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下面(微H)
“都說了我選上面。” 說話的時候有些口齒不清,是還留了一部分jingye在嘴里,泠綺就這樣把那一部分含在口中,幸災樂禍地從下往上瞧著權(quán)景爍,他的性器還在她耳靠著,落在權(quán)景爍的眼里是何等糜靡的景色。 男人的jingye本就不是什么好吃的東西,再注重清潔的人,jingye也會因為進食所攝取的蛋白質(zhì)而沾上腥味。 “吐出來。” 權(quán)景爍的表情陰郁薄唇緊抿,半響只憋出這么一句話,然后就又冷眼瞧著泠綺故意如天鵝抬頸一般地動作,把剩下的那些也吞了下去。 誰能想到權(quán)景爍長期斷食只靠著補給藥片過的道士日子,倒是讓他的jingye好下咽許多,帶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澀味,隨著下咽的動作順溜地滑進了泠綺七拐八繞的肚腸里。 “沒啦!” 說完泠綺抬起身到了和權(quán)景爍平起平坐的位置,然后半張開嘴,不知道是要他看清里面已經(jīng)沒了jingye,還是要讓權(quán)景爍看清她依舊在兩人的關(guān)系之間占著上風的事實。 “怪不得要吃大餐,原來是餓成這樣。” 四目相對到最終生出這樣一句話來,泠綺覺得自己比對面這個男人大半歲是有原因的,心里連罵了叁聲幼稚鬼,叁下五除二地決定把身上的這些阻礙行動的破布先脫了再說。 大部分時間里泠綺在權(quán)景爍面前是毫無羞恥之心的,她不是冰清玉潔的黃花大閨女,赤裸的身子被心上人看了就會淚眼朦朧地喊著此生非你不嫁了的那種事,是從來也沒有發(fā)生過的。 也永遠不會發(fā)生。 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是未成年的時候見過的生殖器官可能也比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年人要多了去了。 所以,泠綺當著權(quán)景爍的面用手捏起運動衫的袖子管伸進自己雙腿之間試著去擦除還未干涸的yin液并且因為覺得一下擦不干凈還趴開雙腿仔細地用更為柔軟的內(nèi)衣布料來回擦拭了幾次最終覺得擦一下好像也沒什么用于是跳下床準備就這樣赤身裸體地直接跑出臥室門外去找浴室洗澡的行為—— 不會給泠綺帶來任何的精神負擔。 泠綺關(guān)浴室門的時候并沒有上鎖,就算這不是他的住所她也不會為了防權(quán)景爍進門而上鎖。這個男人有一百種開門的方法,在他面前鎖門根本是多此一舉。 溫熱的水流從水龍頭里紛涌而出然后撞擊到浴缸上的聲音,透過浴室門傳到了站在門外的權(quán)景爍的耳朵里,他拉上了門徑的褲鏈,靠著浴室門坐在了地上,敲了敲門問: “淮成安為什么沒送你去研究室?” 浴室里一度只傳來了水花和洗澡的聲音,讓權(quán)景爍有一絲懷疑是不是自己房間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以至于里面的人沒聽見問話。 隔了好一會兒才聽到泠綺回答:“我和他說我能找到康勒。” 再如何放肆情色都不能影響正事,這是他們一直以來都有的默契。 “你有多少把握能找到?淮成安并不好糊弄。” 直到維新派與保皇黨的斗爭開始前,淮成安與狼組都毫無交集,權(quán)景爍自信泠綺與淮成安并沒有更多的私下接觸,出口提醒也只是他對泠綺出于本能的保護欲。 當然,對她擁有保護欲也不代表兩人會永遠站在一個陣營內(nèi),這兩者之間無需畫上等號,曾經(jīng)的生死不離都不過是無法再搬上臺面的前塵往事,四年前是那樣,現(xiàn)在也是如此。 “百分之百,找得到就是我為淮成安除掉了心頭大患,找不到就是康勒已經(jīng)死了。淮成安這四年來杯弓蛇影找了這么久都沒半根寒毛的事,真找不到也不好全賴我身上吧。” 水龍頭的流水聲停了,隨之而來是泠綺把頭埋在水里吐泡泡的聲音,說出來的話不帶一點信息,權(quán)景爍好奇她是不想拖自己下水,還是因為遲早要對他下手,所以懶得告訴他更多。 “樂睿誠呢,能見我卻要死在淮成安眼前,為什么?” 浴室內(nèi)又是傳來了好長的一串吐泡泡聲,直到權(quán)景爍又敲門提醒,里面的人才回答:“不該活著的人因為意外多活了四年而已。” 泠綺只和淮成安解釋過樂睿誠的那些研究,雖然她并不覺得淮成安會瞞著權(quán)景爍或是幫她隱瞞消息,可她還是希望權(quán)景爍能晚一些知道就晚一些知道。 就像拼圖的四個角,有些事一旦知道了源頭,自然能聯(lián)想到其中原委。 那之后會怎么樣? 泠綺不愿肖想。 一時無言,屋內(nèi)屋外都沒了聲音,到了連一點水聲都聽不見的時候,權(quán)景爍又敲門問到: “這四年來你都在做什么?” “嗯我想想,做幼兒園老師,然后勾引別人給我送戒指?” 身上的衣服都被人換了幾套,左手戴著的白金戒指倒是誰都沒想著拿去,泠綺的雙手在水面下轉(zhuǎn)著戒指玩,聽到外面悉悉嗦嗦的聲音,想著是權(quán)景爍被她氣跑了。 然后浴室門被打開,看著那個分明是比自己小了半歲,現(xiàn)在卻比自己足足高上一個半頭的男人,脫去了衣物,赤條條地朝自己走了過來。 于是當權(quán)景爍把已經(jīng)洗地一干二凈的泠綺從浴池里撈出來,抗在肩上準備重新丟回床的時候,全身光溜地像一條白蛇一樣的泠綺,直到男人欺身上前準備扒開她的雙腿將她干死在床上之前,才從腦袋里不知道哪個地方抽出了一句: “你的jingye比以前好吃了。” 說話的時候還特別認真的點頭,一副你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嘗嘗的表情,讓權(quán)景爍恨不得掰開她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都是些什么。 權(quán)景爍當然不會真的掰開泠綺的腦袋,他非常冷靜地掰開了泠綺的雙腿,然后吻住了她的花核。隨之而來的是牙齒對rou貝的輕咬,和舌頭沿著花xue輪廓的舔舐。 意料之外的動作讓本來裝作盛氣凌人的泠綺立刻垮塌了下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就是葬送在這樣的方式里的。 他知道她對此根本毫無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