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挖墻腳還得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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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挖墻腳還得從長計議 走,看啦啦隊排練去,有個新來的漂亮學妹!放學后,魏嘉興高采烈:最近她們快要比賽了,天天跳。 我先走了。周宇澤不感興趣地對三人點點頭,轉(zhuǎn)身走了。 紀蘭亭一個眼神沒給。 自從那夜唐宮宴的事發(fā)生后,倆人的氣氛挺微妙的,至今一句話未說過。 某種程度上算是因為共享一個女人的隱秘更貼近了一步,畢竟他們最隱私的部位都進出過一個共同的xue道。 但現(xiàn)實是互相排斥,想打架絕交卻又礙于某種茍且不能撕破臉,勉強維系。 看到對方就忍不住身心矛盾,rou體被迫回憶那夜的快樂,精神卻多看一眼都嫌煩。 紀蘭亭最近找沈瓊瑛屢屢碰壁,還想要找周宇澤兌現(xiàn)他的承諾當初在醫(yī)院他背鍋可不是白背的,周宇澤是答應(yīng)了幫他和好的。 他現(xiàn)在亟需周宇澤兌現(xiàn)承諾,可又拉不下臉來求他。 正愣神著,想著什么時候找個機會開口,陸鈞叼著根棒棒糖,看著周宇澤的背影,笑得一臉曖昧:噯!看到?jīng)]!這脫單的就是不一樣,都不跟我們小團體活動了。 脫單?紀蘭亭皺了皺眉。 昨天他跟人在女衛(wèi)生間激戰(zhàn),那戰(zhàn)況,嘖嘖陸鈞一臉暗搓搓的向往:什么極品妹子,水兒真多!褲子都給噴濕了,叫我過去送的衣服。 周宇澤也知道陸鈞嘴碎,本來不想叫他的,但是沒辦法,誰叫他最清瘦文弱,勉強能扮個假發(fā)女裝。 女衛(wèi)生間??紀蘭亭臉色難看:哪里? 就是那個網(wǎng)紅餐廳好像翻譯過來叫什么船長來著?唉你也知道我英文不好,陸鈞苦思冥想著,眼見人嗖地躥出去又愣住了:誒?不是,你怎么也走了? 沈瓊瑛如約來到了唐宮宴。桌上上好了菜品,正冒著熱氣。 她肯來倒也不是因為說話算話,而是因為惦記著周宇澤手機里那張照片。 本來以為自己可以不在意,但隨著時間越久,她反而越發(fā)介意。 所以即使知道周宇澤不好抵擋,她還是來了。她迫切地想證實下,那張照片到底是不是真實存在過。 她把門大開著,看向迎上來的周宇澤,避開他的手有言在先:開著門說話,透透氣,不然我走了。 周宇澤手臂挽了個空,挑了挑眉,你確定要和我開著門說?他把手機屏幕緩緩轉(zhuǎn)向她,綻開了笑意。 沈瓊瑛大驚失色,慌忙帶上了門,并用后背牢牢靠住,臉色蒼白,汗如雨下。 周宇澤并沒有移開,反而把手機屏幕也放到她胸前,追隨她的視線。 那一幀幀的,因為遠處放大拍攝而有些模糊,但面容依然可辨,是她和小隱熱吻的場面,吻得那么用力那么交纏,舌吻得臉紅心跳,根本不容洗白錯認。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哪里來的? 周宇澤攤手:不知道被誰傳到我們學校論壇上了,我是學生會的,就幫你攔截了下來。 她身子一軟,只覺得全都完了,想往前走幾步坐在椅子上,骨頭跟抽空了骨髓似的,一屁股摔在地上,眼淚不要錢似的往外涌,模糊了眼睛。 周宇澤沒想到她這么不經(jīng)嚇:別哭了,我都刪干凈了,沒人看到。 她絕望崩潰地搖晃著身體,手掌掩面,痛哭出聲:沒用的,會有人私下傳播的! 她抽泣了一會兒,靠在桌腳上,滿眼失去了神采,rou眼可見地都沒活氣兒了,仿佛變成了行尸走rou,就差一步入土為安。 周宇澤皺了皺眉,沒想到她這么大反應(yīng)。本來想趁機賣個好,跟她謀劃點甜頭的,見她痛苦極致意外有些心疼,只好抱住她改口說了實話:好了好了,我逗你的,這是我拍的,喏,你仔細看,這還顯示拍攝地點和日期呢! 沈瓊瑛呆了幾秒,這才活了過來,氣得哽咽發(fā)抖,用盡全力去推打他。 可惜情緒大起大落,即使憤怒也沒什么力氣。 她這才爆發(fā),聲音漸高大聲哭出來。 剛才那會兒,她是真的以為事情敗露了,她不僅毀了自己,還毀了小隱。她終于體會到小隱那句不如讓我死了算了是什么心情。 她是真的覺得死了一場。這種事公開處刑,可不是換個城市能解決的。 周宇澤理虧,任她捶打著,等她發(fā)泄夠了,把她收攏進自己懷里,不動聲色地敲打著:好了都怪我都怪我!你看你這也是知道后果的人,有些禁果是什么下場你比我都懂,該斷就斷了吧。 沈瓊瑛冷靜下來,這才咂摸出味兒來,一把推開他:我的事跟你沒關(guān)系,不需要你來管。既然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只有接吻曖昧而已,只能算是行為失當,沒有實錘她不接茬他能怎樣? 周宇澤湊上來,直接把她逼退在地:你知道第一次zuoai的時候,你有多熱情嗎? 當時我扶你去酒店,你發(fā)酒瘋不配合我這個外人,我只好假裝成沈隱安頓你,結(jié)果你把我當成你兒子推倒,又親又摸又抱 你主動勾引我上床,我才沒把持住 你吃干抹凈又不認賬了?我沒陰影的嗎?現(xiàn)在說跟我沒關(guān)系? 可能是剛才被嚇過一次,這會兒即使聽到他拆穿,她竟然也沒那么大感覺了,臉色越來越冰,甚至捎帶了懷疑:是你趁人之危,我再喝醉,能有你力氣大? 我是可以抵抗,可我一開始不知道你把我當做別人他委屈地訴苦:誰能想到你喊的寶寶另有其人?如果不是你后來一口一個mama 住口!別說了!她捂住了耳朵。 周宇澤見她抵觸,話鋒一轉(zhuǎn)語重心長:收手吧,我也是為你好,見不得你們一條黑路走到底。一輩子那么長,你也不可能保證哪天再沒疏漏?這次是我沒惡意,下次要換了別人呢? 你要是喜歡,我陪你玩角色扮演,他親吻著她的面龐,壓低聲線誘導:不要再沉淪了。 她心思動了一下,抬眸看向他:把手機給我。 周宇澤以為她要刪除視頻,也就從善如流。他倒沒想過要挾她,畢竟是下下策。 沈瓊瑛的執(zhí)念也不在于此。 她一鼓作氣從他手機里找出了上次那張接吻照,對比著剛才的視頻,才發(fā)現(xiàn)角度場景光線完全一致,乃至日期根本就是從中截取的。 再之后,她甚至找到了原圖 她終于放下了一樁刺心撓肝的心事。 一時竟分不清該為周宇澤發(fā)現(xiàn)了秘密而鬧心,還是為證實沈隱沒有背叛過而慶幸。 她反轉(zhuǎn)手機屏幕,證據(jù)確鑿,冷冷看著他:你為什么要故意P圖騙我? 她眼里帶著淡淡的嘲意:別再說為我們好,我可沒需要你為我好。 他奪過手機,緩緩壓下來,離她的臉越來越近:為什么,難道你真的不懂嗎? 我為什么要為你們保守秘密,卻單單針對他 當然是因為我喜歡你啊。 他的眼睛里全都是她,盛滿了星光般的柔情蜜意和火焰般的渴求占有。 她有些詫異,冷若冰霜的面孔上禁不住有些不知所措,模糊了原本的距離感。 她的眼睛里迷朦閃爍,狹長的眼尾因為意外而下壓,顯得有些無辜,又因為他的告白猝不及防,染了嬌羞的粉。 晶瑩瓷白的臉像是擦了胭脂,rou眼可見鍍上了一層顏色。 她柔嫩的菱唇想要說點什么,卻又沒有說,張翕之間就像果凍,更加誘人品嘗。 她的鼻子、她的下巴、她的額頭他每一處都愛,都想時時親吻。 尤其是明明長得像個仙女一樣,床上卻又能被他cao到媚成妖精。 她真美。美到讓他這個理智的人都不太理智了,高傲的靈魂變得下作不恥。 這一瞬,即使狡黠套路如周宇澤,也恍惚了一瞬,覺得自己剛才靈機一動并不算扯謊,可能真的是走了心的。 他鬼使神差加了一句:做我女朋友吧,久一點那種。情人似乎不能滿足他了。一個月?太短了。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她又斂了神色,低垂了眼簾:是,我就是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我不需要男朋友,他也不需要女朋友。 他忽然有些生氣,聽她親口承認,比心知肚明要生氣得多。 他也不再多話,直接吻住她的唇,伸進舌頭拱火。 放唔放開她左右搖頭,想要掙脫:我不要 他不僅死死追隨著她的唇輾轉(zhuǎn)吸吮,甚至放肆地開始撕扯她的衣服,粗喘著用堅硬抵住了她,想要一如既往硬來。 沈瓊瑛躲不開他的吻,索性不躲了,喘息著指控:我最討厭別人強迫我!像你這樣隨時隨地發(fā)情,還說喜歡我?! 周宇澤聽著突然覺得心里不是滋味兒,停住了動作,行了,不碰你。隨著時間,他越發(fā)覺得當初判斷失誤,她是私生活有虧,luanlun離譜,但似乎也不是他想的那樣沉湎rou欲人盡可婦。 起碼她對他就一直是拒絕的。 大概越是得不到就越sao動,他的態(tài)度也漸漸比以前軟和耐磨。 我暫時不管你和沈隱那檔子事,但是你跟周末那個男人分手總可以吧?你不是剛說了不需要男朋友? 他渴求她的身體大過她的感情,因此對她身邊適婚的男人忌憚更甚。 她剛想懟他,卻想起剛才心思全部都在別處,忘記了刪掉視頻,就向他伸手:手機再給我一下。 周宇澤這次卻沒動:你先答應(yīng)我。我不僅毀尸滅跡,還發(fā)誓永遠爛在心里。 你!她沒想到他還拿捏上了,生氣之余,隨著哭泣后憔悴無力的身體被牢牢壓制,她身上更顯出一種嬌嗔流轉(zhuǎn)的韻味。 周宇澤像被小鉤子給鉤撓了一下似的,忍不住心神一動。 眼見她僵持不肯答應(yīng),他也不是真的想要挾她,索性換了個條件:算了。誰叫我喜歡你。紀蘭亭都肯讓著你,我還能讓你為難? 他尋思挖墻腳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索性托著她起身:不過今晚房間都訂好了,不用太浪費,好歹算是約會一場。吃完飯,泡下湯,我就放你走還不行嗎? 不碰我?她狐疑地坐在椅子上:之后就刪光?他要是來硬的她二話不說就走,他真的有商有量,她也松弛了警戒。 趕緊吃飯,都快涼了,他給她布了滿滿的飯菜,關(guān)心溢于言表,畢竟上次她進醫(yī)院的事他可還記得呢:你聽話,我就說話算話。 --