摸,真想要錢,直接搶! 隱身符這種東西說雞肋也雞肋,比同樣級別同樣價格的平安符、五行符、爆破符、天雷符、劍氣符那是差遠了,但關(guān)鍵時候能用來保命,比如,遇到比你境界高一小層次的人,打不過又沒人家跑的快,貼上這個符,隱身跑個半個小時,只要不留下什么足跡,還是能逃出升天的,當然高太多就沒法了,所以一般修士還是會備上幾張以備不時之需的,他這么用,是真糟踐這符了,大材小用啊! “為了你再大手筆也舍得,”顧元琛將頭埋進她散發(fā)著甜香暖香的頸窩處,熟悉的味道,真是想死他了,輕輕淺淺地吮咬著她脖頸處的軟rou,“想沒想我?”二十七的孤枕難眠,真是想死他了! “……”在夏沅看來,她跟顧元琛也就分別幾天,雖然她一個多月前就來了,但是這段時間她都在打坐修行,一個月的時間于她而言也就一瞬間,還真沒時間想他,但經(jīng)驗告訴她,如果她的答案不能令顧元琛滿意的話,倒霉的一定是她。 眼珠子一轉(zhuǎn),果斷轉(zhuǎn)移話題道,“那兩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還沒跟我說完呢?” “說完了啊,孩子是咱兩的,你還想知道什么?” “既然是咱兩的,之前你為什么不告訴我說,讓我誤會那孩子是你跟別的女人生的,” “跟你說了你會怎樣?會想親自帶大他們嗎?” “我……” 夏沅愣住了,她會怎樣?她不喜歡小孩是事實,那孩子也不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少了那根臍帶,就少母子連心的過程,少了懷胎十月的互動,這就跟男人貢獻一粒jingzi一樣,不能因為她貢獻了一粒卵子,她就會對那兩孩子有了母愛,這不現(xiàn)實,現(xiàn)實是誰生的孩子誰疼,可那兩孩子不是她生的,她無法想象自己當奶媽親自照看小孩的情景,也許不等她跟孩子培養(yǎng)出感情,她就會被孩子的哭鬧聲逼瘋,她害怕孩子的哭鬧,一聽孩子哭鬧就覺得心慌慌腦漲漲,可讓她親口承認自己討厭小孩,是不是也太沒母愛了,木有母愛的女人都是惡毒女配的節(jié)奏,她果斷地說,“會的,若他們真是咱兩的孩子,我肯定想親自帶大他們,” “所以我才不想跟你說的,我就怕你會這樣,咱們剛結(jié)婚,正是新婚時,我還想多過幾年二人世界呢,不想你的心被孩子占去,” 夏沅長吁一口氣,“你個自私鬼,大醋缸,” “我錯了,罰我給你抓癢癢,好不好,” 抓癢是奶奶打小給她養(yǎng)成的睡前習(xí)慣,睡不著就喜歡讓人給抓癢,八歲后才慢慢戒掉,跟顧元琛在一起后,這個抓癢癢的小習(xí)慣又被他給養(yǎng)了起來。 用鼻音嗯了聲,直覺告訴她,顧元琛沒有騙她,事情已經(jīng)說清了,她也就沒有牽掛了,打了個哈欠,習(xí)慣性地朝他懷里窩了窩,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閉眼培養(yǎng)睡意。 這性子寬的,真夠沒心沒肺的,顧元琛低頭看著懷里香香軟軟的小寶兒,感情很是復(fù)雜,做了這么多,就是想看她為自己吃醋的樣子,可臨到頭了,又舍不得,哎,心還是不夠硬啊,恨不得,愛不行地在嘴上啄了好幾下,手放在后背,熟練地幫她抓起癢來。 一會功夫,就感覺她呼吸平緩起來,這是睡著的節(jié)奏,然后就見她小腿翹起,搭到他的腰上,手習(xí)慣性地摸進他的內(nèi)褲,抓住他的小雞雞,揉了兩下,這就是顧元琛不能讓小胖子爬她床的原因,夏沅睡覺喜歡抱著東西睡或被人抱著睡,睡著的時候手里會不自覺地摸著東西,也不知道怎么就養(yǎng)成了捏著他的小雞雞睡的習(xí)慣,讓夏沅跟別的男人睡,這是嫌帽子不夠綠的節(jié)奏,他可不想小胖墩長大后跟他說,夏沅是捏著他小雞雞長大的。? ☆、晉江獨家,禁止轉(zhuǎn)載 ? 剛出院門,就對上了拎著雞蛋從村東走來的顧元琛,夏倚門笑道,“夠快的,” “怕我再晚回來一會,你就甩了我跟你那些堂哥表哥們進山了,”顧元琛走過來,半蹲著身子小聲說。 夏沅勾著他的脖子,“哪能啊,你千里迢迢來尋妻,這個面子我得給,怎么著也得等你走后再去跟他們玩,”逞口舌的后果就是,屁股上挨了一下,臉上被咬了一口,“你怎么咬人啊,” “咬死你算了,”又是一口咬臉上,顧元琛小聲威脅道,“再敢氣我,我真就將你弄回京都去,沒聽我爺爺說,媳婦還是自己養(yǎng)的親,” 夏沅被他威脅慣了,都皮實了,笑著幾得意地說,“我爺爺是不會同意的,” 顧元琛偏頭看了她一眼,突然說道,“來時,聽說童叔要回國探親,你打算什么時候讓他知道你的存在?永遠不知道是不可能的,你是我媳婦,早晚你們會碰上的,” 夏沅臉上的笑一下子淡去,凝固,“我不知道,還沒來及想這事,” “不急,我還有幾天才回去,你可以慢慢想,” 十幾年的相處,就算真是顆石頭也捂化了,更何況她還不是,“他現(xiàn)在怎么樣?” “你問哪方面?” “身體吧,” “現(xiàn)在還好,還沒看出胃癌的征兆,”顧元琛想了一晚,終于想出一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力的妙計,夏沅之所以將養(yǎng)父看的比生父重的緣故,是因為夏鶴寧早死,因為不得見,所以常思念,將那份對養(yǎng)父的思念和愧疚的之情無限擴大,大的壓過她對所有人的感情,這也是活人永遠爭不過死人的由來,現(xiàn)在一切從頭來過,養(yǎng)父和生父都處在同一起跑線上,兩人都疼她入骨,養(yǎng)父機緣可以修真,生父卻要面臨胃癌的折磨,沅兒的天平早晚會偏向生父的,只要她的天平偏向生父那邊,他有的是辦法讓童叔留在國內(nèi),留在京都,一個大院住著,他還不是相見就見,等他們搬出大院的那天,他們也都大了,大了,也就有大的方法了。 說起胃癌,夏沅想到一件事,“你趕緊去把雞蛋放下,一會咱們?nèi)ド嚼铮?/br> “你是想去找那兩棵古茶樹?” “你已經(jīng)找到了?” 河洑山在當?shù)卮迕裰幸恢绷鱾鲀蓚€傳說,一是天仙蹤跡的傳說,河洑山最高處為天妃峰,山峰奇秀,瑰麗多姿,先祖去山上打獵時,有見過飛來飛去的女仙人,就住在那最高的山峰上,天妃峰以此得名;二是千年寶藏的傳說,說是唐朝的時候,有土匪藏了一批古董珍寶,藏寶的地圖就在巖壁上,誰能解開,就能找到寶藏! 至于哪座巖壁,至今無從知曉,又有人說,河洑山的某座山峰上有一個山洞,洞壁上刻有字畫和圖案,那是藏寶線索,關(guān)于寶藏和仙人,一直沒有得到證實,但山中有古茶樹,卻是得到證實的。 秀水鎮(zhèn)是個多民族城鎮(zhèn),古城區(qū)和周圍村寨都是木瓦、青磚、石屋結(jié)構(gòu),特別古樸天然,不比麗江小鎮(zhèn)差哪去,只不過秀水鎮(zhèn)開發(fā)的比較急功近利,青山撤縣立區(qū)后,秀水鎮(zhèn)作為青山縣轄內(nèi)最大的城鎮(zhèn)也成了市重點扶持大鎮(zhèn),政府造橋修路,引進外資建工立廠,大力發(fā)展經(jīng)濟,古城區(qū)被拆,建了高樓大廈,城東的百畝良田成了新工業(yè)區(qū),秀水鎮(zhèn)風(fēng)水好,那么折騰,青山綠水依舊,只是再無小橋流水人家,后來旅游業(yè)火了,政府關(guān)了幾個污染大的工廠,開發(fā)河洑山做旅游景點,只是,h省就是山多水多,河洑山高比不過五岳,險比不過張家界,神秘比不過神農(nóng)架,打出神秘寶藏的噱頭,倒是火了幾年,引來不少探險家和考古學(xué)家實地考察,當然什么都沒找到,倒被一個植物學(xué)家無心插柳地在山里發(fā)現(xiàn)了兩棵野生古茶樹,樹齡千年以上,極其稀有。 用此茶樹所制曬的青綠茶,湯色綠黃,香氣清爽,回味甘甜,滿口余香,喝之神清氣爽,降脂減壓,養(yǎng)肝護胃之功效,甚至有癌癥病人在喝這茶一年后,胃癌竟奇跡般地好轉(zhuǎn)了,不過這茶發(fā)現(xiàn)的比較晚,08年才被發(fā)現(xiàn)的,因其產(chǎn)量稀少,價格非常昂貴,一度炒至天價。 那癌癥患者自然也不是普通人,是她親爹,茶是顧元琛敬上的,喝了一年多,重度癌癥轉(zhuǎn)輕,又喝了幾年,癌癥不僅痊愈,人也倍兒精神,身體倍棒,吃嘛嘛香,自那之后千年茶樹就成了高官貢茶,沒有路子就是有錢也買不到,生父從自己的份例里勻了一半給奶奶,喝了兩年,奶奶雖不至于像正常人一樣行動自如,但正常說話沒問題,被人攙扶著也能走上一段路,創(chuàng)造了偏癱患者病愈的奇跡。 也對,這么神奇的物種,顧元琛回來這么久,早該動用顧家的能力將古茶樹占為己有了,不想,顧元琛搖頭,“沒有,我沒找到,” “沒找到?怎么可能?”上世因為古茶樹太大,又太過珍貴,怕移植過程中遭到破壞,根本就沒移植,只是在原地專門建了一個生態(tài)茶園,還修了一條盤山路通往古茶樹生態(tài)基地,就算上世古茶樹因為效果太過神奇被上面封鎖消息,不對外開放,但顧元琛有帶她到茶園看過,他不可能找不到地方。 “三年前我就偷偷進山找過了,幾年下來,我將整座山峰都查了好幾遍,也沒看見那兩棵古茶樹的影子,” “怎么會這樣?”古茶樹就生長在海拔天妃峰兩千米的半腰處,純野生茶樹,樹高近15米,長勢蓬勃,生機盎然,一點都沒有其他古茶樹的老齡之態(tài),嫩芽可炒制白茶,老葉可炒制黑茶和普洱茶,它既不是樹齡最長的古茶樹,也不是最高的古茶樹,但口味和保健效果卻是最好的,有靈茶之稱,引得許多海外學(xué)者來實地考察。 雖然海拔高了點,但風(fēng)景優(yōu)美,溫度適宜,是一塊風(fēng)水寶地,當?shù)厝艘灿胁鑸@,青山縣的黑茶和普洱茶也是出了名的,不可能不認識古茶樹,奇怪的是品相那么好的古茶樹一直以來居然沒人發(fā)現(xiàn),夏沅摸著下巴想了一會,等等,風(fēng)水寶地?拍著手,突然說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顧元琛就喜歡她這副認真思考問題的勁兒,比柯南那眼鏡娃可漂亮多了,特招人稀罕,忍不住就想湊過去親兩口,被夏沅快手攔住,“大門口的,你注意點形象,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告你非禮,” “咱兩這樣,就算被人看見,也只會說咱兩感情真好,誰會想歪?就算想歪了也沒事,不是還有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嘛,來,快讓哥哥親親,” 夏沅受不了他這副色坯相,兩手指插著他的鼻孔往后推,“跟你說正事呢?能正經(jīng)點不?” “能,”顧元琛將她的兩只手從鼻孔里拿出,多年不見,小爆脾氣見長。 夏沅從口袋里掏出手絹,細細地擦著插|過鼻孔的手指,“你先把雞蛋放下,咱們現(xiàn)在去找古茶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