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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帶著系統(tǒng)回北宋在線閱讀 - 第170章 這下咋整

第170章 這下咋整

    老大們不好意思,今天有點事只有一更。明天恢復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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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傅,咱們這是開往哪里打仗去?”

    小虎頭騎在鬼腳七的脖子上,如同小猴子一樣的看著遠方尋找敵人,沒找到什么敵人,她只是覺得這是高瞻遠矚,還覺得:世界好大啊。

    “我也不知道,出來溜達一圈咱們就回去,咱們不是騎兵,走不遠。”

    趙誠有些難過的搖頭。這就是現(xiàn)實,這只禁軍已經(jīng)不是騎兵了,經(jīng)歷了溪山之戰(zhàn)后,存活下來且沒跑的戰(zhàn)馬,僅僅有六十三匹。

    就連軍官也沒有馬了,六十三匹全部被趙誠下令,投入到了偵查和傳信兵小隊使用。

    沒留下一匹自己享用,這不是趙誠公正,乃是因為趙誠是個弱雞,不怎么會騎馬。后世去旅游的時候騎過一次,結(jié)果那匹馬不但不跑,還不走,停著,側(cè)頭用一只大眼睛瞅著趙誠,嚇得趙誠心口薄涼薄涼的。

    那就是唯一的一次騎馬經(jīng)歷。

    騎馬是不能騎馬了,除非等那匹系統(tǒng)定為賤馬的灰頭小寶生出來。

    “一二一……一二一。”

    沒有馬的軍隊是跑不遠的,趙誠領(lǐng)著這些人很猥瑣的在池州城周邊三公里以內(nèi)做機動,素質(zhì)訓練。

    喊一二一能解決他們的整體性和紀律性問題,至于在太陽下跑步,能解決一些體能和意志問題。

    至于大家最關(guān)心的接下來怎么打?

    他們倒是可以問趙誠,然而趙誠問誰去,說的我知道這事似的……

    “什么!他把董平等主要軍官、當著幾萬人的面殺了!”

    這個消息很快匯報到了州衙里面。

    池塘邊,正在一顆樹下喝茶對弈棋局的兩位上官、黃文炳和蔡攸不約而同的神色古怪了起來。

    蔡攸不置可否,頗玩味的心思看著黃文炳,等著他的反應(yīng)。

    黃文炳無比尷尬又惱火。

    在當時,面臨趙誠那藥丸書生的逼宮勒索時,黃文炳專門問了“你不會把他殺了吧”,趙誠回答“不會”。

    當時黃文炳就想“信你才怪,但不信你也沒什么好辦法”。

    現(xiàn)在,他把董平殺了,不止如此,除了畢世靜外,幾乎所有的中高級軍官都被干掉了,甚至董平的親兵營二十幾人,也一言不合被如同牲口一般的處決了。

    就是處決,那不是審判。趙誠不是法官也沒那權(quán)利。

    總體上這已成了事實,黃文炳對那藥丸書生已經(jīng)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唯獨,打贏了就是正義。品性不端的人見過太多,也不多他一個,這小子是揚刀立威,希望他不要亂了軍心就行。

    無為軍剿匪倒是沒有時限。

    問題在于之前形成默契,暫時不往上報“無為軍戰(zhàn)敗”。因為這在政治上容易讓黃文炳攤上責任。

    趙誠現(xiàn)在反水了,心黑手狠殺伐果斷。卻又不能為此和趙誠破臉,因為他現(xiàn)在是池州精神支柱,國士無雙。此外他受到蔡家保護。

    秋收算賬更尼瑪不實際,他是讀書人,如果形勢不對,以他和那張紀?狼狽為jian的尿性,戰(zhàn)后張紀?在那藥丸書生腦殼上貼個太學生標簽,打包送進東京去,且宣稱是“進貢給皇帝的人才,天子門生”,誰特么又能拿他怎么樣?

    于是政治正確是不能否定趙誠,那么在他把董平等人殺了的時候,等于包不住火,要把往前無為軍戰(zhàn)敗的事實進行上報。這是必須的,蔡攸一定會這么干,因為一只軍隊戰(zhàn)敗了,把主要軍官干掉才是大宋的正常邏輯。

    趙誠的縣尉是尼瑪蔡相爺親筆批的,總不能說蔡相爺用人失察,抬舉了個違法亂紀的存在起來吧。

    汗,黃文炳除了在棋局上舉棋不定,現(xiàn)在的表情也尤其精彩,蔡攸看的暗暗好笑。

    趙誠殺幾個反對派的戰(zhàn)敗軍官么、蔡攸關(guān)心個蛋啊。就算有責任,也是黃文炳的主要責任,黃文炳對這場戰(zhàn)爭負責,趙誠那又不是池州的政務(wù)行為,乃是池州戰(zhàn)役中的軍事行為。

    “黃通判,你怎么看?”

    蔡攸忍著笑問道。

    黃文炳不動聲色,陰聲道:“蔡大人厲害了,你抬舉的這人才……小小年紀卻彰顯梟雄范,才能是有些的,這個不假。但如此出爾反爾,又殺伐果斷,你真的放心嗎?”

    蔡攸微微一愣,又捻著胡須道,“我也不太放心,但他沒坑過我。暫時來說還挺好用,也必須用不是嗎?他既然當著幾萬人的面殺的,這不是陰謀,并且說了他會負責,是非功過交給歷史評說。既然現(xiàn)場沒出現(xiàn)亂子,那無疑只會加強國士無雙的概念。于是這事本州真不算給你拆臺,但我又能做什么?”

    黃文炳感覺老jian巨猾的蔡攸這么說,就真的拿趙誠沒有辦法了,于是只能退而求次,捻著短胡須道,“姑且算是那書生做的對,既然如此要上報。溪山戰(zhàn)敗誰的責任先不說……”

    蔡攸道,“你說的輕松,分明是你們的責任,它怎么到了你這口里就可以混淆了不說呢?”

    黃文炳老臉微紅,遲疑少頃慘笑道,“行,就算是無為軍責任。但既然上報戰(zhàn)敗,而王秀部基本無損,這意味著什么蔡大人清楚嗎?”

    蔡攸嘿然道,“當然清楚,意味這張叔夜張克公這些老狐貍被打臉了,證明他們調(diào)來的無為軍是添亂的。”

    黃文炳冷笑道,“好,此點也對。然后呢?”

    “然后……”

    就此蔡攸有些說不下去,也尷尬了起來。

    這次黃文炳獰笑道,“然后不下去了吧?我無為軍雖然只和你池州隔了一條河,卻屬淮南西路。但既然淮南軍戰(zhàn)敗,這證明了當時張康國等人的想法是錯的。于是既然上報戰(zhàn)敗,一定會有新的軍隊進駐,蔡大人,那么新軍會來自哪里呢?”

    蔡攸臉色無比難看,既然姓張的那群藥丸夫子的淮南軍戰(zhàn)敗,就等于jian賊老爹的思路重新占據(jù)上風,于是,會由江南東路帥司接管池州戰(zhàn)役,于是大概率就是廣德軍開進來平亂了。

    黃文炳接著道:“廣德軍看似是你蔡家的班底,實際么,蔡大人你心里清楚,他們已經(jīng)和應(yīng)俸局千絲萬縷。現(xiàn)在看,王秀部都怕是和應(yīng)俸局有些關(guān)系,又不能公開捅。那么廣德軍進池州會發(fā)生什么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會有好事。”

    蔡攸也很為難,也就為了這些事和蔡京老爹不對付,但凡和應(yīng)俸局有瓜葛的事就很復雜。反正他們進來后肯定只會更亂。

    “并且,池州戰(zhàn)役失利雖然是我的主要責任,卻也會顯得你蔡大人無能不是嗎?”黃文炳繼續(xù)道。

    “行,暫時不上報,冷處理,且觀察他趙誠下一步作為。”

    只能這樣了,最終是要結(jié)算的,但關(guān)鍵在于,只要趙誠打得贏,那么一切都不是問題,有也只是小問題。

    一但打輸了么還說個蛋,當然只有全部人一起眼淚汪汪的等著廣德軍進來裝逼,不論他們是來黑打還是打黑,都只有一起接受被日,反正就是成王敗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