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舊聞(血腥描寫注意)
碩大的單向玻璃墻把整個房間分隔了開來,那一邊是正在被cao人機折磨的女人,這一邊則是坐在機器開關(guān)邊享受著凌虐快感的男人。 “啊!啊!......不......啊!唔.......” 粗黑的硅膠圓柱塞入了女人的嘴里,讓她再喊不出話來。 是單向玻璃后的男人覺得她的叫聲過于吵鬧,于是隨手按下口塞的開關(guān)。 硅膠圓柱幾乎伸到了她的喉嚨口,聲道做動作的時候圓柱的頂端就會摩擦到小舌頭,作嘔的感覺又止于無法閉合的口中,連發(fā)出聲音都變成了一種折磨。 彭克進屋的時候看到的是這幅景象: 保養(yǎng)良好的中年女性被手腕粗的皮銬綁住了手腕和腳踝,大字形地固定在金屬躺椅上,凹凸有致的傲人rou體隱約浮著不正常的紅斑。rutou被乳環(huán)刺穿,明顯是剛刺入沒多久,每每抽經(jīng)顫抖的時候傷口都會拉扯出血,鮮血混著汗水,在她身上拓出了數(shù)條駭人的血印。 而最為駭人的景象卻是在她的下身,腕粗的柱體像是要將她捅穿一般,在她的陰戶中來回抽插,身體內(nèi)分泌出來的yin水早就被搗成了白濁的濃液,無法作為潤滑用途的那一部分被因為內(nèi)壁開裂而流出的濃血代替。 地上的液體紅的黃混做了一灘什么都有,不難看出女人受到了怎樣的折磨。 “靠,老子在外面幫你賠命,你在這里看春戲,康平安你就活該被你爹搞死!” 彭克一拳砸在男人的肩膀上,碰到人的時候收了七分的力氣,落上去不痛不癢,算是打招呼。 “放屁,看老母狗發(fā)情,你要換你來。” 被叫做康平安的男子帶著椅子轉(zhuǎn)了半個身來,見彭克看不出有皮外傷,放心調(diào)侃: “你命賠哪兒了?小爺我趕緊給你燒兩個紙娃娃,別讓你在地獄里頭見了條狗都能發(fā)情。” 彭克沒因為康平安的話生氣,賤了吧唧地喊了聲滾,看著玻璃對面問:“你他媽給你后媽下了多少Q(mào)3啊?這屎尿屁的都cao出來了,她怎么還能不翻眼啊?” “就兩顆,不是怕一顆時間太短么。不過這藥真猛,賣出去的時候得讓做藥的那幾個人把藥性稀釋一下,不然一搞一條人命。” “嘿喲,你康家大少爺這是剛過完成年禮就變性啊?就你還能怕搞出人命呢。” 彭克搓搓手,仿佛看見的不是被凌虐的女人,而是即將被裝滿的錢袋。 “老yin棍整天給我按罪狀,不就是想一槍斃了我么,這事沒得商量。再說稀釋不還能多賣兩批,這玩意兒男女通用,賺錢比A粉強多了。” A粉是年前開始在黑市里銷量廣泛的催情劑,通常被用來迷jian女性,但對男方卻沒有提升性欲和行暴時間的能力。Q3本是開發(fā)出來用來滿足男性需求的,男女通吃是歪打正著。 “得叻,不過外面的事兒我頂不了你多久,你爹真找過來了我就溜了。” 彭克伸了個懶腰,轉(zhuǎn)身出門要走。 “行,小爺我命比你大,你隨時跑路。” 康勒親自帶人趕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突然襲擊讓半數(shù)的守衛(wèi)慘遭伏擊。彭克卻沒按照自己說的跑路,他帶著十幾個人頂在倉庫外,硬是給康平安拖出了逃走的時間。 接到康平安已經(jīng)安全轉(zhuǎn)移的電話時,彭克的雙腿都已中了槍傷,他失去了行走能力,藏在倉庫門后堵著門。 “我這條命終于能賠你了哈,老子下輩子不欠你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爆炸聲響,彭克連個完整的尸體都沒能留下。 康平安的命果然是比彭克大。 至少他被康勒抓到的時候,胳膊腿都還在身上,只受了些皮rou傷。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佩佩?” 這是康勒見到康平安后說得第一句話。 所有進屋子的人都看到了許云佩那慘死的模樣。手腳被綁的地方因為她長期的掙扎都已經(jīng)血rou模糊,一張往日能說會道的紅唇被撐得嘴角撕裂,喉嚨里堵得都是凝成一團的血塊,一對綿軟豐盈的嬌乳被乳從rutou處撕裂開來,干涸的血rou把她的下身粘連在了柱體上,將她從機器上放下來的時候,甚至不得不讓檢尸員用手術(shù)刀小心動作了半小時,才將她的rou身解脫出來。 “嘿,你心疼啊?我媽死的時候,她用的可不是機器。怎么沒見你心疼啊?” 康平安被壓跪在地上,鼻子里留下來的血在說話的時候淌到了嘴里,他啐了一口,毫無畏懼地看著康勒。 他不怕死,大仇得報,自己技不如人,下去陪好友母親,也是得償所愿。 “她沒有。”康勒不再多做解釋,揮手招人把康平安拉了起來,“你倉庫炸得巧,淮家人后天會來把你帶回去。” 康平安先前扎營的海運倉庫,一片都歸淮家人管,只是小打小鬧,淮家人通常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倉庫被炸,滅火和處理后事都會牽連到別的生意,淮家人自然追查了下來,追到源頭問康家要人。 “淮家?哈哈哈,你是怕落下食子的名聲,拐了淮家來做我?哈哈哈哈,康勒你真是個東西。” 康平安笑得狂,他是真想讓人都看看平日里威風凜凜的康家勒爺,是個什么樣敢做不敢當?shù)呢N。 “看來聰明的是你那個朋友,不是你。”康勒搖了搖頭,抽了一口雪茄。“把他帶去屋里捆著吧,定時灌點水,給淮家留活的。” 康平安是暈著被送進淮家宅邸的,淮老爺子找了家醫(yī)說是被人下了藥,看護照料了整兩日才睜了眼。 睜開眼第一個看見的是白發(fā)蒼蒼的淮老爺子瞪著他的模樣,倒是把康平安給唬精神了。 “臥槽,淮老爺子?我這他媽......在哪兒呢?” 沒顧著身上還貼著各類用來檢查的儀器貼片,康平安一下直起身。 “粗俗!康勒那混球果然是教不好人的!” 淮老爺子皺著眉頭,使眼色讓下仆去把才睡下沒多久的家醫(yī)喊過來。 “不是,那個,就......倉庫的事,是我不對,不該給您炸了,就......”康平安在心里又嘀咕了幾句粗話,“您別被康勒利用,我和他有仇,他大抵是想借您,啊不,借淮家人的手來殺我,您可不能被他利用啊!” “誰敢殺我淮家的孫子?”淮老爺子怒目圓瞪,手上的拐杖揮得都舞出了聲。 “啊?”康平安沒緩過神來,和淮老爺子大眼瞪小眼了半分鐘,還好醫(yī)生在這時進了屋,總算是打破了屋里的尷尬氣氛。 醫(yī)生拿著聽筒在他身上揮來擺去,又抽了幾管血,檢查了所有的儀器,淮老爺子就在邊上的雕花紅木搖椅上坐等著,不給康平安解釋,也不催促醫(yī)生。 “藥應該是已經(jīng)被血清中和了,只是......” “只是什么?”淮老爺子眉毛橫豎,健步走到床邊,絲毫看不出已經(jīng)是七老八十的樣子。 “就這個藥猛烈,康先生他當時又沒有泄欲,所以藥性都淤積在體內(nèi)導致昏迷,血清雖然中和了藥性,但是他的睪丸是會有一定受損的......近兩年可能會不舉。”還沒等淮老爺子的拐杖揮起來,醫(yī)生趕忙又接著解釋,“只是近兩年,快的話可能也就一年多一些,不會影響淮家的子孫后代的!” “康勒這個混球,我總有一天要把這筆賬給他算清楚。” 淮老爺子吹胡子瞪眼,卻還是沒給康平安一個解釋。淮成安想起自己被逼著吞下Q3后,在屋內(nèi)被綁著卻yuhuo焚燒的情景,想到若是沒有淮家這出,不知自己都會遭上什么罪,本來已經(jīng)不懼生死的他總算是有點后怕起來。 “謝謝您,這方面不打緊,我對男女之事本就毫無興趣,能救我命我已是感激不盡了,就是淮老爺子......難道我是被康勒拐走的淮家子孫?” 康平安知道組織里那個專門從小培育家畜的狼組,里面的小孩或從全國各地的孤兒院掛了領(lǐng)養(yǎng)的名義運來,或從搞死搞殘的敵家對頭余孽里挑來還未斷奶懂事的送進去,內(nèi)部制度十分變態(tài)。康平安被淮老爺子的話唬得頭暈,是想自己也同那些小孩一樣是從淮家被拐去的。 可康勒沒事養(yǎng)他做自己兒子當什么?淮成安沒想明白。 淮老爺子讓屋里的下仆都出了屋子,這才開誠布公地給康平安解惑。 “你的母親,是我唯一的女兒,這樣說你可懂?” 他在床邊坐下,握住了康平安沒在吊針的那只手,有些發(fā)顫。 “我叁十多快四十才有了你母親,慚愧我沒能護住你外婆,生完孩子沒多久她就因為體弱感染去世。你母親是單親長大,其實已經(jīng)比平常小孩要苦,我并不該把喪妻之痛加在她身上。可我那時糊涂,對她過于苛刻。”淮老爺子嘆了口氣,眉宇間的皺紋顯得他又老了幾分。“這才給了康勒機會,騙得她離家出走,為了防著我找到,即使沒有名份,改名換姓也要跟他。” 淮老爺子嘴里發(fā)澀,從床頭拿了瓶沒開封過的氣泡水喝了幾口,也算是給康平安一個消化信息的時間。 “所以......我媽不姓金,也不是......陪酒女?” 康平安只知自己母親是康勒帶回康家的陪酒女,所以不能有名份,連帶著自己徒有康勒兒子的名頭,從小卻只能靠自己摸爬滾打,誰都能踩上一腳。 “是我對不起她,也對不起她母親啊!”向來鋼筋鐵骨的淮老爺子的眼里留下了痛苦的淚水,“你母親,叫淮錦繡,金秀不過是個諧音,我此前從未想過她會在康家,她去世前也只告訴我是出國遇了惡人,我知道她是說謊,卻已不忍心逼她說實話。或許是恨透了我這個不負責任的爹,到最后也沒告訴我在康家還留了一個兒子,只把還在襁褓里的女兒留了下來,不然我一定早就將你接了回來。” 淮老爺子用袖口撫了面,臉上再看不出曾掉過淚的樣子。 “我不能給你留著康勒那個混帳東西的姓氏,你是我們淮家的子嗣,就改回本家姓吧,你母親給你那meimei取名叫橙葉,你便跟著橙字輩,叫淮橙安......”淮老爺子皺了皺眉,是對名字不滿“不行,橙字太過女氣,你的名字要大氣些,就淮成安吧!成功的成。哎對了,你是不是還沒見過你meimei,等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我讓她喊你哥哥啊!” 康平安......這會兒應該叫淮成安,點了點頭,倒不是這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只是往后若是能有淮家這棵大樹,那他便不再需要用命去和康勒拼。 他既沒能下去陪兄弟母親,那這筆帳,定是要和康勒算回來的。 “好叻!你好好休息,等這兩瓶藥掉完了我?guī)阆仍诩依镛D(zhuǎn)轉(zhuǎn)!” ? 沒有開冷空調(diào)的食堂包間里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泠綺淡然地看著淮成安,對抵在額頭上的黑色手槍視而不見。 “康勒的子女債那么多,你能到這個位置當然也不全是因為血緣關(guān)系,是我說錯啦,不要那么緊張嘛。” 明明是給臺階下的話,卻說得得寸進尺。如果可以的話,淮成安真想現(xiàn)在就按動扳機。 “樂睿誠告訴你的?” 淮成安自那以后就如同她母親當初那樣,改名換姓,康平安對外也被當作折在了淮家,外貌因教養(yǎng)打扮的不同也大有變化,昔日里熟悉他的朋友早已死去,敵人也一一報了仇,該是無人知曉他身份的。 但如果泠綺是這四年里知道的,那應該也只有樂睿誠這個渠道能漏出消息,畢竟樂睿誠與康勒之間不知分享了多少秘密。 “不算吧,我猜到的,畢竟康勒當年有機會的時候沒舍得殺你。” 淮成安不削地嗤了一聲,“我怎么都不知道他還有舍不得殺我的時候。” 在他看來那不過是幼年時的自己每次都能死里逃生,和康勒那不存在的良知心毫無關(guān)系。 “有啊,你找人把他前妻jian殺的那次,他本可以不放你走的,可他還專門找人護著你回淮家,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淮家因為那件事才知道有我的存在,外公親自來要人,他敢不還?” 淮老爺子當年帶著半壁江山找康勒合作的事,也算是黑道上一件世人皆知的舊聞。讓去了近一半海運資源,之后退黑從良。明著是說淮老爺子人老了想從善,借康家的勢在白道上站穩(wěn)腳跟,只有兩方自己知道,是淮老爺子為了換回自己孫子的一條命,才做了這么個割rou賠血的生意。 從此鼎力格局被打亂,康勒一家獨大,直到他專于研究藥物后才開始放權(quán)旁落,被淮成安抓住機會一步步推進了谷底,給他的兄弟母親,還有因病去世的爺爺陪葬。 那些都是后面的事了。 “但是淮家旁系對你下手的時候,他也有派人去護過你哦。”泠綺眨眨眼,“我都有為你流過血哎,那次我為了殺你那個蠢表弟,還差點賠上一條胳膊呢。” 又是淮成安并不知道的信息, =================================================== 四千五百字的大章,總算是被我吐出來了。 淮成安的身世之謎已經(jīng)出來了,泠綺景爍的還遠嗎? 還遠!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