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晴空炸雷!!! 夏沅覺得自己的重生人生就跟坐云霄飛車似的,還是羅薩方程式的,它是目前世界上最快的過山車,盡管它的高度只有52米,但它能在5秒內從0加速到240kmh,并且在加速系統上還借鑒了航空母艦,它的魅力在于短短幾秒鐘內,能讓人體驗到各種不同的感覺,眼睛會看到整個世界都倒了過來。 刺激,太刺激了,尖叫、窒息、靈魂脫體,仿佛只是一瞬間,仿佛過了許久,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顫抖地問,“你也是被雷劈回來的?” 顧元琛是基因突變的典型,顧爺爺是北方人里比較矮的,身高只有一米七多點,顧奶奶就更矮了,一米六不到,顧元琛的老爸也不高,一米七六多點,也許有一米七七,但肯定不到一米七八,顧夫人最多一米六五,結果,顧元琛的個頭竟然一米八五都沒打住,直接飆到一米九,夏沅一度以為他是吃化肥催大的,都說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那么醒目的身高,雷不劈他,讓她這個身高僅有一米六六的情何以堪? 下一秒就被人堵上了嘴,夏沅太熟悉他的親吻了,一時竟沒想著去躲,但也沒有像以前那樣有感覺就是,廢話,她才六歲,你指著六歲的女童有什么感覺?就是覺得有點透不過氣,呼吸不暢,倒是顧元唇啃的歡快,跟幾十年沒吃過rou似的,攻城略地,嘴對嘴舌接舌,好一番糾纏后才喘著氣分開。 夏沅啜著氣,嘟著因被親吻而愈發紅艷艷的小嘴,滿臉好奇地問,“你有感覺?”她終于知道自己方才感覺的毛骨悚然是怎么來的了,從一個十二歲的男孩眼中透出一個四十歲老男人的欲|望,真是超級變態,有沒有! 十二三歲的男孩就有生理反應,生理需求了么?她朝他胯|下看去,貌似真的搭起了小帳篷,她拿手去摸,“硬了?”真硬了,就是,“有點小,”不過,“小點好,太大,漲著難受,”幾認真地說。 真的,顧元琛什么都挺好的,她是制服顏控,顧元琛無論是身材、臉蛋還是穿衣品位都完全符合她的審美口味,就是那兒太大,每次進去都漲的不行,他要的又兇,二回三回的根本打不住,三十歲之前一要就是半大晚上,花樣又多,恨不能將人拆筋扒骨,弄的她白天不補覺,一天精神都好不了,過了三十五歲后倒是收斂了一點,但只是一點,一周三四次,一次兩三回的總歸有的,有時候她上網,遇到有賣偉哥,陰jin增長增粗的廣告時,就想問問有沒有賣痿哥,陰jin減短減細的手術,聽見有女性朋友說她家男人不行,一晚一次,一次幾分鐘就結束時,就挺羨慕她的,多好啊,能天天睡美容覺。 雖然她也舒服,但太漲太累,能中和下就好了,又覺得他今年才十二歲,不長可能性不大,皺著眉,比劃著,“最多再大一點點,” 顧元璁嘶’了一聲,咬牙叫了聲,“小畜生,”捏著下巴,又啃了過來,狼啃虎咬地發泄著,呼吸急促渾濁,抱著她小腰的臂膀用足了力道,仿佛要將她嵌入身體里一般,夏沅吃痛,叫了起來,“疼……” 顧元琛細氣而狂熱的喘息聲就在她唇邊,燙得她小臉燙紅燙紅的,他像抱著一個失而復得的寶貝般將她攏在懷中,貼著她的嘴唇恨聲低喃:“就是要你疼,”只有你疼才讓我感覺你真的在我懷里! 不過,卻也慢慢溫柔下來,唇蹭著她的唇,舌卷著她的舌,一點點的碾磨、吮吸,摩挲、纏綿,夏沅倒是沒動情,這小身體想動也不了啊,但不妨礙她炫技,她的吻技是顧元琛教的,名師出高徒,她吻技不賴,小嘴用力一吸,尖軟的小舌在他溫熱的唇上輕舔、吸吮,繼而靈巧地鉆入他的口中,兩片柔軟的嘴唇便像濕潤的吸盤一樣勾著、纏著、繞著,她的吻技是顧元琛教的,就算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顧元琛也能與之一戰,但是吧,她因生理原因不動情,不動情就不會迷情,顧元琛卻是把持不住,要不是有前世定力在那,就憑小元琛這身板兒,光吻就能給弄xiele,饒是這樣,他也有些意亂情迷,聲聲呢喃,“沅兒,沅兒……” 唇舌之間的糾纏往往比身體之間的糾纏來的神圣,呼吸癡纏,氣息環繞,緊貼的唇,糾纏的舌,那么纏綿,那么銷魂。 深山野外,孤男寡女,如此纏綿,若是發生在一對成年男女身上,容貌一般的,叫狗男女;男材(身材的材)女貌的,叫癡男怨女;可發生在一對少男幼|女身上,怎么看都透著一股滑稽和詭異! “停停停……喘不過氣了,”夏沅喊停,再親下去沒完了還,軟軟地掛在席樹而坐的顧元琛身上,一張小臉緋紅如霞,唇色艷麗水潤,霧蒙蒙的大眼睛微微泛著水光,小臉因呼吸微喘,透著靡靡的媚色。 顧元琛癡迷不已,這才是他的沅寶兒,給他下了只有她才能解的毒的沅兒,夏沅嫩蔥白般的食指點著他還沒有肌rou的小胸脯,小啜氣地說,“我說,對這個孩子你也能下的去嘴,你到底是有多饑渴啊,嘴都給我啃腫了,疼死了,你給我吹吹,”嘟著小嘴,幾嬌氣地湊過來。 顧元琛就舔一下,吹一口氣,吹一口氣,舔一下,慢慢平復自己的欲|望,元陽他還不能泄,下次一定不能這么沖動了,“什么時候回來的?” 兩人聊起了家常,“一個多月前,你呢?來了多久,” “跟你一樣,也是六歲,” 六歲?顧元琛比她大七歲,也就說,“我還沒出生,你就回來了?” “嗯,” “怎么回來的?也是被雷劈回來的?”有個人陪著自己一起遭雷劈,夏沅心情不錯,就算有人罵她是千年禍害,也有人陪著挨罵了,嘴角一彎,小米牙就露了出來,她眼睛生的極美,眼珠子圓、大且黑,像藏著一汪水,又像嵌著一顆黑寶石,特別有靈氣,笑的時候像月牙兒,眼尾稍向上翹,眼神似醉非醉,十分勾魂,臨去秋波那一轉,回頭一笑百媚生,便是說她的,教人心蕩意牽,這是他熟悉的沅寶兒,他心心念念的心肝兒。 小沅兒眼睛也好看,像琉璃球似的,璀璨而干凈,小丫頭特別愛笑,一逗就笑,眉眼彎彎,眼里像藏著星星,一眨一眨的,格外招人喜歡,但也愛哭,哭起來,眼淚像珍珠一樣掉個沒完,眼里也像藏著星星,一閃一閃的,格外招人憐愛,小沅兒哭笑都隨心,小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一哄就好,大多時候眼淚還沒干,就咯咯地笑的歡快,是個漂亮又可愛的孩子。 比長大后那個不大愛哭也不大愛笑,一張嘴就能把人往死里噎死里得罪的倒霉孩子招人喜愛多了,但顧元琛心心念的還是那個倒霉孩子,他的沅寶兒,長大后的夏沅,哪怕小沅兒和大沅寶是一個人,甚至靈魂也是一人,但,不一樣就不一樣,他寵著小沅兒,可癡戀、愛戀、思念的只有跟他有過共同記憶的沅寶兒,他分的清清楚楚,從沒混淆過,哪怕在他思念成瘋的時候。 幸好她回來了,否則,他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瘋魔,會不會做出什么傷害自己傷害別人的事,食指勾起,在她頰側摩挲著,眼里是濃得化不開的深情密網,“當我跟你似的,壞事做多了,竟遭雷劈……” “誰壞事做多了,我一直好人來著,”仿佛在看鬼故事一直驚悚懸疑來著,待大結局一切真相大白后,整個人就放松下來。 “說這話你虧心不?當年是誰騙我說我身中劇毒,只有你一人能解,騙我為你當牛做馬十幾年,” “……”回憶當年,夏沅捶胸頓足,憤憤地指著顧元琛,氣哼哼地說,“顧元琛,做人要厚道,當年我年少無知,被你忽悠耍弄十多年,這賬我也就不跟你算了,如今老天開眼,允我重頭來過,咱兩橋歸橋,路歸路,從今以后,老死不相往來,” 顧元琛張口含住她的食指,舌頭唆著,牙齒咬著,眼里還藏著溺死人的笑意,夏沅打了個寒顫,“你松口,惡不惡心啊,” “我含著你那兒,將你嗦的高chao迭起的時候,你可是喜歡的緊,” “……” ************ 番外 夏沅記得自己第一次見顧元琛是十七歲的時候,因她打碎親祖父的白瓷茶壺,將他氣進醫院,祖母惱火讓人將她關進房間鎖了起來,親爹是孝爹也是孝子,倒也沒敢攔著正在氣頭上的祖母,更何況祖父還跟醫院,作為兒子他要守著。 她當時只是叛逆,并未失了良心,只是想做點事出來讓童家厭棄她,將她逐出家門,自生自滅,將老爺子氣進醫院卻是她沒想到的事,一時惶恐,倒由著他們將自己關鎖起來,不吵不鬧的,給吃的就吃,不給也不要,童家小樓有三層,她的房間在三樓,小樓地理位置很好,視野也寬闊,站在陽臺上,遠觀可以看到山景,近看可以觀湖景,忽略大院里大兵,真有點秀水鎮的感覺,她便每日坐在陽臺上觀山看湖,累了就打坐休息一會。 直到祖父病情穩定下來后,親爹要將她送出國,她哪肯啊,她想留在國內給夏鶴寧守孝,結廬的那種,但也知道童家是不會答應的,確定祖父病情無礙她憂心便去,就想逃走,那時,她的伏羲六十四步就學得不錯,三層樓的高度對她來說小意思,真使出來,沒人能攔的住她,但她也謹記老頭教誨,不能在人前用這招,不過,只要不讓人看到就行了,她學著電影里手法,將房間里的被單床罩撕扯成條,打成結子,一頭拴在床腳下,一頭丟下陽臺,做成用布條逃走的場景,然后腳尖點上陽臺,幾個落腳就飄了下去,正好落在從拐角過來的顧元琛面前,她以前是沒見過顧元琛,但童家住的是軍區大院,還是那種里外都有部隊軍人駐守的高官大院,顧元琛能在大院隨意行走,想來也是大院子弟,怕他聲張出來,就揚手一灑,“別說話,你中了我的毒,此毒無色無味,只有我一人能解,別以為我是故意嚇唬你的,” 一個巧力將他拉至一旁的灌木叢中,故作兇煞地恐嚇他道,“你也看到了,我是怎么下來的,沒錯,我就是世外高人……的嫡傳高徒,剛才使的就是你們傳說中的輕功,我師父是……是誰就沒必要告訴你了,你只記住你中了我的毒,此毒只有我一人能解,你若聽我的話,我自然給你解藥,你若敢大叫,就等著毒入心脈,別存僥幸心理,你的小命可只有一條,別拿他來賭,你輸不起的,” 顧元琛也是個聰明人,忙笑說,“我不叫,你說吧,要我怎么聽你的話,”順勢倚在身后的樹身上,不動聲色地將夏沅攏在懷中。 夏沅沒發現他的小動作,見他挺配合的,便覺得電視上教的這招挺管用的,就繼續放狠話,“一,不許告訴別人我是高人弟子的身份,二,忘了今天你看到的一切,三,不許跟童家人說你看到過我……先這樣吧,” 顧元琛勾住她欲甩袖走人的小蠻腰,笑問,“你就這么走了?” “你放心,等我出了這,我會在三日內將解藥寄給你的,”電視上是這么講的吧! “我是說沒有通行證,你出不了這個小區的,就算你用輕功出了小區,你總不能用輕功飛回秀水吧,” “我……”她身上沒錢,親爹防止她偷跑,將之前給她的卡和錢都收回去了,她身上倒是有一塊玉墜和一個手鐲值點錢,但那是娘親留給她的‘遺物’,她怎舍得賣出去! “你借我點錢,回頭我……”會還你的,可怎么還,逃出去她就不會回來了,遂改口道,“就當是你買解藥的錢,” 顧元琛笑意越發深了,“就算我借錢給你買票,你安全地回到了秀水,你就沒想過童叔叔會追到秀水去?據我所知,你大伯也是軍人,還是童二爺爺部下的兵,以后部隊升遷可是歸你二叔爺管的,還有你二伯,他雖然只是個農業學家,但研究需要經費,你大姑父……” 夏沅愣住了,她是不屑俗物,但不是不通俗物,夏家之所以沒攔著她跟生父走,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童家比夏家勢大,錢多,童家是沒有以勢壓人,但以權勾人了,大伯的升遷,二伯的職稱,大姑父的任職……這些都是夏家立足發展的根本,是決定表哥堂哥們是做人上人,還是做人下人的關鍵所在。 “是啊,我若這么回去了,會讓他們為難的,會害了他們的……”說著說著,眼淚就簌簌落下,跟晶瑩的珍珠一樣晃人眼,閃人心,“為了他們好,我也不能回去了,以后都不能回去了么?可是,我想爸爸了怎么辦,我想爺爺奶奶了怎么辦?” 自來童家,她就沒哭過,但那一刻,她哭的像個孩子,顧元琛將她摟在懷中,由她哭個痛快,待她哭夠了,從她兜里取出手帕,輕輕柔柔地幫她拭去臉上的淚水,擦完后,才說,“我幫你,不能明著去,咱們可以偷偷去,” “偷偷去?” “是啊,咱們偷偷去,誰都不告訴,我保證你能看到所有你想見的人,他們會過的很好,” “好,偷偷去,可你為什么幫我啊,” “因為,我中了你的毒啊,只有你能解的毒,” 夏沅想想,好像是這樣的,電視里中毒的人都是非常聽施毒人的話,要干什么干什么?然后,她笑了,果然她最聰明了!? ☆、顧少 ? 人人都道顧少是個深沉內斂、沉穩大氣、成熟體貼、干練穩重的好男人、好老公,他有著堅毅端正的五官,沉默寡言的性情和挺拔卓絕的身姿,抬眉瞇眼舉手投足間就能分泌出讓女人為之著迷瘋狂的男性荷爾蒙,鐵粉yy小說里,他是軍寵文里冷傲酷帥兵哥哥,他是總裁文里邪魅絹狂大總裁,他是高干文里放蕩不羈太子爺,他是小白文里癡情腹黑大boss,他是校園文里桀驁不馴壞學長,他是古言文里鐵血冷酷大將軍,他是宮斗文里心機深沉小皇帝,他是宅斗文里尊貴冷傲小侯爺,他是武俠文里風光霽月小世子,他是玄幻文里儒雅俊秀大師兄,他是江湖文中陰狠邪凜的教主、清高淡然的小神醫,他是…… 一句話,顧少就是高端大氣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內涵,高貴深沉有深度,時尚風雅有文化,威武霸氣又牛逼,狂拽炫酷rou炸天的代言人。 夏沅一直無法理解言情作者這種生物,她怎么能從一個從未相處過的人身上看出這么多形態和內涵呢?為什么身為枕邊人的她一點都沒有發現? 她將鐵粉的總結拖給顧少看,問:她說的這人是你么? 顧少點點屏幕:你這粉絲文筆不錯,雖然總結的不夠全面,但還算到位,回頭我讓小周給她聯系個出版社,這么好的文筆不出書,真是埋沒了人才…… 夏沅:…… 她中學畢業就到海外游學,對于中國近代的口水文學知之甚少,基本沒有文采可言,所以她形容枕邊人的語言匱乏到單調,只有六個字,臭流氓,不要臉! 但經驗告訴她,這話最好不要罵出來,不然他就能將這罵名付諸行動,用他的話說,不能白擔了這惡名。 低頭看看自己嬌嫩嫩的小身板,夏沅打了個惡寒,這太邪惡了! 用空閑的手推了他一下,果斷轉移話題,“你還沒說你是怎么回來的呢?” “這個說來話長,找個時間咱們細細聊,天色不早了,先采了蘑菇回去吧,太晚家里人會著急的,” 山里天短,村里一般五點多就用晚飯了,這會各家炊煙都升了起來,再耽誤下去,沒準老爸就找來了,夏沅點點頭,“走,先去采蘑菇,” 她站起身來才發現,他們居然是在一顆大樹上的,這大樹至少十幾米高,樹干粗大,枝葉茂密,因為地方夠寬,又被顧元琛摟在懷里,她以為兩人是靠在隱秘背人的大樹下呢?不曾想居然上了樹,“咱們是怎么上來的?”以顧小少不足一米五的小身板抱著她爬上來,這可能性基本等于零。 “就這么上來的,”顧元琛抱著她,右手朝旁邊枝干上一拍,借力一個輕巧的旋身,就抱著她穩穩地落在了樹下,“輕功真不賴,大有進步,” “都是師父教的好,”顧元琛笑著在她臉上啄了兩下,“哼,”夏沅別過臉,不愛看他這張狂樣,又恨自己當年太傻。 顧元琛的師父是古武世家嫡系傳人,因家里旁系陷害,被顧爺爺救下,為了報恩,便收了顧元琛當徒弟,據說顧元琛根骨極佳,學藝頗精,夏沅不懂古武等級,反正她是打不過顧元琛的,不過這跟修習功法不同有關,顧元琛習的是武術,注重拳腳和內勁,老頭家的以養氣輕身奇門遁甲為主,伏羲六十四卦是家族里比較高深的功法,據說百年內只有她和安洛習得了這門功法的精髓,所以,她打不過顧元琛,但如果她想逃,顧元琛也抓不到她。 但架不住顧元琛心機深,他軍校畢業后就跟人合作開辦了一家高級古武會所,主要用于古武傳人們切磋對打,也開班授徒,不過只針對大院子弟和相熟友人那些勵志當兵的后代,一對一教學,學費那不是普通的貴。 顧元琛以她只有逃跑之能而無對敵之力,每年放假就拖她回國去訓練班一對一地教學,后來又說武功要集百家所長,不能固步自封,他教她拳法,她也不能藏私,兩人要互相切磋相互學習。 十七八歲的夏沅被夏鶴寧養的有點白,不大懂的人心險惡,又太過依賴五感,直覺告訴她,顧元琛對她沒有惡意,對她的好也是真心的,便沒有提防他,再者,老頭也沒跟她說功法不能交給別人,只說不讓她在人前使,既然被顧元琛看到了,也就沒有在他面前遮掩的必要了。 在夏沅看來,和平年代,這些古武功法什么的除了強身健體,入武參軍,也沒有發揮其威力的地方了,真要發起什么戰爭,也是熱武器的時代,冷兵器什么的,殺個把人還成,入不了主戰場,因此古武沒落了,在這種情況之下,還守著什么不外傳的規矩,就等著古武絕跡吧! 既然顧元琛愿意教她他的獨門拳法,作為交換,她教他自己的步法也是應當的,再說伏羲六十四卦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學精的,便教了,事實證明,顧元琛是學武天才不假,但伏羲六十四卦也不是那么好掌握的,十多年下來,他日日苦練,依舊差她一大截,當然,兩人對打,她也依舊打不過他,其原因是顧元琛根本就只是胡亂教教,倒是在教學和誘學過程中吃了她不少豆腐。 以至于后來一女星發表她很傻很天真的言論時,夏沅亦是感同身受,誰還沒個年少無知的時候! “放我下來,”重生一世,她可不能再上這狐貍當了。 “剛下過雨,林子里還很滑,你還小,呆會再滑倒了,哥哥抱著安全一點,” 夏沅見他說這話時眼里帶笑,尤其說到‘小’和‘哥哥’時,眼里笑意更深了,便覺得他在笑話自己,老大的人了,還在爺爺奶奶爸爸跟前撒嬌哭鬧,就惱羞成怒,食指出其不意地點上他手臂上的麻xue,一個借力,旋身飄了出去,落在顧元琛五十米開外。 “咱們分頭采蘑菇,你不許跟著我,”氣呼呼地丟下這句話,便朝林子深處走去,見顧元琛不遠不近地跟在她后頭,倒也沒攆他,十幾年的相處,知道那人攆是攆不走的,就由他去,走了一段,便兀自放開神識找蘑菇,河洑山周圍村落好幾個,淺林處的蘑菇都被村民采的差不多了,天色晚了,深處卻是不能去的,只能揀揀別人剩下的,勉強夠吃一頓的,兩人出來時也沒拿個籃子,就從儲物袋里尋摸出一塊比手絹大點的絹帕對角打結做成布兜兜蘑菇。 起身時就見顧元琛左手一只野山雞,右手一只野灰兔,見她看過去,甩甩手中的獵物,“你現在就是想讓我抱,我都沒手抱了,”又說,“晚上有rou吃嘍,” 夏沅愣愣地看著他,“你是怎么捉到的,” 河洑山的野雞和野兔都被山下獵戶訓練成精了,徒手就是老獵手都捉不到,跟堂哥們上山一般都是用獵槍,獵槍被禁后,就設陷阱。 “想知道?” “……”廢話! 顧元琛放下手中的獵物,隨手撿了一顆小石子,曲指一彈,就見石子以rou眼難見的速度飛入一片矮木叢里,身形一晃,鉆進矮木叢里,再出現在夏沅面前時,顧元琛手里就多了一個雜毛野兔,“明天的rou也有了,” “……武林高手,這就是你重生攜帶的金手指?你是吸了高人的內力,還是得了他的武功秘笈?”重生之前,他的功夫可沒這么高。 “秘笈還真有,不過不是武功秘笈,而是修真功法!” 夏沅脫口而出,“不可能,我沒在你身上感覺到靈氣波動,”說完就有些后悔,這不是告訴他,她身上也有修真秘笈么?娘親的存在,是她最大的秘密,她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免得節外生枝。 “你沒感受到靈氣波動,是因為我那功法里有隱靈訣,可以讓大我一個境界的修士感受不到我的靈氣波動,探知不到我的修為,你正好在不可視范圍內,” 逆天功法加重生男主,以夏沅那看過幾本修仙小說的經驗,這是種馬男主的節奏啊! 她覺得自己的人生真是苦逼啊,剛還覺得自己是重生女主來著,這會兒就告訴她,她是女主不假,不過是種馬文里的女主,抓著他的手,順勢站了起來,在他身上翻來找去,“你的隨身神器呢?讓我看看,”種馬男主重生都有這么一個隨身神器。 “……”顧元琛無奈,曲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你老公我的運氣都用在你身上了,那種神器就算有,也落不到我身上,”丟下兔子,將她抱起,鼻尖蹭著鼻尖,“能和你一起重生、修真,結為道侶,便是我兩輩子最大的福運了,其他就算有,我也不敢要,” “你怎么知道我是修士的,”夏沅瞪著大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顧元琛嘆,這是重點么?重點是這個么? 不過,還是在她粉嘟嘟的小臉上狠親了幾下,明明同一張稚嫩的小臉,只是換了一個靈魂,就能引得他情動不已,時不時地想親上一親,抱上一抱,有點欲罷不能,怎么辦,一點都不想放開,就這么,一直一直抱著,“我知道的東西多著呢?我不僅知道你是修士,我還知道岳母……”笑的意味深長! “你見過她?是前世還是這世,”夏沅驚呼,問完后又懊惱的不行,也許顧元琛只是在詐她,他一向最擅長套她的話,他知道娘親的存在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她被雷劈時,他也在,對上前去救她的娘親也不是沒可能,但娘親具體是什么人,他應該不會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