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烙?。℉)
人類因性愛而產生的強烈快感,來源于大腦中被不斷分泌的多巴胺,他們架出了無數個連接著神經細胞的小橋,專權的多巴胺強迫大腦中其他的感情全都無法傳遞,只有愉悅和亢奮的情感能跨過它。 無數的多巴胺正在泠綺的大腦中作威作福,讓她只能感覺到那個伏埋在自己腿間的人。 他的指,他的唇,他的舌。 他的手指在她的小腹與花xue間游走, 他的嘴唇親吻著她的花核帶著忽輕忽重的吸吮, 他的舌頭深入進她最敏感的地方如靈蛇般游走散開了陣陣水波。 一定是因為她腦中的多巴胺試圖讓她對性愛上癮,所以才這樣霸道的讓她只能想著那個男人。 想著他從前總試圖將她護在身后的雙手,想著他從前總溫柔喚著自己名字的薄唇,想著他從前第一次奪走她初吻時僵直青澀的口舌。 “別.....” 多巴胺興奮地在她的大腦里敲鑼打鼓,什么念想郁仇都被擋在了乒乓作響聲之外,讓她被快感沖昏了頭,腰肢微遞地將那呼喘著的花xue朝他貼的更近。 “不可以......” 銅鑼聲被那情天虐海的水聲蓋了過去,下身傳來了噗嗤噗嗤的水聲,是那男人將手指在自己的身體中進出搗弄,又故意掌心沾了水地去拍打她的花戶。 “......” 她咬住了自己的唇,將舌頭頂在了喉嚨口,不讓任何聲音有偷偷跑出去的機會,是與那狡猾游走的多巴胺做著最后的抵抗, 她的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那是不斷漲潮的海水中的最后一塊浮木。 “......唔啊......啊......” 他熟悉地摸索到了她體內的那個按鈕,每每按壓碾過都指使著多巴胺在她腦內將她的神經細胞炸成了煙花,她的大腦亂做了一團無用的漿水,再也做不了抵抗。 全神貫注地愛撫床上的小女人并沒有讓權景爍討到多少好處,他性器早已張牙舞抓地探頭,他卻連照顧撫慰一下它的機會都沒有。腹間的肌rou緊繃,連那些歪七八扭的傷疤都顯得更加猙獰。 他小心地用從前最能討好她的步驟愛撫著她,他做的小心翼翼,生怕做錯了一步會讓她的眉眼間再布滿防備。汗珠順著鬢角滑到了他的下顎,然后無聲的滴落在了她的花核上,燙地她在喉間藏著的嚶聲都跑了出來。 看見泠綺的眼睛已是媚波亂轉,權景爍不再多等,他終于記起了自己那等候多時的性器,然后對準了那顆連連吐水的粉色rouxue,一下埋進了最深處。 大腦中的多巴難忽然將她的觸覺神經都集中在了被性器侵入的那團綿rou中,她每每唔喊著想要抓回自己的意識,xue里的棉rou就把那粗壯的性器咬得更緊。痛覺神經也在這個時候冒了出來,和多巴胺一起擾得她渾身上下都敏感極了,碰哪里都快活,又是撞哪里都痛。 為了交合和來的性器自然只會撞泠綺花心處那最柔軟的宮口,只是這xue里的媚rou在抽插間一會纏著它不放手,一會又推擠著讓它好是難走。泠綺在恍惚間也叫喚著快停下來別再動了之類的話,讓它惱火地在她的xue內吐了一口滑液,好讓她早已濕滑的xiaoxue再暢通無阻一些。 “下面別咬的太緊,你會疼,嗯?” 權景爍不知何時將她半摟在了懷里,在她的耳邊說著蠱惑的話,可泠綺覺得自己的身體未免也太過聽話,被挑唆著就由著他肆意地抽插,撞地她叁魂去了五魄,連自己是誰都快忘記,只一直喊著他的名字。 “景爍!??!唔......景爍......??!” 沉溺于歡愛中的欲望撞開了她最后的一道堅守,她的愛液如決堤泄洪,毫無保留地拍向了他依然埋在她深處的欲望。 權景爍一口咬在了泠綺的肩膀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多巴胺的吵鬧聲被揮散去了一些,泠綺覺得自己漸漸找回了自己的意識,她能感覺到男人強忍住欲望的顫抖,連刻入她肩膀的刺痛都重了幾分。 “景爍,不射進來么?!?/br> 嬌媚的話語如同海妖對水手的引誘,權景爍紅著眼暗吼了一聲,抓緊了她已布滿紅印的軟腰,毫不憐惜地一次次都讓他的袋囊在她的戶xue間打拍出聲。 泠綺松開了緊抓著被單得手,勾住了權景爍的背頸,深入骨髓的爽痛讓泠綺把他抱地更緊,仿佛將自己的命都托付在了男人的肩胛骨處。 多巴胺又一次占據了泠綺的神經,他們成群結隊地捕捉著她的快感,強迫她的快感被集中在了一處,然后在那guntang的jingye沖入宮xue時,她的快感被烙下了那個男人的印記。 權景爍緩緩地從泠綺的體內抽離,屬于兩人交混的液體順著被一起帶了出來,泠綺安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看著天花板。 多巴胺散去的后遺還在她腦中嗡嗡作響,有一瞬間泠綺幾乎覺得自己的眼睛都對不上焦,如同繁復白紗蒙在她的面前,讓她看不清方向。 泠綺是被權景爍抱進浴室的,他把她放進了寬敞的浴缸里,自己半蹲在一旁,取了花灑調到了合適的溫度,順便清理了自己的雙手,然后仔細地幫她清理了身上的精污。 涂抹沐浴乳的時候會在泠綺被捏扯地紅腫的地方放輕動作,盡可能不讓她感到任何的不適。一如往常在泠綺腰后的疤痕處略略掃過,不讓她有多余的顧慮,他甚至不起異心地幫泠綺沖洗干凈了私處,在泠綺因為紅腫的貝rou被觸碰而輕微顫抖時,親吻了她的額頭做安慰。 泠綺的眼睛依舊沒法正確對焦,看東西時不時地模糊一下,權景爍默默無聲地做著兩人的清理工作,不適時宜的詭異氣氛讓她無法開口說話。 一切仿佛回到了四年前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時候,每次zuoai他都會讓她先一步高潮,然后溫柔地處理一切后事,不給她帶來任何額外的負擔,連避孕藥都是他主動去吃,自己要做的只有隔天神清氣爽的出門接新的任務。 想到這里泠綺張了張嘴,聲音還沒脫出口,被權景爍搶先了一步。 “有沒有可能,當之前一切都沒有發生?” 他正低頭用細軟的毛刷清理著手指甲縫,碰到那個刺眼的鉑金戒指時將它摘下捏進了自己手里。 “你答應回來的話,就算找不到康勒,淮成安也不敢把你怎么樣?!?/br> 權景爍沒有看泠綺,泠綺卻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她對回答他的答復并不猶豫,猶豫地是她本來要問他的事。 權景爍卻好像誤會了她的為難,又退一步啞聲說到:“我不會再介意之前發生的事,如果你是介意我殺了韓涼,我也可以等你不介意以后再回......” “女用的緊急避孕藥有嗎?” 聲音比往常要沙一些,卻未沾半點情欲,毫不介意地表達出之前的歡愛不過是一場緊急叫停的意外。 “你說什么?” 無視了男人迷起的眼眸里翻騰的絕望狠戾,泠綺自顧自地走出了浴缸,把浴巾當裙子一樣的裹住了自己大部分的rou體,平靜地問到: “我不能懷你的孩子,你剛剛也沒帶套,你這里有避孕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